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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微生智吃惊地说,“可是为什么呢?微生企业垮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是没有好处,可是任何好处对他而言,现在都不如眼前的利益来得有诱惑力。”我一针见血地说。
“你心里有主意了?”他问我。
我摇摇头,“我叫上微生启他们,我们一起到我家里去商量。”说着我拿出了手机。
“他们会肯见我吗?”微生智看看我。
“微生企业要想度过这次的难关,需要大家共同的努力,而且,最困难的时候还没有来到,如果我们不团结协作,只怕还没等最困难的时候来到,微生企业就已经土崩瓦解了。”我说。
他不吭声了。
微生启和微生泱进到我的屋里,看到微生智,脸色都有些尴尬。
“好了,不管上一代的恩怨如何,我们现在都是坐在微生企业这条船上的人,现在要想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如果同舟共济,度过这次难关。”我看看他们,或许是因为我在微生家生活的时间比较短,所以对这件事情的感受没有他们来得深。
“爷爷知道这件事情了?”微生启看到微生智在我这里,猜到了几分。
我点点头,“而且他同意我们的想法。”
“我们现在的情况可以算是内外交困,不但要面对外面强大的敌人,还要提防自己的内部有人釜底抽薪。”微生启不禁感叹到。
“你们出面去跟费如风接触一次,如果实在不行,我看,我们就得自己釜底抽薪了。”想了片刻后,我下定了决心。
“我们几个把谈判的底线列一下。”我非常庆幸上次没有来得及跟所有人讨论谈判底线的问题,否则,我们所有的底牌真的都要被费如风给掌握了。
我们几个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把谈判的底线考虑周全和列好。
“就这些了?”微生智问到。
“目前我们能想到也只有这些了。”我揉揉眼睛,几个小时全神贯注地思考问题,让我眼睛有些发花。
“那我们明天去找费如风?”微生泱问我。
我点点头,“我的意见是你们三个一起去,微生智对大局的掌控比你们要清楚,而微生启擅长财务方面的事情,微生泱则是医药方面的内行,你们几个可以互相补充,相互协作。”
“你不去吗?”微生智问我。
我摇摇头,“那个人已经告诉给费如风听,跟福民药业谈判的事情由我负责,所以上次我约他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占了下风。我逼不得已,只能说自己对微生企业的生死毫不在乎,所以,我现在是在不适合再去跟他谈判。我不出现,他的心里或许还有几分疑虑,我一出现,他就百分百地确定了。”
“如果他不肯接受我们的条件呢?”微生泱问我。
“那我们就只有用最后一招,釜底抽薪,断尾求生了。”我黯然地说,因为如果福民药业不肯接受我们的条件,那么,我们也只有这最后的一搏了。只是,我该是做这个决定的人吗?我有权利做这个决定吗?我不禁有些疑惑。
协议
“秦队长,我希望你能够老实地告诉我,微生企业到底有没有卷入殷豹的贩毒事实里面?”我问秦爱华。
“从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殷豹是打算通过古蕴利用微生药业生产的戒毒药来为自己敛财,所以,目前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微生企业卷入了殷豹的贩毒事实之中。”秦爱华对我说。
我松了口气,只要微生企业没有参与到殷豹的贩毒事实之中,那么,它就还有救,现在要看明天微生智他们和费如风的谈判了。
福民药业总裁办公室里,费如风悠闲地看着面前的三个微生家的人。
“这就是你们开出的条件?”他问微生智他们。
“不错。”微生智说。
“看来是我高估微生企业的合作诚意了,如果我早知道你们的条件,我连这个面都不会见的。”费如风说。
三个人的脸色立刻变了变,“我劝费总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毕竟这个条件已经很优惠了。”微生启说到。
“优惠?”费如风笑了,“福民药业现在是微生药业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我不出手,微生药业能存活多久还是个问题,所以,你们不觉得用这样的条件来感谢自己的救命恩人,太刻薄了些吗?”
