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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致远走了进来,说道:“荷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林清荷冷冷地看着他,好吧,这件事是她的错,是她自己疏忽大意了,以为将所有的事情全部交给了他去打理,就一定可以放心。
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她只能自责。
“没什么,你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林清荷冷冷地说着,脸上的神情,足以拒人于千里之外,这让皇致远很郁闷,他真的是第一次见林清荷这样,一时间,竟然连他自己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皇致远忧伤地说道:“荷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叫你马上离开林府,你听不见吗?皇致远,我真的很讨厌你!非常地讨厌你!”
“荷儿……”
“请你立刻从我的面前消失!”
林清荷狠狠地说着,她的脸上就像是寒冰一样,让皇致远无法靠近。
“好,荷儿,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希望你能很快放开,我先走了,你冷静一下。”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皇致远离开了听雨轩,看着他修长的身影从这里消失,林清荷的眼中再也抑制不住那一抹冰凉。
秋水和长天站在一边,互相看了一眼,两人吐吐舌头,主子们闹成这样,她们做奴才的真的是太不好做人了。
林清荷仔细想了想林振云说的话,按照他说的意思,珍珠应该是不会有事的,只是利用一下,但是,珍珠有什么好利用的呢?
不过,这一点上看,林振云今天是肯定要做一点手脚的,但他抓住了珍珠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林清荷突然想起,今天似乎一直都没有看见一个人,按理说这个人应该是会出现才对,但是没有。
“莫非是这样?”
林清荷的脑子在飞快地转动着,心中勾勒出一个假设,虽然不知道事实如何,但应该不会太过偏离。
虽然因为皇致远的事情,让林清荷震怒,但,她的思绪却是并未被打乱。
林振云抓了珍珠,肯定是要用来对付她的,只可惜,开始的时候,那些事情都是交给皇致远去做的。
 ;。。。 ; ; 刚追没多久,就看见皇致远的身影,如同一缕青烟,从远处飘了过来。
林清荷冷冷地说道:“你去哪里了?”
皇致远的脸色有点灰暗,“荷儿,我去了一趟梨花别院。”
林清荷的心里面顿时就痛了一下,她有点愤怒,“不是说了,让你今天不要去吗?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
皇致远的脸色有点微微地怔了一下,“荷儿,你听我解释……”
“不要!我不想听!皇致远,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了!你要去梨花别院你就光明正大的去,你何必要这样?你这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溜去,有意思吗?”
“荷儿……”
“我不想听你的声音,你不用回林府了!那里,不欢迎你!”
说着,林清荷一转身,朝着林府的方向冲了过去,她的轻功造诣本就是深厚,现在又是心中无比的悲愤,竟然将皇致远给甩掉了。
皇致远飞身落在了冰魄龙雀的上面,朝着林清荷消失的方向追了去。
此时,他的心真的很乱,去梨花别院也是有原因的,至少林清荷要听一下他的解释,就这样跑了算什么?
一直追到了林府,才将林清荷追到,皇致远一把拉住了她,急切地说道:“荷儿,你能不能先不要生气?听我将话说完好不好?”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林清荷冷冷地说着,目光如刀。
“现在这件事我们先放下,别忘记了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林清荷猛地抬起头来,冷笑着说道:“你还知道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吗?你知道,干嘛还要离开这里?你知道什么?!”
她咬咬牙,转身跑了进去,留下了身后的皇致远一脸的郁闷。
他还不知道林清荷为什么会生他的气,他觉得自己不就是临时赶去了一趟梨花别院,然后没有来得及跟林清荷说一声嘛,至于气成了这样吗?
林清荷冷着脸回到了听雨轩,她的眼中,充满了痛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呢?
这么不负责任,将这样重要的事情交托给了他,他却如此的随便敷衍!
如果珍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是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倘若,他不开小差,一直留在林府,至少林振云是不可能将珍珠骗走的,就算是骗走了,他也一定可以在第一时间里将珍珠救出来。
林清荷的心里面已经后悔得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珍珠,你现在在哪里,连水晶瓢虫都找不到你,我该怎么办?”
第一次,林清荷觉得有点无助,她的灵魂像是被抽离了一般,用手撑着桌子,她缓缓地坐了下来,秋水走了过来,问道:“小姐,没有找到吗?”
“没有。”林清荷摇摇头,叹息了一声,目光中居然隐约有泪光闪动。
她真的很担心,林振云会杀了珍珠,因为她杀了林清芙,林振云可能会以同样的办法来报复她。
在这里,林清荷最在乎的人,除了老夫人,就只有这几个丫鬟了。
 ;。。。 ; ; 林清荷咬咬牙,满脸悲愤地说道:“我不求你喜欢,但求你能对我,稍微用一点心,在我饥饿的时候,能给我一口饭,在我被人打骂的时候,你能喝止,可是,你没有!从那时候开始,我的心中,就对你没有了任何的好感。还记得那一次吗?我被几个弟妹打得奄奄一息,向你求助的时候,你怎么做的?”
林振云的心,微微地震了一下,或许,林清荷说的是对的吧,他或许确实是这样做过的,只是,那时候,林清荷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只小小的蚂蚁。
脑海中闪过一个片段。
他刚好路过的时候,看见幼小的林清荷被几个弟妹逼在了角落里,他们一拥而上,手中的棍棒雨点般地落在了她的头上。
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林清荷,朝着林振云伸手,有气无力地喊着爹,而他却选择无视地离开。
林清荷的心口,像是被刀子捅了一下,伤口被一点点地撕裂了开来,她的唇角边上微微抽动着,“想起来了吗?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就算是见到一条狗,一只猫,被打成那样,也应该伸出援助之手,而你呢?在你的眼中,我连一条狗都不如!我可是你的女儿啊!”
