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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现在对城东的几块土地可是盯得很紧呢。”她像是半开玩笑地说。
“好像听豹董说过几次,不过具体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也不是他们公司内部核心的人物。”对付这些精明的人,最好就是说真话,但是里面可以夹杂些无关紧要的假话。
“哎哟,微生小姐你来了?”盛唐的师傅看见我们,迎了过来。
“是啊,我带我姐姐过来做衣服。”我对他说。
“好啊,阿拉现在就给她量尺寸。”陈师傅取出了皮尺。
“侬的身材不错呢,穿旗袍就要这样的身材才好,撑的起来,有气派。”陈师傅边量边说。
“你怕是看见每个顾客都这么说吧?”刘局笑着说,虽然女人听到赞美都很舒服,可是却也不会这么样就被迷惑。
“哎哟,这可是冤枉我了,实话告诉侬了,那些化得跟鬼似的,瘦得像竹竿似的的女的,就是怎么求阿拉,阿拉都不会帮她们做的,平白地穿出去丢我们盛唐的脸啊。”
刘局笑了,“笑笑,你帮我挑下不料吧,你常来,比我在行。”
我看了看,“这块宝石蓝的怎么样?”我举起块布料问她。
“太亮丽了,我可不敢穿。”她看了看,笑着说。
我拿布料在她身上比划了下,“怎么会呢,你穿很好看啊,既高贵大方又不失妩媚,很好看啊。”
“是啊,这种布料就要侬这种皮肤白的人穿才好看,要是那些脸黄黄绿绿的穿,只怕就跟鬼似的了。”陈师傅也在一边帮腔。
“哎哟,瞧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那笑笑的皮肤也白,穿也好看吧。”刘局的精明是到骨子里了。
“这种颜色,一定要侬这样有些阅历的成熟女性来穿,才可以穿出气派来,她穿还撑不太起来。”陈师傅做了那么多年的衣服,也不是省油的灯。
“听你们说的那么好,那我就做件这个颜色的,要是好的话,下次我就多做几件。”刘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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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很欣赏她,虽然她的精明可能会给我以后的计划增加麻烦,但是,这样精明能干的女人,我欣赏也佩服。
三天后,旗袍做好了,是陈师傅亲手赶做出来的。因为刘局没有空,所以我就到店里去帮她取。
“陈师傅,你不会做的不准,到时候要是有什么改动的话,可就不好了。”我看了陈师傅一眼。
“哎哟,侬放心,阿拉帮侬做了那么多件衣服,什么时候改动过了?”他白了我一眼,我笑了。在盛唐做旗袍虽然要比别的地方贵很多,但是胜在手工好,而且从来不用改动。
“刘局,这是你的旗袍。”我把装衣服的盒子放到了刘局的面前。
“你觉得怎么样?”她试穿后问我。
“高贵大方。”我赞叹到。
“是不错,手工好,你帮我选的料子也好看。”她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说。
“其实,这些都是其次,关键是你的气质跟旗袍很合,否则料子和手工再好也没有用。”
“你的嘴巴还真甜。”她笑着看了我一眼。
“这句话你可要记得告诉秋不羁,省得他老说我嘴巴厉害。”
刘局笑了,“你们是男女朋友?”