说完,他得意地看了看眼前的三个男人,接着从抽屉里面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他们,“这是我拟的条件,如果你们答应,我们可以现在就签,否则,我只能说遗憾了。”
微生智接过文件一看,脸色都变了,“这些条件我们不能答应。”他说。
“那我就无能为力了。”费如风笑着说。
“我劝你们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我的条件,不过要抓紧啊,因为你们的时间不多了。”费如风意味深长地说。
而此时我正在微生家跟姥姥谈话。
“真的要这么做吗?”姥姥问我。
“如果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恐怕也只有这样了。”我看看姥姥。
姥姥不说话了,“你去问问你姥爷吧,如果他没有意见,我也就同意。”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已经起身准备去医院了的时候,微生智打来了电话。
“费如风拒绝了我们开出的条件,他提出了他的条件。”微生智说。
“我们在医院见吧。”我说到,既然姥姥让我去找姥爷,那我就去找他,否则,我无法做出这个决定。
“这就是那小子开出的条件?”我到医院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在看那份文件了。
“你看过费如风那小子的条件没有?”老爷子问我。
“不用看,我也大概知道他的要求。”我们开出的条件是微生药业和福民企业合并后,费如风和微生家各有新企业50%的股份,但是以费如风的野心,肯定不会满足这种平分天下的做法,他要求的应该是绝对控股权。
“难道我们除了跟他合作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老爷子把那份文件气呼呼地摔在了床上。
“笑笑曾经提出过一个方案。”微生启说话了。
“什么方案?”老爷子看着我问到。
“断尾求生。”我坐在椅子上说。
“你打算舍掉什么?”老爷子问我。
“小舅。”我的回答不能再简单了。
老爷子看着我,半天都没有吭声,“你姥姥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她让我来问你,说你要是同意了,她也没有意见。”
“那你们就这么做吧。”姥爷无力地靠在床上,“老了,老了,没想到临老,出来这么些个事情。”
“小舅的事情,要你出面。”我看着姥爷说。
“行,这大义灭亲的事情还真得我来做。”姥爷点了点头。
“那我先走了,我还有事。”我站了起来。
“丫头,你留下,我还有事跟你说。”姥爷的话让其他人知趣地离开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姥爷问我。
“等开完案情通报会我就走。”我该为微生家做的都做了,我也可以走得没有遗憾了。
“真的不想留下来了?”姥爷问我。
“这里没有什么值得我留下来的东西。”我淡淡地说。
“丫头,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留下来帮小智一把。”老爷子说。
我冷笑了下,却没有说话,其实,我之所以没有在现在离开,因为我必须对自己引起的事情负责,如果不是我,殷豹或许不会盯上微生企业,所以,我必须帮助微生企业渡过眼下这个难关,但是,至于微生企业内部的事情,我就不会再插手了,因为,那不是我引起的,与我无关。
第二天,省内的各大报纸都在醒目的位置刊登了有关微生家老爷子大义灭亲,亲自把小儿子送去公安局的消息。
“我是该佩服你还是该害怕你?这么厉害的一招你都敢用?”费如风打来电话。
“你现在知道自己当时漫天要价有多愚蠢了吧?”我不无讽刺地说。
“微生笑,还没到最后时刻呢。”他不服气地说。
“就算到了最后时刻,你也不会是那个最后的赢家。”我嘲讽地说。
“是费如风打来的?”我对面的人问到。
我点点头,收好手机,看向我对面的人,“廖省长,不知道你觉得我刚才提的建议怎么样?”
没错,此时坐在我的对面的人正是廖凡可,他笑了笑,“你觉得我会为了微生企业冒这个险吗?”
我笑了,“不是为了微生企业冒这个险,而是为了您自己的仕途而这么做。”
“哦,”他眯起眼睛看了看我,“为了我自己的仕途?我怎么看不出来微生企业的事情跟我的仕途有什么关系?”
