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动神色的让甜甜收了起来:“不过是些小玩意罢了!”随即福了福身:“妾身先告退了!”
刚经过宿魅身边,落雪便一把拉住她:“本王送你回去。”接过甜甜手中的雨伞便欲往外走。
不想抱着玉碗的甜甜反而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就这样迎面扑到地面。
随即只听一片玉碗碎裂的声音响起。
甜甜站起身来指着阿心末儿喊道:“你太过分了,为什么要出脚拌我?”甜甜就这样,有什么一定会说出来。
缓缓的转过身来,落雪看着在地上摇晃着的碎片,一下一下,晃动的是心中的净土,脸上的笑容多了些酸楚。并没有指责,只是困难的蹲下身子,一片一片的拾起地上的碎片,仿佛摔碎的不是玉碗那么简单,而是她与哥哥感情的见证。
宿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落雪的拾起碎片,用布小心的包好,缓缓的起身,脸上的神情格外凝重。
暖暖的笑着对红衣女子说道:“小姐别见怪,是我的下人太过苍莽了。”说完便拉过甜甜的手,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便匆匆的走进了雨幕。
在落雪走出去的时候,宿魅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也跟着出去,在看到落雪脸上的那一丝落寞时,不知为何他心抽痛得厉害,狠狠的等了阿心末儿一眼便冲进了雨幕。
阿心末儿不解的看着离去的三人,不知刚才的那位丫鬟装扮的女孩自己摔倒在地,却还要指责她的不是。而宿魅离去前那凶狠的一眼,却是看明白了,也看到宿魅心急的要送左夫人回去的神情。
她是谁,这七日的温情,到底是真是假?鄂尔多离去,难道就真的也带走了宿魅的宠幸么?不,她不信,她阿心末儿绝对是唯一的,从来都如此不是么?
追上急赶的落雪,宿魅一把抱起她笨拙的身子便冲进了雨幕。
回到翱扬轩,宿魅便将落雪放置在暖和的榻上:“生气了么?”这七日,不仅仅是自己做给鄂尔多看,不仅仅是想要得到北仓国的信任,更有着的便是他要试探。
没有忘记在别院时自己说“今生不要离开”时,十七脸上的犹豫和挣扎,没有忘记当时的她没有回答,没有承诺,只是一个深吻堵去了他的疑虑。他不在翱扬轩召寝,是因为她看不得这些,却又还是忍不住要试探她的心,她爱他,这是毫无疑问的,可是那淡的几乎没有生命的她却又让他害怕,让他担心,所以他平生第一次,为了一名女子,竟然傻傻的去试探,心里想要得到某些保证。
抬起头来,怀中依旧抱着那已经碎成片的玉碗,双眸中只是一片清淡,深深的望进宿魅的瞳眸,摇了摇头:“不气。”气什么呢?怕是该气自己心的放肆吧?也该庆幸了不是么?他日自己若离去,心亦不会觉着亏欠,不会担心自己的离去让他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呵!不可能呵!这样一个男子,怕是今生也不会有这么一天吧?不会对某一个女子用情那般深吧?原以为,即使没有幸福,她离幸福的距离也是那么的触手可及,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那遥不可及的云彩。
眼中不再紧张,却而代之的是怒火,是狂风暴雨般的怒火,只在瞬间便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肩,想要摇醒她沉迷的心:“羽十七,难道你就那么的清心寡欲么?本王就真的让你不屑一顾么?”低吼着的声音泄露出来的是心伤,是她对自己不在意的痛。
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碎片因他的摇晃,已经渐渐的刺入掌心,缓缓的与肉体相吻合,也是心在真实的痛着。
“那你告诉我,当初在皇城为何放弃宿云?为何不干脆当他的贵妃?为何还要来招惹我?难不成是戏弄我们?”第一次如此伤神的想要一个女人,可她却不稀罕,当年与浣尘,那是落魄的他和荣华富贵的她,自然是水到渠成。可如今他成功了,遇到的她却是这般。
能说么?能够说自己对他的情么?张了张嘴,却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着她的欲言又止,宿魅更是愤怒:“羽十七,你果然厉害,让两个男人为你这般疯狂,你着实可以骄傲!”说完便一个甩袖,松开她的双肩,愤怒的走了出去。
帘子撞击的声音“哗啦啦”的响起,犹如落雪的心一般,碎成一片一片,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声响,清脆得可以击醒世间万物。
还有,谢谢玥琳琅昨日的长评,雪儿那个激动啊!偶们家落雪的第二个长评,华丽丽的么一个……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054回 情归何处2
在外守着的甜甜立刻冲了进来,紧张的看着呆愣愣的落雪:“小姐,小姐。”她做错了么?为了不动声色的小姐,她难道做错了么?
