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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多伦多-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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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井次于郎”(仅次于狼),自己以为用他那点臭钱就能为所欲为,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能用钱买到?他并不着急,连女人跟别的男人跑了的气愤都像是装出来的,为什么?柳香香在门口站住了:“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请,请。”贾先生大度地说,“再坐坐,我们有的是时间。”
  “肖歌失踪以后,警察到你家搜查过吗?”
  “凭什么?”他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八度,完全不必要地激动起来,跟换了一副面具似的,刚才脸上做出的温柔、亲切、忍耐和赞赏的表情荡然无存。
  “他杀的肖歌!”柳香香心里一阵恐惧,打开门撞到正在门口徘徊的田建设身上。
  柳香香一句话都不说,拉着他就往大门口跑。
  怎么啦?他对她“不轨”了?
  “我要报警,说你们私闯民宅!”贾先生在他们后面跳着脚喊。
  车都开出去几站路了,柳香香的心还在“咚咚咚”地跳着。
  “你今天第一不应该告诉他谢明是你先生,第二不应该跟他说谢明也失踪了,第三不应该跟他进去。真出事怎么办?”最后那句话带出了要命的温柔。他看了她一眼,她好像没听出来。
  “他是不是把谢明也杀了?”柳香香冒出一句。
  “你是说谢明提前知道自己要被杀?”
  是啊,他如果知道自己要被杀,应该去报警。他把她们安排好,买了那么多吃的,生怕她们找不到商店。他是去决斗?在决斗中,贾先生杀了他们俩?
  报警?没证据呀。
迷失在多伦多 第十六章
  回到家,柳香香照着名单上的顺序,不管欧洲还是亚洲的打了一通电话,没人知道肖歌的下落。
  十月三十日,星期六,是柳香香到多伦多的第二十四天。
  柳香香跟教车师傅约好上午九点去练习开车。
  不到九点,柳香香正在楼上浴室化妆呢,突然听到门铃声。她下楼开门:“你等……”刚说两个字,人就定住了。不是教车师傅,贾先生靠在门框上抽着烟,朝柳香香寓意颇深地笑着。
  柳香香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呢,贾先生已经蹦进了屋子,不但把门关上了,还在里面上了锁。
  “你干什么你?谁让你进来的?”柳香香紧张了。
  “你呀。你这门被撬过吗?”
  柳香香把锁打开,正要开门的时候,抓住门把的手被贾先生钳住:“门可以不锁,但是你不能走。现在咱俩是同一战壕的战友,你找老公,我找老婆。顺便告诉你,你那个教车师傅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你混蛋!”柳香香张口就骂。
  “别生气,别生气,一生气漂亮脸蛋就变丑了。”他把电话线给拔了,又把柳香香按在客厅的沙发上,:“咱们不受干扰地好好谈谈,放心,谈完我就走。”他面对着柳香香,稳稳当当坐在茶几上,把那张苍白的小瘦脸凑到柳香香脸前。
  “离远点!”
  贾先生坐直了,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把烟徐徐地吐到柳香香的脸上:“这时候你要笑,要像受到赏赐一样地笑。”
  “自重点!”怎么办?柳香香看着窗外的行人,飞驰而过的车辆,黄绿相间的草坪,残留着一两片落叶的树木,还有阳光,不论什么都是自由的,只有她。她为什么总是孤独的?夜晚,她孤零零地守着这座大房子。白天,她还是一个人,谁可以把她从这只狼的手下救出来?没有人会来看她,没有人会来找她,谁也发现不了她现在的处境。都是因为谢明!
