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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计划书递给他。
他接过去认真看了起来,他当然得认真对待,否则,下次他不知道我会在哪里等着他呢?
“我得承认,你这个计划非常得好,不过我很纳闷,你们微生家原先不是跟秋书记走得很近嘛?为什么这件好事你们不去找他呢?”他看完后问我。
“廖省长,我们做生意的,只相信一个原则,靠山是越多越好,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吗?”我微笑着问。
“那你怎么确定我就会帮你们呢?”他笑着问我,而我却无法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笑意。
“廖省长,我知道您是个非常自信的人,而且我也非常清楚您的背景,我想,您认为上面安排秋泰明(秋不羁的父亲,省委书记)来做这里的书记,就是因为他年纪已大,到时候您就可以顺利地接班了,对吗?”我笑着问。
廖凡可不说话了,其实,这不仅是他,恐怕是省里每个关心政治的人的想法。
“廖省长,自信是件好事,不过,凡事都有变化,这句话相信您也不会陌生吧?”我意味深长地说,然后我看看他,“廖省长,我很敬重您珍惜您跟费总之间的友谊,不过,您应该很清楚,我们所要您做的事情,跟费总的利益并无冲突,而且为了不让您难做人,我们还主动退出了跟福民药业有冲突的项目,我想,我们的诚意已经足够明显了。”
廖凡可不说话,而是目光炯炯地盯着我。
我笑了,“廖省长,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尊敬长辈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不是吗?”我知道廖凡可一直都不太服气秋泰明,而秋泰明对年轻气盛的廖凡可自然也是一肚子的牢骚了,虽然秋泰明也清楚上面这么安排的用意,但是有几个肯甘心让出权利的?特别是在这最后一班车的时候?秋泰明想要来个灿烂的夕阳红,而廖凡可则是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展拳脚了,所以,他们之间的争斗,能少得了才怪?
廖凡可盯了我一会儿,“你有办法?”他的问题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笑着说,我已经过了当初被水柔仓皇逼走的年纪了,现在的我,对自己的每一步都计划得很好。
双赢
“秋不羁,好久不见了,近况如何?”秋不羁当然是我通往秋泰明的捷径。“还好,你呢?”他问我。“也还行,我们见个面吧?”我说。“怎么,连见个面都不敢了?”觉察出了他的犹豫,我略带嘲讽地说。“怎么会呢?是在想在哪里见面好呢?”他搪塞过去。“好久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到了他指定的地方,他已经到了,看见我,他对我说。“人家都说,有爱情滋润的女人,自然会变漂亮,看来不是假的。”我笑了。秋不羁眯了眯眼睛,爱情,她指的是那个警察吗?“看来你过得不错。”尽管不想承认,秋不羁还是明白自己此刻心里正在往外冒酸水。“不错啊,事业爱情都好,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不好的了?”我笑着说。“可是我听说你那个缉毒警察还没有调过来呢?”秋不羁一边问,一边想,看来自己得想办法不让那个警察调过来才行。“无所谓啊?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而已,”忽然,我笑着凑近他,“只要你秋公子不捣乱。”“君子有成|人之美,”秋不羁笑笑,“你今天找我出来,不是为了请我帮你的小警察调动吧?”我听出了他话里的醋意,不禁笑了,吃醋?哼,只怕你这辈子都没有这个资格了!“他如果连这个本事都没有,还要他来干什么?我请你出来,是想请见见你父亲。”我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要求。秋不羁不说话了,父亲已经告诫过自己,要自己不要再跟这个女人见面,可是自己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就是舍不下她。“我可不敢保证我父亲会不会见你。”他看看我说。“那好,麻烦你转告你父亲,如果他不希望自己提前下台的话,就最好见见我。”我冷冷地说到,然后站了起来。秋泰明,你儿子占我便宜的时候,你倒是知道卖乖,现在却想撇干净?哼,难道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的事情都是你说了算的吗?