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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尔斯答不出问题,被老师罚下课打扫卫生。苏来借机大大的奚落了他一通,趁卫尔斯的扫帚没扫来前,得意洋洋的跑远了。光明也很不给面子的离开这儿,施施然去了家政社。准备泡在林纳的社团骗吃骗喝等同伴。
家政社。
光明被林纳伺候的不亦乐乎,眉开眼笑的跟一帮女生们打趣聊天。说到热闹处,门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在问:“光明在这里吗?”紧接着,新闻社的社长推门而入,眼睛从一班女生中扫过,视线停在了光明身上。
他急火火的上前把她从包围圈中拉出来:“光明同学,出大事了,快跟我回去吧!”
看把他急的,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光明不明所以,问道:“火灾?打群架?”
“都不是,学生会会长要撤我们新闻社。”对社长而言这是关天的大事,他拉了她就走。
帅女生光明 (15)
听了他的话光明如坠雾里。天剑要撤掉新闻社?为什么?什么理由令他做这样的决定?她把手从社长手中抽出,跟着社长的脚步并肩而行,一面奇怪地问:“撤社的话,你为什么不去找会长,跑来拉我作什么?”
社长扶了扶厚重的眼镜,说道:“我想找你商量一下,听说学生会里人很中意你的稿件,我想如果让你作社长的话也许能保留住我们新闻社。”社长是个老实人,没什么心眼,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他十分喜爱这一行,不希望如日中天的新闻社在自己手中结束掉。所以,一听说学生会要撤社慌忙来找她商量来了。
光明想想自己的稿件都是一些写家政社食品的无聊文章,目的在于骗林纳的点心,居然被人‘很中意’?她想起前阵子,天剑招集同伴们开会,有说过要拿下新闻社。当时天剑有意让光明担任新闻社社长,她没有同意,以能力有限怕争取不到社长一职为借口给推掉了。天剑说过,他要帮她取到手。原来,这就是他们来取的手段了。明知她不会努力争取社长之位,就用压迫的手段来‘帮’她‘争取’。
光明心中很窝火,皱起眉头不高兴的说:“社长,你不会用一下手中的权力吗?让下一期的版面全用来争取同情票,让下面的群众来对学生会施压,谅他们也不敢少数违背多数!”
“光明,你真是一个磊落的好人。”社长很感动,握住她的手连连道谢,答应道:“好吧,就如你所说。”
一看自已的建议被采纳了,光明顿时心虚起来,这不是帮着外人与自己人作对吗?万一被老猫骂怎么办?她忐忑不安的想。心里有些后悔。
没想到社长继续说:“你先当上社长,如果还撤我们社,就照你说的,掀动群众的力量。”
光明一听,心里刚刚涌起的后悔感顿消,怎么摊上这么个没骨气的社长。她轻蔑地的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暗道,第二计划可能用不上,因为第一计划太有效了。等她当上社长,就没撤社一说了。
即然已经逼到这个地步,少不得得照上司的意图来作。
“让所有人认识到新闻社的重要性,发掘一些真正重要的东西,不要总是写一些无关痛痒,模棱两可的拉圾来占版面…。。”新社长就职会议上,光明站在讲台面对一班社员们背着天剑教的话,背述的同时心里有点儿心虚,因为想到她过去写的东西就属于垃圾。
“……要勇于揭露真相,不要怕得罪人。”
新社长的发言让众人觉得振奋,不过也有人不服地嘀咕:“不怕得罪人?她当然不怕得罪人。”
身边的人表示认同的压低声音说道:“你知道她为什么当社长?学生会里有人撑腰,后台硬的很。”
帅女生光明 (16)
“外地人!”之前的那人不屑地冷哼道:“怎么大家一点本位意识都没有?连学生会都教外地人控制了去,幸好我们还有班联会!”他低声咕哝说。
光明看了看手中的提示目录最后一项,停顿了一下,心想:“老猫这是什么意思?算了,管他呢,照样念吧。”
“最后,较报暂时停刊一周,内部整顿,5月1日启新刊。”
大家一下子炸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原社长对这项决定也很意外,但他绝决维护光明,马上站出来解释道:“这样做是为了让大家有时间写出一些更出色,更有力度的稿件呀,这一周时间里将有很多大事发生,班联会选举,高一甲乙足球赛。”
