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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吹散-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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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先前十三阿哥十阿哥的生辰,楚言和七阿哥十二阿哥也算认识了。 
  七阿哥腿瘸,似乎不是先天遗传,不知是小儿麻痹症还是受过外伤。性格中多多少少有点自卑,有些孤僻,不爱说话。他的和气不同于五阿哥的宽厚,八阿哥的温润,十三阿哥的爽朗,更像是一种漠不关心的冷淡。 
  十二阿哥比十三阿哥大不了多少,却是这个年纪少见的沉稳持重,象个小老头,只有眼中偶然闪过的好奇标志着一颗仍然年轻的心。十二阿哥外貌天赋都是平平,似乎颇有自知之明,藏愚守拙,对两个出色的弟弟只有倾羡,没有嫉妒,相处融洽。 
  几位阿哥挨着个儿上前,对四阿哥说些吉利话,拿出各自的寿礼,有文房四宝,有书籍画轴,还有小雕塑摆件。 
  四阿哥自是满脸堆笑,连声称谢,这些人中数他辈分最大,倒也没有太多礼节需要做作。 
  十四阿哥轮过之后,诸人的目光都落到楚言和冰玉两个人身上。 
  楚言走了过去,垂首呈上带来的小小包裹:“奴婢恭祝四贝勒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近日,岁岁有今朝!”但愿他年年岁岁都能记住今日的兄弟友爱,他年,整起这些人的时候,下手多留三分情。 
  “多谢!”四阿哥含着笑接过去,见她用绸布仔细包裹了,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心中喜欢,竟有些舍不得拆开,掂了一下,笑问:“是什么?” 
  “回四爷,是一个小小的绣架。” 
  四阿哥有些意外:“是你绣的?” 
  “是奴婢画的样子,请人绣的。奴婢,呃,不会刺绣。” 
  四阿哥哑然失笑,还想说什么。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已经好奇得不行,连声嚷着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原来是一幅水墨绣画。一丛兰花,两支竹子,配上细细的乌木框子,简洁明了,有禅的意境。 
  她模仿了郑板桥的兰竹图,请早燕找了绣工好的一个女孩子,只花了一天绣出来,框和架子也是现成的。效果竟是出奇地好!就连七阿哥也拿了过去,仔细看了看,赞了两声。四阿哥满脸笑意,不掩饰眼中的激赏。 
  冰玉也将她打的一条穗子呈给四阿哥。 
  十阿哥爱闹,嚷着要敬四阿哥三大杯,被十四阿哥拉住:“别急!今儿还有一位寿星呢。” 
  楚言狐疑地看了一眼十四阿哥,视线扫过室内众人,除了七阿哥和十二阿哥,其余的人什么时候生日她大约都是知道的,看到冰玉正抿着嘴对她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这天也是楚言的生日。作为基本资料,楚言的出生日期,她自然是知道的,却没有“我的生日”这种切身之感。 
  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和冰玉早有预谋,笑嘻嘻地拿出了准备好的礼物。十三阿哥送的是一块怀表,楚言欢喜莫名,她花了好大功夫,总算弄明白了古代的时辰是怎么算的,仍然很不习惯。十四阿哥送的是一个古旧笨大的八音盒,木头表面的油漆已经斑驳,楚言上紧发条,含笑听着金属轻轻碰撞,奏出一首不知名的赞美诗。冰玉送了个荷包,精巧的藤蔓图案,看得出下了不少功夫。 
  十二阿哥大概早得了消息,准备了一方端砚。 
  十阿哥挠着头,懊悔居然错失了这样一个示好的机会,期期艾艾地说回头补上这份礼。 
  十四阿哥耻笑说:“寿礼只有早送,哪里有过后补的?” 
  一听这话,十阿哥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年纪较长的几位阿哥也都是一脸尴尬。 
  楚言连忙赔笑说:“五爷的礼物,奴婢早就得了。是一幅字。” 
  五阿哥微微一愣,望着她释然一笑,有一分感激。 
  “奴婢正想向七爷讨一份寿礼。听说七爷乃是象棋国手,可否陪奴婢这个臭棋篓子下上一盘?” 
