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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修真女-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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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卉虽然有仙灵气护体,还是金丹期修为,但因为她跟永夜魔君斗法受了些影响。真元损耗严重,胸口憋闷地非常难受,急忙远远地躲开斗法中心。

    天元玄光剑虽然不是本命法器,却是法器中的王者,在仙灵气的吹动下,直接压垮了魔气。

    本命法器有优点也有缺点,如果遇到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本命法器受损,主人也一样跟着受伤。

    天魔折云扇颤动了几下,扇身上出现了几道裂纹,失去了魔气护持,变成一柄小扇,从空中跌落。

    永夜魔君胸口发闷,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出来。抬手召回天魔折云扇,见到扇身上的裂纹,心疼地直抽抽,这把扇子是他结丹之初炼制的,已经跟随了他一千多年,极有感情。乍见扇身上的裂纹,比死了亲爹亲妈还要难过。

    “是谁,出来?”永夜魔君大喝道,眼睛溢出嗜血地光芒。

    远处一道黑色的人影,如一支离弦之箭般的飞来,到了近前刷地停住。

    “师父!”叶卉甜甜地笑着,脸颊梨涡涌现,仿佛捡到宝贝一样开心。可是很快被楚泽衣投来凛冽地一瞪,心头一跳,马上变得老实多了。

    楚泽衣瞪完叶卉,转眼面向永夜魔君。

    他来葫芦山的途中接到千岩魔君的传信符,里面详细提到了魔族大军的一些机密情况。包括军队作战能力,人员调配,几个元婴期老家伙修为和斗法的强弱。

    探测到对方的修为,楚泽衣立刻猜到他是永夜魔君,魔帝盛世两个亲叔叔中的一位。

    “魔界的永夜魔君不过尔尔。”楚泽衣嘴角噙了一缕讥讽。心头却掀起滔天怒火,胆敢欺负他的徒弟,他会叫此人有来无回。反正元婴修士他没少杀,也不在乎多杀一个。

    “你是谁?”永夜魔君来修仙界六年多,各大修仙派的元婴修士他大多数认识,不认识的也听说过,但眼前人的相貌和表现出的强劲法力却没有耳闻。

    “天清门楚泽衣。”

    “没听说过。”永夜不屑说道。眼中闪过一道轻视,无名之辈也敢在他面前叫嚣。

    “没听过不要紧,但你须得知道,不久前妖界横空死在我的手里,其后是黑云城的望日神君和飞庭神君,现在你是第四个。”楚泽衣冷冷地道。

    “这是本尊听到的最有趣的笑话。”永夜魔君哈哈大笑:“那横空和望日都是元后修士,飞庭也是元中,你又是什么修为?”他轻蔑地扫了一眼:“不过是元婴初期,就敢口出妄言。”

    “一试便知。”楚泽衣冷然道。天元玄光剑随手一划,卷起一道仙灵气激射过去。

    永夜魔君一挥天魔折云扇,魔力贯注上面,扇身虽有裂纹却仍能使用,立即魔气蒸腾,黑雾纵横。

    仙灵气和魔气再一次的相撞,发出巨响,空气发出扭曲,葫芦山又晃动几下。幸好这次山上的一些人有了准备,早已远远地避开,伤害减少了许多。

    “咔咔咔……”天魔折云扇裂开无数道细密的裂纹,随着声音的一丝丝响动,裂纹越来越大。只听得哗的一声,跟随永夜魔君一千多年的本命法器天魔折云扇,化作片片碎屑,从天空四溅坠落。

    第二回合,永夜魔君毁了本命法器。他瞪着只剩下的一个扇柄,眼睛血般赤红,似流出血泪来。猛然他的大嘴一张,喷出几口鲜血出来。

    本命法器就有这样缺点,跟主人血脉相依,法器毁了,主人也不得好。

    “本尊跟你拼了。”永夜魔君怒喝道。从储物袋再取出一件法器,发动魔气向楚泽衣拼杀过去。

    楚泽衣挥动天元玄光剑,仙灵气不断的荡来,巨大的光幕击碎了魔气。不过几个回合,再次绞碎了永夜魔君手中的法器。

    几百米之外的叶卉看得兴奋不已,几日不见师父,没想到他的仙灵气更加精粹了。

    永夜魔君又连续换了几柄法器,但每件法器也撑不过三四个回合,便被对方的爆发出来灵气绞碎。他真的懵了,从来没听过这种可怕的灵气,这到底是什么?

