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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仙道渺茫627、结婴大典暨中期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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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7、结婴大典暨中期庆典
昆中城的震阳道君接到消息,立刻回讯,结婴大典一定要办,而且要办得隆重,办得风光。
如今的形势,玄清门已经成为无可争议的天极第一宗门,是时候宣告他们的力量了。只要陌天歌的元婴大典一出,天极将会震动,自此以后,天极就是玄清门的天下。
没过半个月,玄清门再度传来消息,华炎道君晋阶中期,这下把震阳道君喜得,大笔一挥,陌天歌的元婴大典变成清微元婴大典暨华炎中期庆典。
虽然请帖还没发出去,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天极。
天道宗分院内,柳定元和黑风道人默然对坐。
不言道君、季道人都留在宗门内,亦是十几年未曾涉足昆中城。这些年来,天道宗培养弟子十分尽心,效果也甚是显著,已经有几名弟子结丹圆满,有机会结婴了。但一名元婴修士的诞生,绝非那么简单,这个有机会,有可能发生在几十年后。
在这个关头,玄清门的华炎、清微道君居然同时晋阶中期,还发了请帖,准备为陌清微补办结婴大典。
他们都知道,这是玄清门在宣告自己在天极的霸主地位。
可他们又能怎么样呢?没有足够的实力,就没有叫板的资格。
“这些年,他们一定另有奇遇。”柳定元坐在主位上,慢慢说道,“华炎明明寿元将近,还闭关冲击中期,必然是得到延寿之物。”
黑风道人全身包裹在黑衣中,只露出一张有如僵尸的脸,他说:“华炎的寿元,原有两百来年,如果延寿了,大概就是三百多年,晋阶中期……已经超过五百年了。”
一个寿元超过五百年的修士,称不上寿元将近,他还有着漫长的时间,为宗门做事。
想不到,他们原以为最不足虑的华炎道君,居然也大翻身,成为他们需要重点关注的存在。
“还有陌清微,”柳定元眉头皱起,“我怎么想也想不通,她怎么会晋阶中期的?她才多少岁?哪怕资质再出众又怎样?天极难道还少天才修士吗?她不但破了结婴的纪录,居然还在二十多年间晋阶中期……玄清门一定得到了天大的机缘,可恨我们当时没有引起注意。”
如果当时就重点关注,未必不能发现这点,趁着那个机会,捣乱也好,抢夺也好,天道宗逆境之下,说不定还有翻身的希望,可如今呢?柳定元觉得疲惫无比,他已经放弃跟玄清门争一时的长短了,事到如今,只有韬光养晦,以图后续。
其他宗门内,发生着同样的对话,只不过,他们都庆幸当初选择跟玄清门多多亲近,如今玄清门崛起,只要他们不乱站队伍,就不会有影响。
消息传出不久,玄清门的请帖纷纷发出,这次不但各大宗门接到了,连中小门派、结丹以上散修,一个不落。玄清门还宣称,天极宗门众多,若有新成立的宗门没有接到请帖,万望见谅,此次庆典,无论是什么身份、什么修为,前来庆贺的,全部欢迎。靖和道君还很坏心地将请帖发去极西狼突山,给松风上人,至于他来不来,那就不管了,只要他看到,并且恶心到就行了。
一时间,天极震动,小宗门和低阶散修更是欢声雷动,许多修士日夜兼程往太康山赶来,意欲共参盛事。
玄清门山腰下的坊市、客院全部对外开放,一时间,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各店铺又大赚了一笔。
玄清门附近的商家也跟着赚了不少,因为来的修士太多,客院全部住满,太康山下便搭起了漫山遍野的帐篷,这些商家出租帐篷,生意火爆得很。
三个月后,哪怕脚程慢的低阶修士也都汇集太康山,结婴大典暨中期庆典终于举行了。
大典前两天,玄清门大开山门,除了门派重地,全部对外客开放。顿时,众多修士涌入,玄清门各处人来人往,仿若集市。
这些地方,当然不包括众位元婴修士的洞府,极渊谷仍然安安静静,只是时而有人爬到峰顶,想要见识见识元婴修士洞府的风光。
极渊潭的布置和机关大雕让他们赞叹不已,连带的,对元婴修士更是敬畏。
结婴大典那天,玄清门主峰偌大的广场,密密麻麻站满了修士,还有站不下的,特由几位元婴道君联手施殿玄奥之术,在广场上半空搭起一个个漂浮的云台。这让众多低阶修士大开眼界,这等玄妙的法术,非元婴修士无法施展,他们此生只怕也就看这么一回。
