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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肯定回来救你的!”巴蓓洛慨然回答——不过我可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也许明天,也许下周,心情不好也许十年八年都不一定……
装鬼
看着巴蓓洛在窗口消失,沈奕白重新坐回椅子上,面上的表情渐渐变得优雅平静,恢复了智慧王子的本色——跟这丫头打交道,还真不是一般的累啊!不说别的,光脸上他就得换多少种表情啊!面肌都酸了!
不过,与她一起倒不无聊!就喜欢看她被气得不行,偏偏还在拼命伪装良善的样子。大智若愚,大巧若拙,以拙破巧,便是再聪明绝顶之人,有千条妙计,也逃不过扮拙者的一定之规!呵呵。
沈奕白的心情超好,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猜猜巴蓓洛会不会来开门?
答案当然是——不会!否则她也不会被列为璀璨碧汐的四大恶人之一了!
万一巴蓓洛来开门,也不见得是件好事情。这只表明,她肯定在打更坏的主意呢!
可是,那么久都已经等了,他不介意再多等十分钟,就算给她个机会,看看她有没有改恶从善的潜质。
等人的时候时间总是很慢很慢,百无聊赖之中,沈奕白轻轻地哼起歌儿,哼唱几句,突然住口——这竟然是刚才巴蓓洛用口哨吹的那只不知名的曲子!
他有些怔然,沉默了几秒钟,突然一跃而起,右掌用力劈向更衣室的木门。
“喀嚓!”一声,门上破了一个洞——哼!坏丫头真当他被锁在室内就一筹莫展了吗?他练了十几年的空手道,手刀砍门,太小儿科啦!
他漫步离开更衣室,球馆内一团漆黑,早已空无一人。他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里,只得凭着记忆,摸黑找路走。没走几步,突然听到前面传来“砰”地一声,有人摔倒,然后发出抱怨声。
“谁?谁在那里?”沈奕白警觉地问。听声音有点象巴蓓洛哦——不过,她怎么还在这里晃?按他的推断,此时她应该早已扬长而去才对。
“哎哟!是我啦!”巴蓓洛说。真是的!人就是不能做好事咧!本来已经走出好远了,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居然良心发现,决定来放人——这不嘛!才一人品爆发,就摔了个大跟头!
真的是巴蓓洛!沈奕白有着三分的惊喜,快步上前,模模糊糊地看到她趴在地上乱摸!
他奇怪地问:“你在找什么?灯吗?球馆的灯不装在地上,总开关在控制室!”
“谁找灯啊!我找锤子!”巴蓓洛没好气地说。掉哪去了呢?
“啊?”没事带锤子干嘛?想杀他啊?
“我不知道更衣室的钥匙在哪,所以随便找了个橡皮锤子准备砸门!”巴蓓洛说了二分之一的真话,这柄橡皮锤可不是随便找的,她总是装在书包里,一来不定哪会儿就用上搞破坏,二来也是自卫——她一向有自知之明,自己坏事做的太多,万一被欺负过的同学狗急跳墙,大家联合起来揍她一顿,自己上哪说理去……
哼哼!沈奕白这厮运气好,偷亲她还把她挟在肋下,只被咬一口还唧唧歪歪,那会儿她是没挪出手来,否则非让他亲眼看看盖世英雄李元霸是怎样练成的!
嗯!算这丫头还有点良心!沈奕白微有些小开心,“我帮你找!”他也伏下身,在地上摸索起来。
“咦?你是怎么出来的?”巴蓓洛觉得好奇怪,他会穿墙术不成?
“我等你又不来,就找个椅子,把门锁砸开了!”沈奕白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由于实在太黑,两人一不小心,头撞在一起,然后各自抱着脑袋呼痛。
“啊,对不起!”尽管是她的脑袋先撞过来的,但沈奕白仍然好风度地道歉。
“小心点啊你!”巴蓓洛头晕眼花,埋怨道……嘿嘿,这一撞,又撞出个坏主意又来。
再在地上摸了一会,她忽然怒声说:“喂,你干嘛捏我脸!”
“我哪有?”沈奕白没明白她的意思。
“还说没有!你明明就是捏了……啊哟,你还掐我手臂……”巴蓓大叫。
“我离你很远……”沈奕白刚要辩解,突然也叫了起来,“不对,是你在捏我的脸……喂,女生不可以乱捏男生脸的哦!”
