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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低着头,却是从皇上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妥,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妥了,这块金牌难道和石碑有什么联系吗?她怎么不知道?
皇上淡淡地:“柔妃,这块石碑是不是你让人镌刻的?”
柔妃惊得赶紧跪在了地上,说道:“臣妾惶恐,臣妾不知。”
“你自己看看!”
说着,将手中的金牌丢在了她的面前,柔妃颤抖地捡了起来,却是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柔妃颤抖地说道:“皇上,臣妾冤枉啊。”
林清荷淡淡地说道:“皇上,不如让尚宫局的司珍前来,免得还说臣女冤枉了她。”
皇上朝着陈公公看了一眼,陈公公马上就飞奔而去。
不多时,陈公公便带了两个女子前来,一个五十多岁,一个三十出头,正是尚宫局的刘尚宫和阮司珍。
刘尚宫说道:“皇上,不知让奴婢前来所为何事。”
虽然皇上只是让阮司珍前来,但身为尚宫局最高领导者的刘尚宫自然是要一同前来,倘若阮司珍有什么过错,她也必须要承担。
皇上说道:“请刘尚宫和阮司珍辨别一下,这块石碑与这块金牌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刘尚宫顿时感觉到压力很大,这样的事情要是做错了,那岂不是完蛋了?
但皇命难违,两人只得认真研究了起来,末了,刘尚宫说道:“经过奴婢二人的仔细研究,两样物识确实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柔妃说道:“刘尚宫,你岂能胡说八道!可知欺君乃是死罪!”
刘尚宫心里面咯噔了一下,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件事跟柔妃有关了,但事情已经如此,就算是后悔也已经没用了。
两人只得闭嘴,不再说话。
皇上却是问道:“刘尚宫,你说说你的依据。”
刘尚宫说道:“奴婢们,是从刀法上进行辨识,还有一点就是碑文上有两个字,刚好金牌上面也有,便是这个‘秋’字和‘节’字,如此进行一对比,便是更能确定是同一人所为了。”
柔妃的心一下子落入了谷底,猛然抬头,说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
。。。
 ;。。。 ; ; 她说着,走到了那块石碑的前面,仔细地看了看石碑,伸手在上面抚摸了一番。
石碑是光滑的,该是上等的玉石所雕琢成,而上面的字,却是因为被血水浸泡,变得触目惊心的红。
林清荷说道:“皇上,且不管这碑上的碑文所指的是何意,亦不管上面所指的是何人,单单就这块碑本身而言,根本就是伪造的。”
皇后凤目一挑,怒道:“放肆,林清荷,别皇上给你个机会,你就可以信口雌黄!”
太后说道:“且别动怒,看来这件事也不是一时半伙就能解决的,而这里也不是解决事情的地方。”
皇上点点头,说道:“不错,还是去明召阁吧。”
出事的圣灵井就在明召阁,去那边也更是合情合理一点。
外面的雨更大了,轰隆隆的一个雷声,吓得一个胆小的宫女都几乎栽倒在地上。
林清荷安静地跟在后面,她的面色淡淡的,看不出她心中的忧喜。
微微抬头,看着走廊外铺天盖地的雨幕,心中不由有些怅然。
这么大的雨,怕是会影响皇致远办事吧?倘若是如此,那就真的天意使然了。
若是不能靠别人,林清荷就只能是靠自己了,只是自己手中的证据有限,能不能翻身,还真的是一个未知数。
突然间,林清荷觉得自己的前途,就像是这天空,昏暗,看不见半点的光明。
“致远,你回来了吗?”
