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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结婚,我要回去参加她的婚礼。”任婉玉说道。“哦,这样啊,的确应该回去。”我说道。“你周末没有准备出去玩吧?”任婉玉说道。“没有啊,一般都在寝室睡觉。”我说道。“那你陪我回趟遵义吧,我东西有点多,一个人拿不动。”任婉玉说道。“好的,我陪你回去。”我爽快地答应了。其实我压根就不想回遵义去,回去也没什么事,我宁愿呆在寝室睡觉,这样还可以节约点钱。但美女开口,我怎么好拒绝,也不能拒绝。
“那哪天走?”我问道。“星期五中午。”任婉玉说道。“星期五中午,那你的意思是坐汽车?”我说道。“是坐汽车啊,我一直都是坐的汽车。”任婉玉说道。坐汽车,两个人就是40块,坐火车两个人才10块,坐火车的话我还可以显示一下绅士风度,帮她买一张火车票。坐汽车倒是也可以显示绅士风度,但这个风度就比较冷一点了。
“坐火车吧,我们班星期五下午还有课,中午走不了,我们下午走吧。下了课刚好4点多,坐青溪直到火车站的那趟大巴车,下了车就正好可以坐贵阳至桐梓的那趟火车。再说火车也比汽车安全多了,到遵义的时间都差不多,都是3个钟头。”为了我那几乎已经摸不出钱的衣服口袋,我说了一大堆坐火车的理由。而所谓的下午有课倒是真的,但那课我也好像没有去过几次。
“那好吧,都听你的,但我怕到时候买不到火车票。”任婉玉说道。“不会的,贵阳到桐梓这趟车平时一般人很少的,什么时候去都能买到票,而且是坐票。”我说道。“那你可不要搞忘了。”任婉玉说道。“怎么会。”我说道。“4点钟我在学校门口等你,你下了课赶快来。”任婉玉说道。“行了,我会的。”我说道。聊到快熄灯的时候,我们才回了寝室。
“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就是聊聊天而已,我们真的很纯洁,所以就只聊天。”“你就装吧,你看我们这些看的人谁会相信,孤男寡女,连个吻也没有?”“你以为野猪林就我们两个人啊,还有其他人也在那儿聊天呢,不过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才认识几天,想做也做不了啊。”
星期五下了课后,让文锋把我的书带回了寝室,我就直奔学校大门。到了那里一看,任婉玉果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不过只看见她肩上斜挎着这一个很好看的书包,而她所说的拿不动的很多的行李却始终没找到。不过我虽然比较###和白痴,但还是明白是怎么回事,过去问都没有问就和她过了天桥,上了青溪到贵阳的那路大巴车。
“我让你带的学生证带了吗?”我问道。“带了。”任婉玉说道。“给我。”我说道。于是任婉玉就从她那精美的书包里拿出了她的学生证,然后递到我手里。我郁闷啊,一口一个小妹妹的叫,其实她比我还大一岁,80年的。拿着两个学生证,我花了十元钱买了两张贵阳到遵义的火车票,上的火车就是那趟贵阳至桐梓的5616次列车。这趟车的终点站是桐梓,不过遵义是它唯一要停下来上下旅客的火车站。
列车在夕阳中缓缓地驶出了贵阳火车站,向西从桥上穿过我们刚才坐大巴来的青溪大道。和贵黄公路告别后,向北驶向遵义。此刻贵阳这座城市西面的山山水水在落日的余晖中显得十分美丽和动人。在经过了黔灵湖后,贵阳这座城市正式和我们说再见了。虽然列车此刻还在贵阳市的范围内,但贵阳这座城市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列车在夜色中哐当哐当向北继续前行着。“我们到车门那儿去站会儿吧。”任婉玉说道。“好啊。”我说道。今天这列火车上的旅客不多,此时也没有人在设在两节车厢交汇处的吸烟点吸烟,一切都在车轮和铁轨的撞击声中显得那么安静。车窗外甚么也看不见,黑茫茫一片,只是偶尔有几点孤独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异常明亮。
“我可以抱你吗?”我轻声说道。任婉玉的脸上泛起了害羞的红晕,然后她点了点头。我将她轻轻地拥在怀中,我们沉默着。和窗外的夜色融为了一体。
