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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间,女子似乎都是受伤的多。
一说到女儿,宿魅便激动的说:“谁敢欺负我的溪儿,我要他生不如死。”瞬间灼灼之光,仿佛真有那回事一般。
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男人没救了,只得轻抱着怀里的女子:“不哭,离枝不哭,爹爹没有不要离枝。”说完便示意了宿魅一番,两人将女子带回家中。
幻儿见此情景,以宿魅的为人,就算他人死在面前也不一定出手,当然,如果妨碍到公主就另当别论。一看便知是落雪所为,不免撅嘴说道:“公主,你就是心肠太好,如今姑爷好不容易养活一家人,你倒是又捡了个人回来。”
轻笑着摇了摇头。落雪笑道:“好了,快些去烧热水,给她洗洗。”
而宿魅,只是拿着一篮子菜给杏儿:“管她死活,先做了饭菜再说。”适才在菜园子里的一番缠绵,怕是十七早就饿了。
欣喜的笑了笑,幻儿福了福身:“奴婢这就去。”接过菜篮子便进了厨房。
详怒的看了宿魅一眼,而后安慰着怀里紧抓着自己的离枝:“不怕,不怕哦,家里都是好人。”想让她松一松,自己进去换套衣衫。
只是松开一点点,离枝便紧紧的抱着:“不,不要,娘亲不离。。。”
“谁让你叫她娘亲的?她比你才大几岁?”宿魅在一旁抓狂,自己辛苦的将十七打扮的漂漂亮亮,不想却被她称作娘亲,自然是不能平息:“你赶紧松开,不然我剁了你的手。”
许是被宿魅给吓着了,离枝赶紧松开落雪的手。
梳洗的时候,又出了状况,离枝不愿沐浴,知道落雪换了衣衫出来,这才拉着落雪的手,示意让落雪给洗。
就这样,离枝便在山上住了下来,每晚没有落雪的陪伴,她不会入眠,早早的若是看不到落雪,便四处寻找。
于此,落雪并无一丝怨言,反倒是苦了宿魅,每日晨起天刚亮起,便要从榻上起来,为落雪穿衣梳头描眉,每每如此,落雪总是劝他多睡一会儿,他却是不依。
以前若是让他做这些,或许他会嗤之以鼻的拒绝,如今为着心爱的女子做这些胭脂水粉的事情,他反倒格外在意,喜欢把十七弄得美美的,喜欢看着十七享受的过程,更喜欢自己宠着十七的感觉。
有时候他不觉在想,怎么会对一个女人上瘾呢?为她放弃江山,为她隐居世外,为她做牛做马,怕是前二十五年连梦都不曾梦到过吧?可就是这么一个女子,在短短的一年时间,深入他的精髓,发现的时候,自己已是如痴如狂。
“爷,在想什么呢?”望着镜中发呆的男子,落雪含笑的转头问着,这个男人,自从被离枝错认为爹爹之后,第二日便马上剔去胡子,还说宁可她人爱慕他,也不要被人误认成爹爹,然后让落雪带回来打破两人的甜蜜。
回过神来,宿魅着迷的看着她:“十七,你说将来你变丑了,我还会不会这么在意你?”轻抚着她不曾变过的容颜。
妩媚的一笑,落雪倚在他胸前:“也不敢不在意,因为十七会缠着爷。”
“嗯,这句话我喜欢。”说完低下头来,欲吻上她的唇。
“娘,娘亲。。。。”
外面离枝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宿魅恼怒的一个低吼:“总有一天我要将她杀了。”
“好了,爷你是正常人,离枝有病在身,不能跟他计较。”
“我正常,每晚是谁那么晚从她房里回来,早早的又走了。以前怀着小三不能动你,如今好不容易得空,有多了个烦人精。”低下头在她耳畔暧昧的说道:“十七,你都不取悦我。”
被他这一说,落雪的脸顿时通红:“爷,你是越来越不正经了。”说完一把推开他,朝外跑去,边跑边应着:“离枝,娘来了。”苦笑了下,算是沾了宿魅的光,如此年纪轻轻,就做了十五岁女子的娘亲了。
宿魅带着两个孩子去山上了,落雪便静静的拿着一本书坐在槢树下,看着与离枝一人静静地玩着,倒是一个很清秀的人儿,一双水灵灵的黑瞳,因为失心,里面全有着波光粼粼的纯洁。她的怯弱,如孩童一般,却也像那天边的太阳,没有伤心。
而离枝对槢儿兄妹,更是格外的维护,平日里最怕宿魅的她,竟然因着一次宿魅瞪了槢儿一眼,竟然当面说宿魅的不是,很是灵巧的一个女子,若不是他人所害,怕也是玲珑剔透之人呢!
