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抢着拿左手的吉他盒子,嗤笑:哎,别那么说啊,我一直都这么好心好不好……
我差点儿被吉他盒子坠倒,我一直以为那个玩意儿一点儿都不沉,左手抬住吉他盒子的底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你以为男人的东西都是棉花做的?我们都是吃干饭的?给我吧。
左手把吉他盒子往肩上一背,索多多可能一直为许小坏说他没有张力的事儿烦恼,所以都没有怎么搭理我,左手也没有再搭理我说一起走吧,我觉得自己要是真的还跟着左手是不是有点儿二皮脸?失落之余看见4暮站在距离我不远的桌子边儿上双手抱胸的看着我,嘴角带着轻佻的笑意,然后我就看见小麦朝我跑过来,我挑衅的瞪了4暮一眼,小麦还没有往我这边跑几步,苏亚好像叫住小麦,小麦冲我摆摆手,那意思是让我先走,我懊恼的瞪了一眼小麦的背影,低着头转身往文体部的大厅外面走去。
在我走到秘书长身边的时候4暮从秘书长的另一边站了出来:哎,一起去喝杯东西吧,我请,好好讨论一下偷衣服贼的事儿,总不能总是这么耗着?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吧。的c8c41c4a186
我无精打采的往前走着,秘书长很干脆的声音:好啊,我蹲点儿都蹲的烦了,考试的科目都还没有看呢?4暮,你帮我们想想办法吧,老师都说你很聪明来着……
我摇头:我不去了,你们讨论结果之后告诉我一下就行了。
秘书长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哎,你怎么能说不去呢?喝东西的钱都应该你出,你忘了你那天晚上干了什么吗?先不说你说的那个鹦鹉的事儿,你和你们宿舍的两个女生干了什么?楼道阿姨要举报你们那会儿是谁把这事儿给压下来了?哎,你知不知道女生那个行为学校是怎么处理的?现在去讨论正儿巴经的事儿,你倒开始装大爷了……
4暮笑嘻嘻的看着秘书长:什么事儿?十八他们做了什么事儿了……
我慌忙打断秘书长的喋喋不休:好,好,去,冷饮我请,正经事儿要紧。
真是要命,这么一折腾,连喝饮料的钱都得我出,我心里这个疼钱啊,真是没法说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4暮嗤笑了一下。出了文体部的排练大厅,看见左手背着吉他在门口站着,看我出来皱着眉头:哎,你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
我的火儿也来了,心想要不是你小子一副冷冰冰的不待见我的模样我不就跟着你一起出来了,还能被人这么抢白么?我怒气冲冲的瞪着左手:我怎么了,我怎么磨磨唧唧了?
左手喘了口粗气,哼了一声:你快点儿,走路怎么老是拖拖拉拉的,要命……
秘书长冷着脸:十八要跟我们一起讨论学生会的事儿,左手你自己回去吧。
4暮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左手冷冰冰的看着秘书长:那我不管,我有东西在十八那儿,我着急的要用,晚上我还要去酒吧,你们的事儿我不管。
秘书长点点头:好啊,十八你先去把左手要的东西给他,我和4暮在咖啡厅等着你。
说着秘书长和4暮一起朝咖啡厅走去,我倒霉的摸摸自己的脑袋,一会儿的咖啡钱那,我怒气冲冲的等着左手:哎,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整天一副拽了吧唧的样子,谁知道你到底搭理不搭理人啊,刚才要不是你一副南极冰山的样子我不就跟着你一起出来了么?现在好了,我不仅被人拿住把柄,去喝那个什么咖啡,还要买单,买单!!
说到买单这个词儿的时候我差点儿晕倒,可恶的秘书长和4暮不知道要点多贵的咖啡,一杯冰咖啡就是15块也,他俩能那么好心的就喝咖啡么?再要点儿那个这个的,实在不敢想了。左手冷淡的看着我:你什么把柄被人抓住了?那么见不得人?你跟着我出来不就行了?难道还非要我让你跟着你才会跟着我们走出来?女生怎么那么多事儿啊……
cloudy98831 2008…03…22 21:02
还好有你
我心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不搭理左手,往咖啡厅走去,身后传来左手恼怒的声音:哎,问你话呢……
我装着没有听见,左手好像恼了,拽住我的胳膊,凶巴巴的看着我:哎,问你话呢?不是说过不要你跟4暮在一起吗?你有脑子没有?