良辰到,洛封雪身披鹤氅、头戴芙蓉冠,端庄从容地走了出来,站在数万名修士面前。
“诸位道友,今日是我玄清门清微道君结婴大典暨华炎道君中期庆典的日子。你们之中许多人,跋山涉水,不远万里而来,本座玄清门现任掌门冰心,谨代表玄清门全体弟子,对诸位表示感谢,并且,欢迎诸位光临。”说完,她躬身一礼。
广场上诸多修士,无论修为高低,纷纷还礼。
洛封雪重新站直,目光平静,没有一丝紧张:“现在,本座宣布,结婴大典开始,有请我派首座太上长老震阳道君主持。”
此时,除了陌天歌外,众位元婴道君都站在三清大殿前,个个头戴高冠、身披羽衣,仙风道骨,气势非凡。
洛封雪话音一落,站在第一位的震阳道君举步走了出来,洛封雪退到一边,他站了上去。
“各位道友,各位弟子,今天能站在这里,本君十分荣幸。在此之前,本君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场结婴大典。我派弟子清微,年仅一百八十岁,便结成元婴,如今两百零五岁,更是突破初期,成为元婴中期修士本君站在这里,非常地激动,望我派弟子,均以清微为榜样,仙道求索,坚持不懈。”慷慨激昂的一番话,将玄清门众弟子说得热血沸腾,也令其他修士更敬畏玄清门的强大。
“现在,请清微上前。”
震阳道君话落,众人的目光放在不远处,广场的尽头。
山门下,站着一人,她头戴太极冠,身穿太极道袍,脚踏八卦履,外披仙鹤羽衣,风姿秀逸,清俊如雪。
在两侧玄清门弟子的拱卫下,她缓缓穿过人群,往三清大殿走去。
观礼的人群顿时起了骚动,许多人喊:“快看,那就是清微道君”
有人看了,不禁说道:“果然好年轻啊”
便有人讥笑前头那人:“元婴修士,年纪轻不轻哪是外表看得出来的?你看碧云宗的丁鸾前辈,还有那位妙一道君,外表不都是双十年华?”
前头那人恼羞成怒:“自己看不出来别说别人看不出来”
“呦,那请问,您哪看出来的?”
“我哪看出来,为什么要告诉你?”
…………
这些喧闹声,在陌天歌走上三清大殿的时候,都停止了。
震阳道君微笑地看着她,将她引进大殿,跪叩祖师,口中道:“吾派弟子清微,一百八十岁结成元婴,两百零五岁突破至中期,特告慰祖师在天之灵。”
陌天歌恭恭敬敬地向祖师神像行叩拜大礼,三跪九叩,一丝也不松懈。跪完起身,又向震阳道君深揖一礼:“弟子清微,结成元婴,晋阶中期,永世不忘宗门大恩,此后余生,必定尽全力关爱弟子,扶持宗门。”
震阳道君含笑点头:“尔能有此想,吾深感欣慰。”
说罢,又将她引出大殿,跪叩师恩。
这已经是靖和道君第三次在元婴大典上受弟子跪拜了,他心中得意洋洋,面上却半分不显,仍然神情庄重,态度淡定。
“弟子清微,今日能结成元婴、晋阶中期,离不开师尊百年来的爱护,特此叩谢师恩,请师尊训诫。”
靖和道君面带微笑,慈祥地望着跪在面前的陌天歌,开口道:“吾徒清微,尔天资过人,聪慧机敏,少年得志,难得心性平和,持身以正。这百余年来,为师见你勤勉有加,丝毫不懈,甚感欣慰。如今你踏上大道,为师没什么可训诫的,只送你一句话:汝若能持,大道可期。”
陌天歌叩下头去:“谢师尊赠言。若无师尊,清微难有今日,师尊之大恩大德,清微永世难忘。此言清微必定谨记于心,时时自省,不负师尊苦心。”
靖和道君欣慰点头,和颜悦色道:“你既已元婴,便是另立门户,此后师徒之情放在心中,不必再口称师尊,亦不必向任何人跪叩。”
“是,弟子谨遵师命。”陌天歌肃然。
震阳道君上前:“谢师礼已毕,清微师妹请起。”
陌天歌言闻起身,与靖和道君一起,回到元婴道君队列中去。
震阳道君再度面对众人:“诸位道友,此番既是清微道君结婴大典,亦是华炎道君中期庆典。我派华炎道君,虽然声名不显,然对我派而言,却是不可或缺的。多年来,华炎道君为宗门付出良多,以致修为落后,但,他却始终坚持,终于,在数月前晋阶中期。修仙路上,像清微道君这样的天才修士,固然是光芒四射,但更重要的,是像华炎道君这般,始终自持,绝不放弃。”
说罢,又请出华炎道君,跪叩祖师,一番勉励。
最后,震阳道君宣布宴请众人,结婴大典就算是结束了。
陌天歌松了一口气。她本性低调,元婴大典能不举行就不举行,但此次大典对玄清门意义非凡,所以她还是打起精神,一番应对。接下来的宴客,自有其他擅交际的道君处理,她可以回去了。
却在此时,洛封雪将她截下,说:“清微师叔,有你的客人。”
第二卷、仙道渺茫628、口信
收费章节(12点)
628、口信
“我的客人?”陌天歌心中奇怪,她朋友不多,多半就在宗门内……
“是什么人?”
