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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都是第一次做那种事情,我和爸爸都很害怕,甚至过了很长时间以后,还为此事夜夜不安。可是我们都不后悔。因为如果我们不去对付那些想对自己的伙伴下杀手的人,我们就会失去自己的同伴自己的朋友,而如果让事情变成那样,我和力克爸爸就不会是害怕,而是会遗憾终身,一辈子生活在内疚之中。’你还记得吧?你明白妈妈的意思吗?银狐?”
“我当然明白,有时候为了保护自己,为了保护朋友和伙伴,杀人是不可避免的。”银狐记得母亲的每一句话,和“他”一样记得清清楚楚。
“你明白就好。银狐,克服对死亡的恐惧吧!我十分清楚妈妈的死,还有蜜莱的死对你心中带来的阴影。可是你不能老是无法正视死亡啊,如果你不克服它,我们都会止步不前,我们都无法完成爸爸和妈妈也是我们自己最大的心愿啊!”
爸爸和妈妈最大的心愿,那就是让银狐成为一个最伟大的魔法师。是的,自己必须前进,克服对死亡的恐惧,只是从今往后无数需要克服的困难中微不足道的一个。银狐完全振作了起来,他感到自己能够正视那沾满鲜血的双手了。
“很高兴你能克服了它。”“他”说着,“如今的你现在已经能正视死亡了。”
“是的,多谢你,我的兄弟。”银狐衷心的感谢着。
“你不用感谢我,我会这么做也是因为我们都是‘银狐’。你应该谢谢的是绫香,她帮助了你,今天如果只有我,是做不到的。顺便说一下,关于绫香身体的事情,我也会协助你帮她恢复成为人类的。”
“有你的这句话,我就有信心了。”是啊,今天欠绫香太多了,应该好好感谢绫香呢。
“你难道要走了么?”“他”阻止了银狐的离去。
“还有什么事情么?”银狐从“他”的口气中听到了一丝焦虑,实在是少见。
“是的,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让你知道。”
银狐能感觉到“他”的严肃,“到底是什么事情?”
“一件需要你帮助的事情。刚刚打败的那些山贼,让我感到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
“是的,有很多奇怪的地方。让我告诉你吧。首先让我感到奇怪的就是路上的陷阱,如果我们那些山贼是以我们押送的箱子里的货物为目标的山贼集团,那么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我们将走这条小路,而在路上挖掘了陷阱?要知道,如果不是大道上的大树被雷电劈断,我们是不会走小路。可是他们却像早就知道我们会从那里经过一样。
其次,那些山贼的行为都很奇怪,或者说他们的表情很奇怪。我和他们战斗的时候,发现他们在看到同伴被砍伤或者砍倒,口中虽然大喊大叫,可是表情居然没有一丝变化,而只有他们被我的攻击打中,才会露出痛苦的表情。
而最让我感到奇怪的还是我们掉进陷阱里,然后再跳出来后看到的情景。爱文、沙克和奇丽雅全部都倒在地上,你也应该注意到了,他们都只是昏了过去。现在细想起来我们掉进陷阱,然后跳出来,中间最多不过三十秒。在掉进陷阱前,他们三个都还在奋战,虽然沙克已经中箭,可是包围马车的也只有两个山贼。可是三十秒后他们三个却都已经晕倒了,难道不奇怪么?这三十秒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他们三个人全部晕倒?这实在让我无法释怀。”
银狐思考着“他”说的话,也感到了不对劲,于是问道:“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就是不明白啊。”“他”似乎在摇头,“所以才需要你的帮忙,你首先要将那三十秒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向沙克他们问清楚,他们的回答很可能是自己也不清楚。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可能是中了魔法。”
“魔法?”银狐惊讶的重复着,“怎么会是魔法?”
“因为那是最能解释清楚一切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刚刚的那场战斗里,其实还有一个我们没发现的魔法师?”
“对。虽然我在干掉了所有的山贼后就立刻用魔法侦察了附近,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发现。你也知道,搜寻魔法对魔法师基本上没什么效果。这次山贼的袭击给我的感觉是,与其说这一次山贼的袭击和抢劫,不如说是一次考验。”
“考验?”
