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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子建兄!别做傻事!”
赵广见状急忙开口,他没想到曹植竟然会这样做。对方无疑是在以自己的命救他的命。
“贤弟莫慌,大司马舍不得我死。”
“确实如此。”司马懿将书合上,满意的点点头,“老夫自然舍不得,子建公子也不必死。”说着他屈指一弹,曹植手里的匕首便直接从侧面飞了出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然而这个小兄弟却是没理由让老夫舍不得啊。”他这样说着,脸上还露出惋惜的表情。
“大司马,看我们的穿着便应该是一家人才对,何必如此。”
赵广笑着说道,嘴角的血迹却显得十分勉强。他和司马懿都是穿着宽松的道袍,确实有几分相似。
司马懿微微皱眉,摇头说道:“这个理由,不够。”
看着对方走了过来,赵广将手伸进怀里,祈祷着瞬移符没有掉出去。
“大司马,你要是敢杀他,就先杀了我!”曹植依旧没有放弃,挡在赵广身前。
赵广心中感动,却是知道这没有丝毫作用。
“子建公子,别再胡闹了。”
司马懿一挥手,曹植便倒在旁边,直接晕了过去。
“就算我不杀你,让陛下知道子建公子愿意为你死,也不会放过你。”司马懿有些无奈的说道。
先前赵广面对超过自己一个等级的武者都能获胜,并不代表他就无敌了。他不知道司马懿在什么水平,但是却肯定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找到了!”
摸索了片刻,终于将瞬移符捏在了手里,赵广顿时咧嘴一笑,“大司马,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是吗?”
司马懿冷哼一声,再次一挥手。赵广便贴着地面滚了出去,地上出现一道沟壑。当他终于停下时,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
现在他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司马懿的能力。这一刻,他终于感觉到死亡在朝他走来。
“看来左慈老头给了你不少好东西啊。”司马懿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对于死人来说都是外物,还是交给我吧。”
他缓缓伸出自己的手,赵广便感觉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脖子,不由自主的腾空而起。
“你不能杀我!”赵广极力大叫,终于下定决心,是时候表明身份了。
这个身份自然是指童渊的弟子,而不是刘禅。
“哈哈……”司马懿不由大笑,“老伏为何不能?”
“因为我的师傅的童渊。”
“因为他是我的师弟!”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赵广已经渐渐感觉窒息,所以他的声音很小。而另一个身影来自于黑夜,显得十分嘹亮。
随着这句话,一个身影出现在两人之间,随之而来的力量将两人的联系斩断。赵广落到地上,不停的喘息。
来人身高八尺,一件单衣披在身上,随风飘荡,露出粗狂的肌肉。他手持银抢,迎风而立,头发全部束在脑后,刚毅的脸上有些泛红——似乎刚从很远的地方赶来。
“你是谁?”
司马懿不由皱眉,将书收进怀里,显得不再那么随意。
“在下一介武夫,自然入不得大司马法眼。”来人冷哼一声,“家师童渊,想必大司马应该认识。”
“童渊?你是张绣!”司马懿不由后退了一步。
童渊声名在外的两个弟子,一个张绣,一个张任。数年前刘备攻占益州时,张任战死,所以能出现在这里,便应该是张绣。
张绣原本也是曹操的手下,封宣威侯。只是在北征乌桓的时候战败失踪,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
“你刚说,他是你的师弟?”司马懿再也不能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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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你以为你能逃掉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侍卫眼中变得一片通红。那是他的刀法导致的,说明他已经施展了最后的手段。
然而在他最强的状态之下,对方的一句话险些将他直接击溃。
“逃?谁说我要逃?”赵广回过神来,将曹植护在身后。他担心对方狗急跳墙,要拿曹植威胁自己。
被护在身后的曹植脸上不自觉的飘过两朵红晕,握住赵广的手不由紧了紧。
“好一个狂妄的小子。”侍卫脸上出现笑意,“都给我上!”
随着这一喝声,黑夜之中又出来三人。这三人实力略差,却也到了刀术入门层次。
没有丝毫停顿,也没有摆任何阵势,三人一出现,便朝着赵广扑了过去。
“躲开!”
赵广将曹植往后面一推,自己主动迎了上去。面对三个人的围攻,他没有丝毫慌乱。因为他胸有成竹,所以不需要慌乱。
嘭!嘭!嘭!
连着三声轻响,三把长刀抛飞,而后落地。冲出来的三人看着自己的空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赵广的动作太快了,力量也比他们还要强。没有丝毫停顿,他木棒连出。
咚!咚!咚!
三个人倒飞出去,在空中留下三道血线。
绝对的碾压!
