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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会阿亚凯末尔老大那微含警告和有些恼怒的声音,“阿努比斯”佣兵团的副团长却是一脸豪爽笑容的向着绝美的少年介绍着自己。而旁边的几人此刻显然也都从初次见到少年的震撼中回过了神来,纷纷的涌到薰儿的面前 。
“你好,雾泠,我叫凯尔特达尔达诺斯,蝦眯TXT論墰也是‘阿努比斯’的副团长。你可以叫我凯尔特大哥。”
“凯尔特大哥,你过去点啊,别挡着我了 。现在该我了该我了,我是卡拉奇克罗纳尔。虽然在‘阿努比斯’中的年纪算得上是最小的几人之一,不过可别小看我哦,我可是很厉害的,不然怎么可能加入得了‘阿努比斯’的。”
“我叫贝德耶鲁阿里罗。也是‘阿努比斯’中的一员。你可以直接叫我贝德耶鲁就行了。呵呵……”摸摸自己的头,最后一名小伙子冒然很是羞涩的说道。
“你们……”薰儿看着眼前这突然涌到自己面前来的几人,不由仔细的打量着他们。
四人显然都是一幅佣兵打扮的模样。前两人的年纪显然跟阿亚凯末尔洛里差不多,也都是一副粗狂中带着爽朗的性格,给人很多好感的印象。就好像是邻家的大哥,率直、毫不做作。
而后两人的年纪显然要年轻得多,还是一副万年就出来闯荡的大胆小伙子,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很阳光。
不过,“阿努比斯”佣兵团?那个可以算得上是沧蓝大陆最大、最强的佣兵团,竟然就是眼前这几人所在的……
“呵呵,凯末尔老大,这个不会就是你说过的那个无意间认识的朋友雾澜吧。”看着绝美少年身边站着的那个不说话的冷峻俊美男子,凯尔特达尔达诺斯不由笑嘻嘻的问道。
原本他们就是一群佣兵,对待朋友自然豪爽。
何况,凯末尔在西岚认识的朋友,尤其是在见到那个绝美的令他简直魂不守舍的少年之后,他们这些可以说是凯末尔老大的下属兼无所不谈的朋友的“阿努比斯”成员,自然是好奇得心痒痒的。
到底是怎么的绝色,竟然可以让凯末尔老大变得整天一副如同陷入了爱河般的纯情小伙子模样?
他们很好奇啊!所以在刚才注意到凯末尔那不正常的神情后,一干人才会偷偷的跟在凯末尔老大的身后,想要来见识见识到底是会议认为神圣单色可以俘虏那个豪爽男人的心。
不过,闻名果不如想见啊!虽然从凯末尔老大的口中已经听说过那个少年是绝美妖冶倾国倾城,然而当他们真的见到眼前少年那无以伦比的绝美妖冶之后,却是都不由齐齐的震撼。
果然是一代绝色倾城啊!
不过,绝美少年身边那个此刻正浑身散发着冷气和寒意的俊朗男人是谁?怎么一副阴沉的模样看着他们,好似恨不得宰了他们似的?
他难道不是凯末尔老大所说的那个雾澜,此刻眼前绝美少年的哥哥吗?还是说,凯末尔老大做了什么事得罪他了?
“咳咳,那个,他不是雾澜,他是雾澜和雾泠的父亲。”看着眼前显然已经脸色阴沉发黑的俊美男人,阿亚凯末尔不由一副很是尴尬和忐忑不安的模样。
那个,雾泠的父亲他会不会觉得威尔斯他们刚才据说的话太过于轻浮和逾距了?要知道稍有身份和地位的贵族都很不屑于与佣兵打交道,也都看不起佣兵。
这一点,阿亚凯末尔可以说是深有体会。何况,看雾泠和他父亲的气质和穿着,都明显不是一般的贵族。
“呃?父亲……”威尔斯莱特雷思哽住了。
“啊?什么,父亲……”凯尔特达尔达诺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父……亲……”卡拉奇克罗纳尔一脸备受打击的模样, 有神了。
“……”贝德耶鲁阿里罗不说话了。
显然,阿亚凯末尔的话实在是太震撼了,以至于四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齐齐的注视着西岚苍穹那张依然年轻俊美,此刻却冷峻没有表情的脸,眼里全然是不信。
那个男人,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爹了?
