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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致远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荷儿,这一次我们可以装很多的东西了,这里还有一个泉眼,我们可以在这里放一些干粮,饿了有干粮吃,渴了可以喝这个水。”
“嗯。”
两人出来之后,马上就动手,准备了很多的干粮,还有两个人的衣物,都放了进去。
林清荷想了想,说道:“致远,我觉得我要出门这么多天,还是要将我的金银财宝以及我的银票全部带着,放在这里,实在是不放心啊。”
府上的坏人那么多,谁知道会不会趁着他们不在,引开了丫鬟,来个鬼子进村大扫荡一场就完蛋了。
林清荷可不是傻子,早就察觉到了,二夫人他们可是早就盯着她的小金库,包括林振云。
她将自己小库房中的箱子都打开,清点了一遍,发现都没少,就将那些宝贝全部装进了空间里面,又到了书房,将墙上挂的真迹,全部收起来,放在了箱子里面,送进空间。
如此一来,她顿时就感觉这个空间实在是太好用了,就像是一个小小的仓库,只是,这些东西放进去之后,就显得很拥挤了。
大功告成后,林清荷拍拍双手,笑眯眯地说道:“致远,这一次我们可以放心去游历了,哇咔咔。”
皇致远说道:“那你的库房里面空荡荡的,也不好看。”
林清荷却是很不以为然地说道:“没事,回头我让他们弄一些箱子进来,里面装上石头就好了。”
“你真损。”
“我今天心情实在是大好,真的是要感谢我的外祖母,给了这么好的宝贝,哇咔咔。”
皇致远突然说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荷儿,那要是你不慎将这个镯子给摔烂了,那可怎么办?”
“呃……”这一点,林清荷还是真的没想到,万一摔烂了,那岂不是进不去空间了?万一进不去,那里面的宝贝……
哦,天啦,她颤抖了一下,说道:“放心,我一定会视我的镯子如我的性命,镯在人在,镯亡人亡。”
皇致远笑了起来,说道:“若是真的碎了,也没事,珍宝我也有,到时候,全部送给你。”
他的那些宝贝,足够弥补了吧?
林清荷说道:“你的人都是我的,你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
皇致远只好闭嘴。
林清荷看着他对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并且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掐了一把,居然嫩嫩的,捏着好舒服。
这个举动却是让皇致远的心头微微一颤,那种感觉真的好特别啊。
大鹏鸟展翅,载着皇致远和林清荷在天际遨游。
林清荷靠在他的怀中,问道:“致远,这次前去一夜春岛游历,是师父给我们的任务吗?”
“是。”
“你以前也独自游历过吗?”
“有。”
“游历是为了什么?”
“其实也就是师门对你考核,看你这段时间里,有没有用心练功。”
。。。
 ;。。。 ; ; 九王爷冷冷一笑,说道:“你可以回去了,这个仇,本王记下了,此仇不报,誓不罢休。”
“那小民就告辞了。”
方志星离开九王府的时候,心情真的是太好了,如果九王爷跟文老爷都出手的话,她林清荷就算是属猫的,都不够死。
这样想着,方志星顿时觉得自己报不了的仇,还是非常有希望的,众志成城,有仇必报啊。
而此时,在林府中准备去游历的林清荷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而她也不想知道这些。
别人怎么设计怎么陷害,都是别人的事情,跟她何干?
只要到时候,她能见招拆招就成。
皇致远笑着说道:“不必准备太多的东西,此番游历,怕是危险重重,你怕不怕?”
“怕什么?早就告诉你了,我的人生字典里面就没有怕这个字。”
林清荷说着,将包裹系上,往肩上一背,笑着说道:“这样可以不可以?”
“可以,挺好的。”
“我们是坐大鹏鸟去,还是乘坐马车呢?”
这一次只有我们两个人,自然是大鹏鸟了,马车虽然比较舒坦一点,但却太慢,而且不好去海岛之上。
林清荷笑了笑,说道:“也是。听你的,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皇致远将手中的一个小包裹放在了她的包裹一起,说道:“看我,就两件衣服,几块碎银,一把冰魄龙雀。”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女人出门,自然是要带很多的东西了,再说,我已经比别的女性少了很多的胭脂水粉了,难不成连几套衣服都不让带?”
皇致远叹息了一声,只有苦笑了起来,说道:“乘坐大鹏鸟就是这点不好,不能带太多的东西,要是马车就好了,有空间装行礼。”
林清荷听了这话,心内不由轻轻动了一下,目光不由落在了自己的镯子上,上次,自己不就是无意中进了一个空间吗?若那个空间是随身携带的话,就可以装很多的东西了啊。
她伸手抚摸着这枚仿佛有血液在流淌着的玉镯,心中想着,究竟要如此才能进入到那个空间中去?
一念刚毕,她便化成了一道白色的光芒,消失不见了。
而正在看着她苦笑的皇致远却是被眼前的一切给吓到了,笑容僵硬在了他的脸上,好在,他想起上次在情人湖,林清荷也是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很快,林清荷又神奇地出现,她的脸上带着很兴奋的笑容,说道:“致远,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啊。这一次,咱们真的不愁没有地方装东西了。”
皇致远依旧还是惊诧地看着他,唇微微张开,那样子又帅气又呆萌又性感,林清荷忍不住心头一热。
“荷儿,”皇致远终于说话了,他说道:“你去了哪里?还是上次的那个空间吗?”
“是啊,致远,我带你进去看看,希望可以带你进去。”
说着,她牵住了皇致远的手,然后对着镯子,想着之前的那个空间,然后两个人就化成了一道白光消失了,接着,他们就出现在了那个神奇的空间里面。
这里还是很小,但足够他们放很多的东西。
。。。
 ;。。。 ; ; 方老爷叹息了一声,说道:“唉,文家在京城虽然不是富可敌国,但金银多得是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可惜啊,这么多的金银,却是没有人来花,文大哥,你的岁数也不小了,若是再娶妾,不知道还能不能生儿子啊?”