这时,有人打断了他的话:“足球赛有什么可报道的,乙班的实力比甲班强太多了,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现在我都可以写出报道,只把比分空出来到时一填就可以。”
光明不动声色的把纸条平整的夹在笔记本里,对他们的议论充耳不闻。反正她已经按照天剑的要求把该做的都做了,其它的事不是她要关心的了。光明一本正经地对原社长说:“社长,麻烦你把这次会议的记录整理出来。”又扭头对发话的社员说:“那位同学,就请你把足球赛的报道写好,赛后当日交稿给社长。”
原社长好心的提醒说:“我已不是社长了。你才是。”
不提她都忘了,如今她已经取代他成了新任新闻社社长。停了一下,她问道:“怎么称呼你?”她还不知道这个大两岁的和气男生叫什么名字。
社长尴尬地说:“我叫苏于。”
“哦,散会。”抱了书包准备离开借用的美术社教室,刚出门口就被两个参加新闻会议的学生叫住了:“新社长,请问停刊一周,我们广播社的课广播播什么?”新闻社团跟广播社有着密切关系,每有新闻社的大事会议,广播社都会派员参加。
光明脚步不停的朝门外走去,想也不想地说:“点播歌曲吧,现在就去出公告,点播费五五分成。”丢下这句话,走出门去。教室外面,林纳捧着一盒葡塔正在等她。
他们结伴走到校门,看到卫尔斯松挎着肩拖着脚步进校门,身体一摇三晃,象散了架一样。认识他这么久头一次见他这么没形象的样子。
“咦?怎么回事?看你这副鬼样子?”她上下打量他,笑他浑身摊软的没人样。
卫尔斯脸上升起愤恨地神情,咬牙切齿地说:“卡西奥存心整我!随便找个借口就罚我跑十公里!光明啊,打个商量,我可不可以到你们新闻社呀?”他再也不想受卡西奥的欺压了,到现在终于认清了卡西奥当初极力劝说他加入格斗队的本意了。现在,真是后悔不迭。可惜一加入进去,想退出就难了,可以想象,今后卫尔斯的日子何等艰辛。
帅女生光明 (17)
光明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好呀,本周开始本社整顿,你来就是了。”
这时,自身后一个冷淡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卫尔斯,你是不是太闲了?”不知卡西奥何时出现了。他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站在他们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眉头高挑着,带着警告的意味的目光直盯着卫尔斯。似乎在说,被我抓住了。
卫尔斯不高兴地对光明低声说:“你看他自己跟本不参加训练,存心为了折磨我才来的!”说完悄悄话,马上大声答应道:“马上来!”心中再有气,也不敢明面上公开与卡西奥对峙,毕意卡西奥是他的上司。
等卫尔斯跑去了室内体育馆,卡西奥没有离开反倒向光明走过来,嘴边带着玩事不恭的笑,说道:“恭喜,新官上任。”
哼,他的消息来得真快,分明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不客气,现在我们三人平级了。”光明懒洋洋的拖长音说道。她指的是如今林纳,她和他都是社长了。“对了,另外,可不可以请你少为难卫尔斯一点?”
“怎么?你新闻社长想越界管我格斗社吗?”卡西奥扬了扬眉,摆明了不买帐。现在的样子跟当初拉卫尔斯时的诚恳模样完全不同,看不出过去的半点诚意。
还是同伴呢,一点都不顾及同伴的利益。光明忿忿然的怒视着他。卡西奥不以为然的微笑着,不示弱地挑眉道:“怎么?想和我打一架吗?”自从看望她生病的那一次之后,卡西奥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对她敬而远之,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光明想到了什么,忿然顿消马上变回自嘲的笑容,叹道:“我哪敢,我可是文弱的女生那!”说着,拉着林纳离去,嘴里还说着:“下次作黑森林给我好吗?”
隔日美术课上,同学们都在素描人体模型。前排的坏学生苏来一边画一边和旁边的同学开些有颜色的玩笑。卫尔斯和光明结伴坐在教室后面,他画的头像简直象用锺子砸出来的,棱角多得数不清,他得意的对好赌说:“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是与你有关的,想知道吗?”