她近乎咆哮,在吼完这一声,她的心情好多了,唇角的边上绽放出了一丝的笑意,“林振云,我答应过祖母,饶你一命,我会旅行我的诺言,但请你记住了,倘若,你敢动珍珠一下,我会让痛彻心脾!我会让你知道从巅峰坠入山谷,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林振云冷冷地看着她,他有种被人狠狠威胁的感觉,从来就没有人敢这样地威胁着他,没想到,他的女儿,居然这样地威胁他!
“林清荷!”林振云几乎要咬碎了口中牙,目光中也几乎要喷出火来,“你不用威胁我,我林振云纵横朝堂几十年,从来就不是被人吓着长大的!”
“随便你,”林清荷冷冷一笑,“呵呵,你若是不听,我也没办法,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这么多的话!咱们之间的父女之情,在今天就彻底地断了!”
林振云问道:“这么说,你是想要搬走了吗?”
“不,”林清荷冷笑了一声,“我搬走了,你们岂不是活得很潇洒很快活吗?再说了,该死的人都还没死,我怎么舍得走啊。”
说着,她的唇边绽放着一朵冷笑,缓缓地转身离去。
林振云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终于忍不住将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将那只价格不菲的官窑瓷器给砸了个粉碎。
林清荷回到了听雨轩,脸依旧是冷着的,真的很奇怪,怎么皇致远还没来呢?
秋水看了看林清荷,“小姐,要不让长河去找找吧。”
“这个家伙,到底是去了哪里?”林清荷心念动了一下,又取出了水晶瓢虫,念了几句话,那瓢虫就在空中飞了起来,朝着远处飞去。
林清荷赶紧飞起了身形,跟在了后面。
 ;。。。 ; ; 林清荷和秋水跟在了后面,秀菊和长天继续留在了这里。
奇怪,这个时候,皇致远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还是说,现在的皇致远根本就不在林府?
到了林振云的书房,水晶瓢虫就飞回了小玉瓶子里面去了,估计是只能追踪到这里了。
林清荷说道:“难道是进了书房?”
说着,她大踏步走了上去,朝着林振云书房的房门就是一脚,将门给踹开,就看见林振云正端坐在椅子上,见着她们两个人进来,林振云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林清荷面色沉如水,眼睛里都带着怒意,她的声音亦是冷冷的,“你将珍珠带到哪里去了?”
“什么珍珠?”林振云将手中的东西书放下,说道:“这就是你对爹说话的态度吗?”
“爹?”林清荷一声冷笑,“你何时承认过,你是我爹?你自己都不承认我是你的女儿,我又何必要自作多情呢?”
她才不害怕,若不是珍珠现在落在了他的手中,她早就一鞭子抽过去了。
林振云缓缓站了起来,他的目光清冷,微微透着一丝怒意,同时,却又夹杂着一些得意,他终于让林清荷也着急了一回,尽管她的脸色依旧冷静,但他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慌乱。
“荷儿,今天,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珍珠的事情吗?”
“不错,珍珠在哪里?”林清荷冷着脸说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她很好,”林振云眼中的得意之情更甚,那几缕胡须都忍不住抖动了起来,他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是府里面的丫鬟,而我,是整个林府的主人,她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呵呵,珍珠是祖母送给我的,她的一切,自然是由祖母说了算!”
“荷儿,你别忘记了,这个家都是我的,连老夫人身边的丫鬟,都得归我管,我就借用一下,回头,就还给你,别跟爹计较这些,否则,你会追悔莫及。”
林清荷冷笑了一声,眼中充满了杀机,“林振云,你若是敢动珍珠一根汗毛,我一定会让你痛苦万分!珍珠是我很在意的人,到时候,你的痛,会比今天更痛上十倍!”
她就是在威胁,就是在恐吓,怎么样?
顺便略微地提了一下今天的事情,林振云的心果然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想起了林清芙死的样子,连尸体都被烧得只剩下了几根骨头。
林振云咬咬牙,眼中的恨意更浓,他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林清荷,你果然是好狠的心,芙儿的死,一定跟你有关,那毒是你下的!”
林清荷也只是冷笑了一声,“林振云,你看见了吗?你看见我下毒的吗?还有,同样是女儿,你对我,若是有对林清芙的千分之一,我也就没有怨言了,但是很遗憾,没有。”
林振云目光依旧是清冷逼人,他盯着林清荷,狠狠地说道:“你有意见吗?你每天那一副鬼样子,谁见了会喜欢?”
 ;。。。 ; ; 前提是,你的排名没有被后面的人挤下去。
夏金桂冷笑了一声,“你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会怕你的,我们姑嫂说话,管你什么事情?”
那婆子咬咬牙,狠狠地说道:“好,算你狠,有本事,在你去宫里面吃了再来说!那时候,我才会羡慕你哩,现在,我只会嘲笑你!”
夏金桂轻轻一笑,很是轻蔑地说:“随便。”
那婆子用浑浊的三角眼斜了斜她,伸手将面前盘子里面的一块烤猪蹄抓了起来,狠狠地咬了一口,眼睛却还是紧紧地瞪着夏金桂,仿佛,她自己正在啃着的,不是猪蹄,而是夏金桂的肉一样。
夏金桂也不含糊,她将面前的一根鸡爪子拿了起来,也放在了口中,狠狠一下咬断了,嚼得嘎吱响,眼睛也是瞪着那个老婆子。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边啃着手中的食物,仿佛是在嚼着对方的肉,啃着对方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