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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致远问道:“那你说说,去年,我父皇要镇天东跟你们达成什么协议?”
白云深说道:“支持我们白云世家,各种财力物力,对付我们的死敌南宫世家。”
皇致远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可能,我们皇朝是绝对不可能,介入到花朝的两大世家之间的斗争之中去。”
在花朝,有两大世家,一是南宫世家,一是白云世家,这两大世家,在花朝是并驾齐驱,分庭抗礼了很多年,各自拥有强大的势力。
但,两大世家却是一直不和,明争暗斗了很多年,却未能分出胜负。
连花朝国君都拿这两个世家毫无办法,既无法劝和,又不能轻易削减两家的势力。
。。。
 ;。。。 ; ; 按理说,这件事,应该就是她安排皇致远布的局,她只负责出主意,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去做,因此,事情具体如何,她是不知道的。
皇上淡淡地说道:“昆吾山乃是我朝与花朝的交界之处,也是镇九公将军镇守之要塞,你们潜入我皇朝,究竟是为了何事?”
那头领冷冷地说道:“既然你是皇朝的皇明帝,那我们也就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是花朝白云世家的人!在下白云深!”
皇上面色不惊,泰然处之,说道:“我朝与花朝世代友好,你们白云世家为何要行刺朕?莫非是想要挑起我们两朝的纷争不成?”
“错!”白云深冷冷地说道:“皇明帝,你究竟是真的糊涂,还是在跟我装傻?”
皇上没有说话,倒是镇天东说话了,他怒喝一声:“奸贼!找死!”
手腕一翻,手中的长剑已经脱鞘而出,朝着白云深狠狠地刺了过去,白云深身形飞快,手中一把飞爪,破空而出,抓向了镇天东的面门,出手又快有狠,不愧是昔日花朝第一世家的高手。
他这一招飞爪的速度是相当的快,若是被抓中了,镇天东的脸,就被抓成了花脸猫。
但,镇天东的武功也不弱,虽然不及林清荷,但却也是佼佼者,况且沙场作战,靠的是人数和作战的技巧,所以,凭着镇天东这样的武功,以及沙场上的经验与谋略,所以领兵打战甚少有败绩。
这也是他为何能立于不败之地的原因。
他的身子在空中飞起,口中大喝一声:“保护皇上,抓刺客!”
那些,由镇天东从边关带来的士兵们,自然是听命于他,立刻举起武器,就要冲上前去,双方一触即发,若是缠斗起来,后果如何,真是不堪设想。
那么后面的大戏,就唱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皇致远的身子猛地朝着前面飞去,手中的冰魄龙雀在空中挥出,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竟然将镇天东和白云深两个人分开了。
而皇上也下令喝止了禁卫军的进攻,镇天东眼见着自己制造的混乱被皇致远搅乱,非常愤怒,大喝一声:“二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莫非,你要纵容这敌国的刺客不成?”
皇致远却是淡淡一笑,说道:“镇天东,此事尚有疑虑之处,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
镇天东恨恨地说道:“他们是刺客!他们是要行刺皇上!”
白云深却是说道:“我们是想要行刺皇明帝,但,我们更是要杀你!”
皇上冷冷地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云深却是指着镇天东说道:“事情是这样的,皇帝可还曾记得去年,你曾秘密让这个家伙去了白云世家?”
皇上眉头微微一皱,说道:“胡说,朕什么时候命人去过白云世家?朕虽然是听说白云世家,但却是从来都没有派人私下前往。”
镇天东冷笑着说道:“不错,我们皇上可是忙得很,哪里能如此清闲啊。”
。。。
 ;。。。 ; ; 皇上说道:“看着你们一个个都有这样的好成绩,朕也是为你们感觉到高兴。”
下午时分,因为已经到了末尾,林清荷和皇致远也都没有跑远,就跟在了皇上的身后,一起打猎。
经过之前几天的猛烈围剿之后,山上的动物已经明显地减少了很多,除了被猎杀的,其他的都跑得不见踪迹了。
所以,在山上转悠了很久,也没找到什么猎物,皇上说道:“既然如此,咱们还是回去吧,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回京。”
众人掉头,没走多远,突然有利箭破空射来,密集如雨。
再看这队伍之中,已经是乱成一团,呼声最高的是:“保护皇上!”
不过在众多侍卫的保护下,众人都没事,但既然有人袭击皇上,那就证明有刺客存在啊,所以,众人一点都不敢大意。
前面突然闪出了数十道黑影,每一道黑影都像是一道犀利的闪电,这些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黑衣黑帽黑巾蒙面。
林清荷说道:“皇上,小心刺客。”
皇上却是非常淡定,一双虎目瞪着那些刺客,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刺客冷冷答道:“你就是皇朝的皇帝?”
皇上冷笑着说道:“不错!”
那头领目中精光爆射,说道:“我们是来取你狗命的!”
镇天东却是大声喝道:“凭你们也敢?”
那人的目光落在镇天东的身上,眼皮子微微眯了一下,说道:“镇天东?”
“正是本将!”
等着镇天东说完,那人却突然笑了起来,笑罢,咬牙说道:“镇天东啊,我们正要找你!没想到,你居然送上门来了!”
镇天东怔了一下,脸色微微变了变,说道:“你们要找本将?”
“不错!”那个头领冷冷地说道:“你若知道我是谁,就一定不会奇怪了吧?”
镇天东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面前的这个男人,怕不是简单的角色,不由又忍不住多打量了对方一眼,只可惜,对方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那双眼睛炯炯有神,精光爆射,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
镇天东提高了警惕,冷冷地说道:“那你告诉本将,你到底是谁?”