“什么?”光明皱着眉头,神情专注的盯着画板,手拿着毛笔象个大师一样一板一眼地在画板上左描一下右描一下,对卫尔斯的话不感兴趣。
“你是个绘画白痴。”卫尔斯毫不客气的点出她的弱项,偷笑道。“你不敢下笔,用一节课的时间只描一只耳朵,想混过去是不是?这堂作业要交的,你知不知道?”
该死,他敢嘲笑她!最恨那些揭人短的人了!光明专注的脸庞一下子烧得通红,一声不响的继续画着,心里恨恨地想:“给你吃点苦头才好!”
帅女生光明 (18)
坐在前几排的苏来的笑话引起周围人一阵大笑,有人回头寻找老师的身影,在光明看来象是在笑她似的,心里越发的不自在了。光明用大家听不懂的那边的暗语缓慢地说:“我听说,男孩子很不诚实,当他爱上一个人而羞于表达时,就会想方设法惹她生气,以引起女孩的注意。”声音平稳而低沉。
卫尔斯嬉笑道:“你也可以这样以为,老婆!”
“其实,诚实做起来很简单,你只要大声对对方说,卫尔斯喜欢你,就可以了,象这样。”光明漫不经心的说到这里,突然换用普通话大声喊了一句,声音盖过全排。“苏来!卫尔斯喜欢你!”嚷完这句话她马上闭上嘴,将注意力扯回到画板上,装成什么样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卫尔斯被光明一句出其不意的一声高喊吓了一跳,吃惊之下气急败坏的暴喝:“闭嘴!”总算让他知道嘲笑她的下场了。
光明一脸笑眯眯地转向他,装作糊涂地问:“你怎么了?”
苏来和所有同学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对光明的话反而没有听清,隔着几张桌子苏来回过头问道:“光明同学,你说卫尔斯怎么了?”
光明的视线落到苏来身上,收起笑容,用挑衅的语气冷言道:“卫尔斯希望你闭嘴,你没听见吗?”说完这番话,她作出一付与她无关的样子,接着低头认真继续描画板上那仅有的一只耳朵。班里嗡嗡的谈话声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异常的安静。全班同学都停止动作,转头看向这边。
只见苏来阴沉着脸看来,卫尔斯连连举手敬礼:“别信她,她乱讲!”
苏来可不管那么多,起身朝他走过来,一面把手指握得卡巴作响,一面懒洋洋地看着卫尔斯。“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有必要做进一步的了解,今天放学后操场见,不去是龟孙子。”
卫尔斯看了一眼旁边惹事的光明,丢下画笔,冲苏来毫不示弱的回复了一句:“行啊,不见不散!”有好戏瞧了!光明嘴边泛起一丝恶作剧的笑,
同学们趁势纷纷起哄,有的吹起口哨,有的拍起巴掌,教室里乱哄哄的一片热闹景象。
这时,老师刚好进来,看到这热闹的场面,立刻板着脸走上讲台,拍拍桌子:“谁挑的头?站出来!”
教室里顿时回复到安静的状态,同学们悄悄交换眼色,不知老师怎么处理这件事。老师留意到大部分同学都偷瞄着苏来,二话不说:“苏来,到教室外面去站着。”
“为什么是我?是卫尔斯和光明挑得头。”苏来不服气地说。
老师点点头:“很好,卫尔斯和光明也一并出去。”
帅女生光明 (19)
等将他们三个人请出教室,后面安静一片,其它人噤声不语忙低头认真做画。
教室外面,光明双手抱胸松散的靠墙而立,低头看着地面,无聊到极点。没想到老师对她也一视同仁,女人对出色的同性总是存在潜意识的敌视,尤其她比老师年轻qǐsǔü。这样一想她就有一点谅解美术老师了。可苏来就没有她那么宽大的心胸,双手抱胸低低的咒骂着:“死女人,欠扁,早晚让老子收拾你!”
站在教室外面,卫尔斯很海派的拍光明的肩,亲密地说:“老婆,我们和解吧。”
苏来一听立刻转移了注意力,吃惊地看向她:“光明同学,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光明和卫尔斯异口同声的问。
苏来转向卫尔斯,指着光明问:“光明是你马子啊?你叫她老婆?”
即然离开了教室,卫尔斯对他也就不再客气了,手指点着苏来的肩,狂妄地说:“小子!我跟我老婆讲话的时候,你最好不要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