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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当我们还唱着青春无悔的时候,岁月已经悄然逝去。许多的东西都已物是人非,但总有一些或多或少的东西,一直停留在记忆的深处。而那些隐藏在江喃记忆深处的年轮,总是会刹那间凸显,就像浮雕作品一样,若隐若现,非明即暗。
江喃,一个人抑或一件事可以在她的脑海里停留很长,有时,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不够洒脱,过于感性,而对于感情,江喃的心中却有着清晰的界定。
江喃喜欢慢而抒情的歌,像那些经久不衰的日语歌曲,在一个只有音符而无歌词的世界里,她用自己的喜怒哀乐为这些跳动的精灵填词,抑郁的时候它在陪江喃哭,快乐的时候它在陪江喃笑,江喃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嫁接给一群有音符组建的曲子,是一种乐趣,也是一种惬意的投资。
江喃喜欢那些文辞优美的散文诗,往往会为一篇好的散文诗欣喜若狂。当她徜徉在散文诗的世界里,总会觉得一切的琐事都已不再重要,而是选择将自己的情感付诸在字里行间。
有时候,一条河说断就断的,就像一个人终于走完自己的一生。一条说断就断的河流,是一种另类生命的终结,短暂而脆弱。泛舟时光的河流之上,带着每个码头所给的一种与土地维系的牢固,起航。每走过一段距离,船就要停留在一个景色别致的码头,加入一些风格独特的庆典,而此刻的江喃,在大学伊始的这个港口,还未来得及下船得到片刻的憩息,便遇上一生中不能错过的人:苏木冉!
苏木冉,江喃的大学老师,温柔,儒雅,耿直,但眼神之中总是透析着莫名的忧伤,而这忧伤恰恰被江喃所洞悉……注定,这艘故事之船将从这里起航……
没有永恒的码头,也没有永远的人,或许早到了,或许迟到了。而对于韩臣,他自己甚至江喃都难以明白,究竟韩臣是早到了,还是迟到了……也许在江喃的身边,他是早到了,而在江喃的心里,他到底还是迟到了。
苏纯,江喃大学的死党,呼风唤雨高高在上的公主,男生喜欢,女生也不妒忌,对男生友好而不暧昧,对女生亲密却不依赖,却偏偏注定爱上一个自己最不该爱的人,心动也许无罪,可一段本没有结果的爱究竟又是谁的错呢……
河流永远不肯倒流,不要等到曲终人散时暗自叹息,既然知道这一站不能久留,那么就趁早出发吧,别误了下一站的航程……
江喃打小就没有见过母亲,一场车祸让江喃对父亲的记忆也永远停留在高一的那年,相依为命的父亲就这样走了,只剩下江喃守着一栋黑瓦白墙的老房子,而就是在这所老房子里,却曾经有那么一些人,演绎了那么一个故事,随着江喃在父亲的遗物中找到了一盒录音带,江栋梁,文喃,苏春来这些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从此走进了江喃的人生……
江喃就是一个这样的女孩儿,生命是平凡的,又仿若那么的不平常。一切的一切,这个故事,江喃不清楚,究竟是从遇见的这群人——苏木冉,韩臣,苏纯,林小慕而开始,还是随着走进父亲的遗物——那盒录音带而拉开序幕……
第一章 青梅竹马
我愿相信,时间倒退,记忆的最美,让时钟停在那年的夏天,曾几何时的相遇,我从未后悔。江喃在心底默念……
第一章 青梅竹马
夏花绚烂的那年夏天,裙裾飞扬的校园,操场里满头大汗奔跑的男孩,曾经以为永远不能忘记的为她而歌唱的男生女生,都在岁月里渐行渐远,模糊了容颜。
那年夏天的风总是有点多余,特别是在北国,对于一个南来的人而言,不像西湖畔边那夹着水汽的微风,掠过心头就有那么或多或少的一丝清凉,书到用时方恨少,江喃咬咬嘴唇,老半天蹦出来一个字:干!是的,郑州的天就是干,吹的江喃的脸生疼,起了一层又一层白皮,可以硬生生的撕掉……
江喃时常站在宿舍的阳台上,看晾晒的连衣裙,随风摇曳,在炙热阳光的照耀下,她仿若闻到了那散发出的淡淡肥皂味。
她喜欢这种味道,粉白的连衣裙,证明她曾那么年轻。