  七阿哥微微一笑:“随时奉陪。” 
  楚言道了声谢,转向九阿哥,笑道:“九爷袖筒里收着的银票,要是都送给奴婢,连八爷十爷的份也尽够了。” 
  众人愕然。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冰玉转头偷偷地笑。 
  九阿哥冷哼一声,向袖筒中一掏,取出一沓银票,摔给她,口中骂道:“除了银票,你还认得什么?前一阵子,给你的一船鸭绒,可不是白送的。” 
  楚言毫不客气,细细点过一遍,欢声叫道:“Yeah,发了!竟有三百二十 两!” 
  在几道又惊奇又好笑的目光中,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回九爷,奴婢除了银票,还认得黄金白银珍珠玛瑙翡翠玉石绫罗绸缎,值钱的东西,大半都是认得的。” 
  有人憋不住喷笑出来。 
  楚言只作不知,从手中点出几张银票塞回给九阿哥:“喏,六十两买一船鸭绒,二百两运费,奴婢没占便宜吧?” 
  九阿哥恨恨地夺了过去:“得了便宜还卖乖!” 
  哄堂大笑。 
  四阿哥一手握拳,掩着嘴笑了两声,两眼含笑,直望着她。 
  楚言却闭了嘴,低头摆弄起她新得的几样东西,毫不理会其他人兴味谙然的目光。 
  四阿哥踌躇片刻,用刚收到的东西送她,不好看!可是,自己通身上下并没有什么可以出手的东西。沉吟了一下,取下腰间系的那块玉佩,笑道:“我事先不知情,只有这个,你收着吧。” 
  楚言道谢,笑吟吟地接过来,这趟才算没白来!第一眼看出这块青玉成色极好,少说也值个一千两。再见到上面那个“禛”字,却迟疑起来,翻过来,是曲曲弯弯的文字样的图案,不认得也知道必是他的满文名字。 
  楚言与十三阿哥同年同月生,更和四阿哥同月同日的生日,说不清是什么样的缘分,带给她奇怪的不安,再弄出这么一块玉佩,似乎预示着超出她掌控的纠葛。长吁一口气,暗笑自己几时变得这么疑神疑鬼,一起生的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不一块死就好,十三太短命,雍正活得也不长,她还希望健康地活到八十岁,渴望一头晶亮银丝不夹一根黑发的雍容风韵呢。这块玉佩既是他身份的代表,说不定哪一天能派上大用场,救她一命呢,这么一想,又开心起来,一抬头,正撞上四阿哥含笑的眸子,灿然一笑。 
  感觉到另外一人柔和专注的视线,有意地不加理睬。 
  十阿哥十三阿哥领头,几位阿哥开始向四阿哥敬酒。十四阿哥悄悄靠到楚言和冰玉这边,凑到她耳边问:“那些习题,可做得不冤了?” 
  楚言一愣:“难不成,那个八音盒是做习题得来的?” 
  “差不多。上回在南怀仁那里见到这个,猜着你会喜欢,只是同他没交情,不好意思张口。有你帮着,做了那些天的题,南怀仁在皇阿玛面前直夸我,皇阿玛说要赏我,南怀仁也说要奖我个什么,我就要了这个。” 
  “哦?皇上又赏了你什么?” 
  “那玩意儿,你不会希罕,是皇阿玛当年用过的一张弓。” 
  “多谢十四爷费心!”楚言笑妍妍地问:“十四爷今后还做不做几何题三角题了?” 
  十四阿哥挤挤眼,做了个鬼脸:“看那几个洋人还有什么好东西了。以后,可不许再不耐烦,不许再骂我!” 
  楚言回了个鬼脸:“看十四爷又不会做什么题了。” 
  相视一笑,楚言想到另外两样好东西:“十四爷可见过他们从法兰西带来的酒和巧克力?”在她看来,法兰西对世界的贡献中,这两样远远排在Chanel等名牌前面。 
  见十四阿哥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笑了笑:“慢慢再看,他们还有什么值得谋的东西。”有机会,她要亲自去那几个洋人住的宅子看看,说不定两句法语过去,被引为他乡故知,对方主动就把好酒好吃拿出来了,呵呵!她乱七八糟学的那点旅游用的法语,曾经被地道巴黎人称为魁北克口音,那些传教士又不知道是什么偏僻地方乡下人出身,到时候,鸡同鸭讲,怕是有趣得紧! 