    楚泽衣眼睛射出一道寒芒,永夜是盛世的亲叔叔,要扶持千岩上位,此人必须死。心头不再迟疑,仙灵气贯注剑身,天元玄光剑化作一百多柄飞剑,剑光森森,每一柄剑都缠绕着光芒闪闪地仙灵气。

    自从进阶元婴之后他已经能将天元玄光剑原来的八八六十四柄飞剑,化作现在的一百零八柄飞剑。

    永夜魔君眼中现出惊惧,大骇之下,双掌挥动,发出大量地魔气。但也仅仅是挡住了一半数量的飞剑,另外那些飞剑一柄不剩插进他的身体里。

    他低头看了一眼像刺猬一样的身体,一个跟斗从空中跌落,身体掉在葫芦山坚硬的岩石上,摔成了一团血肉。

    四处寂静无声,观看斗法的人都呆住了,张开嘴好久发不出声音来。

    “他真的进阶元婴老祖了。”葫芦山的一座山峰上,楚家族长楚泽远喃喃自语。

    “宇航师叔,从今后就是宇航神君了。”薛之淮感叹道。六年前楚泽衣还是金丹期时,他还有比一比的心思,现在连想都不敢想了。

    “天清门该有八位元婴修士了。”红锦云眼睛闪过兴奋。

    天清门一干弟子终于相信,楚泽衣非但进阶元婴了,并且有着震天撼地般的修为和斗法能力。

    “见过宇航师叔。”

    “见过宇航师叔。”

    红锦云、薛之淮、周落、鬼六子、纹香排成一排,过来向楚泽衣见礼。

    楚泽衣摆摆手,身形一闪,飞到叶卉的身边,一把抓住她,向葫芦山降落。

    叶卉想抽出手来,但楚泽衣抓的死紧,无奈给他传音道:“师父你别没规没距的,这里不是其他地方任你乱来。葫芦山有你楚家子弟,还有天清门的同门,你不想要脸,我还想要脸呢。”

    楚泽衣像没听到一样,看都没看她一眼,弄得叶卉很是郁闷,只好被他像牵小狗一样拽着走。

    楚泽远早就地就发现了堂弟,急忙率领楚家子弟出来迎接。

    一些小辈全都毕恭毕敬地大礼参拜。

    “衣表哥,烟儿有礼了。”水如烟含羞带怯的走过来,躬身福了一福。

    楚泽衣眼角都没扫她一下,对堂兄道:“我的洞府还在不?”楚泽衣只在母亲去世时候回过一次楚家,算来已经几十年没回过家门了。

    “在,一直都在,我一直都吩咐下人打扫。”楚泽远赶紧道。心头激动不已,时隔几百年楚家终于又出一个元婴修士了,很快会一跃成为一流的修仙家族,他顿时有流泪的冲动。

    “我现在有事,等会再跟谈话。”楚泽衣说完,牵着叶卉向自己洞府的所在飞去。

    楚泽衣的洞府是一整座山体凿出来的宫殿,十分坚固,没有在魔族的斗法中毁掉。

    进了宫殿,来到一所很漂亮的卧室。楚泽衣将叶卉扔到床上,照着她的屁股啪啪打了几巴掌,心中余怒未消,换了另一边的屁股又打了几巴掌。

    叶卉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眼泪噼噼啪啪流出来,趴在床上哭个不停。越哭越觉得委屈,泪水像断线珍珠一样,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

    她本来就伤势未愈,间接与永夜魔君再斗法中又伤了元气。哭着哭着,气血不稳,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一时间胸口闷闷地很难受,喘不过气来,人也晕了过去。

    楚泽衣本想教训她一下,打她的时候没用灵力,也不是很重。看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也很难受,却板着脸不打算出声。可是见她吐血晕了过去,立即急了起来。

    他把叶卉抱在怀里,望着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头痛极。把手贴在她背后的灵台穴上,输入灵力进去化开凝滞的气血,再拿出疗伤圣药喂进她的嘴里。

    过了好一阵,看她的脸色有点血色,才稍稍放了心。却见她睡得很不安稳,身体发着抖,嘴里胡乱呓语着什么。他起身上了床,侧身躺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她的情绪才好了许多,睡得逐渐安稳了。

    睡梦中,叶卉又回到了那个年少黑暗的日子,母亲去世了,父亲总是外出找女人,常常十天半月不会来。

    寒冬腊月,零下几十度的严寒,水缸的水冻成了冰块。她和哥哥妹妹浑身冷得一点知觉也没有,披着被子,相互偎在一起取暖。他们已经好没有吃东西了,饿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妹妹一直在喊姐姐我饿,哥哥我饿。