江喃,一个人抑或一件事情可以在她的脑海里停留很长一段时间,有时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总是觉得不够洒脱,太过于感情用事,对待感情,喜欢与否,没有明显的界定。
江喃喜欢慢而抒情的歌,像那些经久不衰的日语歌曲,在一个只有音符而无歌词的世界里,她用自己的喜怒哀乐为这些跳动的精灵填词,抑郁的时候它在陪江喃哭,快乐的时候它在陪江喃笑,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嫁接给一群有音符组建的曲子中,是一种乐趣,也是一种比较惬意的投资,用自己的心情为歌曲做免费的装饰。
江喃喜欢那些些文辞优美的散文诗,往往会为一篇好的散文诗欣喜若狂。当她徜徉在散文诗的世界里,总会觉得一切的琐事都已不再重要,就像此刻的自己心情是如此的复杂,所以选择将自己的情感付诸在字里行间。
江喃,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儿,怀揣梦想,要在这个北方的喧嚣之城逗留四个夏季。时常从阳台上俯首这多风少雨校园双双而过的情侣,心里经不住暗暗地想,什么时候也会有那么个拉着我手的人,就像张爱玲的那句,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下课后的江喃习惯脱掉鞋子,独自一人,坐在宽大的树荫底下,深深切切的感受那一大片一大片的凉阴雪碧般地轻快滋润。
“江喃……”
尽管隔了怎样斑驳的空气,依旧可以分辨出那个熟悉的声音,韩臣。
“给……”,韩臣顺手递过来一杯冰镇的雪碧。
“又让你猜到我在这儿了”,江喃接过已然打开的雪碧,轻轻的笑了笑。
“那是,青梅竹马么,我要是找不找你,估计没人知道你在哪儿了。”韩臣抿了一口,顺势坐在了江喃的身边。“还记得小时候不,每次你生气跑出去,我可都是比你爸先找到你哟,我们心有灵犀一点即通嘛。”韩臣说着笑着,笑着喝着。
“是啊”,江喃暗自在心底想着,“每次自己躲起来,都是被以前的那个拖着长长鼻涕虫的韩臣发现的,而每次自己都要以为他檫掉鼻涕,作为隐瞒藏身之地的代价”。想着,江喃忍不住,抬起头,仔细的瞅瞅韩臣,短短的头发,高高的鼻子,小小的眼睛每次却是那么的犀利,总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的藏身之所,随即是密密麻麻的一箩筐“你爸都急坏了,快点儿回家”之类的话,可江喃从未在心底烦过他,相反,江喃感激他,因为每次他都是在爸爸的火下了,原谅江喃之后,才悻悻地回家的。江喃打心底里感激他……
江喃以为自己会像苏纯猜想的一样,一辈子跟着眼前这个大大咧咧的男孩儿,从亲人到爱人,从友情到爱情。直到遇见了苏木冉的那个夏天,在江喃的心底,一切都不一样了……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也曾很想她
我愿相信,时间倒退,记忆的最美,让时钟停在那年的夏天,曾几何时的相遇,我从未后悔。江喃在心底默念……
第二章 也曾很想她
用韩臣的话说,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没有两个雷同的女人,哪怕是相似,大学的女孩儿们真是千姿百态,但江喃永远只有一个。女大十八变,女孩儿们都摆脱了高中的稚嫩,变得成熟,变得丰润,变得千姿百态,化妆品的效果在大学女孩儿们的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睫毛膏,眼线笔,唇彩,粉底,粉饼……恐怕每个女孩儿的桌子上都会摆出个一、两样,而大多数是一样不缺的。而江喃依旧素面朝天,因此总是被韩臣取笑,白体恤,牛仔裤,白球鞋,仿若一个扩大版的初中江喃。
记得初三那年,江喃的生日,韩臣,跑遍了整个安庆市,买来了一瓶粉底液,悄悄地塞给江喃,并号称是美宝莲的,当下学校里女生们私底下最流行的,是他韩臣请一个女生吃了好几颗阿尔卑斯棒棒糖外带赔上好几个笑脸才打听出来的,为此韩臣差点儿吃了一个星期的白饭,到底还是江喃每次打菜的时候总是推说不好吃,才半推半就的夹给韩臣一些。后来江喃拿到那瓶粉底的时候差点儿笑抽了,哭笑不得,这哪里是什么粉底液,分明是祛斑霜,原来,韩臣买的时候是谎称送给老妈的,才被推销员糊弄着错拿了这款大妈级的“粉底液”,为此,后来的好几年,韩臣都不敢送江喃化妆品。