洛封雪回道:“是个元婴初期的修士,他自称姓凌。”
姓凌陌天歌心中一动,冒出一个人名,说:“带我去吧。”
洛封雪点点头,前头带路,将她引到主峰待客的偏殿。
还未跨进偏殿,就见一人背对着她,身姿挺拔,负手独立,抬着头似乎在观赏偏殿供着的道君像。
在她跨进偏殿的一瞬间,那人便转过身来。发髻束冠,面容俊朗,一身杏色道袍,如流云般潇洒流动。
“陌道友,好久不见。”来人看到她,露出温文尔雅、恰到好处的笑容。
正是云中一别多年的凌云鹤。
“凌道友?”陌天歌惊讶,“多年未见,可还好么?”
“……过得还算可以吧。”凌云鹤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复杂,“哦,还未恭喜道友晋阶中期,在下此次前来,恰逢盛事,不胜欣喜。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就当恭贺道友结婴大典的礼物吧。”
他伸手一托,一只精巧的玉盒出现在手中,向她平平飞来。
陌天歌伸手接过,揖礼:“多谢,凌道友太客气了。”
凌云鹤笑笑:“想不到才五十多年,陌道友不但结成元婴,还一举突破,成为中期修士,在下真是自愧不如。”
陌天歌道:“道友不也一举结婴,踏上大道么?此次晋阶中期,却是我偶遇机缘,占了便宜,算不得真。”
“突破就是突破,机缘何尝不是实力,陌道友何必谦虚?”凌云鹤始终面带微笑,只是这微笑太过完美,反而显得虚假。
陌天歌想着,当年他受尽朱雀之息侵体的痛苦,却为他人做嫁衣裳,宗门谋划万年,白白便宜了秦羲,此时仍能与她谈笑,已是难得,便当不知。
“凌道友怎么来天极了?”陌天歌指指旁边的椅子,“请坐。”
两人各自坐了,凌云鹤答道:“此次前来,是特意来天极看看的,顺便给陌道友传个信,只是没料到恰巧碰上了道友的结婴大典。”
“哦?”陌天歌问,“不知传的什么信?”
凌云鹤说:“只是一句口信。有个人托我带一句话给陌道友。”他顿了一下,说,“祭庙现世,速来。”
陌天歌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她盯着凌云鹤问:“带话的人是谁?”
凌云鹤目光平静:“便是那位天残道友。”
陌天歌疑惑:“天残道友为何自己不来?是被事情绊住了?”
凌云鹤缓缓点头:“他被月影魔君缠上了,此时脱不得身,若非我恰巧路过,也不会让我带话。”
这句话解释了事情的来由。化名天残的聂无伤与凌云鹤交情平平,让他带话本身就有点奇怪,而且还是口信。
陌天歌点点头:“多谢凌道友,不知凌道友何时回云中?”
“就回了。”凌云鹤说,“只是随意看看。”
他先前说,是特意来天极看看,顺便传信,现在又说,只是随意看看,陌天歌听着,便知道他是特意给自己传信来的,只是她与九彦宗算得上有仇,不好明说。
陌天歌郑重地向凌云鹤揖礼:“多谢凌道友,如果道友不介意,可否等上几日,让我随行?”
凌云鹤目光顿了一下,玩味地看着她:“陌道友,先前我们起过那样的冲突,你还愿意相信我?难道你不怕我在途中对你下手么?”
陌天歌笑了起来:“且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