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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似乎想起了数千年之前的那场大战,川马世界六道神话以凡人之体,对抗母星四大仙宗而不败,这等力量威势也导致如今母星有许多人在修炼以武入仙之途。而川马世界的法宗之路,也就是修仙的简化,算是修仙的初步阶段吧。
仙人摆手,道:“且等我传信给其他仙宗,若是他们同意将战事提前,那么四宗之力进入川马世界倒是不惧。”
仙人眼中精光一闪,千年已过,当年他不过是一个小小仙童,如今已经成一仙宗宗主,不过当年川马世界六道神话之力还是记忆犹新。川马世界虽然看上去资源匮乏,但是拥有着其他平行世界所不具备的一种能量,让他具体说起来,却是万难。
剑舞之死,虽然是遗憾,但是对于他而言,却是依旧能淡薄相对,数千年修仙大道,陨落之人不计其数,当然他不会忘记给剑舞报仇,这是对宗门荣耀的守护。一大仙宗竟然死了一个宗主继任者都没有任何反应,这会让万法仙宗成为笑柄。
仙人在独自盘算,他心中有几个谜团还没有解开,是谁遮蔽了天道,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将自己的无声杀死。
暂不做任何举动是因为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仙宗对自己的排挤,仙人皱眉,随手一招,一个巨大的门已经打开,他已经没办法自己独自做出决定,那些曾经参与过千年之前川马之战的长老们或许能给他一点提示……
许戈有点没有反应过来,莫非是自己听错了,这林茵要与自己成婚?然后将天下全部送给许戈?这有点太不可思议。许戈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长相精致,有着深层心思的女子,他不相信,那么一个女强人会将自己辛苦赚到的三分天下拱手让人。
不过许戈心中私下还是对林茵有着好感,知道林茵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看上去威风凛凛,在川马世界拥有着其他女子都没有的荣耀和权威,但是却是无限的空乏。虽然有自己的父亲,但是却一直将自己压制住,虽然有兄弟姐妹,但是没有任何兄弟情义,有的只是勾心斗角。
许戈对于林茵有时候会产生一种同病相怜之感,那是一种对于孤独的认同。来自于无穷沙漠的穷小子和来自于皇宫紫宸的富公主,或许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彼此心间已经种下了因果。许戈现在回想,却是叹了一口气,或者他愿意娶林茵,但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因为这样的婚姻添加进了很多杂质,不再纯粹。那聪明的林茵不应该如此糊涂,或者她心中也有了计划。
许戈与童式道:“这件事暂且等我和林茵见一面再说吧,毕竟是一件大事,如果草草做主的话,恐怕不是很稳妥。”
童式道:“据说林茵殿下一日前已经从昊天军出发,恐怕再过个两三日便能到这里了。”
许戈叹了一口气,望了望白衣、顾岚、元元儿三女,闭上了眼睛,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退缩的人,但是在情感上,他始终是个弱者。不知为何,他脑中现在最多浮现的是那个少女崔然然,眼中始终都带着活泼的笑意。或许那样的感情才是最纯真的,不带有任何的色彩。不过并不是失去的才是最重要的,许戈要把握好现在,白衣、顾岚、元元儿都对自己一往情深,这自己是知道的,作为一个男人,虽然不能将心分成几瓣,但是不能让他们难受,这是自己要做到的。
许戈前思后想一番,终于心中有了定计。
未过几日,林茵终于来了,许戈亲自相迎,却见林茵变得更加成熟。这次林茵果然显然作了精心的装扮,原本精致的脸蛋如今加入了些许柔和的色调,让人感叹气上云霄,同时束身的秦装将整个人的身体完全勾勒出来,显得性感而风姿绰约。许戈感叹,虽然不似当年在龙元城第一次相见,那般的经验,不过心中还是涤荡着淡淡的情谊。
回想当年许戈一人一矛带着林茵从昊天军杀回西川郡那时候的豪情壮志,以及背脊间的信任与缠绵,他知道自己对于林茵是有感情的,而且这种感情已经远超一般。
林茵一眼看到了许戈,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自已朝思暮想的男子,很多年前,她曾经暗自下过决心,此生都不会对任何男子倾心,但是没想到生活给她开了一个玩笑,这个男子将自己原本坚硬如铁的心完全给拿走了。或者因为林茵的原本太过于坚硬,所以一旦被融化了之后,就再也无法复原。
林茵跨出了一步,然后身影漂移,一瞬间便扑到了许戈的怀中。许戈脸上倒没有尴尬,虽然很多人都在看着,他却是很大方的将林茵包容到了怀中。
他开始知道,有时候男人是需要担当,对于感情更是如此。
“这么多年,你是去哪里了啊?怎么不带一点信息回来,我都以为你死了。”林茵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许戈淡淡道:“我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想要安静地思考。”
“你要思考什么事情,要用六年。”
许戈道:“思考很多东西,比如人生、爱情,以后的发展计划。”
“那你想好了吗?”
