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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守宫砂-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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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笑着摇头:“确实是他能够给我想要的东西很少很少,甚至让我牺牲了自由,但是!”双眸间提到宿魅的那种甜蜜,散发着一种让人心醉的光芒:“爱他,即使让我很累,很痛苦,但是仅仅是那偶尔有的一丝甜蜜,便已经敌过千万的痛苦。看着他,我的心便会感到满足;想着他,我的人便会快乐;爱情,或许就是这样的,有起点,但是没有终点,这便是永恒!”

      “好一个有起点,但是没有终点!”  冷笑了一声,宿云抓住落雪的双肩:“可是落雪,你醒醒,爱山宿魅那样的男人,终身只能活在他的霸道之下,终身只能没有自由。你想想,自由不是你所追求的东西么?不是你一直向往的么?”

      “是呀!自由,确实是我所追求的,在霸道的他身上,确实是拘束,但是,我会让自己在他的霸道之下,享有自己的小自在————简单的小满足(某人的经典,我用下)!”

     “小满足?就因为你的无欲无求,让我丧失了自己的江山乃至生命!”无奈的笑了笑,却仍旧是无悔:“即便是如此,却始终不愿意放弃得到你的机会。”

      “一切皆是我的错,与他无关。”当年的一切,若不是自己为了救宿魅而勾引他,或许此刻的他也不至于如此:“那日在新城的一战时,你明明被我射中,怎的。。。。。。。。” 后面的话没好意思说出口,落雪只得顿住。

       “落雪,听到是你射出那一箭时,虽然那个人不是我,只是被娘亲易容后的一个替死鬼,我仍然很高兴,因为你并不是把我当成一般人,你的心中还是有我。” 深吸了一口气,他竟然带着一丝笑容:“聪明如你,应该也猜到我与血砂宫有关联了,是啊,若不是我娘亲,如今我也不过是一堆一怒为红颜的骸骨。”

        “娘亲?”

       苦笑了一下:“血砂宫的宫主血舞,也就是你师父。掉下悬崖之时,不仅仅是你,娘亲也救了我。”娘亲,多么美好的一个词,在宫主生活那么些年,一直叫着别的女人母妃、母后,而他那可怜的娘亲,那一直默默的为他付出的娘亲,却只能远远的离去,直到他再次落难,娘亲才在水深火热之中救他出来:“醒来之后,我与多年分离的你娘亲相认,因着知道我对你的在乎,娘亲这才用了血砂宫的独门朱砂,与混合九九八十一名处子之血混合,为你点上守宫砂,并且还你完璧之身。”

       讽刺的一笑:“那八十一名女子,身子被毁,自然是被赶出血砂宫,如今也只不知怎样一番风景?”八十一名妙龄的女子,就因为他的喜欢而被毁去,何其残忍?为了得到她,她可真谓是煞费苦心哪!

       并没觉得有何不妥,宿云只是继续说道:“为了让你成为血砂宫的少主,不再能够无忧的去想着他,娘亲数次将你置于死地,数次用自己的功力将你救活,甚至毁去自己的容貌,让你应下少宫主一职,只为了让她的儿子我,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人。”娘亲,今生为他付出的所有,为了能够让当年的他坐上帝位,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如今为了他能如愿以偿,再一次的失去自己的容颜。

      “你也知道做娘亲的可怜,但为何还如此忍心向我的孩子下手?宿云,你就那么恨他么?害他便罢了,那么小的孩子,你何其忍心?”

      “我不是圣人,怎能不恨?”愤愤不平的说着,却又感觉语气太过,随即压了压怨恨说道:“落雪,槢儿太聪明了,若是我想要得到帝位,他必须能够让我控制,因此他的聪颖便是最大的阻碍。”

      “你这样,只会让我。。。。。。”没往下说,只是想到两个孩子现在不知怎样了?对了。竟然槢儿没有中毒,那是否?“槢儿现在中毒了,你是不是可不可以将接来这里?”我怕他人照看不好。”

      考虑可一番,如今正是需要槢儿登基的时候,若是接来这里,自然会影响自己的计划,正欲拒绝,却在看到她那双眼眸时,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好,明日你便可以见到他了。”对她,今生最不能做到的便是拒绝。

       “希望你不要折磨那个可怜的孩子了,毕竟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

       知道他此刻的为难:“谢谢。”说完便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享受着难得的自由,这以后,怕是暴风骤雨来临吧?

