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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靠着墙壁翻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窗户,想着怎么往秘书长脸上贴金,还要贴的自然点儿,我正想着的时候感觉有人好像碰了我一下,我转头看见4暮超级欠揍的表情:十八,想什么呢?你那副傻呆呆的表情让我好心动,真是,你也不注意点儿?
我推开4暮:哎,你有病啊?
4暮轻佻的看着我:是啊,我真有病,你怎么知道,从对你发生兴趣之后我就真的有病了,你也舍得。
我气的有点儿发抖,我很想用一句最粗的话来骂4暮,但是我说不出口,我绕过4暮,往学生会办公室里面走,4暮可恶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哎,你上次在舞厅踢我那一脚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哼。
我猛的回身站住,4暮飞快的往后推开一段距离:得,这个帐我以后再跟你算。
学生会开会,我按照秘书长的要求替她美言了一番,秘书长飘忽的一个劲儿的微笑,说实话我从来不觉得秘书长有什么功劳,但是小社会么,咱就要适应一下小社会了。
许小坏在宿舍里面闹腾的厉害,说是左手根本就不搭理她,问我该怎么办?我也没有办法,如果许小坏开始就喜欢的是左手,左手应该不会不搭理她,但是她开始选择的是索多多的,冲着索多多的面子,左手也不大可能那么热情的搭理许小坏,更何况还有一个叶小连?
许小坏无奈的看着我:十八,怎么办啊,问题是左手越是不搭理我,我就越是很想接近他,我都快都受不了了,那小子冰冷的劲儿,真是勾人。
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幸灾乐祸:哎,你不是说你对男人很有办法么?那你就施展开你的妖精媚术,拿下他,对了,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索多多还气哼哼的说你是小妖精呢。
许小坏哼了一声:我现在真后悔,当初怎么就答应了索多多呢?温开水。
我想起阿瑟说晚上一起吃饭,送别肖扬和陆风,站起身:哎,只能靠你自己了,我帮不了你。
去到阿瑟哪儿,只有小淫一个人在,小淫跟我说阿瑟带着大家都去餐厅了,他等我过来一起去,我无聊的坐到沙发上:哎,能不能不去啊,一想到喝别人的散伙酒,挺让人伤感的。
小淫叼着烟挨着我坐下:都一样,你以为我想去啊,明年我们也毕业了,想想都伤感……
我象搜身似的从小淫身上摸出香烟和火机,也点了一支烟,小淫吐了一口气扭头看着我:十八,今天肖扬,有没有……
我撞了小淫一下:你就那么不相信我?
小淫摸摸头发:我就是,就是……
我盯着小淫:说啊,就是,就是什么?
小淫愣愣的看着我:哎,你这个家伙,我真是受不了了,走了,去餐厅。
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小淫突然回身抱住我,吓了我一跳,我推小淫,没有推开,小淫坏坏的咬了下我的耳垂儿:不行,这样早晚要被你气死,哎十八,你以后长点儿记性好不好?
我用手要摸耳朵,被小淫的手打开,小淫开始坏笑:记住了,以后不准这么气我,恩?
我愣愣的用手摸着自己的耳垂儿,热热的,我开始莫名其妙的不知所措。
到了阿瑟说得餐厅,我看见元风也来了,阿瑟在门口和肖扬拉扯着,我偶尔听到肖扬说这次由他来付钱,算是离开学校之前请大家吃顿饭,阿瑟一个劲儿的瞪眼:哎,说好了,我来,你就让我有点儿虚荣心好不好?我就剩下从钱上面找点儿虚荣心了,兄弟。
肖扬固执的在坚持着,小淫走过去:你们别争了,今晚我来就好。
肖扬看了小淫一眼:不用!
小淫拍拍肖扬的肩膀:是不把我当兄弟么?
肖扬低着头没有说话,阿瑟推了肖扬一下:好了,我不和你争了,就让小淫来,小淫,今晚你一定要陪着肖扬把酒喝个够,不醉不归,怎么样?
小淫看着肖扬笑:没问题!
元风招呼我和小淫坐过去,我坐在元风身边,元风笑:最近学生会工作样?