我摇摇头,“像他那种到处留情的人,我可不敢招惹。”
刘局笑了,“难得有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啊,其他的女人,恐怕早就扑上去了,但是在这个世界上,男人不会欣赏聪明的女人,因为他们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骗不过女人。”她的话里有藏不住的感慨。
“是啊,或许这就是我们女人的悲哀,看过不少的书,让女人学会对男人睁只眼闭只眼,可是却从来没有书让男人对女人包容的。”这也是我的心里话。
刘局感叹地摇了摇头,“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容易,要顾家庭,还得要忙事业,难啊。”
“像您这样的应该算是成功女人的典范,不像我,顾不来就干脆放弃其中一个。”我笑着说。
“你打算放弃婚姻?”她看了我一眼。
“不然如何,现代人的婚姻脆弱如玻璃,与其要我用全部的心思去小心翼翼地维护脆弱的婚姻,还不如干好自己的事业呢,起码挣来的钱不会背叛我。”
她笑了,“你还真是有趣,只怕是秋大摄影师要失望了。”
我笑了,“他身边绿肥红瘦的从来都没有少过人,又怎么会单恋我这样棵树呢。”
说话间,刘局的秘书进来了,“刘局,开会的时间到了。”
“我知道了。”刘局看了我一眼,“这样,麻烦你帮我再去趟盛唐,我想再做两件旗袍,款式和布料由你定,我相信你的眼光。”
走出国土局的大门,我笑了,她的骨子里果然跟我很相似,这样就好,两个拥有同样想法的女人,更加容易成为盟友!
麻烦
我明白要想跟刘胜男(刘局的名字,就连名字里都透着强势)这样的女人结盟,必须要有耐心和真心,要让她明白我们是同一个战壕里的人,而这都是需要时间的,所以,我必须慢慢来,绝对不可以操之过急。
我跟水柔母女,是近二十年的恩怨,既然我可以等待二十年,我就能等待眼前的这些日子。当年勾践卧薪尝胆,换来了吴王夫差的国破身死,我虽然没有勾践卧薪尝胆的本事,但是,等待时机总还是会的。
“笑笑,对不住了,我今天晚上恐怕要失约了。”今天晚上说好了请秋不羁吃饭,感谢他前段时间的帮忙,谁知道等我到了饭店,他却忽然来了个电话,说来不了了。
“你来不了没关系,不过呢,你以后可别说是我耍赖啊?”我在手机里轻声细语地说。
“就知道你嘴巴厉害。”电话里传来他无奈的声音,“不羁,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在厕所里这么久啊?”电话里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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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挂了,再联系!”秋不羁慌忙挂断了电话。
我笑了,这个秋不羁,看来是被女人给堵在家里了。活该!我不禁好笑起来,不过,听那个女人的声音,似乎已经不年轻了,难道那秋不羁……?我又想想他那三层楼的小别墅,可别告诉我一个摄影师能这么有钱。
既然他不来了,我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呆下去了,还不如赶紧回去把一个方案给赶出来,起身下楼,却一个包厢的外面碰到了刘胜男。
“刘局,你好。”我微笑着跟她打招呼。
“笑笑,你怎么在这里?”她吃惊地看着我。
“跟朋友约了来吃饭,结果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你这是要回去吗?”她问我。
“对啊,一个人在外面吃饭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去上网呢。”我笑着对她说。
“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她一把拉住了我。
“什么忙啊?”我问她。
“你看啊,我今天晚上是带我儿子来相亲的,可是谁知道刚才秘书来电话,说是市里召开紧急会议,各个部门的领导都要到,可是女方刚刚来电话说,路上碰上堵车,得过会儿才能到,我这里又实在没有时间等了。”她一脸的焦急。
“那你说要我做什么吧。”我笑着说。
她指指身后的包厢,“你就在这里帮我盯着我儿子,别让他在女方来之前跑了就行了。”
然后就领着我进了包厢,“深深(音),妈妈有个紧急会议,得马上回去开,这是微生小姐,你们就先聊聊。”她对一个坐在沙发上,戴着黑边眼镜的年轻男子说,然后从座位上拿起她的背包,“拜托你了,可千万得帮我看着他。”
看着刘局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我笑了,以前只听说过父母逼子女来相亲的,可是今天却是头一回见。
看看那个默不作声看着我默不作声的年轻人,我冲他笑笑,然后在离门最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是怕我跑了,没法跟我妈交差,所以才坐在门边的吗?”他的声音冷冷地传了过来。
“既然答应你妈妈了,当然就得说到做到啊。”我冲他笑笑。
“如果我妈不是局长,我爸不是市长,你还会这么尽心地帮他们办事吗?”他的话里满是讽刺。
“这句话有些尖刻,但是说得也在理,不过前提是,我得先认识你父母,否则就算是我想帮忙,也没门儿啊。”我依然是微笑,微笑是最好的武器,特别是美丽女孩的微笑。
“在这个世界上,想要认识有权的人,不是很容易吗?”他斜了我一眼。
“那到是,不过想要有权的人帮你办事,特别是办成事,难度可就大多了。”我实话实说,这些高干子弟,从小见多了父母身边阿谀奉承的人,你说好话,他也许不稀罕,还会瞧不起你,可是如果你要是说真话,说不定还能起到不错的效果。你说这是不是有点犯贱?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今天在这里看着我,我就会帮你在我妈面前说好话,相反的,你今天算是得罪我了!”他看了我一眼,“如果你不想让我在我妈面前说你坏话的话,就最好给我消失!”