惊得回过神来,落雪将手中的碎片奉在甜甜面前:“碎了,终究还是碎了呵!”轻轻的,淡淡的口气,含着的伤和痛却也是隐忍到了极限。
看着落雪鲜血淋淋的掌心,甜甜吓得大叫出声:“天,小姐,掌心怎地全是血。”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用布包着的碎片,却因着部分碎片深入肉中,在她夺过的时候,只是让落雪掌心的血更加的奔腾。
流血了么?但为何却没有泪水?心也不会疼痛,只是空的,那种让人忘记呼吸的空。
默默的看着不断流着的血,原来心痛到了一定的极限,还真会忘记了痛,忘记了该怎样去哭泣呢!
看着依旧失魂落魄的她,甜甜猛地跪倒在地:“小姐,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自作主张的摔倒,让少爷送给小姐的玉碗碎裂。”这样的她甜甜从来没有见过,以往无论何事,小姐不都是一笑而过么?
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眸:“甜甜,是你砸碎了的?”
一头磕在地上:“请小姐恕罪!”难不成真的因为爷看到她做的小动作,然后怪罪到小姐身上来了么?
呵!果然是改变了,就连单纯如甜甜已经在变了,是否在不久的将来,她也会变,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不,不要!
月风默默的为眼前的女子包扎着伤口,不觉苦苦的摇了摇头,自从皇城事发之后,他便再也回不去皇城,回不去自己的家中,而宿魅又担心轻盈的伤口,硬是将从不出皇城的他劫到了玉翎城。
本以为她从今以后无需在担心,只要静静的过着那悠闲的日子,不想刚好了没两个月,依旧还是到了这幅模样:“你是不是错怪了王爷?”
看着绑好的两手,落雪深吸了一口气:“不说这个了,月神医,你在玉翎城过得还习惯么?”带着些微歉意,若不是她,月风此刻应该还在皇城的。
“我在何处都一样,从小没了爹娘,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不知该说什么,落雪便也保持沉默,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的一株芭蕉,此刻的狂风暴雨击落在它的叶片上,却也只是一个稍稍的弯曲,过后便是依旧的挺直。有曲有伸,在他人强硬的时候,它稍稍的附和,却始终在太过的时候,自己的坚持撑起,回复到依旧的挺立。
人,不也应该是这样么?她坚持的太多,所以便也失去太多。
自打那以后,宿魅便不曾回过翱扬轩,时而会听闻他歇在幻云院,时而听闻他在花街彻夜未归,一切都回到了当初,变了的只是一个就寝的地方。
只是阿心末儿那里,他却也不曾再去;落雪这里,他亦不曾留恋。
原本以为日子会很难过,不想在一切明白过来之后,却也不是很烦心,随着孩子大了,她益发的嗜睡了。
过了一些日子,当月风轻笑着说:“终于还你一双如初的手了,我也可以向王爷……”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止住不再说话。
笑着摇了摇头,落雪扶了扶腰身,月份大了,她也跟着受罪了。
月风轻轻的扶着她,对于她,因着在初时便知道,所以他放弃:“快八个月的身子,也该是累的时候了。出去走动走动吧!免得将来受罪。”说话间已经扶着落雪朝外走去。
也不反对,落雪只是任他扶着,于月风,给她的感觉便跟哥哥一般,无需太过顾忌。
一行人来到府中的花园,走了一会儿,落雪便是香汗微渗了。
“歇一会儿吧!”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月风不觉宠溺的拿过她手中的巾帕为她擦着:“果然是走动太少了。”
任他擦去,落雪只是贪婪的坐在侍女们早已备好的靠椅上取笑道:“你也怀个孩子试试。”实在是累,但每日感觉孩子在自己腹中游动,却也是她如今唯一的乐趣呢!