幻儿时不时的会所离枝长得还真跟自己有几分相像,每每如此,宿魅便冷冷瞟去一眼,堵回幻儿的话。
想到这里,不觉轻轻的笑了,如此绝于红尘之外的生活,一直以为只是梦想,却因为那个男人,牺牲了他的梦想,成全了她,上天待她实在太厚,好怕这样的日子,会在某一天会突然没有了,那时,她该怎么办?
“娘亲,怎么出来一个小爹爹了?”离枝怯怯的站到她身旁,拉着她的衣袖问道。
小爹爹?落雪抬起眼眸,却见到当年熟悉的身影,那一脸的桀骜不驯,便是她终身倚靠的过去,拉起离枝的手,落雪缓缓的起身,看着他过了许久,这才轻声说道:“你来了?”声音中,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问候。
这样的神情,让宿颜笙瞬间闪过一丝受伤,而后淡淡一笑:“还好!”她眼角洋溢的幸福,与他来说,是一种满足,却也是一种无力,只因那一切,是他所不能做到的,是他所不能给予的。
幸得幻儿出来,见到来人,只知是客,便迎进屋里。
宿魅回来见到宿颜笙时,一脸的不快:“你怎么来了?”对于宿颜笙,作为他儿子时,他没给过好脸色,如今依然。
即便是如此,宿颜笙对宿魅,仍然没有丝毫忤逆:“孩儿来看看爹爹!” 怕引起误会,又补充道:“孩儿是一人前来,并无他人。”他再过冷漠,怕对宿魅的崇敬,仍然不曾改变。
而溪儿,早早的便跳入宿颜笙的怀抱,撅着小嘴道:“颜哥哥真坏,都不知道来看溪儿,溪儿好想你呢!”
倒也是怪了,无论宿颜笙平日如何冷着脸,一遇到溪儿,一张脸倒是缓和许多:“颜哥哥错了,这不是来看溪儿了么?”
跳下宿颜笙的怀抱,与离枝早已熟悉的溪儿,拉着离枝的手到宿颜笙面前:“颜哥哥,这是溪儿的姐姐哟!是不是很像娘亲?”撇去爹爹眸中的冷意,溪儿高兴的问道。
适才一心在落雪身上,到没注意一直在落雪身边的女子,此刻看来,还真有几分相似:“是啊。”虽然不明白怎么多出来个姐姐,但也没问,当初自己不也是凭空成了父皇的儿子。
夜里用晚膳的时候,几个孩子要睡觉,落雪也只得领着离枝去睡了。
落雪刚离开,两父子便开始喝酒了,慢慢的也就越喝越多,心中的不快也多了起来。
“父皇(习惯性的称呼),当初若是我早生几年,她会不会爱上我?”如此稚嫩的宿颜笙,委实让人咋舌。
冷哼了一声:“自然不会,她便是为我生的!”只有此时此刻,他们才不是父子,只是因为某一个女人而伤神的男子。
喝了一口闷酒:“可是我相信会呢!”
“你找死。”一拳招呼在他的脸上,宿魅凶狠的说:“她的名字,只能跟我并排。”
喝醉了的宿颜笙,一拳回去:“哼,为了你自己,你竟然将一切交到我的手上,还让我成为弑父之人,即使那不过是被你掉包的一个人,他仍然有着你的身份。几名将军虽然知道详情,但我仍然背负着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心中对宿魅的不快,就这样吐了出来。
又是一个回击:“你可以拒绝啊,皇位不知有多少人愿意坐上去呢!”不屑的冷撇了他一眼。
“若不是想着她能如愿,我会用意吗?”
“你也是真醉了,不然你也不会有此番言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宿魅不再愤怒,反倒是一副慈父模样的轻拍了一下他的头:“放弃吧,她今生只能是我的,即使是死,我也不会让她独活。”
爱,到这个份上,那不是生与死所能隔开的。
两人久久的对视一番,宿魅一个转身:“早些睡。”离开了大厅。
刚出大厅,候在外面的落雪便上前扶着他:“爷你真是的,怎地跟孩子一般见识。”适才他说的话,她都有听到,虽然一切都已明白,但他每一次珍贵的爱语,她都深深的刻在心田。
“他是孩子么?都跟我争你了,如今还不死心。”
两人回到房里,落雪为他一番清洗,便侍候着他上榻:“爷,你还没告诉我,当初你怎么从寰宇成出来的呢!”