“贵阳至桐梓的5616次列车马上就要到遵义站了,请要在遵义站下车的旅客做好准备,以免耽误你的行程。”列车的广播里一个甜美的声音反复说道。窗外的灯光越来越多,越来越明亮,列车已经进入遵义城区了。送她回家后,我才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十点钟了。星期六去找几个哥们儿玩了一下,和任婉玉约好星期天早上坐火车回学校。
“停,停一下。”“怎么了?”“我们怎么感觉你写着写着就像在写日记呀?”“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把那天的日记抄了过来。”“谁知道,反正你得想办法,不要再写日记了。”“好吧。”
没想到星期天差点睡过了头,都是昨天和那几个哥们儿修长城修的。急匆匆打个奥拓,因为遵义当时的出租车全是奥拓车,所以遵义人俗称打奥拓。一直到今天都还有人用,虽然出租车都换成了神龙富康之类。所以我前面说的打的回遵义,准确地说应该是打奥拓回遵义。为了写作方便,写成打的了。大家可以自由理解。
刚走进火车站广场,就远远看见任婉玉站在售票厅外面。“你怎么才来呀,马上8点了,快点,火车马上就要进站了。”任婉玉说道。“还没买票呢。”我说道。“我买都买好了。”任婉玉说道。“两个学生证都在我这里,那你买的是全票了。”我说道。“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呀?”任婉玉说道。说着我们已经进了站台,随即上了桐梓至贵阳的5615次列车。实际上车还是那列车,只是车次不同而已。从贵阳开桐梓,就是5616次。从桐梓开贵阳,就是5615次。
“你一天废话还真挺多的,怪不得人家任婉玉说你。”“哎呀,现在这些车次和开车的时间都不一样了,我不说你们怎么知道呢?”“别废话了,往下写。”“哦。”
和回遵义的时候不一样,此时窗外是非常明亮的,但清晨的雾色和微弱的太阳光使的远处的山川依然模糊。不过近处的田埂,河流,翠竹,绿树,人家,黄犬却非常清晰。本来打算把黄犬写成黄狗的,但和前面那些风景好像不太协调。所以就写成黄犬了,这样好听一点。
很幸运,我们两张票的座位是在同一张三人坐的长排座位上,这样也懒得去和别人换来换去,况且也不是谁都会买账的。和我们坐在一起的是一个女生,看样子也是大学生,不知道啥时候,任婉玉和她就聊上了。越聊越开心,于是得知她居然也是林大的,不过是南区农学院的。她们就一直边聊边笑,一直到贵阳。
有时候我就搞不懂这些女生是怎么想的,如果我身边坐着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我绝对不会和他说话,更不要说聊几个小时。我就看着窗外的风景,我是坐在靠窗的座位的,在旁边是一个女生的情况下,任婉玉肯定会坐在中间。我要么靠窗,要门靠过道,这才是传统的思维。
终于看见贵遵高等级公路上那个熟悉的隧道——“乌江隧道”。这就说明再过一两分钟,这列火车就要到达熟悉的乌江铁路大桥了。然后离开遵义,踏上贵阳的土地。事实上,在我的记忆中,乌江公路大桥更深刻,而乌江铁路大桥我却很难记起它的样子,以至于无法用笔来具体形容。在大学的四年里,我基本上是坐火车来返于贵阳遵义之间,所以虽然经常从乌江铁路大桥上经过,却始终无法见到它的全貌。
这就像人生的很多经历一样,有时候离他越近,却往往看不清楚。离他越远,反而清晰可见。没过多久,滚滚浑浊的乌江水又熟悉的出现在眼里。每次看见它,我都有一种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感觉,虽然乌江是由南向北注入长江的。但在乌江铁路大桥这个地方,正好是向东流去,但可惜浪花没有淘出我这个英雄。
说到滚滚长江东逝水,不得不提到汪文斌,因为他唱这首词的时候,就好像杨洪基在演唱。不过汪文斌不是杨洪基,没有人会欣赏他的才华,连他自己也没有感觉,所以汪文斌永远也成不了杨洪基。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悲哀,如果是的话,那它是属于谁的呢?