“……”
“……”
“……”
“……”
第三卷 黑色曼陀罗 第八章 七月皇子
七月皇子,可以说是东陵王众多皇子中最不受他待见的一个,也是东陵皇室中最无权无势的一个。
据说七月皇子的母妃不过是东陵王临近老来的时候看上的一个很是漂亮的舞姬,在图了一个新鲜之后,就把那个可怜的女人给遗忘了。
然而皇宫是什么地方,岂会让一个无依无靠的可怜女人,就在那些后宫里充满了不忿的、嫉妒的、蔑视不屑的、无聊到只能喜欢到处勾心斗角的宫妃们的处处讥笑和百般刁难中,在生下七月皇子没有多久之后就郁郁而终了。
而据说,因为七月皇子的母妃太早离开人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为才出生不久的孩子取好名字就走了。
而七月皇子又是不被东陵王所重视的儿子,所以走到七月皇子三岁的时候,那个备受欺凌的孩子才最终在看不过去了的那个一直照顾他的老麽麽的好心下,为他取了七月这么个名字。
因为老麽麽大字不识几个,所以他自然不可能为七月皇子取出什么好听又有涵蕴的名字来。
而恰恰七月皇子出生的时候,却是绿柳依依夏荷绽放的七月,于是无意间看着皇宫御花园里那绽开争艳的夏日之荷时,灵机一动的老麽麽当即就觉得七月这个名字似乎很不错。
于是可怜的没娘孩子从此就有了名——七月。
要说就七月的身份,虽然也是东陵王的皇子,然而东陵皇宫里的人上至东陵王自己,下至低微的太监宫女,却是没有一个人把他当皇子看特的。
估计要不是看在他身上还流着东陵皇族的血液,而他身为东陵皇子的身份可能还兴许有点用途,恐怕此刻这个在东陵皇宫里无所信靠的可怜皇子早就不知道孤坟弃在哪里了。
而就是这样一个在东陵皇宫里几乎没人在乎,还备受欺凌忽视的孩子,东陵民间甚至都不知道有他的存在的皇子,却在最近几年来绽放出夺目的光彩,让原来以为皇位唾手可得的备受东陵王信赖的东陵王皇子恨得牙痒痒的,看见他就不由一副看仇人的模样,想把他给挫骨抽筋似的。
尤其是在配上东陵三皇子东陵君尧那左脸颊上一道很是狰狞的疤痕,让看见他的人莫不阵阵胆寒,好退避三尺。
自从六年前从西岚国回来之后,东陵皇宫里的人都知道他们那个三皇子殿下由于在西岚国受了辱,所以回来之后就性格大变,变得更加的阴晴不定暴戾异常,常常动不动就大发雷霆杖毙宫人。
尤其是近年来,逐浙年老的东陵王似乎也毫无要立三皇子为太子的意思,并且还渐渐的疏远不满起这个儿子来,私下里却频频的对那个问题一副低眉顺眼懦弱无能的七月皇子另眼以待的时候,东陵君尧就感觉他的理智在渐渐脱离控制,对于皇位上一直坐着的那个老家伙也愤恨了起来。
看来父皇的确是老了,慢慢的糊涂了,竟然会对七月那个卑贱的下贱之人逐渐的亲近起来。
他不过是一个舞姬的儿子,有什么资格与自己一样是东陵国的皇子!父皇啊,那个皇位你坐了也有好几十年了吧,是不是权利已经让你老眼昏花分不清是与非了?