左手的手就跟钳子似的,每次拽着我的胳膊都会很疼,我也恼了:放开了,不都说过有把柄在秘书长手里吗?我跟许小坏小诺她们一起半夜在女生宿舍楼抽烟,被楼道阿姨抓到了,秘书长把这事儿压住了,没有跟学生会老师说,我就算不为自己考虑,我不想把许小坏和小诺牵掣进去,你明白了吗?放手。
我甩开左手的手臂,左手愣愣的看着我:你说你,你抽烟?
我没好气的来到咖啡厅,秘书长和4暮果然已经点了东西,因为咖啡厅是先买单,我努力摆出一副真诚的表情:谁付的账?今天我来吧。
4暮慵懒的趴在桌子上无所谓的笑:得了,男生哪能让女生付账,今天我来,也算给某人赔个不是,别老是记着我的不好不是?十八,我给你叫的冰咖啡,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去换。
秘书长撇着嘴:行了,哪有那么罗嗦的。
其实4暮就是为了扯皮,关于我们女生楼晚上熬夜蹲点儿的事儿就说了那么两三句,无非就是保证不出两三天肯定就收网了,再辛苦一下而已。4暮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秘书长转了转眼睛看着我:哎,十八,怎么说我也算帮过你,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所以不管是不是我蹲守的楼层,只要抓到那个偷衣服的贼,最后上报到学生会哪儿你得承认是我抓到的,就是说你们只是起到了帮助的作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这样,事儿了解之后咱们之间谁都不欠谁的,我说话算数。
我疑惑的看着秘书长:这是为什么?
秘书长喝了一口冰咖啡:跟你说也无妨,明年换届选举的时候我想竞选学生会主席,所以我需要有一些实质性的工作成绩,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我点点头:明白。
我看见4暮抖着手上的水朝我们走过来,我笑着看秘书长:哎,既然咱们也达成这样的协议了,我呢,完全按照你的意思配合,而且会全力的配合,我还有点儿事儿,想先回去行吧?
秘书长点头:好,你明白最好,走吧。
我站起身往外走,4暮喊我的名字:哎,十八,十八,才说几句话啊?你去哪儿?
我指指桌子上的咖啡,鄙夷的看着4暮:哎,这玩意儿我一点儿都没有动,我可不欠你的。
回到宿舍,小诺正在练习劈腿的功夫,其实小诺的腿形还不错,就是个子矮了点儿,一个身高160的人腿再怎么长也不能长到哪儿去,自从那晚以为鹦鹉的笑话小诺笑得差点儿歪了嘴,我都不大敢跟小诺说话了,我怕我说出的话再次让她失常的大笑。我有气无力的看着正在努力织着围巾的小丘:许小坏呢?
小丘睁着困倦的眼睛:哦,跟索多多和左手去什么酒吧了,说是晚上看左手和索多多的唱歌来着,好像挺浪漫的。
估计许小坏更大的成分是冲着左手去的;也不知道许小坏怎么想的,左手冷冰冰的跟一米厚的冰块似的,我想着晚上的蹲守也有些郁闷,觉得心里没有什么底儿,都好几天了,熬夜把我熬的一点儿精神都没有,我看着窗外落山的太阳留下的那种余温的热度开始有一种前所未有过的疲劳,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想,就是很想睡觉,恩,最好能靠着小淫睡,那样会很安心,想着想着我自己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小诺象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被不停的响着的电话声音吵醒了,我睁开眼,看见黑糊糊的宿舍,小诺小丘都不在,我懵登转向的去抓电话,还被床的栏杆撞了一下胳膊,疼的我龇牙咧嘴的,好容易才抓到电话,我的声音还带着困倦:哎,谁啊?
我听见电话那边好像有着吵杂的噪音,乱哄哄,我以为是谁打错了,刚想放下电话,那边传来很大的声音:哎,十八,能听见吗?喂?
我迟钝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那个很大的声音是左手的,我恩了一声:什么事儿啊?怎么那么吵?有什么事儿吗?
左手很大的声音传了过来:哎,这里是酒吧,我就问你一下,今天4暮没有做什么吧?