       宿云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伴在她的身旁,多么希望时光能够停留在这一刻,多么希望只是这样,没有权力帝位的与她红尘相伴,可是,他给的她不要,却要去追求那荆棘的波涛汹涌。

       落雪的性子,最大的优点就是淡漠,自从来此,便也不问自己在何处,亦不会说自己想出去,只是静静的过着她的日子。

       翌日晚上,落雪便见到被侍女领进来的槢儿。

       乖巧的孩子依旧是一脸木然,即使看到落雪,眼神中也没有一丝丝波涛。

       该是知道槢儿这样一个服了妄心丸的人,不会有任何危险,众人这才走出屋外。

       直到众人都离开,槢儿才缓缓的执起手来,轻轻的放在落雪的额间:“不痛,槢儿痛痛。” 即使没有人在场,却也不敢说太正常的言语。

        抓住他的手,落雪只是快速的在他掌心写了几个字“记住路了么?”特意让宿云不要太过折磨孩子,就是不像让他蒙住槢儿的双眼,以便槢儿能够找到这里的路。

        槢儿惊讶的看着落雪,万万没有料到她竟然知道自己没有中毒,随即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

        这一晚,是落雪第一次抱着槢儿入眠,尽到一个做娘亲的责任。

        白日里,兴致使然,她会领着槢儿,而后在众人的眸光中下,手把手的教槢儿用柳条做帽子。

        母子两拥有的幸福和苦涩,娘亲要将一个简单的动作反反复复十多次,才能继续下一个动作;儿子明明一学就会的动作,却要装作总也学不会,傻傻的一次次搞砸。

        但即使是这样,落雪依旧会笑面如花,在这个黑暗的世间找到她独自的快乐,传染给“木然”的儿子;槢儿虽然不笑,不闹,但却也会静静的享受着落雪的笑容,短短的几日,他便明白了,这样的女子,是天下人都不忍伤害的女子。

         快乐的日子似乎过得很快,这天,宿云便派人过来接走槢儿。

         临行前,母子两并没有依依惜别,亦没有恋恋不舍,因为他们彼此都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一家人会团聚。

         送走槢儿的第二天,侍女便来说宿云有请。

         八名侍女领着落雪穿过一帘水幕,却发现是别有洞天,那是一个不大的山谷,他们所在的地方隐藏在葱葱郁郁的树木之间。

         穿过一个回廊,便来到了一座厅堂之前,宿云早早的便等候在外。

        “落雪,今天来是想让你见一个人。”伸出虚扶的手因为落雪的一个躲开而尴尬的晾在空中,稍顿一下便默默的收回:“你进去看看。”

        缓缓的踱至屋内,却看到血砂宫宫主端端的坐在厅中,仅露出的一双眼眸,因为看到落雪的到来而飞过一片温暖,不由得激动道:“心渺?” 说出这样的话来,却也不会觉得羞愧。

        “你是谁?”对伤害自己的人她报以欢颜,但是对于伤害了宿魅的人,她无需强颜欢笑,那一次,上的不仅仅是宿魅的身体,还要着他的尊严。

        “连本宫都不像认了么?果然是魅翎皇身边得宠的红人啊!”受伤的低了下眼眉,抬起头来一回到该有的冷漠:“你作为血砂宫弟子,却如此不知廉耻的挺着个大肚子来见本宫,果真不怕死么?”

        冷眼瞧着她:“血砂宫弟子?我从来都不是,若不是你们合伙骗我,我怎么可能会成为血砂宫的弟子?怎么会跟皇上分开五年?”五年的时间,对于不知她生死的宿魅来说,那是多么漫长的五年,那样的五年,若是让她来度过,还真不知自己是否有勇气活下去。

        从来,何曾有过弟子这般漠视她,血舞正待发怒。

        宿云连忙出声道:“娘,别再说了。” 他见不得落雪眼中的伤痛,看不得她有人对她说重话。

        心痛的转头看向儿子,血舞说道:“清儿(她一直这么叫他),你知不知道你妹妹跟在宿魅身边,已经十多天没有消息了,宿魅明明还没有死,但为何离儿那里却没有半点消息传来?”如果注定雪心渺是清儿帝王路上的绊脚石,即使会让儿子伤心,她亦会将她铲除。

