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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另有关于镇国神女陆冰雅密谋弑君篡位之奏折呈于父皇母后过目,但此事事关重大,不便于外人道也。请父皇下旨,关闭宫门,无父皇旨意,胆敢擅闯宫廷者,一律诛杀!”
“皇儿,”皇后陆冰苾的脸上,充满了惊慌,她慌忙跪地,“皇上圣明,镇国神女陆冰雅多年来忠心耿耿,侍君护国,保我华朝安宁,断不可能作出这大逆不道之事,皇上圣查。”
皇帝华万岳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来人,传朕旨意,所有人退出神女宫,无朕亲口御旨,任何人不得闯入,违令者,斩!”
厚重的宫门缓缓关上,将即将发生的一切,掩盖在了古老的宫墙内。
“皇儿平身,起来说话!”皇帝华万岳伸出右手。
他的右手,却被闪避不及的剑光,生生砍断,鲜血喷涌而出,华万岳惨叫一声,因剧痛而跌坐在地上,右手鲜血汩汩,瞬间便染满了他一身,“皇儿,你!”
面对突发的这一切,皇后陆冰苾难以置信地看着太子华云泽,他脸上的表情竟是如此的狰狞,“皇儿,你!”
“啊!”陆冰苾的一声惨叫,长剑从她的胸腔被活活拔出,太子华云泽趁她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偷袭得手,一剑刺中她的胸口,轻蔑地耻笑她,“堂堂神女皇后竟也是如此不堪一击!”
“逆子,你竟敢……”华万岳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会作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居然敢……来人……”
一声“来人”尚未喊出,华云泽一脚踢去,正中他的断臂处,疼得华万岳倒在了地上,趁此机会,华云泽长剑高举,毫不犹豫,狠狠刺进了华万岳的心脏。
一代帝王,双目怒睁,就此断气,含恨而终。
“皇上!”皇后陆冰苾看着用仅剩的力气爬到皇帝华云泽的身边,“逆子,你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他非我亲父,我怎么不可以杀他!”华云泽的眼神中,散发出的魔性,让皇后陆冰苾的心越发下沉,眼前满是即将到来的华朝动荡,血,到处都是血。
“到底是谁告诉你的?”华云泽的右手,此刻正紧紧捏着皇后陆冰苾的脖颈,陆冰苾被他高高举起,死前的最后一句话。
“杀雪晴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你也有今天?”华云泽热泪盈眶,“母后,你可知我多爱你,我曾经多么骄傲我的母亲是这个国家的神女皇后,人人敬仰,我一直以为你是最善良的,可是你为什么连我最心爱的女人,你都不放过?你告诉你,我为何说是镇国神女要谋朝篡位?因为,你找了二十多年的那个女人,那个夺走父皇之心的女人,就是你的亲妹妹!你瞑目吧!看到雪晴的冤魂,替我告诉她,我华云泽,没有辜负她!”
华云泽最后的话,陆冰苾已经听不见了。她仅存的生命气息,最终消逝,“冰雅,竟然是你……”
她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头一歪,神女皇后陆冰苾,跟着死去,她的鲜血,华万岳的鲜血,混杂在一起,染满了华云泽一身。
看着躺在地上的双亲尸体,华云泽高呼一声,“来人!救驾!”
举起宝剑,他对着自己的胸口猛刺下去。
古老的宫廷,一场前所未有的悲剧结束了。
朝阳冉冉升起,映照着这一切,华朝风雨动荡的岁月缓缓拉开了厚重的序幕。
公告卷:我手写我心 5、逆子登帝位,冰雅护徒!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9 11:26:23 本章字数:2819
华朝,天元皇帝十五年。
三月的雨,停歇了不到几日,又开始不停地倒,在这雨幕中,华朝举国为遇刺的帝后哀悼,与此同时,民间传言能够轻松刺杀神女皇宫陆冰苾,这凶手究竟是何方神圣?传言是魔族所为日益甚嚣尘上,这赵家女尸骨未寒,帝后便一同遇刺,太子身负重伤,这后继的神女皇后究竟是何人?为何到如今还不出现!
