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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怎么用才好,就裁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丝巾出来,请人弄了边,准备着什么时候配她新作的几件素色衣服。这是一张大方巾,质地很好,干脆拿了当包袱皮用,上次包了几本书拿过去,忘在那边,今天倒派上大用场。
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嘴角挂着怡然自得的笑,端庄优雅地慢慢走过去。
走进她的小屋,楚言不甚文雅地倒到床上,吁了口气,这个私人小天地是该好好布置布置了!
有人敲了敲门:“姑娘,有位碧萼姑娘找。”
听出是琴儿的声音,楚言叹了口气……下床来重新把丝巾系好,耳中听得一个温柔的声音说:“妹妹忙去吧,我自个儿在这儿等一下。”
声音有些耳熟,开门一看,模样也有点面善,一时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碧萼微微一笑,主动开口说:“自从七夕在秀衣局见了,一直想来看看姑娘,不想今儿才得了空。”
楚言这才想起,果然是那天几位外面来的客人之一,因为她一直静静坐着,面上带笑,却不怎么说话,所以印象不是很深,连忙让进屋里。
碧萼从手中提的包袱里取出一个小坛子,打开盖子,将液体倒进带来的一个碗里,屋里立刻一股药味,见楚言一脸惊疑,笑着解释:“我是良主子院里的人。这是姑娘的药,趁热快喝了吧。”
得知是那人派来的,楚言态度淡了下来,伸手接过药碗,却不立刻喝,淡淡笑道:“是什么药?烦劳姑娘把草药送来就是了,哪里需要这么费事。”
碧萼还是那么温柔地笑着,倒有些像那个人:“刘太医开的方子。我们那儿时不时熬药制药膏,大伙闻着药味都习惯了,摛藻堂没有小厨房,不方便不说,药罐一开,整个御花园都知道了。再说,我是真心想借机来看你,所以主动揽了这事儿。”
楚言一口气喝完,想了想,拿出那套汝瓷茶具:“请姑娘回头把这个带给八爷。”
碧萼有些踌躇,劝道:“还是见了面,姑娘亲自同贝勒爷说吧。我笨嘴拙舌的,也弄不清楚。”
楚言微微一笑,果然是他派来的,还想说和呢,嘴上却有些耍赖了:“顺手的事,也不肯么?看来姐姐不是真心疼我呢!”
碧萼惊笑,无奈道:“举手之劳,有什么肯不肯的。只是怕要带什么话,被我在中间传错了。”心中叹息,那位爷怕是真遇上克星了!
楚言略一沉吟:“烦劳姐姐对八爷说,原不知道这个东西贵重,才贸然收下,如今既然知道了,断断不敢留。也只有八爷这样的贵人,才能用这样的贵器,就请收回去吧。”
碧萼勉强点头,答应原话带到,又和她拉扯了一些家常,留下一小瓶药膏让她抹在脖子伤痕处,这才去了。
楚言拍拍头,暗想以前怎么没有学乖?管她是妃是嫔是贵人,一律叫主子,早知道这样,也不会有今天的无妄之灾。
躺在床上,回想一遍今天的事情,已经不觉得委屈愤怒,只是寒心。虽然有时也自称奴婢,她一直没有意识到,那些阿哥不同于她以前的朋友,她和他们之间是不平等的,就算平日里再怎么和睦再怎么嬉闹,一有什么事,他们可以立刻翻下脸,致她于死地。这么一想,颇为灰心,一心一意祈祷上苍快点让她回去。
突然听见一阵箫声,凝神再一听,居然又是那首《在水一方》,楚言对自己摇头:你疯了!
