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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饶恕了她,说不定,还能扳回一点颜面。
林振云说道:“好,本相若是执意处死你,岂不是显得本相太过无情无义!本相就免了你的死罪,但是今后,你也不得再以这样的理由来向我求情!”
四夫人擦擦眼泪,能活下来就好,只要能活下来,就还是有希望置林清荷于死地的。
她楚楚可怜,对着林振云一拜,说道:“妾身多谢老爷。”
老夫人见她如此,也便不再吭声了,当年,终究还是欠了她一个天大的人情,若不是她,林振云根本就没有盘缠进京考试,就算有满腹才华,也只能埋没了。
林振云看了看老夫人,老夫人点点头,也就不说话了,只是,他的心中对四夫人非常厌恶。
这一次,老夫人的寿宴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的是让所有的宾客都开了眼。
 ;。。。 ; ; 林清荷的目光落在了二夫人身边的林妈妈的身上。
林妈妈赶紧躲到了二夫人的身后,二夫人也是一脸的紧张,说道:“林清荷,你想要干什么?”
林清荷冷冷地说道:“二夫人,我想要做什么,你的心里面还不清楚吗?你之前对我做了什么呢?”
二夫人说道:“你胡说!”
林清荷却是冷笑着说道:“我哪里敢胡说,事实就是这样的,二夫人,你身边的林妈妈,可是在我的滴血认亲的碗里面下了白矾和清油啊,呵呵,这样大的事情,她一个老妈子,哪里敢呢?”
二夫人紧张地说道:“林清荷,你在怀疑什么?”
林清荷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只是在怀疑一个正常人,都会怀疑到的问题。林妈妈肯定是有人指使的!否则的话,她敢吗?”
二夫人伸出了食指,指着林清荷,微微地颤抖着,说道:“你,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
林妈妈缩在二夫人的身后,浑身都在颤抖,宛如风雨中凋残的树叶,颤抖着说道:“二夫人啊,我不要死啊……您要救救我啊……”
二夫人冷冷地说道:“闭嘴!”
她现在才想起了方老夫人的话,千万不要插手别人的事,如果要害林清荷,一定要自己布局,一定要有十全的把握才可以动手。
别人布的局,就算是再好,你不了解,很容易将自己套进去,而不得脱身。
她大意了一下,觉得四夫人今天布的局很好,很巧妙,而自己也不需要费事,就是在暗中帮助一下,却没想到,现在自己却是没法脱身了。
二夫人用哀求的眼神看了看身边的林清芙,林清芙会意,知道她也已经无力应对,便上前对林振云跪下,说道:“爹,这件事,娘肯定是冤枉的,单凭着容妈妈的一面之词,是绝对不能定林妈妈的罪。”
容妈妈说道:“二小姐,您可不能这样害老身啊。”
她说着,将目光落在了二夫人的身上,那眼神中带着的神情,让二夫人心中一震,她说道:“林妈妈,你就认了吧,你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就让容妈妈来替你背黑锅。”
林妈妈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二夫人,她真的不相信二夫人能为了容妈妈来牺牲自己。
突然,她想起来了,容妈妈是二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容妈妈才是她真正的心腹啊。
而且容妈妈的胞姐可是在宫里面做老嬷嬷,还是皇后跟前的大红人,明显着,容妈妈要比她更有利用的价值啊。
但,林妈妈真的不甘心啊,就这样被人当成了棋子,利用完了之后,就一脚踹开了。
她不甘心啊,她可不要像舒妈妈一样,承担了所有的罪,她可不能再犯傻了,她相信,只要自己将这件事全部抖出来,让大家都知道,自己只是受了二夫人的指使,就一定可以活命的。
没有人不害怕死亡,尤其是她这样被二夫人丢掉的弃子,更是心寒。
二夫人看着她,已经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来了,便靠近了她,轻声地说道:“放心,我会好好善待你的儿子,还有你的孙子。”
林妈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才知道,自己虽然跟着二夫人身边这么多年,但是二夫人对她都是留了一手,这一句话,看似是在承诺对她的好,但林妈妈却是知道,这是威胁,红果果的威胁啊!她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 ; ; 林清荷冷笑着说道:“四夫人,从一开始,整个事情都是你策划好的,你与这个星图本就是老相好,这一次,你为了陷害我,不惜将自己隐藏多年的老相好都找了出来,呵呵,四娘,你说你这是何苦,我就这样让你恨吗?”
林振云将桌子一拍,几乎将整个桌子都拍得散架了,他说道:“林之孝,再准备一碗水,让这个男人,还有那个孽子,滴血验亲!”
四夫人嚎叫着:“不要啊,不能啊,老爷,您别糊涂了啊,您被这个小贱人给牵着鼻子走了啊!”
林振云冷冷地瞪着她,以前,他不嫌弃她是花坊出身,就为了报答她当初的恩情,才娶了她,没想到,她居然还给他戴了绿帽子!
老夫人冷笑着说道:“你才是老贱人!今天的事情,本就是你先挑起来的!你这就是作茧自缚!”
一碗清水很快就端了上来,林清荷说道:“四夫人,如果林清笑没问题,你又何必如此的紧张呢?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看我,就敢验!”
四夫人恨恨地看着她,眼珠子差点都掉了下来,说道:“林清荷!你这个狐狸精!”
“四夫人,你可真心搞错了,我不是狐狸精,因为我从来都不害人,今天的事情,是怎么被挑起来的,我想你的心里面,要比谁都清楚,呵呵,你玩火的时候,不小心玩过了头,烧到了自己。”
林振云冷冷喝道:“开始!”
林清笑死活不肯,但是,被林之孝派人死死摁住,将他的手指无情地刺破,又将星图的血滴入了其中,所有的人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眨也不眨地盯着碗里面,那两滴血,在水中晃悠晃悠,就融合在了一起。
林振云狠狠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说道:“你这个娼妇,你自己过来看看!”