然而面对这个结果,赵广却是皱起了眉头。自己的力量,似乎变弱了。
虽然瞬间击败了同等级的三人,但是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攻击没有先前打飞赵三两那般强了。
他能感觉到,赵三两自然也感觉到了。
手中长刀一挥,赵三两舔了舔嘴唇,血红的眼中满是兴奋。趁你病要你命,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道理。
木棒与长刀再次相接,赵广施展的是从小练习的百鸟朝凤枪,一时间和赵三两打成了平手。
这样僵持下去对他并不利,赵广心中不由暗叹:如果手里的是长枪,对方先前就应该死了。
从小到大他都不曾杀过人,此时竟然生出这样的想让,让他心中微微一惊。
“妇人之仁。”
赵广有些无奈的笑了,这个词在历史上很常见,用来形容过很多人。被这个词形容过的人,多数都让人觉得有些惋惜。
这里不是中国,而是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想要在这个时代活下去,任何可能威胁到自己生存的因素都应该尽可能的铲除。
这才是活着的道理。
想到这里,赵广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手里的木棒似乎变得更加灵动,不再那般“拘谨”。
这,就是无畏。
历史上赵云之所以强,说起来就是胆子大,不怕死的人最让人害怕。而不怕死,便是枪术的极致表现之一。
脑海中的北斗七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天玑星时而会一闪。赵广开始寻找那丝神秘的力量,想要将其引导出来。
经过刚才的一战,他已经发现经过神秘力量的洗礼,自己的体能已经媲美精通层次的武者。然而刚才将赵三两击飞的力量却不包括在其中。
赵广隐隐猜测到,天玑星的力量需要积累。
随着他的摸索,或者是因为力量已经积累起来,他渐渐的感觉到了脑海里的神秘力量。只是那股力量没有那么强烈,没有想要往外冲。
然而这一次它不冲,赵广反而要将其揪出来。这种感觉不能用语言来说明,他就是凭借感觉去引导,而后将力量汇聚在手中,汇聚在木棒之中。
而后用力一突,木棒落在刀上,刀贴着赵三两的身体,赵三两往后飞去。
一切显得那么理所当然,而又那么匪夷所思。
这一下,赵三两彻彻底底的败了。他施展了最强的刀法,还是败了。
“你究竟是谁?”
这是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败在一个少年手中。他能看出对方施展的是枪法,他知道如果对方手里是长枪,他会输得更快更彻底。
“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赵广一脸歉意的说道,却没有痛下杀手。
这并不是妇人之仁,在他看来,对方的刀术肯定不会再有精进了,这样的人,根本不能算是威胁。
赵三两笑了,笑得很无奈,这一次是为了自己无奈。他看了看手里的长刀,又看了看周围倒在地上的同伴,默默闭上了眼睛。
噗嗤!
长刀入胸,他做了自己最后的选择。
夜晚的茅屋十分寂静,在过去的两年里它都平静的度过了每一晚。然而今天晚上,有些不一样。它见证了许多壮烈,或者说惨烈,总之就是血腥的气息。
“他们,都死了?”曹植走到赵广身边,捂着嘴小声说道,显得有些害怕。
“应该吧。”赵广将木棒扔在地上,看了看几人的尸体,最终放弃了将其埋葬的想法。
埋四个人,要挖的坑很大,要花很多时间。
看着对方的样子,曹植眨了眨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有感慨?”
赵广闻言一愣,而后觉得这个时候确实应该有些感慨,不由长叹一声。
“哎……”
“那作首诗吧!”
“……”
看着对方希冀的眼神,赵广此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情,不由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被这一摸,曹植急忙后退一步,显得很不好意思,“你才发烧了!”
赵广见怪不怪,摆了摆手,“确实有些累了,我们快回去吧。”
两人并肩而行,朝着外面而去。茅屋静静的待在原地,显得有些孤单。不知道多久以后,才会有人再来这里。
天空中的北斗七星被月光掩盖,显得十分暗淡。月光下的两人步伐略显欢快,曹植时不时看向赵广,脸上不知为何有些泛红。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难以理解,不能理解的双方便免不了出现许多矛盾。赵广不曾想过挑战这个世界,但是这个世界却像是在不断的挑衅他。
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安然离开的时候,一道奇异的感觉便冒上心头。
没有任何犹豫,他直接将曹植推开,而自己便没有任何意外的被打飞了出去。
那是绝对的力量碾压,以至于他的被击中的瞬间便吐出一大口鲜血。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又是同样的一句话,让赵广心中觉得有些烦。然而当看见黑夜中的那人,他只想到两个字:完了。
“大司马!”曹植更是惊呼出声。
 ;。。。 ; ; 刀刃在黑夜之中泛着寒光,那名侍卫脸上笑得有些无奈。
他是在为赵广无奈。
既然左慈已经逃走,他自然不可能再将其留住,这样的话,他只要将赵广留下就可以交差了。
至于曹植,他虽然不敢怎么样,但是却也不会被其拦住。
“你是大司马手下的侍卫?”虽然认出了对方,曹植还是有些不悦的问道:“是大司马让你来的?”
“子建公子,外面的马车我没有动,你还是先回去吧。”侍卫笑着说道,语气还算恭敬,然而其中的威胁意味也十分明显。
月光下那把长刀反射着寒光,摄人心魄。赵广皱着眉头,思量着自己的胜算有多大。这名侍卫不是颜家的那些侍卫可比,按照左慈所说的实力划分来说,应该已经到刀术精通的层次。
从对方走过来的气势就很容易感觉到,带来的压迫感太强。
他现在没有枪,也没有弓箭,精通的功法不能施展,这是最致命的。
“你在威胁我?”曹植脸上不由浮起一丝怒色。上次赵广被带走便不知道受了什么苦,这一次他不会再允许类似的事情发生。
“大司马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手下。他老人家不怕我,但是你又有什么资本?”
这话说得很直,像是挑唆,然而意思却很真,只是威胁。他只是一个侍卫,曹植想要对付他很容易。
然而那名侍卫似乎没有听见,脚下没有丝毫停顿,将长刀提起,用手轻轻擦了擦。此时距离两人已经不过数丈。
赵广此时眼睛左右搜索,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当武器的东西。看来看去,茅屋边上有一木棒最为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