每次看见七月那个卑贱的贱人在自己面前晃悠,东陵君尧就不由脸黑如碳,阴沉得可怕。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自己会坐上那个代表着权势的高位,俯视睥睨天下人生,把那些看自己笑话嘲笑自己,胆敢反抗自己的人给狠狠的踩在脚下,要让那些碍眼的人消失在人世间。
而对于东陵君尧一直把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般恨不得自己消失的七月皇子,却是每次在看见他那个阴寒的三哥 时,也很是聪明的选择回避。
不过这次,东陵王宴邀沧蓝大陆的名国皇室前来东陵国共同探究帝炼一族的圣物这件事,却是在沧蓝大陆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不论是各国的皇室,还是那些有野心或者只是单纯的好奇心的人们,上古遗族的圣物对于他们来说都无异于是深深的诱惑。
何况,早在十多看前帝炼一族归顺东陵国的时候,在六年前东陵的三皇子拿出那柄帝炼不谋私利的守护之神剑送给西岚国岚帝陛下当贺礼的时候,早就已经眼红的沧蓝大陆另外两大国就已经深深的不满,并且一直在暗中的施压。
尤其是最近东陵国大事小事不断,皇子之间的皇位争夺激烈。
而暗中却有着几股意味不健儿势力在各自对抗和试探着,谁也不知道笑到最后的那个人会是谁。再加上沧蓝大陆其他各国暗中在一旁虎视眈眈,东陵王又怎会没有察觉。
他虽然已经老了,心孔乙己经逐渐推动了最初的明智和清明,然而再怎么说,东陵王毕竟也是一个在皇族的争权夺利中最后登上皇位的人,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最近东陵国所面临着的内忧外患。
尤其是东陵王作为一个在皇族的钩心斗角阴谋诡计中意淫了接近五十多年的老狐狸,就算他如今已经是垂垂老矣,却依然有着别人难以忽视的智谋和面对着危机的丰富经验。
何况,最近几年的东
东陵的确变得很是异常,常常一个人呆在他的寝宫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不说,而且还不许任务人进入他的寝宫。
就算是他的皇后,或者是宠爱信任的皇子,只要是胆敢进入的人,东陵王一律会大发雷霆,甚至是流露出杀机。
而除了几个一直伺候在东陵王身边的宫人之外,其他的人几乎接近不了东陵王最里面的寝宫。
东陵王如此的异常,自然引起了皇后和宫里其他的人的注视和担忧。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皇上到底是怎么了,然而猜测却是瞬间就在东陵的皇宫里传得沸沸扬扬了起来。
有宫人说,东陵王的寝宫里肯定就是那个上古遗族的圣物,要不然为什么他们的皇帝陛下就连皇后和皇子们都不允许进入的寝宫,却频频召唤他们的国师,那个帝炼一族的族长进去呢?
也有宫人说,其实东陵王的寝宫里什么民没有,只有突然多出了几株很少见的奇花罢了。
然而不管东陵皇宫里的人怎么说,却是都在第二天消失在了东陵的皇宫里。而就连那些伺候着东陵王的太监宫女们,也被割去了舌头,毒哑了喉咙。
从此,关于东陵王寝宫的传言消失在宫人们战战兢兢的恐惧中。谁也不敢在提起。
而这次沧蓝大陆各国皇族的到来,东陵君尧原本还以为这是自己的契机,是自己再次获得权力的声誉的契机,是让沧蓝大陆的人都注意到自己才是东陵国未来的帝王的人。
然而谁知道,他的父皇,东陵王,竟然宣布让七月那个身份卑贱之人去接待西岚岚帝的到来。
虽然东陵君尧并不愿意去接待西岚那个冷血可怕的帝王,而且甚至可以说是对于西岚的皇族都有着很深的怨恨和阴森,可是凭什么,凭什么父皇要七月那个贱人去!
七月不过是一个舞姬的儿子不是吗?
而且父皇以前对于七月不都是从来都不看一眼,甚至是当他不存在任其自生自来的吗?为什么现在却变了,还是变得那么的没有理由不合情理,那么的突然?
这一切好像都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变得让他穷于应付心力交瘁。好像是自从六年前自己去了一趟西岚,回来之后,就有什么不一样了。
就好像在暗中有一双幽暗的眼睛在冷眼的注视着他,让东陵君尧有时候甚至感觉到毛骨悚然。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从他从西岚回来之后, 父皇对他越来越冷淡不说,还逐渐的疏远他重视起另外一个他一直看不起的七月来?
原来的意气风发,得心应手,备受别人的推崇和爱戴,谄媚和巴结,现在全都感觉不到了不说,东陵君尧心里还隐隐的感觉不安,就好似无形之中有一张网,把他紧紧的粘贴着,动弹不得。
而这一切的改变,东陵君尧隐隐感觉到,肯定都是和父皇寝宫里的东西有关。
父皇对自己的态度莫名其妙的变化,朝务的不顾心和那股暗中和自己作对的神秘势力,都无不让东陵君尧感觉到气闷和捉襟见肘,恨不得想杀人。而东陵君尧此刻最想杀的人,就是七月。
七月,七月,那个舞姬生下的贱种!
而作为这次被派去迎接西岚岚帝陛下到来的七月皇子,却是没有东陵君尧的燥闷和暴躁的。
相反,作为曾经东陵皇室里备受欺凌,地位甚至连宫人都不如的七月皇子,此刻却是满含激动和雀跃的期待着西岚国人的到来。
那种心情飞扬的舒畅和雀跃此刻流露在七月皇子那张明媚艳丽的脸上,让一旁同样是陪同着七月皇子同来迎接西岚岚帝陛下到来的随从们都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