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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铺盖都是米黄色,和窗帘一个套系,给人的感觉很温馨。
这里应该不是他的房间吧?如果是他在这里住,那感觉也就太奇怪了。
看着床,婉婷才感到好累好累,她好像是真的好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毫无形象的躺了上去,婉婷闭上眼,本来是想再打个电话确定下的,可后来一想,聂云天不可能骗自己,有什么事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
“明天手术了,我一定要过去看着的。爸妈的手术危险性很大,他们就我一个女儿,不过去我怎么放心……不过,刚刚他说的取悦他又是怎么回事?”
婉婷喃喃着,一时半刻也想不清楚要怎么做,可眼睛却是越来越沉,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梦中,她看到爸爸妈妈进了手术室,一个医生浑身是血的跑了出来,说是……
说是……
噩梦难醒
不会的,不会的,爸爸妈妈那么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
泪水落下,沾满了枕巾,噩梦中的婉婷,甚至没有听到外面呢怦怦的敲门声……
管家的声音很急,敲了很久里面都没有动静。
他回过头,对余嫂道:
“你先进去看看吧。门虽然没有插上,可我们大男人进去不合适!”
“邵姑娘,邵姑娘……”
余嫂一进门,就看到在床上挣扎的挥动着手的婉婷,苍白的脸,满头的冷汗吓得她慌了起来。
“怎么了?米医生,你快点看看……”
原来少爷说的是真的。
刚刚少爷来电话说,姑娘的身体不是很好,最近很虚弱,让医生看看才好。管家慌忙喊来米医生,没想到正好看到婉婷那狼狈的样子。
“姑娘……”
米医生走上前,看着怎么也换不起的婉婷,抓住她的手试了片刻,叹道:
“应该精神压力太大,沉迷在噩梦中不想醒来……”
“那,米医生,要怎么才能喊起她来?”
傅叔为难的皱皱眉,刚刚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子的脸色太过苍白,如今一看,更是虚弱的厉害,看来应该是一个可怜的女子。
“她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最好用她最在意的事刺激她,这样应该就能喊醒她了……”
她最在意的?管家皱皱眉,好像就只有问问少爷了。
人是少爷带来的,他和她也不熟悉,怎么可能知道她最在意的是什么事呢?
“我给少爷打个电话问问吧!”
傅叔无奈的摇摇头,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好像就只能打扰到少爷了。
不过少爷最讨厌被打扰,千万不要发太大的脾气才行。
女人真麻烦
电话转到聂云天那边的时候,他正在对着几个属下发脾气,秘书那弱弱的声音,他狠狠地瞪了秘书一眼,吓得秘书差点就摔到地上。
“什么事的!最好给我个理由!”
虽然,管家在他们家尽职尽责的干了三十多年了,但……
他曾经多次交代过,上班时间,除非有十万火急的事,不要找他。
傅叔,不会是年龄大了,也就忘了他的规矩了吧?
“少爷息怒,是您今天早上带来的邵小姐,刚刚我喊医生过去,她却……”
“她怎么了?”
听管家说起来又要没完没了,聂云天就恨不得摔掉电话,可事关他孩子的娘,他不得不耐心一点。
“她在做噩梦,喊不起来……”
管家擦擦脸上汗,感觉今天的少爷脾气不怎么好,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了。
“什么?喊不起来?这是什么病?算了,我回去一趟,女人真麻烦!”
女人,怎么就这么的麻烦?聂云天冷哼一声,摔下电话,看着一个个目瞪口呆的下属,怒道:
“还不快回去重做?不弄好了,都别下班!”
抓起西装,边走边穿着,众人诧异的看着有点慌张的总裁,互相看了一眼,低声道:
“总裁怎么了?”
“刚刚说的是谁?”
“不知道啊,是不是总裁也……”
……
喊不起来?
一路上,他都在想着这会是什么病,本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
从集团到家里,有近半个小时的车程,也不知是不是现在没有到下班的时间,车不多的事,聂云天看看表,不到二十分钟的就跑了回来。
不过,肯定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他对自己说!
脸都黑了
“以后多注意一点,不要想太多了……”
刚进门,就听到米医生嘱咐的声音,继而,还听到那个女人不住的道歉声,聂云天脸上一黑,也看到了床上坐着的人。
“聂总,您回来了?”
看到黑着脸的聂云天,米医生忙笑道。
“怎么回事?”
话是问的米医生,可目光却是不停的注视着婉婷。大张旗鼓的叫了自己来,难道就是看她顶着那张苍白的脸,好好的坐在这里吗?
“聂总,邵小姐最近精神压力过大,最好……”
知道聂云天的脾气,米医生安慰的看了婉婷一眼,连忙对云天解释道。
“书房里谈!”
最好不要对他耍什么花样!
警告性的瞪了婉婷一眼,婉婷吓得颤抖了一下,看着聂云天黑着脸怒气冲冲的离开。
“邵小姐,记得要好好的休息,不要给自己过多的压力,不要想太多,知道吗?”
看着聂云天又瞪过来的冷眼,婉婷吓得连忙点头。
看着两人离开后,管家长出一口气,叹道:
“邵小姐,对不起!”
刚刚如果不是他慌了神儿给少爷打电话,少爷就不会急急火火的跑回来,也就不会……
“傅伯,你还是喊我的婉婷吧。刚刚谢谢你,你也是担心我才会喊聂总回来的,我知道你是好心!”
婉婷感激的一笑,她当然也知道刚刚聂云天那一眼的冷厉,只是这些总是要面对的,也不是她一句话就能说了算的,不对吗?
而傅伯,这个只见了一面的管家,对她是真的很好。
他是好心,婉婷明白,只是那个男人太不好惹……
可以求他吗?