我打了个哈欠:没有……
左手哦了一声,啪的放下了电话,我拿着电话的听筒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这样就挂了?我翻了个身接着呼呼大睡。第二次把我吵醒的还是电话,我恼怒的睁开眼睛,房间里面还是黑糊糊的,小诺和小丘也不知道去哪儿,又是电话响,我抓起电话,想听听是谁的声音,要是熟人我就开骂,竟然是许小坏的声音:十八啊,你不会还在睡吧?下来吧,我们都从酒吧回来了,在学校边儿上的啤酒屋,索多多要请你喝扎啤,下来吧。
我打着哈欠:哎,你们喝吧,我不去了,困……
许小坏哼了一声:哎,让你过来喝你就过来喝,听见没有,我有要紧事儿要你帮忙,快过来,不然我可要折腾你了,哎,我们在里面的紧里面靠着窗户的地方……
我放下电话,拉亮了电灯,已经十点了,还有一个半小时就熄灯了,许小坏折腾什么啊?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睡眼惺松的脸,头发跟鸟窝似的,我实在懒得去水房梳头洗脸,看见许小坏床头放着一个玻璃杯,里面好像有半杯水,我往手上倒了一些那个水把自己张牙舞爪的头发往下压了压,半杯水用的差不多了,这才晃荡出了宿舍楼。许小坏说的那个啤酒屋就在学校边儿,但是没有什么学生会去,听说消费不低,而且据说里面更适合成人化一些。
我迷迷糊糊的去了那个啤酒屋,进去之后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我都看见服务台的小姐一个劲儿警惕的看着我了,我才看见许小坏在一个角落里面朝我招手,我晃荡了过去,看见索多多和许小坏并排坐着,左手坐在对面,靠着窗户,不停的望着玻璃窗外,桌子上放着四个大杯子的扎啤,还有一些苞米花小零食什么的,我坐在左手边儿上,困倦的看着许小坏:哎,不都跟你说很困了吗?
许小坏妩媚的笑:哪有你这样的女生?昏天昏地的,哎,今天左手和索多多去唱酒吧了,超级的好听,真的。
我喝了一大口扎啤,好凉,我看着左手:是吗?也这么,就这么冷冰冰的往台上一唱,是不是酒吧里面的扎啤都卖不出去了?
左手冷漠的瞪了我一眼,不说话,因为四个人中间的小桌子是长条的,很窄,我都能感觉在桌子底下会时不时的碰到别人的腿,我看着左手:哎,你应该把叶小连叫来啊,唱歌的时候你也应该叫着她,让她看看你怎么唱歌……
有一只手在窄窄的桌子底下狠狠的掐了我的腿一下,我疼的差点儿喊出声,看见许小坏妩媚的笑着:来啊,喝酒,喝酒……
可恶的家伙,索多多扭头看着许小坏笑:你喜欢听我们唱歌?以后多带你去就好了,我太有面子了,那些熟人都说你长得特别漂亮。
许小坏矜持的看着索多多,可恶的丫头,敢下黑手掐我?我把手伸到桌子底下,在许小坏深情款款的看向索多多的时候快速出手,抓住一个人腿使劲儿的一掐,哼,就以为你自己会掐?我也是会,女人与生俱来的本事就是掐人。可是,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许小坏什么反映都没有的笑着看着索多多,难道那丫头那么抗疼?还是我用的手劲儿不够?我咬咬牙,手上加劲儿,突然手腕被人死死的攥住,我看见左手皱着眉头盯着我,用很小的声音说:十八,你没事儿掐我干什么?
糟了,我掐错人了?我慌忙松开手,手腕被左手握的很疼,左手咬着牙盯着我:你疯了?
许小坏奇怪的看着我和左手: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么?
左手松开握着我手腕的手,低头喝着扎啤,我感觉手腕很疼,用另一只手揉着:没事儿,就是说唱歌的事儿。
许小坏奇怪的看着我:咦?十八,你今天用发胶了?
我用手拂拂头发:没有啊,就是用了点儿水,醒过来之后头发有点儿乱。
许小坏摇头:不对啊,那你头发上怎么那么亮,还一绺一绺的,你把头伸过来。
我把头往许小坏眼前伸了伸,许小坏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呀,怎么这么粘啊?十八,你用什么了?
我也用手去摸,果然很粘,我奇怪的看着许小坏:怎么可能呢?你床头的那半杯水啊,我明明看着是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