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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露的脸上还留着几滴晶莹的水珠,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竟透出一种淡淡的红晕,柔顺细腻的黑发仿佛反射着所有灯光散发出的光芒,让人感觉她在发光发亮一般……显然是刚洗完澡不久。
刚打上淡淡的粉底,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更是红嫩诱人,细细的眼睫毛又长又卷,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显迷人妩媚,鲜亮的唇彩、细腻的眼线,流光溢彩的紫色冬服,尤其是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那浑圆的胸部,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她今年刚满二十,比白夜翎整整大了两岁,是个十足的大姐大。小时候,白夜翎童性顽劣,丈着自己是男的,总没事找事欺负欧阳露,虽自己比他大,但还是经常被他欺负得满脸泪水。后来长大了,欺负与被欺负的角色截然相反,白夜翎打也打不过她,吵也吵不过她,最后只能哭得稀里哗啦。也正以为如此,两人的感情才有向爱情这方面发展。
白夜翎的小心脏咯噔跳了一下,接着便听欧阳露带着浓浓的醋意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倒是你,和你那小情人甜言蜜语这么久,很有意思对吧?”
“你是说寒若雪?”白夜翎赶忙摇头说:“拜托,我跟她关系很纯真的——!”
“是吗?”欧阳露双眸冒着冷光,哼了一声说:“也不知道,是哪小俩口,在黑暗之中亲亲我我的,说着肉麻难听的话,最恶心的是女的吻了男的一口,还说什么‘喜欢你,所以想吻你,就这么简单’,你说,那小俩口会是谁呢,哦?”
怪不得在旅馆里总觉得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原来就是她这个“女鬼”啊!白夜翎倒抽几口凉气,靠,连寒若雪亲自己脸的那一幕都被她看到,这下不好办了。
“怎么了?干嘛不说了?”欧阳露启唇露出洁白的牙齿,冷笑着。
“呃,这个——”白夜翎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了,无奈地低头说:“没错,那两个人,确实是我和寒若雪,但我和她只是同学,露姐,你要相信我!”
却见欧阳露双眸如水荡漾,明显有一层眼泪在回转,她吸吸鼻子,灿烂地笑说:“是啊,同学,同学啊!呵呵,说不准你去和别的女人聊聊叨叨,你却不但没听,还和一个所谓的同学亲密成这个样子,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白夜翎看到她伤心的样子,心里隐隐作痛,暗暗叹息,女人吃起醋来,果然是最不相信别人的。
欧阳露的脸唰的一下变得冷若寒冰,双眼凶光暴冒,闪手从衣服了摸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冷声说:“既然如此,那我要杀了她,你敢阻止吗?”
“啊?”白夜翎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冷汗不住溢出,真不知这露姐是干什么的,居然随身藏了匕首,要是一个不小心,准被她把心肝给掏了。
“她就在隔壁没错吧?”欧阳露魔女般地笑着,跳下床,晃了晃匕首说:“你不阻止,说明你们真的只是同学,若你阻止,意思就是你承认你和她有奸情,哼哼,那我就更要杀了她。”
不管阻不阻止也是要杀啊!这根本就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白夜翎拦在门口,眉头紧皱,摇摇头说:“露姐,你不能这么做,请你冷静下来,好吗?”
“冷静?我现在已经很冷静了,不然我早在黑暗里就把她杀了!”欧阳露冷酷之下流出一滴泪水,咬牙说:“哼,你敢阻止我?好一对奸夫淫妇!让开,我要杀了那女人!”
奸夫淫妇,好难听的形容词。面对她冷傲却又伤情的面孔,白夜翎心如刀割,只觉鼻子酸酸,双眼有点朦胧,不过他还是死憋着,不流一滴泪。
从小到大,白夜翎从未掉过一滴眼泪,就连他出生的那一刻也没哭过,现在能让他双眼蒙上些许泪,虽没涌出来,但也足已证明,他现在内心的痛。
欧阳露怎不知他现在的心情?可是醋意无法消却,握紧匕首,眨眼间挂在了他的脖子旁,手轻轻发颤地说:“既然你这么护着他,那我便先杀了你!”