许戈将林茵在怀中又抱紧了几分,道:“刚走出无穷沙漠的时候,其实都还没有想好,但是不知为何,看到你的那一刻,心中很多东西却是豁然开朗了。其实有时候,我给自己背负的东西太多了,看上去我有勇气去解决,但是很多时候,却是暗自逃避了。”
林茵笑道:“不,你没有逃避,只要没到最后一刻,你都算不上逃兵。”
许戈道:“我与你的婚事,我已经决定要去办了,但是,除此之外,我想有个要求,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
林茵抬起了头,迎上了许戈的眼睛,笑道:“莫非你是想将你的那些红颜知己都收入房中?”
许戈脸上一热,道:“你怎么知道,当真是太聪明了。”
林茵低头道:“我的心都是你的了,怎么可能不从你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呢。当今天下王者,谁又不是三妻四妾,你是一个有野望和魅力的人,虽然我有时候会吃醋,但是却不会在这个上面让难做。”
许戈微微一笑,将怀中的林茵抱紧,同时眼睛瞄向了东方。漠行镇,自己来去数次,这次最终还是要离开了。
不过现在他的背后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有许多守护自己和自己守护的,这次他一定要胜!
………【第三百五十一章 抢婚】………
如果给你一张饼,让你一口吞下恐怕有些困难,如果给你将这张饼分开,然后再吞下,那恐怕会轻易许多。
闵禅看着挂在厅堂中的那副地图,知道目的已经渐渐达到了。在法宗的发展之下,天下已经数分,只有在这乱世中获取最大的胜利,才会轻易。经过近十年的筹谋,原本在闵禅心中勾勒的最初理想已经逐渐成型,想要获得整个天下,只能破整为零,慢慢吞噬。
“宗主,外面有人请见,来自天元。”
“让他进来吧。”
闵禅盘腿坐起,闭着眼睛望向来使。
“见过闵宗主。”来使说话非常恭敬,因为闵禅身上已经炼化出了上位者的威压,触碰到了天道,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感到心服。
“你们来自天元,不知道法宗一向与天元城都无瓜葛吗?”闵禅淡淡地望着来使。
来使小心道:“这天下已经变化了,我想闵宗主比任何人都知道,秦川旧君如今虽然仍
握重兵,但是天下气运已经从他身上离开,法宗一直以天下气运为主,难道没有想过这时候寻找新的气运。”
闵禅突然哈哈大笑:“这天下的气运,不知你从何处看来,我法宗立宗千年朝代更迭无数,但是没有一次在气运的选择上落于他人。所以这么多年,法宗在秦川大陆已经生根密植,说句狂妄的话,如果想要颠覆天元的话,只要我说一句话,恐怕绝无失败的道理。”
闵禅说的是实话,法宗已经在秦川大陆形成了一道紧密的网,天下法士大半都出法宗。而且虽然不是秦川大陆所有的平民百姓都信法宗,但是每百人中间都有一个是法宗的信徒。法宗走的并非是低端,而是精英路线,选择那些拥有号召力以及话语权的高位者来控制整个天下,所以这种控制力远比那种虚浮的宗教更加的有凝聚力。
使者在闵禅的下方却是不敢动言,因为深怕眼前年轻的宗主发怒,这种威势将不是一点,可以燃尽整个秦川大陆。
闵禅将声音降低道:“当然,我并不是在吓唬你们。只不过是为了告诉你,选择谁来作为伙伴,是我们法宗的事情,而不是那个所谓的秦川新君的决定。天下是怎么样的变化,我心中有数,法宗的数十万教徒心中更有数。你且回去告诉秦川新君,让他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教别人做事。”
使者畏畏缩缩,有点颤动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刚才闵禅身上展露出来的狂暴之气,给吓得动弹不得。闵禅冷笑一声,收回身上的气势,才让那使者如蒙大赦。