“什么?”巴蓓洛倒奇怪起来。“希罕你啊,我捏你的脸!”这小子难道猜到她是打算吓他的?
“不是你是谁?手又冰又硬的和死人一样,你很冷吗?”沈奕白问。
“你手才和死人一样呢!”听到他说的和真的一样,巴蓓洛不禁也有些怀疑起来,她提起自己的手,虽然看不见,但感觉里这双小手温温软软,哪里象死人了?
沈奕白却半天没有言语,好半天才出声:“不是吧?就算我说你的手冷又硬,你也不至于掐我脖子啊!”声音里低沉沙哑,仿佛真的被被掐住脖子一样。
“啊哟,拜托你擦亮眼睛看看,站……趴在你前的是谁!”巴蓓洛才不上当呢,小样,跟她玩捣“鬼”,就等于在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面前弄大斧、孔子面前念三字经一样
“不是……”沈奕白的声音有说不出的惊慌:“小洛,我们快走……这个地方不干净……”
“你说什么?”巴蓓洛皱起眉头,他叫自己小洛?我呸!今天晚上不用吃饭了!吃了也得吐!
沈奕白自动忽略她的本意,仍然用着急的口气说:“璀璨校园里,有十大禁地,其中六处在吹沙大学部,四处在碧汐高中部,这球馆,正是碧汐禁地最凶险、恐怖的一处。”
“什么十大禁地?没听说过!”切!这么冷的伎俩也用,当她是小孩子吓唬着玩呢?
“这是璀璨流传很久的秘密,传说球馆在建的时候,有一次工地出事故,有一个工人被掉下来的钢板砸的头都碎了,这个球馆建成后就一直不太干净,有很多前辈学长都说,在这里碰到过有无头鬼在来来去去,逢人便问自己的头哪去了,然后便掐别人的脖子,想摘别人的头来用……”
“哈哈,所谓鬼,不过是生前凝而未散的一束脑电波而已,这种把戏就你也会信!”奇怪,明明知道世上没有鬼的,怎么自己脖子后面好像总有人在吹凉气?
“当然相信……啊……”沈奕白突然发出一声大叫。
巴蓓洛被他这声大叫吓得跳了起来,“吵什么吵!”没被鬼掐死也被他吓死了!
沈奕白颤抖地问:“你听到没?有个声音一直说‘我的头哪去了?看到我的头没有……’”
“没听见!”巴蓓洛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心里也有点毛毛的了。真的有鬼?拜托,我是坏人,肉是酸的,不好吃,你去吃那个沈奕白哦,他的肉又香又嫩,美容养颜,延年益寿、长生不老……有唐僧肉的功效……
“算了算了,看你吓成这个样子,我们走吧,锤子明天再来找!”巴蓓洛站起来说。对于传说中的“好兄弟”,自己还是敬而远之好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你……走不了啦……把头留下再走……”从沈奕白的嘴里发出凄惨的声音,拖拖曵曵,阴阴惨惨,和日韩恐怖片很有一拼。
不是吧?这么快就被鬼上身了?那可对不起哦,姐姐我不陪你玩啦,沈奕白块头那么大,估计够你啃半天的,自己还是先逃了再说。
“我还有事,不陪您聊了,拜拜!”
巴蓓洛转身向来路跑去,没跑出几步,忽然觉得衣领被人抓住,一双手悄然摸上自己的脖子。
“去死啦!”死鬼!沈奕白一个脑袋还不够你玩的,要那么多干嘛,收藏啊?
她猛地一脚向后踹去,虽然踢了个空,脖子上的手却松开了,急忙一溜烟地逃了出去。
跑到离球馆一百多米的地方,巴蓓洛终于停住,咳,沈奕白你先顶一会儿,我去喊人来救你哦!不过如果没有人肯相信我的话,那可不能埋怨我……老天保佑,会有人相信坏人说的话……咦?有些地方不对……刚才摸自己脖子的手,感觉很温暖,鬼手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吧?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个沈奕白在装鬼吓她的!上当啦!
真气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那么,自己这一次,是狐狸还是猎手呢?
巴蓓洛站在路灯下,摸着鼻子和自己生气,有心想回去找沈奕白算账,可说什么也不敢再进球馆看看——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暗算他!