  贾先生抓起柳香香的一只手,她挣扎着,最后两只手都被他攥住。他摆弄和欣赏着她的手:“别动,你不是想要找谢明吗,那你就听我慢慢说。听话就能达到你的目的。”他强行把柳香香的两只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柳香香拼命地要抽走自己的手,贾先生放开了,她把双手在身上用力地擦着。
  “我先生昨天晚上来电话了,他说是你杀了肖歌。”说完,柳香香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这时候不应该刺激他,要等他出了门再报警。
  贾先生略微地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对柳香香说:“太小儿科了。放心,我把话说完就走。不让我说,就是你想留我,我也不反对。”
  看柳香香不说话了,他就说:“你知道我是怎么发起来的?开妓院。一个女人,我只要看一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想要什么。比如你,现在就想找到你先生。其实现在一夜情、婚外恋多得满天飞。你打死也不愿意承认他有了婚外恋,是因为你不愿意承认自己失败了。让一个自己还爱着的男人从手里飞走,是耻辱。现在的你,只要能找到谢明,让你干什么都成,包括上床。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知道他在哪儿,以此来要挟你和我上床。可是我贾某不做这种不光明正大的事。是,他是跟我老婆跑了。但跑到哪儿,我并不知道。我是一个很有艺术鉴赏力的人,我收集古玩、字画,懂得如何珍惜也有足够的物质条件去珍惜女人。肖歌曾经是我的一件珍宝,只是她太不自重。一看见你,我就知道我发现了一件稀世之宝,有一种想去保护和拥有的冲动。我们不妨联起手来找他们,你和我,我们之间也许会发生一点什么让人难以忘却的事。”
  “你为什么说肖歌曾经是你的一件珍宝?你知道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柳香香这次完全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了,而且她还勇敢地注视着贾先生的脸。
  “好!好!”贾先生两手轻轻拍了两下,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爽性的女人,侠义,豪气。曾经的意思就是我现在已经不爱她了。”
  “所以她就不是珍宝了?就是说所谓的珍宝是以你的主观感觉来定的,你喜欢的就是珍宝,你不喜欢的就不是珍宝。古玩字画可不是这么定义的。”
  “好,聪明。”贾先生在短暂的停顿之后说,“女人和古玩当然不同,但是我是以收藏艺术品的狂热来追求女人的,很雅。”
  “说完了吗?”柳香香站了起来。
  贾先生坐着不动:“你昨天晚上说是为肖歌的事到我家,肖歌什么事,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就是找一个进你家的借口,满意了吧?”
  贾先生在有些时候是相当有涵养的,他继续坐着:“有两点你需要明白,一是你和我接触多了,就会知道我对女人的呵护在男人中是绝无仅有的。二凡是我看上的东西,我是不会放弃的。好,就这些,我会跟你保持联系的。”
  说完这话,他自以为很洒脱地向门口走去。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好莱坞超级大明星?他就是每分钟都在做戏的伪君子。上厕所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想成皇帝在出恭?
  柳香香在关上大门的一瞬间,对贾先生说:“顺便告诉你一声,你那些分析一钱不值,都是放屁!”
  怎么世界上还有这种人?她进屋就给田建设打电话。
  田建设正带着顾客在家具店挑家具呢,通话效果不是太好,本来想跟柳香香说待儿会给她打过去,一听什么那只“井次于郎”(仅次于狼)到柳香香家了。他马上说:“等着,我马上就过去,把门锁好了。”
  又出事了!
  田建设带柳香香去了警察局。她把贾先生说的“肖歌曾经是他的珍宝”及其他怀疑都跟警察说了。警察很感谢他们,说他们也在搜集更多的证据。
  柳香香执意要请田建设吃午茶。
  “如果是贾先生杀害了肖歌,他会把她埋在家里吗?埋在家里的会不会还有谢明?谢明是不是给我送完钱以后被他杀了的?”
  柳香香的想像力,总让田建设的思维逻辑处在脱轨的边缘。这谢明也是,你有外遇了,想离就离吧,还玩什么隐身法?你倒是痛快了,让我跟着担惊受怕。这社会怎么总是这么不公平啊?
  “柳香香同志,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好好过日子,谢明会出面跟你离婚的。你越折腾,他越觉得时机不成熟。”
  “你带我去见他?你要是知道他那么清楚的话。”
  看田建设冷着脸不说话,柳香香摸着他的手叫:“田建设。”柔声柔气的。
  田建设心又软了:“嗯?”向柳下惠同志学习!向柳下惠同志致敬!可我就学不会怎么办?“晚上陪我再去贾先生家一趟,你不能说‘不’!格格回国了,菜包子家里还有个儿子呢,他还得帮助打理格格的学校。除了你,我谁都不认识,你不帮我谁帮我?”
  连说“不”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你去那儿干什么?”