“我会消失的,不过是在女方来了之后。”我漫不经心地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你放心,我不会在乎你在你妈面前说我什么的,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要求你妈的。”我笑得幸灾乐祸。
“有没有人说你很难缠?”他看了看我。
我笑了,“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今天本来应该来这里跟我一起吃饭的,可惜他临时有事来不了,否则我也不会接受你妈妈的任务了。”
“是你男朋友?”他问我。
我摇摇头,“是我的合作伙伴。”这是我对秋不羁和我之间关系的定位,我们现在只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至于将来会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我还不确定,不过目前没有那个想法。
“你是搞推销的?”
“嗯,应该说我的工作是帮助人更好地推销。”我给自己的工作下了个定义。
“什么意思?”他皱了皱眉头。
就在这时,门开了,服务员领进来两个人,一看就是两母女。
“你是微生小姐吧?”那个母亲主动跟我打招呼,“刘局长已经在电话里都告诉我了,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既然你们来了,那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也该走了。”我笑着对她说。
“哎,你还没吃饭吧,留下来一起吃饭吧?”那个母亲赶紧挽留我。
“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虽然我的肚子现在的确很饿,可是除非我的脑子进水了,否则傻子才会听不出来那个母亲是在客气。
走出饭店,我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现在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出租车很难等,好不容易等到了一辆空车,我刚打开后车门坐进去,想叫司机开车,就有一个人打开前面的车门坐了进来,“开车!”那人说到。
我被着突如其来的事情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碰上了抢劫,可是定睛一看,竟然是刘局的儿子!
“你怎么出来了?”我可不相信相亲已经结束了。
“我想出来就出来了,”他扭头白了我一眼,“对了,你不是说不怕我妈的吗,怎么还这副样子?”
我刚想回过去,司机说话了,“我说你们两个到底要去哪里啊?”
“文全路。”我不理他,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地。
“师傅,别理她,去学海路。”那人盛气凌人地说。
“哎,我说,你们要去的地方根本就是两个方向,你让我怎么走啊?”司机不干了,文全路在城西,而学海路在城东,根本就是两个方向。
“师傅,麻烦你停车,”我懒得再搭理他,而且我敢肯定他是相亲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偷跑出来的,如果以后要是给刘局知道他是跟我坐同一辆出租车跑掉的,恐怕我就是浑身有嘴都说不清了。
司机靠边停了车,我打开车门下了车,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你穿得这么漂亮,现在天又黑了,你一个人不害怕?”一个坏心眼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扭头望去,说话的正是刘局的儿子。
“你是不是诚心跟我捣乱啊?”我下车他也下车,早知道这样,我还就坐在车上不下来了!看看脚下十公分的细高跟鞋,我不禁开始在心里咒骂起他来。
“怎么,生气了,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了?”那人悠闲地在我身边走着。
我懒得跟他说话,这些高干子弟,从小都被人给捧在手心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他们看来,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根本不会去顾及他人的感受和想法。
“刚才不是很能说吗?”他继续在我耳边制造噪音。
我扭头白了他一眼,刚想开口,一个欣喜若狂的声音就进入了我的耳朵,接着我就被人给抱住了,“笑笑,我就知道你是上帝派来帮助我的天使!”
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