“是的,考验。如果是考验的话,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考验?”银狐再一次重复着,“难道是赏金猎人协会为了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和能力拿拿雄鹰挂件而安排的吗?”
“现在证据不足,我不会乱说的。不过,那的确是最可能的结果。否则的话,恐怕就会是更大的阴谋了。所以,这次工作结束了以后,你还一定要想办法试探一下菲拉希尔拉的口风,如果是考验就最好。如果不是菲拉希尔拉安排的话,我们则很可能已经被卷进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阴谋也说不定。”
“阴谋?有这么严重吗?还有,你所说的阴谋到底是什么啊?”银狐感到“他”的话实在耸人听闻到让人无法相信,可是银狐也知道,“他”几乎没有错过。
………【第七十一章 阴谋的漩涡(上)】………
“你难道真的一点点都没有感觉到吗?整个苏呼米,根本就是一个权钱斗争的大旋涡。”“他”感到了银狐的思绪里传来的一阵茫然。
“好吧,好吧。既然你真的这么天真,我正好借这个机会将它捅穿好了。下面的话可能很听起来很荒唐,可是你如果仔细考虑过的话,会觉得很有道理。你一定要把我的每一句都听清楚了。”感到了银狐传来的答应“他”继续道:“实际上现在想起来,在我们刚刚来到苏呼米的第二天,我们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卷进了苏呼米这个城市阴谋的的旋涡里面了,而且,由原来的旁观者变成了其中的一份子,而且越陷越深。而一切都是从救起了皮玛开始的。”
“皮玛,那个富商卡里的儿子?”银狐还记得那天的情景。
“不错,那天救起皮玛的确完全是一个偶然事件,可是之后的事情却越来越奇怪。还记得我们去参加的卡里的宴会么?”
“当然记得,在那次宴会上我们见到了苏呼米最厉害的魔法师拉菲尔先生。”银狐记得就是拉菲尔先生第一此告诉了他关于恺撒的事情。
“没错,你也想到恺撒了。我说就是那次宴会。在那个宴会上,我们见到了拉菲尔,我们希望他能帮我们看清自己的实力,而同时也从拉菲尔那里第一次听到了关于恺撒的事情。可是很奇怪的是,恺撒却不是拉菲尔的徒弟。”
“你怎么知道的?”银狐根本没有考虑过“恺撒的师父是谁”这个问题。
“这很容易猜到,如果恺撒是拉菲尔的徒弟,那么那天拉菲尔就不会说‘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人是一个名字叫恺撒的小孩。’了,这句话显然是在说恺撒并不是他门下的学生。可是,你也知道,拉菲尔是一个红魔法师,而恺撒这个所有人都承认的红魔法天才却不是他这个苏呼米首席红魔法师的子弟。这就很奇怪了,像恺撒这样的天才,如果不是拉菲尔在指导他学习,那会是谁呢?很自然的就可以想到,在恺撒的背后是不是还有着和拉菲尔一样厉害的魔法师。”
“可是,我们不是也没有老师教吗?”银狐觉得如果是恺撒的话,也可能和自己一样,不要老师教一样厉害。
“不错,我们的确没有老师来教。可你想一下你在进入魔法学院后学习魔法的方法,每当遇到魔法上的问题,你首先想到的不是老师,而是参考资料。你、当然我也一样,首先会去自己去想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恺撒他不同,虽然我们和他碰面不多,可是我们都知道他在魔法练习的时候总是和老师在一起。这说明他很习惯于有人在一旁指导。”
“原来如此。”银狐觉得有理,“不过就算他背后真的有厉害的老师,那又怎么样呢?”