那人冷笑着说道:“昆吾山,你应该还记得吧?”
镇天东浑身一震,他不由退了两步,说道:“你们是昆吾山的人?”
“不错。”那黑衣人说着,目光变得冰冷了起来,他继续说道:“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们是谁了吧?”
镇天东咬咬牙,说道:“你们居然还活着。”
“是啊,我们要是都死了,你的罪证,岂不是被彻底被掩埋了?”
“就算你们还活着,也不能证明什么。”
镇天东说着,脸上涌现出了一丝杀机,一双眼睛,宛如两把利刃,恨不能将他整个人都穿透。
林清荷看着面前的一切,总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于是,她又看了看皇致远,皇致远的神情淡定,唇角边还带着一丝笑意。
。。。
 ;。。。 ; ; 林清荷赶紧用小药瓶装了一点泉水,喂着皇致远喝了下去,皇致远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依偎在了他的怀中,说道:“荷儿,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一辈子了,对不起……”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刀子,深深地挖着她的心,让她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没关系,我抱着你,你靠在我的怀中,这就是一辈子,我们相偎相依,一瞬间都能成永恒。”
“荷儿,你真好。”
皇致远说着,嘴角的边上隐隐浮现出了一丝笑容,他的脸色也不像之前那样的苍白,林清荷以为,他这是在回光返照,一般要死的人,会在临死之前,突然好了,跟好好的人一样。
但是,很快,就会死亡。
于是,林清荷的心,就更痛了。
“致远,不要说话,就这样让我抱着你,紧紧地抱着你,让我们两个人的身体,就这样紧紧地相依偎,在这里是没有任何人将我们分开的。”
皇致远靠在她的怀中,但是身上的痛苦,却是在一点点地消失,而且浑身都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他的脸越来越红,红得发烫,林清荷忍不住问道:“致远,你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热……”
林清荷将皇致远松开,让他平躺在了地上,自己拿着手帕沾了泉水,给他轻轻擦拭,又用药瓶给他喝了一点水,问道:“现在好点了吗?”
她觉得皇致远应该是在发烧。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林清荷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皇致远好了。
他身上的热度退了下去,整个人就变得清醒了很多,他居然能站起来了!
“荷儿,我好像好了,我的伤好了!”
他兴奋地说着,忍不住跳了起来,蹦了几下之后,他很确定地说道:“我真的好了。”
林清荷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但是,面前的事实,让她不得不相信,她忍不住扑了过去,将皇致远紧紧地抱在了怀中,说道:“致远,你没事就好,方才,真的是吓死我了。”
“傻荷儿,我不会那么快死的,因为我还欠了你一辈子,我要兑现我的诺言,知道这辈子走完。”
“致远,你在我身边,就是一辈子,我很开心。”
“只是,我方才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死了啊,怎么突然伤势就好了呢?”
“这个……”
林清荷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啊?我只是给你喝了一点泉水,这个泉水,我也经常喝的啊,都没什么感觉。”
皇致远说道:“难道是因为我受了伤,而这个泉水有治疗内伤的功效?所以,喝了这个泉水之后,我就活过来了?”
林清荷耸耸肩,说道:“这个问题实在是难以回答,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是有这个经历,不如以后就再做研究了。”
两人出了空间,又打了一些小野兽,就回去了。
一核对,皇致远居然已经遥遥领先他们了,这让皇擎苍非常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而女子方面,自然是皇萧翎第一,无人能及。
。。。
 ;。。。 ; ; 两人当然是进了空间,林清荷问道:“致远,你没事吧?”
皇致远面色苍白,说道:“我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林清荷说道:“你等着我,我去杀了黑无常给你报仇!”
“你……你小心……”
林清荷才不会傻乎乎地冲出去,她到了泉水边,看了看外面的情况,黑无常还在跟没头苍蝇一样地四处寻找着,林清荷瞅了一个机会,出去就给了他一枪,这一枪虽然没有打中他的脑袋,却也是射在了他的胸前,黑无常捂住了胸口,企图挥出赶魂鞭,无奈伤势惨重,只得逃命要紧。
林清荷知道他的武功,即便是重伤,自己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只得是作罢,返回到了空间。
皇致远的伤势很严重,那一赶魂鞭蕴含着黑无常毕生的内力,比大山压顶还要凶猛。
林清荷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说道:“致远……”
皇致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说道:“荷儿,我怕是不行了。”
“胡说!”林清荷的心中一痛,“致远,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死的。”
从身上拿出一个玉瓶,这里面是当初轻辞大叔给的保命丹,喂着皇致远吃了一粒,皇致远的气色才稍微好了一点,他轻轻舒了一口气,说道:“荷儿,这辈子有你在身边,就算是这一次死了,我也是一点遗憾都没的。”
“致远,”林清荷再也不能忍受,两行清泪,缓缓落下,顿时如梨花带雨,看得皇致远的心都要碎了,他伸手,轻轻擦去了她的眼泪,说道:“傻丫头,哭什么,虽然你哭的样子很好看,但是,我真的不忍心让你哭。”
林清荷说道:“如果我的眼泪能让你好起来,我愿意哭成瞎子。”
“呵呵,”皇致远忍不住笑了起来,但一笑,心口就仿佛有一把刀子在搅着他的心,让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良久,他才说道:“傻丫头,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脸上,细细摩挲着,动作很轻柔,仿佛在轻轻抚摸这一件价值连城的精美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