文老爷恨恨地说道:“老夫前几年受了伤,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我们文家,已经绝后了!”
当年,在夺权的时候,文老爷也对他的兄弟下了狠手,设计害死了他们,独霸了文家的财产,只可惜啊,他虽然有三个儿子,却都全部死光了,也算是上天对他的报应。
方老爷更是深深叹息了一声,说道:“如此一来,文大哥啊,你真的是要报仇啊,只可惜,林清荷可不是一般的人,就算是你亲自出手,也恐怕未必能处理得了她。”
文老爷咬牙切齿,眼睛里面几乎都能喷出火光来,他愤怒地说道:“哼,不过是一个毛丫头,这些年,我纵横商场,手段玩得多了,她那点小伎俩,算得了什么?”
“不瞒你说,我们方家跟她也是仇深似海,若是文大哥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不必,这点小事,我们文家一力承当就是了。”
方老爷说道:“如此那我便告辞了。”
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唇角边上隐隐露出了一丝冷笑,微微带着一丝得意。
九王爷府。
九王爷正在屋檐下的鸟笼中逗着那一只硕大的金刚鹦鹉,这只鹦鹉非常厉害,居然跟人一样,会聊天。
正聊得开心的时候,一个下人走了过来,说道:“王爷,有个方老爷来了,说是想要拜见您。”
“哦?”九王爷眉头蹙了一蹙,他可并不认识什么方老爷,但还是说道:“请。”
不一样,方志星走了过来,说道:“小民方志星,拜见九王爷。”
“你是谁?”
“小民的妹妹,就是林相爷的二夫人,前两日在张泰大人的府上,您也见过。”
九王爷经这一提,便想了起来,说道:“原来是你,你找本王有什么事情呢?”
方志星毕恭毕敬地说道:“小人听妹妹说,在张泰大人的府上,因为林清荷的事情,给王爷添了不少的麻烦,所以,小民代表她前来向王爷请罪。”
说着,将一个礼盒拿了出来,笑着说道:“这是小民的一点小意思,请王爷收下。”
“林清荷是吗?”
“是,这个女人,自以为是二殿下未来的王妃,又是林府的嫡女,从未将府上的几个夫人放在眼中,即便是小民,每次去,都要受她的白眼,但小民人微言轻,自然是只能忍气吞声。但,王爷您就不同了,您可是尊贵的九王爷,在朝野之中,谁还敢跟您说个不字?那林清荷实在是太过分了,不仅出言顶撞您,甚至还用脚踢您!”
九王爷原本已经松开的眉头,再一次地皱了起来,他冷冷地说道:“这个臭丫头,实在是太可恶了。”
方志星也恨恨地说道:“唉,所以,小民的妹妹虽然是看不下去,但也确实无能为力,因为她是庶母,平日里多说她一句,便要遭她的拳头,还请王爷见谅。”
。。。
 ;。。。 ; ; 五夫人哭得更伤心了,简直就是梨花带雨,说道:“老爷啊,人家带着假发髻,您不也是看不出来的嘛,再说了,人家生得标致,就算是秃头,也照样很美的。”
林振云冷冷地说道:“我不喜欢尼姑!”
五夫人被他的话,深深地刺痛了,她咬着牙说道:“老爷,您这话,真的是太伤人了,妾身都不说,成亲一个多月了,妾身还是完璧啊……”
二夫人听了都不由怔住了,虽然以前林振云的时间也很短,但好歹也可以折腾一下,真的没想到,现在居然成这样了。
林振云的脸色铁青,看得出,他对五夫人说的这个话,意见非常大。
他看了一眼二夫人,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二夫人看着林振云离去的背影,叹息了一声,说道:“翠玉,委屈你了,但这话,你也不能说出来啊,多伤了男人的自尊。”
“我已经很忍了,嫁给一个可以做我爹的男人,我已经很不幸了,他还跟一个太监一样,我这辈子,真的好命苦。”
五夫人说这,心中不由暗暗下定了决心,自己要红杏出墙!找个真正的男人私奔!
二夫人看着她,眼中的担忧更甚。
文府。
文家的丧事刚刚办完,文老夫人和文书远刚刚下葬,前来奔丧的宾客也都散去了。
这一次,文家没有请林家,毕竟林清荷也被牵扯到里面了。
方家来了,不请自来,而且来的还是方家的大老爷方志星。
那日去张泰大人府上,文家只有文老夫人和文书远前去,而去的两个人都呜呼了,文老爷的身体因为之前的两个儿子意外丧命而受到了打击,变得非常不好。
如今,这唯一的一个儿子也死了,连府上的顶梁柱文老夫人都呜呼了,文老爷一夜之间白了头,身体更差了,这不,丧事期间都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最可怜的是他的几个小老婆,一个个如花似玉的,整天对着一个老头子已经够悲惨了,如今这个老头子还半死不活,就让她们更觉得伤心,叹自己的命不好,一个个拿着小手帕擦眼泪,神情悲戚。
方老爷走到了文老爷的卧室,假装着满脸悲伤地说道:“文大哥,发生了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难过,但是您也要节哀顺变。”
文老爷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伤心欲绝,说道:“方老弟,这种事情不是发生在你的身上,所以,你不能体会到我的心情,现在,我想死的心都有啊。”
“别,文大哥,你的仇还没报。”
“真没有想到,欧阳飞龙那个畜生啊,他怎么能狠心下得了手啊!”
文老爷说着,用手使劲地捶了捶床沿,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