她在包包里摸呀摸,找出需要的道具——巴蓓洛的书包,虽然比不上多啦A梦的百宝囊,但里面也是应有尽有,生活中信手拈来的东西,到了她手里,全是害人的利器。
嘿嘿!巴蓓洛看着手中的东西,“奸诈”地笑。
哈哈,连环机关
“哈哈!”沈奕白在球馆里抱着肚子笑得十分开心,小丫头,当这世界上只有你会装鬼吗?怎么样?害怕了吧?逃跑了吧?呵呵,看来,不论多么聪明绝顶、古灵精怪的女孩,脑袋都有短路的时候!
沈奕白笑着向外走去,他终于达到“深入人心、心惊肉跳、吓不死她不松手”的效果咧!难怪那丫头总是犯坏整人,原来看到别人的狼狈、尴尬的样子,真的会使人心情舒畅呢——
完蛋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怎么才和巴蓓洛打交道没多点点的时间,自己就学得和她一样,常有“犯罪冲动”呢?呵呵!好在自己还算是个有自制力的好人,不然……
“啊哟!”他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趴地上。好在他功夫高强、反应敏捷,立刻腰部用力,纵身跃起,把向前扑倒的劲力硬生生的扭转,轻轻巧巧的落在地上。
总算没摔跤出糗,否则虽然天黑没有人看见,自己趴在地上的形象也不好看哪……
沈奕白正想着,感觉到脚底传来好几处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透过鞋子扎了进去。
“怎么搞的?”沈奕白忍痛,正准备看看情况,突然觉得头上疾风扑面,有什么东西正向自己脑袋打来。他吃了一惊,因为不知道袭击他的是什么东西,不敢用手格档,只得顾不得脚疼,再次向一边跃去……
很快,脚上有新痛传来,显然又有东西扎了进去。沈奕白凝神戒备,却再也不敢分心其他。
莫名其妙就中了暗算,居然连人都没看到……看来是有备而来啊!会是什么人呢?是冲着侠影来的还是冲自己来的?扎在自己脚上的的东西会不会有毒?要不要召唤雪寒、吹歌和子忱过来?
沈奕白心思电转,一瞬间把所有的问题都想到了,最后思维定格在那个坏坏的女孩身上——巴蓓洛,这事九成是她做的!
侧耳听听周围再无其他动静,他小心翼翼地弯下身子,借着外面透进来的路灯光查看:依稀可以看见,在道路中间,系着一条绳子——不用问,就是刚才险些绊到自己的元凶——那些亮闪闪的是什么东西?
他小心的拈起一粒——倒!居然是图钉!那个死丫头居然洒了满地的图钉来害他!
沈奕白忍气再找刚才袭击自己的东西——是一根绳子系着一块砖头,穿过头上的一个什么装置,另端与地上的绳子连在一起。
很明显,这个是连环机关,巴蓓洛在布置的时候就已经算准了,他出来的时候不会留心到地上的绳子,肯定会绊在上面,如果绊倒了趴在地上,前面的地板上铺满地图钉,会把他扎成筛子,如果侥幸没被绊倒——比如像自己这样跳了开去,也没逃得过脚被扎——同时还会因为绊到绳子扯动头上的机关,头上结结实实地挨一板砖!
这死丫头!他真服了她了!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布置好机关来害他!而且居然是三连环的机关,让他躲一躲不过二,躲二逃不过三!
沈奕白忍疼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坐下来,脱下鞋袜,察看自己受伤的双脚,有十几个地方在渗血珠。简直太凄惨啦!
他他他……他要剁下她的脚丫赔给自己……呜呜呜,自己的脚得罪谁了,都被钉成蜂窝啦!
“当里个当,当里个当,闲言碎语不要讲,表一表,打虎英雄武二郎!武二郎,真叫棒,先下一条绊马索,再铺一地铁蒺藜,头上悬个流星锤,看你还能往哪藏、往哪藏……”
巴蓓洛兴高采烈胡编乱唱着山东快书,她并没有留下来验收劳动成果,而是一蹦一跳地向校外走。
这会那家伙在干嘛呢?嘿嘿,没准在哭吧?当然也少不了会骂她——反正听不见,随便他骂什么好了!自己又不痛不痒的!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闪到她的面前,巴蓓洛吓了一跳,立刻往后退了几步:“谁?”不是沈奕白这么快就追上来算账了吧?
“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