四夫人瘫软在地上,她真心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自己明明是优势啊,怎么就成了劣势了?
林振云怒不可歇,说道:“来人,将这个野男人,还有这个孽子,拖出去打死!”
四夫人叫道:“老爷,不要啊,真的不要啊……”
林清笑也扑了过来,跪在了地上,抱住了林振云的腿,说道:“爹啊,我不要死啊,爹啊……”
林振云狠狠一脚就踹了过去,将他踹翻在地上,林之孝一挥手,所有的家丁都涌了过来,将林清笑的嘴巴堵住了,拖了出去。
林清荷走到了星图的身边,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之前究竟做过些什么,但是,你敢胡编乱造,羞辱我过世的娘亲,就注定不会被原谅!”
说着,她转身对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哀嚎着的四夫人,说道:“还有你!你要害我,我接招,但是你羞辱我娘,你就要承担比我更痛苦千百倍的后果!”
星图也被堵住了嘴巴,拖了出去,林府的刑罚很多,最长用的就是乱棍打死,因为比较残忍,震慑力比较强大。
四夫人咬着唇,将唇咬出了血来,狠狠地说道:“林清荷,这个仇,我记下了!”
林清荷却是笑着说道:“没关系,我等着。”
说着,转身对林振云说道:“林相爷,陷害我的人,还有一个没有绳之以法呢!”
林振云已经明显地感觉到林清荷对他的敌意,现在她已经能确定是自己的女儿了,这关系必须要搞好,便说道:“你决定吧。”
 ;。。。 ; ; 老夫人对四夫人厌恶至极,也跟着冷冷地说道:“不错,为什么他们不可以?难道,他们不是振云的骨肉?不过也是,你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跟你好过,最应该鉴定的,就是你的孩子!”
四夫人颤抖了一下,这一下,就算是鉴定后,林清元和林清笑是林振云的孩子,她的脸也没有地方搁了,老夫人实在是太恨她了!
而且,就算是今天她能顺利脱身,那以后……
老夫人肯定是不会原谅她的,她以后的日子非常难过,每天都被老夫人排挤,这样的滋味,她几乎可以想象到。
林振云被老夫人这样一说,也动心了,原本他觉得没这个必要,但是现在他觉得非常有必要,顶多是自己的手再一次被扎破。
他说道:“林之孝,去端五碗水来,将这些全部撤下去!”
管家林之孝赶紧去办,傻子都能看出来,林振云现在正在气头上,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做出来的,所以,他赶紧命人将桌上的碗全部撤走了。
没一会便带着那几个家丁,又端了几碗水上来,放在了桌上。
林振云走了过去,冷冷地说道:“去将小姐少爷们,全部喊过来!”
现在,林清荷已经成功洗白,就剩下林清芙,林清哲,林清梦,林清元,林清笑五个人。
林清芙不情愿地走了过去,说道:“爹,我也必须要验吗?”
林振云点点头,目光中还是带着几分的疼惜与怜爱,说道:“芙儿,为了不让人说爹偏心,为了不让人对你的身世产生怀疑,你就委屈一下。”
林清芙嘟了嘟嘴巴,说道:“女儿理解爹爹的难处,女儿向来是最听爹爹的话了。”
那意思就是,家里面最不听林振云话的人,就是林清荷!
林清芙说着,从头上取下了一根发钗,将手指刺破,将一滴血滴入了水中。
而其他的几个人,也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刺破,四夫人几次想要冲上来,但是被林振云冷漠的目光震慑住了,她知道,今天是必须要验的。
前面的几个人都洗白脱身,唯独林清笑的血与林振云的格格不入,两滴血在碗中飘来飘去的,就是不相溶。
林振云大怒,喝道:“好啊,果然如此!哼,菡萏,你真的是天大的胆子!”
菡萏颤抖了一声,几乎是面无人色,悲惨地喊道:“老爷,冤枉啊……”
“冤枉,哼,你这个贱妇,居然敢背着我,私下找野男人!你当我林振云是什么?”
林振云喝罢,操起桌上的碗,朝着四夫人的头上狠狠地砸了过去。
而当事人林清笑则是已经完全被吓傻了,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啊,再说了,他真心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不是林振云的儿子。
林清荷说道:“林相爷息怒,四娘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四夫人叫道:“还不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老爷,妾身真的不知道啊,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水有问题?”
林振云说道:“水是林之孝弄来的,你觉得有问题是吗?我倒不介意,重新验证一次。”
林清荷看了看星图,说道:“林相爷,我倒是觉得林清笑与这个星图,长得有几分的相似。”
经过她的提醒,所有的人都不由将目光落在了两个人的身上,都窃窃私语了起来,最后,连林振云都觉得是这样的。
四夫人叫道:“不是,我不认识他,我真的不认识他!”
 ;。。。 ; ;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大家都是非常期待,看着面前的这位名动天下的林府嫡女,究竟用什么办法解决这样的难题。
胡妈妈很快就来了,她将一只碗递给了林清荷,说道:“小姐,酒给你。”
“谢谢。”林清荷说着,朝着星图走了过去,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冤枉我,我就让你现行!”
说着,将碗里的酒朝着他的脸上泼去,她说的时候,酒已经泼了出去,星图纵然是想要躲闪,也已经来不及了,被酒泼了一脸。
林清荷淡淡地说道:“来人,将他按住。”
“是。”
几个家丁过来,将星图按在了地上,珍珠上前,用一方白色的帕子在星图的脸上擦了擦,那块胎记便不见了,而在珍珠的帕子上,却是有一团的暗红色。
所有的人都不由吸了一口,暗暗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