她在心中默默地祈祷,即便皇致远什么都没有带回来,只要他平安就好。
到了明召阁,在明召阁的大厅之中,太后,皇上,皇后等人都分列坐下,林清荷站在大厅的中央,说道:“皇上,臣女继续之前的话题,这块碑,是后人另做的,而且是仓促完成。”
皇后冷笑着说道:“这块石碑,是本宫派人在井底查探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林清荷冷冷地看着皇后,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再对皇后客气了。
在她的眼中,皇后,已经不是那高高在上,母仪天下之人,而是一个心肠歹毒的恶妇人。
她说道:“皇后娘娘,臣女自然是有证据的。”
说着,她走到了石碑前,指着上面的字,说道:“皇上请看,这个字,很明显就是新刻上去的,若是石碑在井中放了很多年的话,定然已经被磨得不见棱角了。”
贤妃说道:“皇上,切切不可听她胡言乱语,圣灵井喷水,本就是不好的兆头,而且喷出来的还是血水,就自然更不好,而因为这件事,引出了这样的一块石碑,皇上就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皇上说道:“林清荷,你怎么解释呢?”
“皇上,”林清荷临危不乱,淡然说道:“至于圣灵井为何会喷血水,跟这块石碑压根就是两码事,现在,臣女要证明的,就是这块石碑上面刻的字,是伪造的,是与臣女没有任何关系的!”
“好,你继续说。”皇上的语气依旧是淡漠的,不近人情的,作为一个帝王是不能心慈手软。
林清荷微微欠身,说道:“这上面的字,刀法娴熟,一看就是雕刻的高手所为,却是因为时间紧急,刀法略微有些凌乱,尤其是这里,你们看,这个‘节’字,居然损坏了玉石。”
柔妃说道:“说不定,上天就是要借着这一次圣灵井喷血水的事情,来让这块石碑出世,而这块石碑,或许是上天刚刚安排的。”
。。。
 ;。。。 ; ; 因为皇上还算是一个明君,不会不明事理。
林清荷说道:“谢谢太后。”
没多时,果然就见着皇上和皇后来了,皇上的脸色非常难看,若不是看见了这样的一块碑文,他真的不会相信,林清荷居然也是如此恐怖的一个人。
众人行礼之后,太后说道:“皇上,你带着这些个人来到哀家的宫中,目的何在?”
皇上冷冷地说道:“母后,请将林清荷交给儿臣处置。”
太后傲然说道:“皇上,你身为一国之君,行为处事,必定要成为榜样,切切不可随意听信她人之言。”
皇上面色沉重,说道:“儿臣知道,此次圣灵井喷出血水一事,母后也是知道的,关系重大,实在是不容轻视。”
太后的脸色变了变,说道:“难道此事与荷儿有关?”
“不错。”皇上说着,面色沉重地看向了林清荷,眉宇之间隐隐透着杀气。
林清荷不吭声,只是站在那里,用很安静地神情,看着在场的人。
皇后冷笑着说道:“太后,臣妾奉命清查后宫,所幸后宫之中,没有作乱犯上之辈,但却是在井中发现了一块石碑!”
太后的目光挑了挑,面色也同样凝重了起来,说道:“那碑上刻的是什么?”
皇后说道:“就怕太后不相信,所以臣妾命人将那块石碑抬了来。”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太监,抬着一块小巧玲珑的石碑过来,说道:“就是它,虽然很小巧,却是非常沉重。”
林清荷看了一眼,说道:“荷花开,黄花谢,秋后时节,风云色变。”
只有这几句话,却是能将林清荷彻底打下十八层地狱,让她再也不能有翻身的机会了。
太后见了之后,亦是脸色一变,万万没想到,在圣灵井中,居然藏了这样的一块石碑!
而身为凤身的她,居然不知道这件事!