闵禅知道六年的时间,他终于独辟蹊径练出了一条不同寻常之路。他淡淡地想,那轮回诅咒究竟是什么东西,或许在这法宗之中,有自己改变命运的方法。在法宗的修炼,闵禅已经成功地冲出了天修者之境,达到了天听之境,也就是母星的真仙之境。隐约之中,他也已经看到了某种法门,因为这种淡淡的感觉,所以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修炼之法。
修仙并不是一条寻常路,闵禅知道,原本他是想通过修仙改变命运,然后再投入现世,这样才对得起烟罗,但是踏上了这条路,他慢慢地已经将原来保留在心内的那种冲动淡化了。闵禅也知道这是不对,但是世间万物,修仙必须忘情,就算以情入仙恐怕到最后也会变成最冷淡的人吧。
修仙之路长远而孤寂,闵禅现在虽然已经踏上了真仙之境,也感到自己的寿命增加了三百年,但是这三百年的时间,烟罗尽管天生丽质,但也会逐渐变老,最后变成一堆黄土吧。
闵禅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变得坚定,那些曾经自己所牵挂的感情,还是让它消散吧……
西川郡龙元城迎来了六年来第一场盛世,原因是郡守许戈与秦川公主完婚了。这场带着很强政治性的婚礼,却是异常隆重,秦川三十郡诸郡都送来了贺礼,而秦川旧君与秦川新君也送来了贺礼,当真是热闹非凡。
“新娘子还有半刻时间就要到城门口了,快让新郎去迎接了。”联络的女伺官急冲冲地跑进了城主府吩咐道,但是面前的众人却是有点麻木,却是没一个人动起来。
女伺官有点愤怒道:“这新娘子可是当今秦川大陆的公主啊,你们这么做事不怕后面掉脑袋吗?”
难得穿着正式的童式有点担心地走到女伺官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女伺官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
说完,她也不折腾场中的诸人,飞奔离府,赶往送亲队。
“怎么车轿停下来了?”林茵有点不满道。
“联络女伺官拦住了轿子,恐怕是跑累了,竟然昏厥过去了。”
红纱背后的林茵眉头一皱道:“快点将她救醒,问问何事?”
联络女伺官终于缓了过来,低声道:“新郎不见了!”
林茵听了也愣了半晌,嘴巴微动。
女伺官道:“殿下,这亲还结不结?”
林茵冷声道:“当然结!你穿上新郎的服装,我跟你拜堂!”林茵虽然不知道许戈为何不见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演戏,也要将戏完全扮演下去,否则整个天下都会讥笑林茵……
钱鼎锋冷冷地看着被捆了的许戈,“把异宝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许戈有点莫名其妙,按照正常情况下,他现在是在结婚啊,怎么醒来的时候却是在这个破陋的山庙里面。
“钱大哥,我今天可是要结婚的人啊,世界上最无耻的事情,无疑是抢婚了。”许戈其他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最无耻的还是被一个男人抢婚,呃,无语。
钱鼎锋怒道:“我管你是不是结婚,今天必须要给我将当年论神的异宝交出来,否则你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许戈细细地看了钱鼎锋多眼,当年与钱鼎锋交手的时候,他已经是神话巅峰的境界,现在从他身上随时能够感觉到一股股魔气在荡漾,论气势,已经能跟钱无痕有得一拼。
许戈苦笑道:“如果我说当年的异宝被我弄不见了,你相信不相信?”
钱无痕手中一根白色的长刀一闪抵在了许戈的脖颈边,淡淡道:“信不信要问我手中的刀。”
许戈无奈道:“我只能说实话,异宝确实是不见了。”异宝原本藏在长匣之中的,但是与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