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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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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到那处看,只见五具干尸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细看,洪山认出竟是吃食自己父亲的那五人。不觉心内敞亮,长叹道:“世事乱了,这五人食我父乱了人常,却不知自己被物吸食,也是可怜,鲁兄你我将几人埋了,也好让他们安宁。”

  两人埋了干尸,思量着这山里也不安全。就脱下兵服,又回到城中。两人来到那处安置流民的院落,想看看是否还有剩余的活口,也好能提早救出。谁知那院落里早就又换了一批人了,而且还有兵勇把守,两人只好作罢。 。 想看书来

第三节 避祸入山洞 尽藏怨人骨
这城中的流民,青壮的都被挂了红牌上了花名册,而那老弱的却没有几个人看见去了哪里。洪山与鲁良两人好不容易从营中逃出,却又在山里见着怪异的事,又被吓回到城中。两人却不知,兵营早上点卯时已发现两人不见了,将官害怕两人猜到了这里的伎俩,到处乱说引起民愤。就马上派出兵勇挨家搜捕,说两人是杀人犯,窝藏连坐,格杀勿论。这城中的人早就吃够了兵乱之苦,谁还有个闲心思管别人死活。两人倒也不笨,满街的兵勇看见流民模样的就抓,也猜出了是和自己有关,两人的衣衫都是破烂不堪,让人一瞧就知道不是这城中的居民。两人躲得了一天,却躲不过两天。到了夜深,两人又从原路跑回到山上,只是不敢往深处走了,两人思量着,找个山洞避避,等天快亮时,再往别处去。两人顺着山间的小道,找到了一处山洞。洞内漆黑,倒也是个避风的场所。两人摸着进了洞,靠着石壁休息。都不敢熟睡,只是眯着;害怕再有什么异状。洪山从进洞时就闻到一股怪味,只怕又吓到鲁良就没有说。其实那鲁良也闻到这样的味道,不过鲁良粗莽并没在意。过了几个时辰,洞外传来声响,仿佛有微弱火光在外闪烁,接着就有人往洞内倾倒什么,有个人声音嘶哑道:“各人各命,有罪莫怪!临死前吃顿饱饭,再给你们烧些纸钱,就不要喊冤枉了,我们也是奉命,你们若是讨命,就找马文书去,这全是他的主意啊!有罪莫怪,阿弥陀佛!”烧纸的烟味让洞内两人呛的难受,鲁良憋不住,打了个喷嚏,只听洞外人吓的哇哇几声,丢下担框火把逃的远了。两人赶紧走出,火把虽然光线微弱,却也能照见洞内情景,只见两旁石壁下累累白骨,血迹未干!两人顿时瘫软,爬出洞中,狂呕不止!等两人恢复过来,天边发白,两人循着山间小路,往南走了。

  南方战乱不及,人们生活还算安定,只是赋税较重,又加上水灾,粮食减产,穷人家没有富余粮食只得离家乞讨。幸好南方富人也是不少,粮食多的高价卖出,或者用种子换穷人家的儿女做使唤奴才。两人走了好长山路,才跟着个马队到了一处码头,帮人搬运货物挣了往南方逃命的路费,便上得了船。