“可是,婉婷,一会你要顺着少爷点。别看少爷表面上很冷,其实少爷的心是很好的。他现在可能在气头上,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记得顺着他点!”
傅伯低叹一声,这个孩子还不大吧,看样子还是一个学生,只是不知道……
“婉婷,别怪我多嘴,你才多大年纪啊,哪里有那么多需要你操心的事?怎么会累到……”
刚刚米医生说过了,婉婷醒不了,一直在噩梦中,纯粹都是心疾。
这世上啊,或许别的病好治,可这心疾就……
“也没有什么事了,谢谢你,傅伯!”
婉婷苦涩的一笑,忽然想起聂云天早上的话,他说的是只要取悦他,明天她就可以回去看爸妈手术了。
可如今,没有取悦他,反而得罪了他,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过去呢?
应该很难吧?傅伯给人的感觉很亲切,要不要求他帮个忙……
傅伯没有离开房子,应该是在这里等聂云天回来吧。
婉婷打量着他,猜测着求他帮忙的可能性。
傅伯也感觉到婉婷打量的眼光,他尴尬的一笑:
“我等少爷过来,我害怕少爷会……”
婉婷鼻头一酸,他是在担心她呢?傅伯真的很好,就像是她的爸爸一样。
“傅伯,谢谢你。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和聂总……少爷很熟吗?”
眼中闪过一丝的不自然,是她的不对了,竟然会利用傅伯。不过傅伯没有在意,他自豪的一笑:
“我在这里都当了三十多年的差了。负责这个院子,也有近二十年了。我来时候,少爷才刚刚出生呢?”
谁也不许上来!
“是吗?干了这么久啊……”
婉婷赞叹一声,原来的时候,总觉得给有钱人家当佣人是很丑的事,不过看傅伯这么自豪,而且一干这么做年,婉婷觉得或许自己也想错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哪一行,只要踏踏实实的干,其实都很有前途的。
“是啊,少爷都这么大了,我也老了……对了,婉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傅伯帮啊……”
傅伯感叹了一翻,忽然问道。婉婷不安的笑笑,没想到傅伯会这么的体贴,知道她脸皮薄,不好意思主动的问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了,我明天有点事,想要出去一天……不知道少爷……”
“邵婉婷!”
一声怒吼,如同地狱里的阎罗般的,吓得婉婷瑟缩了一下,她不敢抬头,心虚的垂着眼,也能感觉到聂云天那就要喷火的眼光。
“少爷,婉婷她……”
看聂云天是真的怒了,傅伯觉得他怒的莫名其妙,但他又不想留下婉婷一个人面对少爷的怒火,急急忙忙的想要解释着。
“你先下去!”
“少爷……”
傅伯还要解释,聂云天冷眼一瞪,寒眸直直的看着傅伯:
“下去!谁也不许上来!”
第一次见少爷发这么大的火,傅伯只能暗叹一声,慢慢的挪出房间,顺便关上门,给婉婷使了个眼色。
聂云天一步步的向前走着,婉婷本就坐到床边,看他就要过来,吓得她忙站起身来,单薄的身子瑟瑟的抖着。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我,履行你的职责吗?”
想你的情人
聂云天冷着脸,说话的时候,可以看到那白白的牙齿……
婉婷担心,自己如说一个不字,说不定他就会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喝干她的血。
“我……没有……”
红唇颤抖着,她努力的说着。
聂云天冷笑一声,嘿嘿的笑声,让婉婷觉得毛骨悚然!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你的事告诉别人,想要求的他们的援助吗?邵婉婷,合约我们都签了,钱我也打过去了,难道你想毁约吗?”
继续迈了一步,他的步子极慢,如同那抓住猎物的飞鹰一般,他更喜欢欣赏的是,猎物临死前,垂死的挣扎!
“我……没有……”
此时,好像除了这几个字,她都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了。
婉婷惊恐的看着越来越近的他,颤抖的向后退着,茫然不知,身后就是那落地的窗户……
“没有?那你刚刚在和管家说什么?你为什么要装病?”
再走了一步,他几乎已经站到她的面前,而婉婷就站在窗边,后面是花园,退无可退!
“我没有装病,我只是做了一个恶梦,醒不来……”
噩梦?
第一次听说,做噩梦也可能会醒不过来。
聂云天不屑的一笑,伸手挑起婉婷的下巴,直视着她那双躲闪的眼睛,叹道:
“心里压力过大?我的小情妇,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会突然间心里压力就过大了呢?不会是又在想你那个有缘无分的小情人了吧?”
刚刚听米医生一说,他直觉的就以为她是因为这个原因,也因为此,原本就有点阴郁的心更加的烦躁起来。
痛的哭了
“没有,我是你的情妇,不会想志宏的……”
他现在的样子好可怕!
婉婷浑身颤抖,如果不是身后有栏杆遮着,她现在早就瘫倒地上了。
“志宏?叫的还真是够亲的。邵婉婷,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手猛然用力,婉婷吃痛的皱皱眉,倔强的咬着牙,硬是没有痛乎出来。
聂云天残忍的一笑,小丫头挺嘴硬的,现在还咬牙忍受着,他倒要看看,她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啊……”
他竟然继续用力!婉婷终于痛的呼了出来,聂云天满意的笑道:
“我不喜欢问第二遍!最后一次警告你!”
“我……我没有想他……我只是梦到爸妈,他们……他们……”
一股无助,很深很深的委屈袭上心来,泪水就这样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不断的、密密麻麻的落着……
她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梦到爸妈出事了,她伤心的醒不过来,她难过,她担心……
可是,能和谁说呢?
刚刚醒来的时候,那个医生也很和蔼的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