“她真是这么说的?”秋泰明皱紧眉头看了看眼前的儿子。秋不羁点了点头,“爸,我感觉她不是在开玩笑。”秋泰明不说话了,这个叫微生笑的女人,原先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是这一件件的事情办下来,但是真的不容小觑。“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秋泰明对儿子挥了挥手。“你真打算去见那个狐狸精?”秋母对微生笑素来没有好感。“你知道什么?那个女人不简单呢,万一她真的打了什么主意,说不定我们就会被兜进去呢。再说了,不羁那件事,也算是一个结,这次我们要是帮了她,也算是解了那个结,否则,我还真的怕她揪着不放。”秋泰明说出了自己的考虑。“我这里有个计划,想请您先过过目。”我把计划书递给了秋泰明,这个老家伙拖了几天,到底还是答应见我了。“你打算让我支持你的这个计划?”秋泰明看完后问我。“那当然了,你可是省里的一把手,有了您的支持,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我笑着说。“可惜了,我老了,说的话不算数了。你还是找些年轻的说话算数的人吧。”他话里有话地说。“秋书记真是说笑了,您是老前辈,又是我们省的书记,您说话不算数,谁说话算数?”我笑了,尽管很不喜欢这个老家伙,可是没有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而且,”我停了停,“这个仪式我想请您和廖省长一起来主持。”他愣了愣,“你都请动了那么大尊佛,还来找我干什么?”口气很是不豫,想想也是,快退休的人了,还得当人梯,谁舒服啊?“话可不能这么说,廖省长毕竟年轻,而您是老前辈,又是书记,这么大的仪式,没了你的出席,还真是有些不对劲呢。”我笑着说。“可是只怕我去了,你们就请不动某些人了吧?”他有些阴阳怪气地说。“不瞒您说,廖省长已经同意了,而且这个主意还是他提出来的,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明白,他毕竟年轻,不够稳重,(不知道廖凡可知道这些话后做何感想?),现在他这么做目的是什么,你也清楚吧?”我笑眯眯地说。“他这么做,我就得领情吗?”秋泰明还要摆摆架子。“秋书记,您为什么到这里来当书记,我们都知道,我想,如果把脸给撕破了,岂不是大家都不舒服,还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显示您的大度,也当是给我们微生企业这个薄面,如何?”我知道他在硬撑着。秋泰明不说话了,他很清楚自己到这里来上任的目的,培养新人嘛。想来也是,自己再不服气又怎么样?与其让人家看笑话,还不如自己做出副大度的样子,要不然还真跟他计较到底?“廖省长,我们微生企业新型戒毒药的上市仪式就定在这周三,到时候要请您和秋书记一起出席,不知道您有没有空呢?”我再度出现在了廖凡可的办公室,把一张精美的烫金请帖放在了他的面前。“你还真是有本事,真把他给请到了。”廖凡可看看我。“错了,是您的面子大。”我意味深长地笑笑。“微生笑,看来你还真是个聪明的女人。”他笑着说。“廖省长是在变相地说我丑吗?”我开玩笑到,“据我所知,只有既不漂亮又不可爱的女人,男人才会说她聪明。”他笑了,“你的美丽瞎子都看得见,自然用不着我来夸了,我怕你说我夸你美丽落俗套,才说你聪明的,结果却被你误会,还真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我笑了,“那我就多谢廖省长的夸奖了。”说着我站起身来,“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我先走了。”看着渐渐关上的房门,廖凡可不得不感叹那个女人的美丽和聪明,看来老天爷还真是厚待她,给了她迷人的外表后又给了她聪明的头脑。这样的女人,应该是所有男人渴望征服的对象吧?我看着报纸,笑了,今天省内的所有报纸几乎都在头版头条的位置登载了省委书记和省长同时出席微生企业新型戒毒药的上市仪式。坊间更有流传,他们之所以这么做,为的就是破除彼此之间不和的传闻。当然,更多的人是佩服微生企业的能量,能够把这两个巨头给同时请来。其实,不是微生企业能量大,而是他们都需要这个舞台向外界做出姿态,这就叫彼此需要或者叫彼此利用也对。“我该祝贺你,还是该嫉妒你?”费如风也出席了仪式,在仪式上,他问我。“费总,商场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拥有的利益,我想,你还不至于小心眼到嫉妒我的地步吧?”我笑着说。“微生笑,下次如果你想利用结婚的消息来粉碎一些传言的话,可以考虑下我吗?”