  船行于江上,两岸树木葱翠。从地势平坦的地方,渐渐转弯进了山谷,谷内吹来的风,夹杂着水汽,让人倍感清爽,这船上十多人,多半都是逃难的。仿佛好久都没有这么舒心的观赏美景了,好多人都为了这转瞬的美景喊了两声。洪山和鲁良坐在船尾,啃着上船时买的干粮,对面坐着个青襟白褂的书生,紧闭着双眼,盘膝坐着。两人都是粗人看见读书人,都想和这人聊聊,打发一下无聊时间。怎奈着,船行了好久这人就没有睁开眼的意思,两人只好自顾自的谈起来。“好歹离开了那么个乱的地方,也不知这世道到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太平起来,”鲁良言道。“这位壮士说的对啊,世道乱了,受苦的都是我们这些百姓。”船老大摇着橹接话说道。“这世道一乱,什么怪事就都有了,等一下咱们要转到一个湾里去,如果大家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千万莫怪啊,只装作看不见就是了。”“这话什么意思?”洪山问到,其他人也附和。“倒不是吓各位的,我在这江上摇了快十年了,从未见过什么怪事,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在我船上的客人有的就见着怪异了,他们晚上会自言自语,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什么莫把我扔下之类的胡话,”“呦,照你说的这湾中怕是真有什么怪异的事情了,倒很想见识见识,”船上的另一位蓝衣书生笑着说道。“这位官人可不敢乱说,我可不希望碰见什么怪事,我还靠着各位吃饭呢,这怪事要是多了,谁还敢坐我这船我这不是等着饿死了吗。”“呵呵,船老大担心的倒也是,等一下我们都闭上眼睛就是了”洪山笑着说道。“对,这位壮士说的对。过了前面那个急弯我们就入湾了,现在天色也晚了,大家如果累了就进舱休息吧。”船老大吆喝着说道。船上的妇人领着自家孩子都钻到舱里。剩下的可能都想看着能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出现。船绕过一块江中巨石,颠簸了几下就进了那个大湾,湾里水面平静,像个鞋底子一般的形状,光线被山遮住,这里吹的风尤其显的冷些。船静静的往前滑行,人都静了下来,这湾中连个鸟叫声都没有,倒是让人觉得怪异,船上人没一个闭眼的,都坐在当处四下环顾,水面依旧平静没什么怪异之事,方才的那位蓝衣书生站到船头念诗道:“望断江水不为愁,国乱无依声啾啾。”洪山鲁良二人见过怪异的事,从船老大说开始,心里就一直提着。等到了湾,更是环顾不止。听着那书生好端的在船头吟诗,心中倒安稳了许多。两人长舒了口气,不知何时,对面的这位青襟白褂的书生已经站起来了背对着两人。洪山鲁良也站起身伸腰放松。起了阵微风,鲁良想和这位书生搭话,这书生却没这个意思,鲁良只好向船头走去。谁知船头那位书生,突然哆嗦了一阵,瘫倒在船头,人事不醒。众人急忙赶了过去,将人扶起,掐人中也是不醒。洪山正想过去,就听着这位书生说道,“停船,我来救他!”

第四节 施法巧救人 女怨收画中
不知那蓝衣书生为何在吟诗之后,瘫倒在地人事不醒,吓坏了众人。手忙脚乱的就是唤不醒,只看着蓝衣书生脸色泛青,身体僵硬。只听得船尾有人言:“我来救他!”众人停下手脚皆往回望。

  那青襟白褂的书生让船停下,来到船头。从行囊里拿出一方白纸、一方砚,又拿出一块像墨又不是墨的物件,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书生手中的墨透明略泛白。书生拿着砚走到船舱中,向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说道:“请让孩子将尿撒于此砚中,我好救人。”那妇人想是也不太懂,怕他害着孩子,只是不肯。船老大看这书生不会打妄,又怕自己船上出了人命,对着妇人吼道:“你这妇人,怎么这样小气,拿你家小孩子尿来救人,又不是要你家孩子命,怎么这样不通情答理,若是这书生死了,就是你惹得祸!”妇人被他一吼,只好把着孩子撒了些尿到砚台里,众人就看着这人如何的施救了。这书生将白墨在盛着尿的砚台里反复研磨,一会墨便化开了,竟像是金漆一般的颜色。等化尽这块墨,那人便用手指蘸了些墨汁,点到蓝衣书生的额头之上,之间蓝衣书生的脸色慢慢恢复了些血色,只是还不见醒。那人又从囊中掏出些花瓣一样的东西撒入水中,这些东西却好像将什么锁在一起似的紧紧的围成了个圆形的模样。书生将砚中的墨都倒在那圆中,然后将白纸扔下覆在上面。只见纸慢慢被浸湿,好像有些图案出现在纸上,众人只看着纸的动静,却没人管着那蓝衣书生。待过了一会,那纸上的墨好像是满了一样,只听得蓝衣书生,哎呀一声,忽的坐起便哭!哭着还给那白褂书生叩头谢恩。这白褂书生也不理睬,只看着水中的动静,差不多时,他伸手便将那方白纸从水中提了出来,待众人看见时无不是吓了一跳,只见那方才的白纸,如今成了副画,而那刚才如金漆般的墨不知怎地都变成了黑色,好似吸满了黑色,自动的附在这纸上似的。这画中是个女子,想是在思念什么似的,望着半轮明月,月下的河水蜿蜒,看女子神情,下一步必是投这河中自尽了。