        微微的笑了,他果然没事。

        看到娘亲眼里的决绝,宿云便有些惊慌,连忙说道:“离儿会没事的,她那么聪明,再说了,那是宿魅的问题,又不关落雪什么事。”

        冷哼了一声,血舞不再说话。

       “快些送小姐回去。”

        侍女这才扶着一脸淡笑的落雪走了出去。

        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以为,落雪会对娘亲还要感情,让娘亲过来晓之以理或许会使得落雪动摇,不想一开始落雪的态度便是那般坚定,反而弄巧成拙的让娘亲兴起了杀念。

        “清儿,你最好弄清楚了,若是。。。。。。。。”

        “娘,你不要再伤害她了,那次你跟离儿将落雪送到雪竹林,差点点遭人凌辱,孩儿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了让您难堪。”宿云说出那日的事情,堵回血舞的愤愤不平:“娘,您想想落雪,她不过也是一个女人,心并不是石头做的那般坚不可摧,她也有痛、也有伤,只是隐藏在那笑容背后无人发现而已。”

         被堵得一句话也没有,血舞只是无奈的看着宿云——她的儿子已经无药可救了,为此,她或许该做些什么,必须要做些什么。强烈的想法,让她的双眸泛出红光,那种噬骨的阴狠。

          槢儿并没有被送回羽府,而是与溪儿一同送回皇宫。

          新皇登基的准备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两个孩子只能无奈的在皇宫中度过。

          幸得雨清夜比较疼爱他们,也不会有人前来欺凌。

          这日,众人领着槢儿在御书房和金銮殿进行登记前的三日演习,这是必须的,因为即使槢儿此刻没有任何表情,但这个过程是必须要进行的。

          到御书房时,雨清夜和总管太监一词一句的向槢儿解说着,即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仍然是辛苦解说。

           跟着来的溪儿爬到书桌前,拿着砚台问道:“舅舅,这个是做什么的?”东摸摸西问问,雨清夜倒是一一作答。

          看着桌上用红布裹着的传国玉玺,欣喜的说道:“舅舅,这是什么?上面的龙是不是代表着爹爹?”说话间手已经向玉玺伸去。

          不去阻止,雨清夜只是笑道:“是啊,这可是用天然生成的龙石,略微加以雕刻而成的传国玉玺。”这个孩子,笑着的时候,与落雪一般耀眼。

           微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为何爹爹要用这个呢?”

          轻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因为只要是当皇帝,必须要用这个,不然就不是皇帝了。”这是他经常对落雪做的动作。

          在听到雨清夜的解说时,槢儿瞳孔一缩,双眸阴沉,却也只是瞬间隐去,回到那平淡的模样。

         忽然溪儿大呼一声:“大胆吴公公,为何双眼放光的看着玉玺?”小脸一顿,倒有几分巾帼英雄的味道。

          细细盯着玉玺的吴勇被她一问,吓得跪地求饶。

         雨清夜倒也没在意,只是宠溺的笑着说:“我家溪儿倒是女中豪杰呢!”一番谈笑,也就没人再去理会。

          第二日,雨清夜因为有事,便让总管太监领着槢儿演习,知道晚膳时分,两兄妹都在御书房里玩闹。

          忽然,在书房上拿着毛笔乱画的溪儿一个不小心,传国玉玺“当”的一下掉落在地,吓得那几个小太监浑身一哆嗦。

          溪儿一个转目怒道:“大胆吴勇,谁让你将玉玺摔倒地上的?”

          此时正好处理完政事的雨清夜走了进来,一听溪儿的说话声:“什么?把玉玺摔地上了?”

          一见雨清夜进来,众人吓得连连磕头:“丞相饶命,奴才没有,奴才是不小心的。”公主要冤枉他,他自然是不能反驳。

         一脚将吴勇踢翻,雨清夜连忙捡起玉玺,感觉有些声音,打开一看,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声音不由得提高:“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将玉玺换去?”看着红布裹着的一块碎石,雨清夜心下乱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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