他笑着说。我笑着不说话,心里明白,他的话固然有调侃的成分存在,却也有其真实的一面,毕竟,如果福民药业跟微生企业联手,只怕真的是强强联合,如虎添翼了。可惜,我暂时没有卖自己的打算,而且,我不希望睡在自己旁边的人每天想的都是如果利用自己来获取更大的利益。“费总,你要知道,我未婚夫可是个警察,你怎么说,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呢?”我笑着说。“微生笑,你我对你的想法都很清楚,你敢肯定你会跟那个警察过一辈子?”他眼神犀利地问。“可是我可不希望有人在跟我shangchuang的时候,心里还在算计可以从我身上得到多少好处。”我嘲讽他。他笑了,忽然凑近我aimei地说,“你放心,我保管没有一个男人在跟你shangchuang的时候,心里还能想着别的事情。”我风情万种地斜了他一眼,“费总,你这句话可是有xing骚扰的嫌疑呢。”“那是因为眼前的人值得我骚扰。”他回了我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笑了,靠近他,吐气如兰地说,“费总,据我的经验,凡是身材高大的男人,往往chuang上功夫不行!”然后笑着转身离去,留下哭笑不得的费如风呆在原地。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男人,都想上我的床,可惜,本小姐的床不是谁想上就能上的!忽然,我皱了皱眉头,新药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接下来我就该全力以赴地解决殷豹的问题了。古蕴到底是不是殷豹呢?我不禁头痛起来。忽然,我狠狠地拍了自己一下,我这个笨蛋,怎么忘了那个东西呢?该死!只是,我要怎么取的他的DNA样本呢?昏暗的房间里,两个男人正在举杯庆祝,“现在我们是在守着一座金山了!说起来,这还要多亏那个女人呢。”其中一个男人说。“是啊,我想无论是谁,都想不出来其中的玄机吧。”另一个得意地笑了。“呵呵,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些,不要着了那个女人的道。”第一个男人提醒他。“你放心,现在就是神仙也不知道我是谁!”那人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乔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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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秦大队长,我都快变成望夫石了,你怎么还调不来啊?”我调侃秦爱华到。
“别开我玩笑了。”隔着电话我也能想象出他的窘态。
“那你怎么还不调过来啊?你真打算让我做孤胆英雄啊?”我问他。
“不是,是有些技术上的问题。”他咳嗽了下。
我想了想,“是不是涉及到立功分配的问题?”如果这次真的抓住殷豹,肯定是个轰动的新闻,他们说不定能捞个集体几等功的,可是如果秦爱华调了过来,那么这个集体功劳到底该归这里呢还是该归那边呢?呵呵,看来他们是该头痛了。
“你能不能不这么犀利?”秦爱华头痛地说,这个女人,不单止聪明,嘴巴还厉害得要命,弄得自己有时候看见她就头痛。可是她的话却每每都能刺中人的要害,让你是又恨又反驳不了。
“那就证明我说对了。”我笑了,“秦队长,算了,不骚扰你了,省得你说我骚扰人民警察,对了,上次崇虎提供的那些毛发你们还保存着吗?”我问他。
“嗯,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是打算做个DNA比对罢了。”
“你找到怀疑目标了?”他问我。
“你不是已经知道我的怀疑了吗?”
“还是那个古蕴?可是我仔细查阅过殷豹的资料,他跟殷豹的差异太大了,我问过整形专家,这些差异可是现在的整容技术无法达到的,比如把人的身高缩短。”
“我明白,可是我心里总是有疑惑。”我就是不甘心,如果不尽快把殷豹挖出来,谁知道他到底打算怎么办?
“那好,你提供他的DNA样本,我来负责检验。”
“就这么说定了。”我挂了电话,可是,我要怎么得到他的DNA样本呢?
我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想着该如何获取古蕴的DNA样本,最好的办法就是获取他的毛发,可是我又不是微生灿,他现在也不住在家里,我总不能生拔人家一根头发吧?
忽然,我的目光被报纸上的一则广告给吸引了,精装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