与其说是江喃不喜欢化妆,不如说她早已经习惯了没有化妆品的日子,打出生那天,家里就没见过化妆品的影子,没有女人的家其实有些许的不像个家,如果不是去了韩臣家里,江喃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韩臣的妈妈是个全职的家庭主妇,很温柔,很体贴,看着她怀着爱怜,谨慎地爱着韩臣,那像月光一样柔美的眼神,江喃第一次羡慕了,第一次渴望了。有时候,看着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温柔的对待自己,江喃也会在心底偷偷地想,要是自己有一个这样的妈妈那该多好。然而,每当这时,韩臣都会偷窥到江喃的心事,坏会笑着说,“将来你嫁给我,我妈会对你比对我还好的,”尽管是玩笑,江喃的心地却有股暖流淌过,那么的温馨。
家和女人什么关系,相信过了大半辈子的父亲比江喃更加了解,可,他很少提及江喃的妈妈,仿佛江喃是从空石头中蹦出来的一般,对自己的妈妈一无所知,甚至家里面没有一张女人的照片。江喃也曾像江栋梁追问过自己的妈妈,他只是淡淡地一句“很早就走了”,没有后文的话,很干脆,可在江喃的心底好奇像是扎了根,发了芽,不停地肆虐的疯长,她想知道妈妈的一切,是美是丑,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江喃觉得自己有权知道。为此,江喃跟爸爸争执过,毫无疑问,没有结果的争执,江喃习惯了,爸爸的身上永远不会提及任何关于妈妈的一切,后来江喃猜想也许爸爸的心底偶尔会想起妈妈的,只是嘴上不愿承认罢了,自己又何必强求。
江喃会想念妈妈,有时候是很想很想,就像有首歌唱的那样,“想起你 眼里就会有泪光 捂着胸口 想你留给我的伤 心痛无法想象 记忆如此难忘 何时能 回到你温暖的胸膛 总是对你怀有幻想 究竟如何才能依偎你的胸膛 闻到妈妈那特有的体香 融化我心底的忧伤”,只是江喃的心底没有残存一丝对妈妈的记忆,哪怕仅仅是那么一点点。
对妈妈的想念,造就了江喃对女孩子们的好奇,有时,江喃也许妈妈年轻的时候也会像现在这群日渐成熟、个性的女孩儿一般。久而久之,在江喃小小的心底,渐渐将自己身边的女孩儿们分为了类……
校花的另一种说法是绝色佳人,江喃总结出来了,她们大多数是家境平常,学业一般,除了一张堪称漂亮的脸,几乎没有任何的特长,有时候也不排除会一些才艺,像唱歌,跳舞。可她们大多是不为老师所喜爱的,被全校的女生们拿来当八卦,被全校的男生们死缠烂打,流言蜚语满天飞,没有一日能够安宁的。林小慕,就是这种类型,她是播音主持专业的高材生,她跟江喃同院不同系,在新闻与传播学院里面,江喃是新闻系的,而林小慕是广电系1班的,跟韩臣一个专业,一个班,也是老搭档了,他俩被戏称是学校主持界的金童*,可每次节目主持完了之后,韩臣都会私下里向江喃强调,自己是如何如何的跟林小慕难以配合的,每每江喃都会以一句“你们搭配的不错,主持的很好”堵住韩臣的滔滔不绝。
江喃只有在平时上课的时候才会偶尔看见林小慕那自信的笑容和浓妆艳抹的脸,她上课的几率和彩票中奖的几率差不多的,那白皙的皮肤和标准的鹅蛋脸显然是当今时尚的焦点,而她那几乎不重复的衣服又为她增添了几分姿色。院里面有传言说,林小慕喜欢韩臣,可韩臣就是在江喃面前死不承认。
上了大学,江喃才发现,原来公主是班上呼风唤雨高高在上的那种人,无论什么时候她们身边总是围着一大群的男男女女,男生喜欢,女生也不妒忌,几乎像是人人爱戴的对象。她们大多漂亮,但也决计不漂亮的过分。她们知识面广,见识的东西多,无论大家在畅谈什么,她们总是能够插上一言半句。她们大多数家境很好,不计较个人得失,去吃饭什么的,只要不是过分消费,她们都是舍得买单的。她们有良好的心理素质,不会为了任何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而去争的面红耳赤。她们往往善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