“那么继续刚刚的问题。刚开始的时候,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只是:谁会是恺撒的老师?可是由绫香给我们带来的情报,却让我得出一个更加惊人的结论,教恺撒、培养恺撒的恐怕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
“什么?一个组织?”银狐被“他”的断言吓了一跳。
“你不要惊讶,听我仔细说。是绫香告诉我们的关于‘恺撒每天对剑术的训练使用的时间很长’让我得出的结论。他每天都在练习剑术。而我们都清楚,会让自己徒弟用大量的时间学习剑术的魔法师几乎没有,可是恺撒在剑术上的锻炼不亚于魔法,他的今后的志向看来应该就是魔剑士。而如果他的老师的确是只有一个,那么一定就是魔法剑士,但是这样以来,就无法说通恺撒会来魔法学校学习。和魔法师不会让自己的徒弟将大量的时间用在剑术上一样,魔法剑士也不会让自己的徒弟来魔法学校上学。那么如果他的老师既不是一个魔剑士,也不是一个魔法师,唯一的可能性则是:恺撒的培养者不是某一个老师,而是某一群老师,而且很自然的,他们一定是同一个组织,而恺撒则应该是这个组织的一名成员,恺撒来魔法学校的原因,则可能不单单是学习魔法,他身上很可能肩负着什么任务。”
“这,这太牵强了。”银狐思考着“他”的话,一时无法接受。
“太牵强了吗?我到不觉得。你还记得恺撒无心说的那句话么‘想成为我的朋友的话,你的实力还不够。’就是这句话让我敢肯定的断言,恺撒的的确确就是某个组织的一员。”
“等等、等等,你最开始的时候不是在说我们被卷入了苏呼米阴谋的旋涡了吗?你现在怎么从刚刚开始却一直都在说恺撒的事情?”银狐觉得“他”似乎离题了。
“因为最开始正是我对恺撒的兴趣,从思考他身上的疑点入手,才让我无意中发现了发生在我们身边看不见的阴谋。正如刚刚我所说的,初始的问题变成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恺撒所在的组织会派恺撒来魔法学校读书?”“他”顿了顿,然后继续道:“对这个问题不断的思考,终于让我察觉到了那个本来我也想象不到的阴谋。为了弄明白为什么恺撒所在的组织会让恺撒来魔法学校读书,我用了大量的时间来思考,可是情报实在太少了。恺撒的沉默和不合作是我试图调查他最大的困难,我不得不从每一个小的事情和细节入手。意外的是,在对我们身边发生的事情不断的研究后,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你还记得最近几个月我们所有参加的宴会吧?凡密敦伯爵家两次,卡里先生家三次。”
“记得,最近一次就在上个月。”银狐回答着。
“每次卡里的宴会上都有不少魔法师参加,他们都聚集在一起,就在那个魔法师专用的角落里。”
“是啊,因为卡里先生很喜欢魔法,所以才会每次都邀请魔法师啊。”
“你说的不错。而在凡密敦伯爵的宴会上,我们则看不到一个魔法师。相反,很多军方的将领则参加了他的宴会,包括北方总司令和北方骑士团团长,我们在凡密敦伯爵的宴会上都见到了。”
“那又有什么不对呢?凡密敦伯爵本来就执掌北方三省的一般兵权啊。”银狐竭力的思考着,这其中到底这又有什么问题呢?
………【第七十一章 阴谋的漩涡(中)】………
“如果将他们双方的宴会分开来看,的确再正常不过了。可是你要注意了,一旦将两个人的宴会放在一起对比,就会发现很多的不寻常之处。宴会的主人,一方是凡密敦伯爵,他是北方兵权的执掌者,苏呼米的市长,是北方说话最有权威的人;另一方卡里先生,则被人们称为北方商户的首领,可谓是整个北方说话最有影响力的人。他们两个都住在苏呼米,而他们宴会上的所宴请的人,则完全是不同的两套人员班子。”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搞帮派?”银狐似乎明白了“他”的话。
“非常正确,正是典型的结党营私、组织各自利益集团。”“他”赞许着银狐,然后继续道:“苏呼米就是以他们两个人为核心,分为了军政派和商人派两个既典型又界限分明的利益集团。虽然不知道这两派在苏呼米乃至北方三省到底各有什么利益,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两个集团之间的矛盾似乎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了。”
“为什么这么说?”银狐问着。
“因为在我们参加的卡里的第一次宴会上,凡密敦伯爵方面还派出了他最不中用的儿子莱因哈德去参加卡里的宴会。可是到了第二次,他们不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