    舅舅从家里拿来刚做好的饭菜端上门,他们吃了起来,觉得那是有生以来吃得最好的一顿饭。

    然后舅舅又从家里拿来煤,帮他们把炉子生起火,屋子渐渐有了暖意。

    叶卉醒来的时候,还在流泪,多久没有想起前世的亲人了。时隔那么久,远隔了时间和空间,每次想起来还是满腹心酸。

    楚泽衣不停地亲吻她,伸手擦着她眼角溢出来泪水,一连声的致歉:“对不起,卉儿,为师错了,以后再不会那样了。”

第七十八章 欢喜冤家

    ( )叶卉把脸转开去,躲开他的手。

    “卉儿,看着我。”

    楚泽衣把她的脸扳过来对准他,漆黑双瞳映出他的影子,她却闭住了眼睛,让里面影子消失。他俯头吻住她的嘴唇,伸出舌头向里面探去,她紧绷牙齿阻止他的探入。他只好舔她的唇,在她如银的贝齿上的留下温热。

    良久他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忧伤:“卉儿,不要不理我。”

    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

    楚泽衣双臂绕过她的身躯,搂紧了她,不意大腿碰到了她的臀部。她似痛得颤抖了几下,嘴里发低低地哀吟。

    他的身体僵了一僵,急忙坐起来,去脱她的裤子。

    她心头一惊,双手死死地按住了裤腰,满脸乞求地望着他,大大眼睛里含着两泡泪水。

    “卉儿,为师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看一看。”楚泽衣温声安慰道,见她仍没有松手的意思,又道:“我只想看你是不是伤到了,绝不会做别的事情,别害怕,没事的。”

    她望着他一会儿,缓缓地转开脸,任由那两泡泪水滴落,双手却松开了。

    裤子被他脱了下去,里面的情形映入眼帘。却见原本娇嫩如雪的双臀,此时布满了两排青紫色的手印,凄惨地见证着他残忍。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发白了,呼吸为之顿住。他紧锁双眉,抬起微微颤抖的右手轻抚上去。

    过了好久,他叹口气道:“卉儿,痛不痛,为师没想到会打得这样重。”

    叶卉不出声,无声地落泪。

    无所谓痛或不痛,原本早习惯了。在前世,自从两个堂哥被狠心的二伯父分别打瞎了一只眼睛,就告诉坦言的他的兄弟们,打孩子千万不要打脸,打哪都不能打脸。她的父亲就记住了,他们兄妹从小被被就打屁股,平均几天一次,懒得打的时候就去吩咐跪砖头,跪洗衣板。

    中国人自古就是这样,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亡。从来都是谴责子女不孝顺,没有人责难父母的残暴。

    她是在棍棒下长大的,从小就被打得地麻木了。痛得不是身体,而是心,即使后来成年了,离开了家,也常常在睡梦中哭醒。

    她的心里一直有件事情想不通,记得从前有一次父亲流着眼泪对爷爷说小时候他的二哥总是动手打他,常常打得他全身是伤,当时爷爷听了也难过地流下泪来。

    可是她却糊涂了,不明白了。原来父亲也知道打人不对啊,也知道被挨打的人会很伤心,那他为什么还总是下狠手打骂自己的孩子呢?

    “卉儿?”

    叶卉还是不答话,楚泽衣打她的时候,和前世父亲的影像重叠了,她一时分不清打她的到底是谁。在一刹那,爱她的师父变成了狠心的父亲。可是师父现在一声声饱含温柔的问话,让她更觉得委屈。

    楚泽衣拿出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她的臀部,涂完之后再盖上辈子。

    “卉儿,是为师错了。”楚泽衣又叹了一口气,道:“你总爱与比自己强的敌人斗法,总是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弄得为师提心吊胆,每次看见你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就非常心痛。这次本就是为师的错,不应该搞丢你,不该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么可怕的危险,为师该保护好你的。”

    叶卉那双浓密挂着晶莹泪珠的眼睫毛,这时候微微颤动了两下。

    “对不起,卉儿,看见你和永夜魔君斗法吓得为师糊涂了,莫名其妙做下傻事。是为师的错,发誓不会再有下次了。”

    楚泽衣在她的身旁又躺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扳过来她的身体面对他。伸过双臂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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