平日里寡言少语的落雪一句话说出,逗弄得一旁的侍女都掩嘴而笑。
倒也不生气,反而轻笑着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坏丫头!”
远远的,这一切落在宿魅眼中,自是十分暧昧,对他,她淡漠得不真实;对月风,她却可以如此笑靥如花。
谈的开心的两人,自是没有注意到宿魅与一行侍妾的到来。
直到宿魅走入凉亭,他们才感觉到空气中的不寻常,感觉到压抑的气氛。
在他刚走进凉亭的时候,落雪便闻到他身上的麝香味,伴随而来的胭脂味她亦没有忽略。
并没回头,只是幽幽的看着远处的风景。
“怎么?本王似乎并不受欢迎。”讽刺的脱口,不知是对月风说的还是落雪,只是那瞳眸中的倒影却是那背对着他的人儿。
一看到宿魅的神情,月风心下便叫大事不妙,连忙站起身来:“王爷万福!”假装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天色,猛地一拍额头:“天色似乎不好,我还有一些药材晒着呢,就先离开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月风便慌忙的离去。
回过头来,却只见宿魅已然坐落,身旁的几名姬妾都奋力的往他身上靠着,手亦伸进他的衣衫中游走着,如此不堪的动作,也只有狂妄至此的他才能无所顾忌,抬起眼脸笑道:“给爷请安!”本应离去的身子,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所以只好留下享受。
倒也不怪罪,宿魅只是恣意的与那几名姬妾莺莺而语,时而摸摸红衣女子的小手,转而揉捏着粉装女子的前胸,一会儿又拥抱着绿意女子……暧昧的空气顿时在整个小亭中蔓延、泛滥。
这一切的一切对落雪来说,无异于炼狱一般的煎熬。不听不看不想,她便可以忘记他,可一旦所有的一切在耳畔、身边、心里出现时,她还怎能欺骗那颗傻傻的心,她还怎能将所有的在意都隐藏?
终于,当他的唇缓缓的倾向粉装女子时,她突的站起身来:“妾身先告退了。”不等宿魅发话,笨拙的身子已经迅速的步出了凉亭。
胸口的酸涩揪得心发痛,一双不曾流泪的眼眸已然涨得难受,只在瞬间眼前的路已然一片朦胧,看到的只是一片模糊,凌乱的脚步不复离开时的坚强。
脚下一个趔趄,身子向前倒去,那一刻,她想到的不是腹中的孩子,而是想着就此罢了,或许也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在下一刻,身子已经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带着她人胭脂味的怀抱,却也是总在心田淡淡萦绕着的怀抱。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055回 要生孩子
使劲的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杂乱的胸膛,甩开一切与他纠缠的烦恼。
慌忙低头询问着已然泪流满面的她:“真的可以放弃么?真的么?”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紧抱不放。
“是,可……”
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之前,他的唇已经堵去了她所有的言语,唇在她紧咬的齿间留恋,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拥着她的身躯。
霸道的舌在瞬间便撬开她紧咬的玉齿,如狂风般的翻搅着她的思绪,不带丝毫的脂粉味,他紧紧的吞噬着她的呼吸,想要得到一个真实的唇在一般,紧紧的纠缠着她不断闪避着的丁香小舌,她离开,他追随;她淡漠,他煽情,一切的一切已经改变,不再是她默默的守候,而是他紧紧的跟随,深深的掠夺。
缓缓的,她不再反抗,毕竟想念的心是真实的,渴望他的爱抚是存在的,所以她妥协了,只是默默的任他夺取,静静的任心再次沉沦。
久久的,他才拉开些微距离:“真的不恨么?真的不伤心么?”一颗颗吻去她的泪,轻揉的抚着她凌乱的发:“这是为我流的么?是么?”
一句话,让她歇下的泪水再次泛滥,却也只是急切的深深点头:“是,都是为了爷,为了爷而哭,为了爷而伤心。看到爷怜惜阿心末儿,十七的心便会好痛好痛;看到爷抚摸她人,十七便会想躲开那一切;看到爷亲吻其他女子,十七的泪水便不由自由的流出?爷,为何要那么坏,为何要让十七那么痛,那么痛?”说完身子已经哭倒在他的怀里。
忘记了轻盈、忘记了城主夫人、更忘记了将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