耳中响着那箫,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梦乡。
一连三天,每晚都是在箫声中入睡,不是《在水一方》,就是《梅花三弄》,楚言基本上已经相信,自己经受了打击,从而产生幻听,好在这个幻听有助眠作用,她也就不着急治疗。
吃好睡好,服着调养的药,偷空练练她的初级瑜伽,楚言觉得身体已经同以前差不多,没有发炎,周期也正常地开始。
这日,有几个太监抬了她量身订做的家具来,簇新的油漆,是她要求的浅色,还飘着淡淡的桐油味儿。
楚言大为欢喜,指挥着他们一件一件摆好,该组装的地方接上,不一会儿,她的小窝就大大变样了,两个不需要的大樟木箱子被请了出去。
靠窗的一面,窗下还是那张书桌,参照现代办公桌,接着一个突出来的半高小台子,上置一小排书架,下面的格子可以收零碎东西。另一边是几乎一溜墙的组合柜,有挂衣服的落地格,有抽屉,有柜子,有书架,有八宝格,几乎可以收纳下她所有的家当。两边书架和柜子之间,撑起一道横杆,挂上她用几块料子拼接成的帘子,需要时,一间屋子可以隔出内外两个空间。外间会客学习,里面是私密的休息空间,床,衣柜,梳妆台,剩下的一个樟木箱子收着杂七杂八平时不用的东西,又权充床头柜,不可缺少的卫生设备,也妥当地安排在床靠柜子的一头,用另一道帘子隔开。
亲自动手挂好窗帘,楚言跳下椅子,得意洋洋地享受着其他人惊讶赞叹羡慕的眼神,四周看了看,发现这个屋子其实不小,至少和她在现代租的那间公寓差不多大,这番布置都是利用边角地方,充实了许多,却不觉得拥挤。除了难以让人满意的卫浴设施,缺少电器,其他的倒也跟她原来的房间差不太多了。挂起简约鲜艳有现代风格的拼画帘子,再摆上原来的楚言收集的一些小玩意儿,整个房间平添了一股女性的妩媚,却又不失端庄大气。
众人无不称道,怀湘喜欢那个书架,采萱爱那道帘子,琴儿素儿拂拂衣柜拉拉抽屉,啧啧称赞,绣绣和张华刘禄东看西看,新奇不已。
楚言心中赞叹,其实中国的木匠,从鲁班开始,技术就很了不起,只是设计没跟上。现代的设计简单适用,不过提供了一个思路,做出来的东西比她原想的精致许多,那个古典的八宝格本不在她的设计中,那个木匠大概嫌没有地方发挥,把普通的小架子给改了过来,偏偏与周围契合无比。
在楚言的鼓励下,怀湘和琴儿都提出让那个木匠太监也给她们做点东西。采萱喜欢的帘子就更容易了,她还收着一堆整的碎的布料,拿出来比比划划,两人合力又拼出一幅画,采萱针线不错,又有素儿和绣绣帮着,一会儿就缝好了。
采萱心中高兴,拿出茶具,烹茶相谢。
楚言拿起一杯就要喝,被怀湘拉住:“你吃着药呢,不能喝茶!”
采萱抱歉道:“我倒忘了这个。”亲手剥了些核桃松子放到她面前。
楚言跟着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慢慢把心里的烦闷放到一边。
“八贝勒这几个晚上,总在御景亭吹箫,你们听见了么?”素儿突然提起来。
楚言一愣,怀湘和采萱都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绣绣拍手笑道:“我说每晚的箫声哪里来的呢,这么好听!原来是八爷吹的。”
楚言小心地问:“怎么会是八爷?八爷夜里自然是要回府的。”
“听说是皇上旨意,让八贝勒暂领郎卫,负宫中守卫之责。八爷这几天都在宫里,没有回府。”怀湘为她解惑。
“奴才昨晚出去看了一下,真的是八爷在吹箫。”张华补充道。
楚言默默不语,待到晚间,有意留心那个箫声,过了二更才响起,大概他终于忙完一天的事务。皇上这么做的用意,是让他制约太子吧,又为了什么?她对这段历史的细节不太清楚,应该是一件牵涉到太子的事情。他吹的是一首没听过的曲子,楚言细听,只觉得颇为哀怨悲伤,带了点绝望和压抑,末了流露出一丝期待。首先的反应,这不是一手好的催眠曲,而后突然觉悟,他吹的是自己的心声。
出手伤了她,他自己心里大概也不好受,只不过,能够安慰他的,不是她。
罗太医来诊脉的时候,陪着的是何七。罗太医对何七很是客气,看来何七在宫里地位不低。
把过脉,细细问了情况,罗太医笑道:“不碍事了!姑娘气血不足,有些虚弱,我再开个提气补血的方子调养调养。姑娘不要想得太多,思虑过多要伤身的。”