锋利的刀身贴在脖子上,那感觉似是只要轻轻一用力,自己的喉咙就会被切破一样。
这个时候,白夜翎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释然地一笑:“如果就因为这点小误会你就要杀我,那也说明你没把我当什么,这样的话,我活着也是一种耻辱,你还是杀了我干脆点。呵呵——!”
“你错了,我要杀你,是因为我太爱你,爱得不想别人和自己一起分享你!而你却从来没对我说过你爱我,还给我沾了花惹了草,你说,我该不该杀你!?”欧阳露已是控制不住情绪,胸口酸痛如麻,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不过却没哭出来,强板着脸瞪着他说:“你笑什么?你难道不怕死么?”
白夜翎大出一口气,与她对视,眼不眨说:“不,其实我,很怕死——!”
这倒叫欧阳露感到意外,冷哼一声说:“真没想到,我们的白夜大少爷也会怕死,传出去还不被人当笑话了?”
白夜翎感慨地叹了一声说:“我不曾对你说我爱你,并不是我不爱你,而是说出后我会幸福死,并不是我怕死,而是我怕死后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欧阳露呆住了。她默默垂下眼脸,握着匕首的小手轻轻颤抖,脸上的粉色直延伸到洁白的颈子里。
白夜翎偷偷地打量欧阳露,只见她低着头,脸色娇艳,似嗔似喜,嘴角的一抹笑容清晰可见。
“露姐,待会你挥刀要快点啊,我不但怕死,还怕疼的。”白夜翎说得异常轻松,浑然不像一个正在等死的人。
下一刻,只觉胸口一暖,一个娇软的身躯扑进了自己怀里,抱得死紧,似是要钻进自己心里,欧阳露不依地用头撞着他的胸口,又哭又笑地说:“你这坏人,明明知道我不会杀你的,就会欺负我,就会说些好听的来哄我,而且还不知从哪抄来的,我恨死你了——!”
谢天谢地,总算安全了。什么明明知道你不会杀我?我是明明不知道好不好?白夜翎紧绷的心瞬间一松,真舒服,似是到地狱兜了一圈。
“露姐,我和寒若雪,真的没——”
话还没说完,嘴巴却被欧阳露的玉手捂住了,她摇摇头,再次将脸贴在他胸口,淡笑说:“翎,我相信你——”
两人相拥了十分种,却似过了一个世纪般之久,欧阳露摸摸他的脸,温柔得简直就像个未过门的小妻子,忽地说:“翎,我想你对我说一句‘我爱你’,好吗?”
“不好!”白夜翎一口气拒绝,续说:“说了我会幸福死的!”
欧阳露笑得比鲜花还灿烂,凑到他耳旁轻轻地说:“那咱就一起死,你幸福死,我甜死,很公平吧?”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哦。”白夜翎托着下巴,一副博士般的样子思考着。
欧阳露急切地催促说:“既然这样,你就快说啊!我想听。”
“哦好。”白夜翎用手点点喉结,清清嗓子,猛吸一口气,深情地说:“我爱——”
“咚、咚、咚——!”
偏在这时候,门却突然敲响了,阻止了白夜翎即将说的最后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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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回家看看去吧(1)
这可恶的敲门声,让欧阳露未能达到心愿,怒火顿时升起,将白夜翎一把劲推到一边,伸手便去开门。
“谁啊?!”欧阳露语气自是不太友善,样子简直就像个小怨妇。
门一开,却见寒若雪拿着一条用上好丝缎织成的蓝色围巾站在门口,她看到欧阳露后,两眼一呆,又看了看门上的房号,确实是白夜翎的房间没错,可是,怎么会有女的在这里?
寒若雪轻轻笑了两声,很礼貌地问:“呃,姐姐,请问白夜翎在不在这里?”
“哦,原来是找我家翎郎的啊。”欧阳雨看到她就一肚子陈醋,摆出一副大姐姐的样子,对着被自己推在一边的白夜翎,故意瞎说:“老公,有人找你。”
老公?这称呼不但令寒若雪傻了,更让白夜翎心扑通扑通狂跳。
“找我的?”白夜翎走到门前,看到来者居然是寒若雪,立时变得尴尬起来,干笑问:“同学,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没事了。”寒若雪将手中的围巾藏在背后,摇摇头,脸色瞬息万变,却还要笑着问:“翎——翎同学,她是——?”