“你总不会忘记了前些时候您对微生企业的支持吧?”我不无深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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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威胁我?”他的脸沉了下来。
“廖省长,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关系就是合作共赢的关系,你这次帮了微生企业,也就等于是帮了您自己,或者这么说吧,起码为您自己消除了一个有可能会授人以柄的机会。”我看着他说。
他不说话,定定地看着我,“如风说过你很聪明,我原先还不觉得,但是现在,我觉得你不是一般的有心计。”
我笑了,“廖省长,您是个大官,我可没有那个胆量来跟您耍心眼,不过,人为了生存,有些时候,是不得不使些手段的。”
“这么说,这次你也能像上次那样搞定秋书记了?”
我微微一笑,凑近了他,“你要是答应帮着微生企业渡过难关,我保证,秋书记以后都不会挡你的路。”
他眯起眼睛,眼神锐利的看向我,而我对他的打量,却只是报以微笑。
廖凡可看着眼前笑得无比甜美的女子,心里不禁好奇,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手段?幸亏她不是自己的对手,否则,自己还真说不准谁是最后的赢家。
“秋书记,我想见见你。”我拨通了秋泰明的电话。
“我很忙。”秋泰明对微生企业的事情也多少有了些了解,自然不会想见那个女人。
“那我们就在电话里说好了。”察觉到了秋泰明的故意躲避,微生笑开门见山地说。
“我马上有个会要开。”秋泰明说。
我笑了,“秋书记,我忘了告诉给你听,那次秋不羁强迫我后,虽然你们跟微生家的人联手抹平了这件事情,但是我却保留了当时的笔录,还做了检验,你该不会想要看到那些东西被公布于众吧?”
秋泰明不由得握紧了沙发的扶手,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你打算干什么?”他问到。
“很简单,我需要你动用自己的关系和影响,把这次事件里面跟微生企业有关的影响降到最低。”我说到。
“另外,忘了告诉你了,廖省长跟我就此事已经达成了共识,所以如果你不愿意合作的话,我不会勉强。”说完,我挂了电话,
其实,我根本没有做检验,也没有保留笔录,但是,真做假时假亦真,假做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谁又说得清呢?
疑惑解开
终于,到了案件揭晓的时候,我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听着秦爱华在上面介绍案情,他嘴里的那些人名,对别人来说或许不过是些代号或符号而已,但是对我而言,却是活生生的人和我生命中经历过的事情。我不知道别人的心里感觉如何,但是我只知道,我的心里倒是宁愿这些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我有个疑惑,”发布会结束后,我留了下来。
“什么疑惑?”秦爱华问我。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当初我把古蕴的头发拿给你们做检验的时候,为什么你们竟然没有检验出来他是殷豹的妹妹呢?”虽然我的理科知识很弱,但是我也知道,从两个人的DNA上面应该是可以看出来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的。
“这个我们在得知古蕴的身份后也很奇怪,后来古蕴交代说,他在德国曾经得过白血病,是通过骨髓移植治好的,但是从哪儿以后,他的DNA竟然发生了变化,这点就连他的主治医生都很吃惊,还专门写了篇论文来探讨此事。我们为此专门跟他身在德国的主治医生通了电话,他证实了古蕴所说的是事实。”
我不由得无力地摸了摸头,看来还真的是老天弄人,竟然又给我生出了这么个枝节来。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为什么会来到微生企业?”我问秦爱华,我对于微生企业今天的事情始终很内疚,毕竟如果不是我的存在,或许殷豹就不会来到微生企业。
“其实可以说是无巧不成书,”秦爱华笑了,“当初殷豹出车祸后,是许三救了他,可是他也足足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来养伤,然后就是整容和潜伏。病好后,殷豹联络上了远在德国的古蕴,让他回国帮自己一把,因为许三是个粗人,他觉得许三对自己将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