我喝了一口凉凉的啤酒,皱皱眉头:果然是小社会,有点儿钩心斗角的。
元风点头:是那样的,外面的社会更加的复杂,比如我上班的公司,案子明明是我一个人搞出来的,但是主任就很不客气的在案子前面加上他的名字,说是跟我一起搞出来的,我能怎么样?我是新人,只好由他去,赚的钱立马就少了一半。
我睁大眼睛:什么?钱少了一半!!跟他拼了!那可是钱啊?
元风摇头笑:十八,你不懂,这叫做知识务者为俊杰,按照主任的话说,人家愿意把名字加到你前面说明看得起你,要是看不起那天,你给人家钱人家都未必愿意跟你分,学生会还好了,无非就是斗斗心眼而已,你这样的性格在学生会里面磨练磨练也好,免得出了社会更加的难过。
我端着啤酒杯叹气:那个秘书长让我在总结会上说她的好话,说是为了明年的换届选举打基础,明明不是她做的事情,我真是堕落,竟然真的给她说好话了。
元风也喝了口啤酒:十八,这你又不懂了,她让你给她说好话,总好过她背后说你坏话吧,你自己想想看,是,进学生会需要一技之长,但是所谓的一技之长还需要别人赏识你对不对?你可以说4暮是混蛋,但是4暮就是有本事在学习好同时能让学生会老师信他所说的话,人性是复杂的,但是没有什么哲学家或者伟人可以把人全部都调教过来,孔子够大吧,所教弟子不过是几千,而且也都良莠不齐,刚开始竞选的时候没有跟你说这些就是怕你退缩,但是你现在既然进了学生会你就要努力去适应里面,哪怕你再看不惯。
阿瑟站在我背后伸过脑袋:哟,元风,还不是吹,只要十八肯跟着我出去折腾一通,我保证她什么事儿都懂了,你信不?
你,先从男女之事上教育你,让你看看我怎么泡妞,先让你自己知道你是个女的……
我对着阿瑟的胸前就是一拳,阿瑟难受的退了一下:元风,你看看十八,那点儿像个女的?
元风接着推了阿瑟一下:你活该。
元风顿了一下:十八,我知道你一直很努力,但是世界上的事儿呢,不是只有努力就够,在坚持自己的想法的同时也适时的想想跟自己想法不一样事情,这样对你有好处。
小淫揽住我的肩膀凑过来:元风,你跟十八讲什么高深的道理了?
元风开始笑:没什么啊,对了,7月份,楠楠想和我去照婚纱照,十八,你期末考试后陪楠楠去挑婚纱吧,不是女人看见婚纱都会犯晕么?我怕楠楠晕了。
小淫把脸凑到我眼前:是啊,你也去看看婚纱,省得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女生了……
我瞪了小淫一眼,元风憋着笑。
这个晚上,除了我之外,全部的男生都喝多了,包括一向不怎么喝酒的元风,毕业等于老死不相往来,这话虽然不是真理,但是通常很实用,很多人毕业之后可能一辈子都很难再见上几面。肖扬刚开始只是闷头喝酒,后来也开始跟阿瑟他们胡扯,大家疯了一样的说着之前专业之前学校里面的事儿,那个学生是长短脚,那个老师说话的时候装腔作势,那门被挂了的专业,那个女生长得招人,那些平时看着的废话这个时候都成了让彼此哈哈大笑的东西。
我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一边笑着一边伤感着,肖扬拿起一杯扎啤看着我笑:十八,一直很服你喝酒的劲儿,第一次认识就是看你喝酒,这一次也想看你喝酒,行么?
我从后面备用的餐桌上拿过一个扎啤的杯子,开始往里面倒着啤酒,我看着肖扬笑:恩,恰好我也很喜欢喝酒,所以,我喝,你离开北京之后的每个日子都要快乐。
我和肖扬碰了一下酒杯,喝光了杯子里面的酒,肖扬默默的看着我,点头:会的,你,之后你们在北京的每个日子也都要快乐,我没有摊上的快乐你们记得替我补上。
肖扬扬起脖子开始喝啤酒,啤酒顺着肖扬的嘴角慢慢的淌下,淌到肖扬的脖子,打湿了肖扬的衬衫,元风淡淡的摇摇头,小声对我说:难啊,有时候把你别在哪儿的就是一个情字。
小淫被肖扬灌了很多啤酒,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小淫迷糊着眼神看着我:十八,我是不是喝多了?
元风忍着笑:没多,你看你不是还能认识十八么?