“呃,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
白夜翎话还没说完,就被欧阳露狠狠推到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我是他老婆,欧阳露是也,请多指教。”
寒若雪听之心碎,再看她的容貌和气势,自信心完全被抹灭,愣愣憋出几个字:“嗯,你好,多指教。”
算了,反正自己和她关系越纯越好,这样的话,她应该能死心了吧?白夜翎狠下心来,站在一边默不支声。
可欧阳露偏不就此罢休,冷哼一声,露出艳丽地笑容,忽地扑进白夜翎怀中,脉脉含情地说:“老公,人家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怀孕了,我有你的宝宝了,真好,人家好高兴,来,亲一个——!”
“怎、怎么可能?!”白夜翎惊讶地合不上口,拜托,我们貌似还没做过那种事吧?怎么会怀孕?
下一刻,他瞬间明白,原来欧阳露说这种话是为了刺激寒若雪的而已,刚想解释,却觉得到了嗓子眼的话又瞬间被一口气堵塞住了,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是欧阳露吻住了自己的嘴!
白夜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不知所措,头脑似是被投了手榴弹,炸得一片空白,只明白,接吻,很有趣。
“你、你们——”寒若雪再也看不下去了,眼泪也禁不住涌了出来,心仿佛一下子被抽空,又酸又痛,百般滋味,难受无比,忽地大喊一声:“狗男女!”匆匆含泪跑进她的房间,门嘭的一声爆响。
欧阳露红着脸分开,舔舔唇,春心荡漾,瞥了一眼门外,暗暗骂说:“死狐狸精!”
第22章 回家看看去吧(2)
有些女孩子亦是如此,明明知道对方喜欢的是另一个女人,却依然不肯放弃,但当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跟另一个女人柔荑缠绵时,却是无法接受。
寒若雪就是这样,本是打算送条自己以前亲自织的围巾送给白夜翎,却是看到了自己最不愿看到的,在欧阳露吻上白夜翎唇的瞬间,她的心就仿若被利箭所击得粉碎,痛得浑身都麻痹,痛得呼吸都难受。她一向认为自己无论容貌、气质或者心灵,都不会输给任何人,可现在,她似乎找不到一丝优点能比得过欧阳露,甚至毫无信心能打得动白夜翎。
她难受,真的好难受。脸上除了泪水还是泪水,扑倒在床上,抱着枕头放声大哭,久久无法停息。和她同房的贝晓丹看她伤心成这样,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一边默默注视。
老天似乎也在为寒若雪悲鸣,从来没下过雪的银牙湾,在这一刻竟也飘起了漫天飞雪。大家看到这像柳絮一般的雪,像芦花一样的雪,像蒲公英的带绒毛的种子一般的雪,在风中飞舞,皆是惊诧万分。
这雪表面上虽美丽如花,但却隐隐透露出浓浓的悲伤,就好像雪一样的少女在某个角落流着无人知道的泪。
“又下雪了。”白夜翎看着阳台外,神情淡淡,看不出是喜是悲。
欧阳露站在他身旁,看到这漫天飞雪,竟也高兴不起来,轻轻地说:“翎,寒氏集团董事长的千金都因为你伤成这样,你看你是不是,该过去安慰她一下下?”
“拜托,明明是你把她气成这样的,怎么能把全部责任都怪在我身上?”白夜翎翻了翻白眼。
“哼,谁叫你节外生枝惹我吃醋嘛,我承认我刚刚做得有点过分,但人家那么爱你,吃她醋有错吗?”欧阳露嘟起嘴,娇声说。
白夜翎简直想吐血,没好气地说:“既然你吃醋,那你还叫我去安慰她?”
“可是——”欧阳露像个小女生的样子红红脸,续说:“女孩子嘛,一般吃醋归吃醋,但看到对方悲痛欲绝时,也是依然会同情她的。”
“停停停,反正和她又没什么,只不过她一相情愿罢了,爱怎么哭怎么哭去,哭死都不关我的事。”白夜翎狠下心来说。
欧阳露既喜又气,捶他一拳,娇嗔说:“哼,真无情的男人,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伤心么?”
“当然不会!”白夜翎说得甚是干脆。
欧阳露听了,不愿意了,瞪着他说:“你!无情的男人!哼——!”
却见白夜翎柔情地笑了笑,摸上她的脸颊,一个字一个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