一个伸手,将她抱到怀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见过月风了,有他的易容,我很容易便可以出天牢。”唇,急切的寻找着她的源泉。
微喘着气,落雪还是不解的问道:“那孩子们呢?你怎么就出去的?”
“十七,你的问题真多。”知道这个女人,若是不回答她,定是不依不饶:“孩子们是让玉风救的,你忘了玉风一直装吃了软骨散在王府么?其实不然,他并没有吃,不过是在保护着你们。”
那到也是,明知道打不过一群人,便也将计就计了:“可是后来又说槢儿他们出事了,吓我。”轻咬了一下他的肩膀,抱怨的看着他。
“傻女,若不如此,能安然离开吗?无缘无故失踪的皇子和公主,世人很容易便猜到我也没死。”说完手下一个用力,撕扯开她身上的阻碍,不待她问话,他便堵回她所有的言语:“十七,你话太多了。”
说完,火热的欲望,一个挺身,轻易的带回了她所有的注意力,一房漩琦慢慢散开,浪漫了整个夏日里的夜色。
颓丧的坐倒在地,宿颜笙看着宿魅消失的地方,喃喃的说道:“若不是不愿你打下的江山易手,我也不愿过那种日子。”凄然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缓缓的朝后屋走去。
迷离的眼眸,分不清东南西北,自在大厅处左拐,进了一间房便和衣躺下。
刚睡不久,浑身燥热难当,想脱去外衫,伸手便触摸到了一片冰凉,与自己的温度一个中和,便是舒服怡人。
手缓缓的向上游走,眼前朦胧的泉水,甚是冰凉有人,缓缓的伸入,却发现有着衣衫的阻拦,手下探索的往里游走。
第150章
猛地一惊,摇了摇头,却仍然只是一片模糊,而身子的狂热又格外的想要贴近那冰凉,想要解渴。
终于,一丝丝的理智,被他抛却,一个用力,自己身上的的衣衫破碎,火热的身子,紧紧的贴上那解渴的源泉。
睡梦中的离枝,感觉胸口越来越燥热的温度,而且总是感觉一股重量压在自己身上,被惊得睁开眼来,全见黑暗之中有一人覆于自己身上,当下挣扎:“你要干什么?”
她的挣扎,无疑让醉酒当中的宿颜笙更加疯狂,一双手,只在瞬间被扯去离枝身上的衣衫。
“不。”一声尖叫,在夜空中响起,只在瞬间又被宿颜笙的唇堵住,一片挣扎过后,便是温热的呻咛缓缓逸出。
离枝毕竟是神志不清的人,即使知道现在的行为极为低贱,但薄弱的意识,仍然挡不住身体处传来的快感,单纯如她,自然也无法去拒绝他的掠夺和占有。
正在宿魅身下的落雪,听到对面传来离枝的一声叫喊,当下推了推身上的宿魅 :“爷,似乎是离枝的声音。”褪去一脸的情欲,满是担心。
“少给我提她,老是缠着你,死了才好。”一听离枝,宿魅早是不乐意了,身下更是疯狂,口堵住她的樱唇:“十七,你就不能专心些么?”
没有办法,虽然担心,落雪也知道宿魅对离枝早是不满了,只得深深的回吻着他,弥补这些日子对他的冷落。
一样的夜色,一样的璇琦,却是不一样的浪漫,一个是两厢情愿,一个是残忍掠夺。
早起的鸟儿,在院子里的几棵树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枝叶上颤颤的露水,在鸟儿呼唤的震撼下,一滴一滴的落下。
阳光正好的船头,折射出格外炫目的光芒,格外精彩的一天,终于来临。
一早,宿颜笙微微睁开双眸,却见身旁躺着的女子,不觉皱了皱眉,一脚将她踢下床去:“谁让你爬上朕……我的床了?”
跌到地上,离枝便醒了过来,看着宿颜笙一脸的愤怒,满是紧张的说道:“小爹爹,昨夜是你上了我的床啊!”如此的话语,却不会让人觉着愚蠢;反而那张青涩的脸,让人觉得有些太过纯洁。
“放肆,谁是你小爹爹?”冷叱一声,宿颜笙穿上衣衫,刚要出门。
“离枝,今儿个怎地睡懒觉了呢?”推门而进的落雪,看到宿颜笙衣衫不整的出现在离枝的房间,而后看了看跪坐在地的离枝,当下失了主意,被宿魅宠惯了的她,只得惊呼:“爷,爷,你快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