小淫扒拉了一下手开始摇头:我就是感觉这个是十八,在等着她说话看具体是不是?
阿瑟晃着酒瓶子开始吊儿郎当的坏笑:哎,小淫啊,酒壮熊人胆,这会儿你敢不敢亲十八一下,你要是够爷们儿就亲十八一下,要不然你就不是男人。
然后满桌子吃饭喝酒的人都开始哄笑,我瞪了阿瑟一眼,小淫泯着嘴唇,朝我露出一个带着酒窝的笑容:十八,你说我敢不敢,恩?
我打开小淫拽着我的手:你疯了?
阿瑟眯着眼睛看着小淫:小淫,我就说你不敢。
小麦开始起哄的敲着酒杯和碟子:哦,哦,小淫不敢了,不敢了……
我站起身想去洗手间,省得这帮人在这儿炝着,小淫也跟着我站了起来,我还没有等反映过来,小淫突然搂住我的肩膀,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听见一帮人开始在大声的笑着,我有点儿恼怒的推开小淫,小淫愣愣的看着我,我哼了一声,转身出了包间,我听见阿瑟在坏笑:哟,十八不好意思了,噢……
我在洗手间里面待了一会儿,用水洗了脸,等平静我才出了洗手间,看见小淫靠在走廊的墙壁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天花板,我恼怒的瞪了一眼小淫往餐厅外面走,小淫扔了烟:十八,等等我……
我有点儿生气的在餐厅外面的水泥楼梯上坐着,小淫真的喝多了,晃晃悠悠的挨着我坐着,侧着脸看我:生气了?
我想往旁边移开,小淫拽住我:十八,别气了,刚才,刚才我有点儿喝多了。
我瞪着小淫:喝多了就可以那样?
小淫泯着嘴低声笑:我一喝酒就想亲近你,你也不是不知道,别气了?
我推了小淫两下,小淫的手很用劲儿,我没有甩开:可是刚才房间那么多人呢,你疯了是不是?
小淫靠着我的肩膀,吃吃的笑:你别那么害羞么,大家其实都希望看见我们好,你想多了。
我使劲儿掐了小淫的手臂一下,小淫皱着眉头张了张嘴:就掐人这点你最象女人。
等晚上十点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醉的差不多了,只有元风和佐佐木还有小麦、平K稍微清醒点儿,阿瑟也勉强支撑着,小淫握着我的手已经趴倒在桌子上开始睡了,元风努力的睁着眼睛苦笑:天,这喝完酒还带收拾残局的,老佐、平K我们往回抬人吧。
元风本来想让小麦送我回学校,我看大家都醉的一塌胡涂,我就让小麦帮着元风往回背阿瑟和小淫他们,也不是很晚,距离学校也不远,我决定自己回去。
cloudy98831 2008…03…22 22:35
情以何堪
我顺着往学校的马路上走着,这些天有毕业生,所以学校的宿舍为了照顾毕业生也比平时关的晚了一个小时,马路上也有一些喝酒后大声说话的学生,我估计都是毕业生,我有点儿无聊的在马路上走着,初夏的热度让人觉得烦闷,我想起小淫喝醉酒的那种迷糊感觉,心里开始洋溢一种说不出的悸动,这个家伙。我听见身后有机动车按喇叭的声音,我回头,看见公交车要进站了,我往路边靠过去,公交车拖着长长的尾巴靠近了路边的站牌。
等公交车再次开走的时候,我看见从公交车上下来的人中有个背着吉他的,那个人一走路我就看得出来,是左手,我心里有点儿别扭,思来想去往后一转身,开始往后走,我想着自己往后走一小段距离,等左手往学校方向走的差不多我再往学校走,我有点儿怕左手,怕左手跟我说话时候的那个神情,冷冰冰的,也怕左手那种喜怒无常的性格让人摸不着头绪。我往后走了大概五六分钟,估计着左手走路的速度很快,这会儿应该拉开和我的距离了,我再次调转身体往学校方向走,我一直以为自己这招挺聪明。等我再次走到公交车站的附近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左手背着吉他靠着站牌正在吸烟,我有点儿发愣,感觉自己的行径被人看穿了感觉。
左手吐了一口烟,淡淡的看着我:我在车上看见你了,你怎么又往回走?怎么了?
我开始支吾:我,我不是,是刚才想起可能东西掉了,但是,但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