  “等他睡着了,到他家院子里找找证据。”
  “什么证据?”
  “看看贾先生是不是把肖歌埋后院了。”
  “二十八日那天,你还在家里闻到谢明的味儿了,还给你送了花。今天才三十号,你又怀疑谢明被肖歌的先生杀了。肖歌一个多月以前就失踪了,她先生报了案,这同时他也成了嫌疑犯之一,他敢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杀人?还是个男人?”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谢明没被杀,别人的事我就甭管了?”
  “有警察呢,你都管了,警察不就失业了?”
  “那我自己去。”
  田建设只好陪着她去,谁让他碰上这种油盐不进的人呢。手无缚鸡之力,还要见义勇为,他不上谁上?
  晚上,田建设请柳香香看了场电影,希望电影的故事情节能让柳香香“回头是岸”,当然也想分散分散她的注意力。一个人憋家里,没事都能憋出事来。
  可惜,电影半夜一点多散场,柳香香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咱们走。”
  肖歌家整栋房子都黑着灯,想必那位“狼”先生也闭上眼睛了。
  “你这可是私闯别人家的领地,是犯法的。”田建设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那你在外头放风,有人来了,你就吹一声口哨,我马上就躲起来。”
  “那被警察抓住,我最轻也得以从犯论处。”
  “那你到车里坐着,我看看就出来。”
  这就叫鬼迷心窍。
  那天是不是不应该把她从神经病院给捞出来。兴许在那里面对她来说更安全呢。
  “那我给你放哨吧。”田建设无奈地说。贼船是能上不能下。
  到底是跳舞的出身,柳香香像猫一样轻便地跳进院子里。
  田建设直感叹:“这么熟练,是不是以前干过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柳香香蹲着,把手电贴在草地上,一点一点照着往前挪动。她没注意,楼上有一窗户的帘子掀起了一个小角,贾先生正在黑暗中窥视她。
  荒唐,荒唐,真荒唐!田建设想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柳香香了。这要是他的老婆,哼!
  田建设一会儿看一下表,一辈子看表都用不了这么多次。这表也跟不走了似的,停在一个地方半天都不动,像柳香香一样欺负人。女人就仗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巨大优势,把我们男的逼得没处躲没处藏的。
  终于,柳香香同志从里面跳了出来。
  “没看见一个小坟堆,前面还立一碑,上面写着‘肖歌之墓’,并注明某年某月某日死于其老公贾先生之手?”
  “看见了,那墓碑上写着‘不是死于田建设之手’。”
  他们的车刚离开,从贾先生的车库里也滑出来一辆车。
  到家门口,柳香香邀请田建设进去坐坐。
  “你要是害怕,我可以跟你进去看看,坐就不必了。都几点了?”
  “谁害怕啊?拜拜!”
  “把门锁好,我明天送你个手机,随时都可以call我。这样吧,我看着你进去,五分钟之内没有尖叫声,我就走了。”
  “行。”
  看着柳香香高高兴兴地开门进去,等了一会儿,田建设才离开。
  柳香香刚关上门,就又闻到了她熟悉的谢明的味道。她开开灯,倚着大门坐到门厅的地上,她需要什么来支撑着自己。
  “谢明!谢明!”她坐在地上嚎着。
  他还活着?没和肖歌一起私奔?没被肖歌的先生杀害?那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不提出离婚?如果他有感应的话,他应该知道,她害怕他在家里为她做的一切。每天她从外面回来,都小心翼翼屏住呼吸,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检查,生怕看见他来过的痕迹,包括白色的马蹄莲。
  她从兜里掏出一把小折叠刀,打开,用右手把刀刃压在左手的大拇指上,使劲儿,一滴血从刀刃下面冒了出来,她舒了口气。
  淋浴的声音从柳香香二楼的浴室里传了出来。
  楼道里的灯发着淡黄柔和的光,给这座异常冷清的小楼带来一种祥和的、温暖的感觉。
  灯突然灭了,整座楼一片漆黑,只有浴室的门缝漏出一条黄色的光。
  楼道里,淋浴的声音停止了,传来吹风机的嗡嗡声。
  穿着淡蓝色浴袍的柳香香打开浴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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