楚言又央罗太医写了一式两份方子。
何七出去吩咐跟来的小太监,跟着去太医院拿药,转回屋里,叹息着问:“好姑娘,又跟八爷闹什么别扭?过两天,皇上就要回宫了,有什么事儿,早点说清楚不好么? ”
我说八爷
这篇谈心,本来要准备再过几章才写的,看了大家的反映,忍不住就放上来了。
首先承认,这个故事一开始是为八爷编的。
但我不是八爷党,也不是其他哪个党。九龙夺镝原是知道的,看《雍正王朝》之前,觉得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雍正王朝》一抬一压,故事是好看,可这历史观未免太唯心了!(没法儿,咱学的专业,最讲逻辑!那哥俩看着就不象会是真的那么回事!)开始同情八,不就输了吗?身前身后,三百年后,还要被这么糟蹋!早年喜欢梁羽生,所以对雍正的印象很糟(想想《江湖三女侠》)。
偶尔溜达来晋江(被《梦回大清》给链接过来的),慢慢看了几部穿越文,四的为人性格基本上是从《雍正王朝》的基础上柔化人性化多情化,十三也差不太多,反而八和十四的版本各个不同,引起了兴趣,差异太大,理不清头绪,就查了一点康熙朝资料,闭上眼推导八的形象,睁眼再看时,竟没有一个合意的。
我这人极懒,从小没事儿爱白日做梦,编故事,这天给这个八爷也编了一个。我太懒,以前的故事从来没有真动笔写过,最多是大家聊天聊得没劲的时候,讲一个出来,偶然有人叫好,鼓励写出来,从来没有写到第二章的,舍不得的就写个梗概,两三年后翻出来,自己乐一乐。这回是主动弄了个贼船坐,大人们还不让下来!唉!
记得那天被哪个文给气着了(不敢点名),少得可怜的“正义感”发作,居然想为八爷打抱不平,把原来那个故事稍稍具体化,一冲动,写了一章(云里雾里的第一章)就贴上来了。红楼看得次数太多,开头也茫茫渺渺起来,居然还有人鼓励,就到了今天,中间一度打退堂鼓,诸位大人又是鼓励又是威胁,后来有了几个常客,看了他们的留言就觉得开心,一路下来,居然已经写了十多万字。
可怜的八爷,本来是为他写的故事,先被不按理出牌的楚言抢去绝大部分风头,又被他如狼似虎的兄弟一瓜分,最后只剩个上半部第一男配的位置。(我欺软怕硬啊!)但是初衷可不能再变了,所以,楚言还是会和八爷相爱,他们的爱情从一真正开始就只开花,不准备结果,很唯美的那种,也会比较轻松很幸福。在这之前,各种障碍一一现身,楚言还有一些磨难,八爷的心也会被虐得很惨。
我现在的目标,一个是爬页,另一个就是写一个空前希望也能绝后的八爷,希望象水薇这样的铁杆四爷党看了,也会说一句“嗯,这个八爷我喜欢!”
回到那个问题,八爷受到的什么不公正待遇,会让一向不管闲事的我出离愤怒,忍不住动手演绎我心中的八爷?
其实,我不是真的八爷党,他是奸臣是小人是坏蛋,都与我无关,让我受不了的是说他怕老婆,还“紧紧拉住凶狠善妒的八福晋,就象拉住权势名利”。TOO MUCH!
拜托!中国经历了几千年的男权社会。他爹是康熙啊!他是皇子啊!他身上流着天下第一尊贵的血液,一出生就有着继承皇位的可能。这样的他会须要曲意巴结一个宗室女儿生的女儿?就算八福晋的外公是安岳亲王又怎么样?他早死了!在他身后,他的儿子孙子会不会听八福晋的还不好说。根据我查到的资料,郭洛罗这个姓,没有被列入满洲八大姓,也没有出过几个很出色的人才,八福晋的爹算是当时家族里的一个俊杰了。娶了八福晋可以加强他和宗室的联系,可我不觉得八福晋家里有多少势力能导致他的“惧内”,更合情合理的解释是,安岳亲王的势力在朝堂上找到了一个理想的代言人,双方出于利益关系开始合作。万一八爷登上皇位,他们得到的好处不必多说了。
让很多人纠缠的是老八的母亲,虽然出生不高,最后也被封了妃,就算明尚额附,见了面,也得打个千,请个安,说声:“良主子吉祥。”
因为他的母亲地位不高,老八小时侯很可怜,可是他成功地脱颖而出,改善了自己的地位。康熙第一次封皇子,他和老四都是贝勒,当时他才十七岁,这一点谁也不能说是八福晋的功劳吧!拥戴老八的有许多汉臣,其中不少饱学之士,这些人清高自负,才不会把几个宗室皇亲放在眼里,只能是被老八的才识和礼贤下士所折服。另外,文中的楚言所出身的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