帝后的丧礼毕,太子华云泽在文武百官的拥护之下,在御业宫登基称帝,史称华朝云泽皇帝,年号地元。
京城,镇国神女府邸的皇家灵堂,四周整齐地悬挂着白色的挽布,灵灯的烛火随着左右摆动的灯身而摇曳着,灵堂的牌位上方,又新添了两个名字,其中一个,是她自幼便相依为命的姐姐,而另一个,却是今生唯一倾心相爱却无法相守之人。
灯下,陆家女主,当今的镇国神女陆冰雅刚完成地佑的祈礼。天祈和地佑,是陆家两个神女每日必须所做之事,天祈以求苍天庇佑人间,地佑以告慰逝去生灵护大地安宁。
她洁净清秀的脸庞上,依稀是未干的泪痕,心中的忧伤,让她无法凝神静气去探究其中更深层次的原因。究竟是何方魔族,竟可如此轻而易举便夺走天元皇帝及神女皇后二人的性命?
清晨的宁静被一声突如其来的高呼所惊扰。
“神女大人,不好啦,不好啦!”一个侍卫,满身鲜血,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陆家。
“何事如此惊慌?”陆冰雅一身灵服,独立灵堂外,看着正跪在院子里的侍卫。
这华朝皇家灵堂,是华朝世代君主及神女皇后灵位安放之所,非任何人都可擅自进入,因为千万年来的积累,四周早已层层布满了历任镇国神女以血养成的结界,即便是上古魔王亲临,也休想踏入灵堂一步。
“大人救命啊!皇上,皇上要处死御林军统领周大人,小人是拼了命才逃出来求救的,求神女大人火速赶往宫中。神女大人,救命啊,救命啊,晚了,周大人性命不保啊!”侍卫见四周毫无动静,斗胆抬头,灵堂里哪还有镇国神女的身影,再仰头望天,一只银色的凤凰,正展翅翱翔,往皇宫疾飞而去,侍卫哭着又跪下了,对着天空连连磕头。
华朝御业宫,是历代帝王处理朝务之地,此刻已是威严肃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杀气。
百官战战兢兢地分列两队,皇帝华云泽高坐龙位,头顶紫金冠,怒斥周昌。
“逆臣周昌,身为御林军统领,肩负宫廷安危之重责,竟有负国之所托,害得先皇及先后枉死魔族爪牙之手,你可知该当何罪!”
可怜周昌早已被五花大绑,跪在殿前,官服碎了好些口子,身上多处伤痕血迹斑斑,一看便知是恶战所致,并非是他周昌抗旨拒捕,而是手下众将士为护他安危与前来抓捕的帝军起了冲突!
听得皇帝的斥责,忆起先皇夫妇多年的栽培之恩,周昌热泪盈眶。当日,他听到神女宫中传来太子救驾的高呼,便第一时间冲进了神女宫,可帝后却不知何故早已气绝身亡,太子亦倒地身负重伤,鲜血满身,多亏宫廷御医的倾力抢救,方才捡回一条性命。
想到这里,周昌自知护主不利,罪大恶极,怎能原谅自己?
“罪臣周昌听凭圣裁!”
“很好,果然是有骨气的汉子!来人,讲逆臣周昌拖出去,即刻五马分尸。”皇帝华云泽看着侍卫走向周昌,嘴角竟露出了一抹难以觉察的笑。
这招一石二鸟之策,果真是精妙!先让皇帝和皇后见阎王,再以渎职之罪,让这个忠心不二的狗奴才周昌也尝尝被五马分尸的滋味,雪晴,你可以瞑目了……
“且慢!”镇国神女陆冰雅的声音自天而降,一只全身散发着万丈光芒的银凤,缓缓降落在御业宫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纷纷单膝跪地。
“臣等参见镇国神女!”这声音,向高高在上的帝王,无情地昭示着镇国神女此刻的身份较之往日已截然不同。
“各位卿家平身!”下了银凤,陆冰雅衣袖轻扬,捻起兰花指,银凤便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她的白发上,多出了一支凤钗,衬托着她略微苍白的脸颊,以及不容置疑的尊贵。
华朝自古便有祖训,如当朝帝后不幸身亡,太子无妃,帝位无后,则镇国神女便理所当然成为华朝的双位神女,御银凤坐骑,无须向帝王行礼,百官须对其行神女皇后之礼参拜。待帝王封后之日,神女皇后归位,银凤便自动归神女皇后驱使,而镇国神女却会因心力交瘁而死去,其镇国神女之职由陆家后人继任。
华云泽收起那抹微笑,一脸的严肃。“镇国神女大人,近来可好?”心中却在暗喜,看她的脸色,已命不久矣。
镇国神女陆冰雅,微微一笑,“多谢皇上关心,臣身体无恙。”
“但不知镇国神女为何匆忙至此?有何见教?”华云泽明白,她是为了周昌而来,心下知晓有镇国神女在世一天,他这个帝王休想动周昌的命。
“见教不敢!臣今日斗胆闯入御业宫,实乃事出紧急。只因臣闻皇上欲将御林军统领周昌治罪,特来恳请皇上网开一面,容其将功折罪!”陆冰雅看着端坐在朝堂之上的亲生骨肉,相知却不能相认,心中满腹的哀愁,万岳,你我何苦至此,这痛,究竟何时才是个终点?