  鲁良看的真切,不觉头皮发麻,提着那蓝衣秀才就问:“这女子你可认识,莫不是你负了人家,人家投河来索你命了吧?你这登徒子,着实的该打。”“唉,壮士且停手,这女子与他没什么关系,只是这位仁兄身上带着些怨气,和这轻生的女子所怨相同,找上了他也是命该,不知仁兄家中可有妻室?”听完这话,那蓝衣书生又痛哭起来,“我此行就是回家探妻的,前几日收到家中书信,说我妻病重,发生此事,我看是我妻命已绝了。”鲁良放了秀才,众人看着白褂书生,都是无比崇敬的神情。船老大作揖问道:“不知先生名讳,可否告知,也好为您传名。”“小生,云鬼”。那白褂书生答着,将画晾干卷起。“这女子生前所记的一些场景会随同她所怨恨的揉杂其中,看她投河,想必她的尸首已被冲到这里,之所以作怪,只是因为这气出不来,如今被我吸附到这画中应该算是解脱了。”“那这画怎么办?”洪山忍不住问道。“这画会在阳光下灰飞烟灭。”云鬼道。

  天渐渐黑了,船驶出了那个湾。“不知道云鬼师傅此行要去何处?”洪山问道。“此行奉我师遗命去常州办些事情。”“是除鬼的事情吗?”鲁良冒失的问。“呵呵,不是除鬼,这世间没有什么鬼,我刚才所做的只是些医术。”“医术?这怎么可能,那么怪异的事情,怎能和医术同出一路,”洪山继续说道。“医者,医人、医心。活人心医得,死人心也一样医得。”“师傅所言深奥,我二人都是粗人,略通些拳脚,因避兵祸所以南逃,不知能否与师傅同行路上也好有些照应。”“若是同去常州有何不可。这船明日到长台县,到那里水路不通,我们只能步行了。”“长台?听说那里发大水,淹死了不少人啊,”鲁良说道。“嗯,国将亡,天灾又来,人世便是这般的不顺。乱世飘零,人活不易啊。”云鬼说道。

  夜黑的紧,两岸山中又听见,各种的怪叫声,船舱里孩子刚才还呜呜的哭的声大,现在吓得只是憋着抽泣。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节 长台助众人 聚怨杀将头
船行到长台县就没法再继续往下走了,长台县是延着山边的一个小县。因为离江近,人们怕雨多时水淹了房子所以就在靠江的位置修了高高的堤坝。县城在这堤坝里面。直到有一天开始下起了暴雨,水成股的从山上流了下来,因为来势凶猛,泄水口被山上流下的沙石草木堵住,这县整个的都处在这激流之中了,人被湍急的洪流裹在其中不知道给冲到了哪里,还有些来不及从坍塌的房屋中逃脱出来的。

  雨停了几天,县中的街道上却还被污泥盖着。船上人挽着衣服拣着干净的地方走,可哪有多少石板路,走了会儿,就踩到泥水里去。“别是人都死的尽了,连个清理的人都没有,”鲁良嚷嚷着说。“不要乱说,发生这样不幸的事情,谁还有这个心情,”洪山怕人听见赶紧制止鲁良继续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一行人又走了一段,就到了县里。眼前的景象才让人知道山洪是多么厉害,山石砌的房子半拉的立着,剩下的没有倒下是因为被大量的沙泥拥着,山上有冲下的树歪斜的压在一片瓦砾上。活着的人身上都是泥浆色,嚎哭着在瓦砾堆上寻找着自己的亲人。云鬼看着心里着实的不忍,于是上前帮着在瓦砾中寻找。其他人也都照做。

  傍晚,山间的湿气又云雾一般的缭绕在破败县城的周围,活着的人点起火把,将从瓦砾和泥浆中挖出的亲人尸体拖着并排放到稍干燥的地方,忙完了这些所有人都聚集到前天架起的锅灶前等待着分到这个县里的最后几口粮食。一百多口人每人只有一小碗粥,船上人也分到了。云鬼等人坐在一块大石上,两三只火把插在几排尸体的两边,其他人都在默默的喝着碗中的米粥。不知是谁抽泣了起来,慢慢的这抽泣声也渐渐蔓延到这个圈中的每一个人身上,再加上孩子的嚎哭,山谷里回荡着更是凄凉。月夜,山风吹得火把呼呼直响,猛然间传来几声狼嗥,让人脖劲发凉。县里的一些人正在商讨着如何处理遗骨,有人说,现在根本就置不起棺材了,也没有能力再把棺材调到后山的的崖上,为了防止狼把尸体拖出来吃掉,只能选择火葬了。另有人不同意,先人自古都是将棺悬在崖上,要是违了祖法,怕是先人亡魂不安。

  两方争论不下,不知谁又说道,不知能否先将尸体安放在某处,等战祸过了生活如常时,再将其按照古法安葬。天将亮时,众人将尸体抬至后山的一个洞中,用石头将洞口封住,县中的人就都和船上人一同离开了。刚出县的这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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