皇后冷笑地看着林清荷,这一次怕是连太后都不会出手救你了,你若是想要翻身,基本上是不可能。
而在一边的柔妃,目光中也隐隐透着笑意,与皇后联手,果然是收获颇丰。
两人的心中都是敲着如意小算盘,但是她们的目标都是,干掉林清荷。
林清荷觉得自己真心是委屈啊,明明就没有在宫里面做什么,却是招来了这么人恨。
除了皇后,四大妃子中除了惠妃,其他的三个,都恨不能除掉她而后快。
皇上说道:“不错,朕从来都不曾想到,林府的两位才貌绝佳的小姐,居然都是祸国殃民的祸水。”
林清荷淡淡一笑,说道:“皇上,这件事,太过诡异,臣女觉得,这其中怕是还另有隐情,所以,臣女请求皇上,能如上次一般,给臣女一个机会。”
皇上看着林清荷,又看了看太后,太后的脸上波澜不惊,淡淡说道:“皇上,此事乃是大事,万万不可随意,倘若荷儿能证明自己与此事无关,皇上,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毕竟是太后,就算是念在皇致远的份上,她也是会为林清荷争取一次机会。
若是换了旁人,不好意思,直接让皇上杀掉算了,以免夜长梦多。
皇上点点头,深深一声叹息,竭力压抑的目光落在林清荷的身上,林清荷依旧感觉到冰凉刺骨,他说道:“既然太后都开口了,那就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不能开脱,你就好自为之。”
林清荷心中对太后,不由多了一份感激,说道:“谢谢太后,谢谢皇上。”
。。。
 ;。。。 ; ; 皇致远问道:“荷儿,你要去哪里?”
“去慈宁宫,立刻,马上过去。”
“好。”
这边刚出了风陵宫,那边皇后派的人已经到了,为首的大太监,手里面拿着铁链子,似乎是要来锁人的,不用说,肯定是要锁林清荷的。
风陵宫中的太监给两人拖延了一点时间,让那个大太监非常生气,气愤愤地回到了凤藻宫。
“皇后娘娘,奴才该死,未能完成使命。”
皇后冷笑了一声,说道:“安如将,你也不必自责,这在本宫的意料之中。”
她说着,将手中的冰糖桂花羹放在了桌子上,站起身来,略显得有些得意地说道:“走,跟本宫去见皇上。”
安如将说道:“是,娘娘,莫非林清荷在皇上那边?”
“呵呵,才不是,她定是听见了风声,逃到太后那边去了,咱们不能跟太后硬碰硬,只能去找皇上。”
“皇后娘娘高见。”
皇后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一次,看那个小贱人如何撇得了干系。”
林清荷刚到慈宁宫门口时,天就突然阴沉了下来,黑压压的,似乎要下雨了,林清荷看了看天,对皇致远说道:“致远,我估计等一会,皇上便会来这里,你赶紧去办你的事情。”
皇致远点点头,刚毅的脸越发地严肃了起来,再也没有之前邪魅的坏笑,露出了他很少在林清荷的面前显现出的成熟稳重。
更多的时候,他是喜欢像一个孩子般的顽皮,跟林清荷耍耍嘴皮子,没事开开玩笑,大家乐乐呵呵。
看着皇致远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林清荷的心中,涌出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她是无意宫中的争斗,她是极其希望自己能与这里脱离关系,只是,很多的时候,不是你不想要惹麻烦,麻烦就真的会离你而去。
她伸手擦擦额上细碎的水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隐隐中,她凭借着自己极其灵敏的洞察力,察觉到接下来,皇后一定会将她拖下水。
林清荷平定了一下内心,缓缓走入了慈宁宫。
太后刚刚躺下休息,林清荷知道自己不能等下去,便让太后身边的胡嬷嬷,进去传话,说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禀告太后。
胡嬷嬷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进去了,毕竟林清荷是太后看重的人,平日里也不像是那种浮躁之人,她说有紧急的事情,就一定不是撒谎。
太后刚入睡,被吵醒之后,凤颜不悦,说道:“什么事?”
胡嬷嬷小心翼翼地说道:“林县主在外面等候,说是有紧急之事啊。”
“宣她进来。”
“是。”
林清荷进来,说道:“太后,请让荷儿在此得庇护。”
“嗯?”
“皇后已经动手了,若不是臣女跑得快,现在,恐怕已经不知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