“神女可知周昌身犯何罪?朕岂能饶他!”陆冰雅,这戏,是要演的,华云泽的心中无比嘲讽此刻正立于朝堂之下的陆冰雅。
“皇上,帝后之死,臣悲痛万分,然处置周昌,不能换得帝后复生,只会让我朝失去一员猛将,有损华朝天威啊!且帝后之死因尚无定论,亟需彻查,此时处置周昌,不正好中了奸贼一石二鸟之计!臣斗胆恳请皇上开恩,容周昌彻查此事,戴罪立功!”说着,陆冰雅毫不犹豫便下跪,这一跪,让满朝文武也慌不迭地一并下跪,“求皇上开恩!”
“既如此,朕便网开一面!”华云泽说完,便朝身边的传令官使了眼色。
“退朝!”甚至没有扶起双位神女,华云泽便得意地离开了御业宫,“陆冰雅,朕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等着!”
“师傅!”周昌身上所缚绳索已解,却依旧是满脸泪水,跪在陆冰雅跟前,“徒儿多谢师傅救命之恩!然徒儿有负师傅所托,护主不利,徒儿无能,实该以死谢天下!”
陆冰雅托起周昌年轻的脸庞,心语通过玉手,传进他的体内,“徒儿,此乃华朝危机,不是你一人之过,帝后之薨,为师担心怕是另有隐情!暂且随为师回陆家,此事,需从长计议!”
周昌瞪大了眼睛,随后,似乎若有所思,重重点了点头!
周昌搀扶着镇国神女陆冰雅,静静离开了御业宫。厚重的宫门,在他们的身后重重的关上,陆冰雅,竟没有察觉那关门的侍卫,是满脸微笑。
公告卷:我手写我心 6、狸猫换太子,帝非真君!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9 11:26:23 本章字数:2893
华帝宫,华朝世代君主的起居之所,华云泽自御业宫返回至此后便一直压抑着怒火,此刻正于锦绣所制的龙榻上闭目养神。
今晨早朝,他差么点儿便可取那奴才周昌的狗命。
华云泽为何如此记恨周昌?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当初,华云泽被先帝华万岳囚于禁华宫时,便是这周昌以重兵把守,令他几次三番欲救赵女雪晴而不得,终令她难逃五马分尸之噩运。每每念及其死前惨状,华云泽便恨不得将陆家和周昌一并生吞活剥!
“陆冰雅,朕与你陆家,不共戴天。”许久,华云泽狠狠地吐出了心声。
“不错,越发有我未来魔尊的风范!”干瘪而刺耳的笑声,将华云泽的思绪从陆家拉回了眼前。
“既已来此,现身便是,何必装神弄鬼!”华云泽觉得口中干涩,便起身倒了茶水,一口灌入腹中。
“云泽我儿,这几日不见,帝王脾性是日益见长啊!”男声里,仿佛是一丝嘲弄,再一听却是掺杂着欣喜。
“您老那磨蹭的耐性不也日进千里么!”华云泽因被扰清静,心中略微愠怒,却也不便发火。
“本尊座前,无人敢以此口气说话,这古往今来,泽儿还是第一个人!”
“少奉承!今日何事,竟劳烦魔尊亲自到这华帝宫一坐!”华云泽不愿拐弯抹角,这寒暄,亦是该有个度。
“泽儿,尔乃我魔族之未来魔尊,本尊方才所言何须奉承!为魔者,定当辅以霸者之气,此甚好!听你所言,语含怨气,可是还在为那赵家女雪晴之死的始作俑者周昌,今日无法以渎职之罪诛杀而介怀?”男声充满了关切,而华云泽仿似并不领情。
“既已知朕心中所恼之事,何必多言!”即便说此话之人,乃生父,多年来却无养育之恩,华云泽对其并不十分尊仰,倒是近日常为亲手诛杀了华万岳而心怀愧疚。
“为父今日前来,便是因这周昌之事!”
华云泽听着这魔尊的话,心底五味杂陈。自赵雪晴死后,他便整日沉迷于愧疚之中,痛苦不堪,却在那时,被偷入华朝皇宫的魔尊告知其非华朝帝王华万岳亲子,生父实乃魔界至尊寒缙,便是这魔尊本人,而寒缙更是将华万岳心中至爱实为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