离开乌江,踏上贵阳的土地,息烽,久长,扎佐,都拉营,大寨,黔灵湖,早上11点过,贵阳到了。本来任婉玉打算去师大玩一下午,但她和哪个农院的女生聊的太投缘,于是我们三个人就从火车站乘那天来的那趟公交车回了林大。
我说那姐妹儿出现的真是时候,昨天晚上我5点多钟才睡觉,今天早上七点半钟就起来了,匆匆忙忙打了奥拓才算赶上火车。火车上怎么也睡不着,况且还没有睡的地儿。如果还要陪任婉玉去师大玩,那不活活玩死。下了车后,任婉玉拉着那女生到我们北区玩,我就一溜烟回了寝室,开始呼呼大睡。任婉玉非常生气,但我还是回寝室了,虽然说身边有一美女,但我这个时候实在顾不上了,先回寝室睡觉吧。
“喂,哥们儿,你去师大不怕遇见GL么?”“怕什么,我和GL只是同学关系,这是GL确定的。况且这时候GL还在遵义的高考补习班里做高考模拟题呢。”“你个###。”“我本来就不聪明。”
回到学校,无聊的日子开始简单的重复。上课,下课,教室,寝室,食堂,礼堂,图书馆,物电系,文科楼,野猪林,广播山,情人坡,大操场,宿舍楼里的厕所,教学楼里的厕所,以及林大校园里路边的三个公共厕所。刚回到寝室不久,寝室的电话响了起来,文锋接过电话,然后白痴般的阴笑着说道:“恒哥,又是那个小妹妹找你。”“我说文锋你个###,人家比你还大一岁,妹妹,赶快叫姐姐。”
“你下楼来一下,有事给你说。”任婉玉说道。郁闷啊,这不刚刚才回寝室吗?又有什么事要说,还要下楼去,果然没有什么好事,她要我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六点半陪她到大操场跑步。我说有没有搞错,六点半,从我们寝室到上课的文科楼,小跑只要1分钟,正常走过去,只要两三分钟。但每天早上八点钟的第一节课我都要迟到4,5分钟,她居然要我六点半去跑步。
说明一点,每天早上第一节课迟到的不只我一个人,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会迟到,不少上第一节课的老师都为此大发雷霆。“你们比我年轻吧?比我跑得快吧?啊,我从家属区那么远的地方都赶过来了,你们住这么近的宿舍还要迟到。啊,你们到底是来学习的,还是睡觉的?”虽然有不少老师为此发火,但迟到的人并未减少。
“喂,哥们儿,你你编故事露馅了呢,我看你就没有在林大读过书,连林大每天早上六点半的早锻炼都不知道。”“不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那你知道还要带着体育锻炼卡去打卡么?本人不去一般是不会给你打卡的。”“我知道啊。”“那你陪任婉玉去早锻炼不正好吗?那你怎么不去,这不自相矛盾吗?”“矛什么盾啊,等我细细道来,你就明白了。”
刚开始我们倒是每天早上六点半都会跑着去大操场打卡,但不久我们就发现一个秘密,更重要的是我们寝室有路刚和汪文斌这两个才华太多的###。不知道哪个###说的,要不我们在体育锻炼卡上自己盖章,自己给自己打卡,没想到大家一致赞同,于是我迅速地去买了印泥。
“等一下,光有印泥,那印章呢?难道你们还敢去偷系里的印章不成,虽然是在学生会体育部部长那儿。”“偷什么偷啊,有了路刚和汪文斌,连做印章的那些材料都不需要。对着锻炼卡上盖的章,路刚和汪文斌很快就在橡皮泥上各自雕出一个和中文系打卡用的印章一模一样的橡皮印章来。后来用这橡皮印章打的卡,系里检查锻炼卡的时候也没发现,当然我们也就不用去早锻炼了。不久,隔壁213和212寝室,以及412寝室的ZG他们都跑到我们寝室来,一口一个刚哥,一口一个斌哥,以致后来我们班上的不少女生的体育锻炼卡都是我们打的卡。
“那你不会给任婉玉打一下啊?”“我倒想,问题是要她愿意。”“那你少睡点不行?”“我宁愿少吃一顿饭,宁愿不上课,也不会在早上六点半去锻炼,我要睡觉。”
虽然我不能够和常雨在一起,但我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过,不管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我都只爱她。而且常雨也是一个宁愿自己起早去打锻炼卡的的女生,而不愿像我一样,总会搞些投机取巧的事儿。要是陪任婉玉去早锻炼,被常雨看见的话,那我连和常雨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况且我还宁愿多睡一会儿。
“早锻炼的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