  十四阿哥被她诡异的笑弄得头皮发麻,叫身边的大丫头青蓝过来伺候着,自己跑去给四阿哥敬酒。 
  看了看大呼小叫的那一堆人,楚言问青蓝有没有备下饭菜。 
  青蓝指了指一边桌上满满的冷盘下酒菜,见她蹙了蹙眉,忙道:“德主子派了个厨子过来,那些是给爷们下酒的,后面应该还有一些正经饭菜。” 
  楚言点点头,让她去看看,捡清淡些的拿点来,再盛两碗饭。 
  冰玉一直兴致勃勃地摆弄着那个八音盒,有些奇怪:“你怎么这会儿就要吃饭?哎,你说这盒子怎么会奏出曲子呢?” 
  楚言解释说上发条的时候把一个金属片的弹簧压实了,弹簧慢慢松回来,带动了一个齿轮,这个齿轮带动一组齿轮,使得好些个金属片按预先计算好的顺序相互打击,发出有节律的音节,组成了一个曲子。 
  冰玉听得直咂舌:“一样一样都得算倒。洋人还真是精细!” 
  洋人的精细除了制造小玩意儿,还用来改进大炮火枪轮船。其实,中国人也够精细的,看看家具上瓷器上那些纷繁复杂的花案,听听人和人对答时的滴水不漏,都是中国人精细的产物。楚言突然觉得郁闷,为什么要让她跑到古代,做一回先知?世人皆醉的时候,独醒者的无奈和痛苦,有谁能分担? 
  青蓝端来一盘片好的水晶肘子,半尾糖醋鲤鱼,一碟炒素三丝,两碗米饭。 
  楚言招呼冰玉一块儿吃:“快填肚子。等他们想起来,过来灌酒可就糟了。”同学朋友聚会的场合,往往会有人跳出来拉人拼酒,唯恐天下不乱,自保的第一要素是冷眼旁观,抓紧时间吃饱,那些人想到她的时候,战斗力已经大打折扣,而她好整以待,再来个装傻充愣,四两拨千斤,在小圈子里“酒量厉害”的名声,就是这么来的。 
  冰玉抿嘴笑着:“要灌也是灌寿星,没我的事儿。”虽这么说,还是陪着她一起吃起来。 
  果然,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再想不出来什么理由向四阿哥敬酒,就想起了她。 
  十三阿哥一身酒气,过来拉了她的腕子,口中叫着:“快来,你还没跟四哥喝过呢。” 
  其他几人也都有几分酒意,抛开了礼仪规矩,纷纷附和:“应该。一样的生辰,好大的缘分,该喝!一杯不够,至少三杯。” 
  十三阿哥刚要倒酒,被楚言拦住:“这是什么酒?” 
  “汾酒。” 
  “难喝。”楚言皱着眉:“换一样。” 
  十三阿哥盯着她,眉眼都是笑,叹了口气:“我的姑奶奶,你的嘴怎么这么刁?” 
  搞怪地喳了一声,拿起另外一坛:“这是我从一位高人那里得来的方子,取玉泉山的水,让四哥庄上奴才酿的,入口清甜绵软,你尝尝,合不合意!” 
  等她尝过点了头,才斟满六杯,催促她和四阿哥对饮。 
  四阿哥估计喝了不少,脸颊甚至耳朵都是绯红,眉眼间透着春色,一身的棱角都不见了,只余眼中暖暖的笑意。楚言想起一个词:面若桃花。 
  四阿哥端起一杯酒,笑道:“来,我们喝!” 手还是很稳,话已经有点糊涂了。 
  “光喝酒没劲,总该说点什么。”九阿哥在一旁插嘴。 
  “是。”楚言扫过周围这些人,端起酒杯:“第一杯酒,祝四爷身体康健,福寿延年。”言罢,一口喝干,这酒口感真是不错。 
  四阿哥笑了笑,跟着干了。 
  “第二杯酒,祝四爷万事胜意,心想事成。” 
  “第三杯酒,祝四爷妻妾成群,儿孙满堂。” 
  四阿哥呆了一下,还是干了,望着她笑道:“该我敬你了?” 
  楚言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四爷别折了奴婢的寿。” 
  十阿哥不依:“酒桌上论什么身份!今儿寿筵,寿星最大!” 
  一堆人跟着附和,十三阿哥已经又倒出了六杯酒。 
  四阿哥盯着她,微微一笑:“我该祝你些什么?” 
  楚言大大方方拿起杯子:“第一杯,祝我长寿。” 
  “是。祝你长命百岁!”四阿哥抢先喝干。 
  “第二杯,祝我发财。” 
  四阿哥失笑:“好。祝你财源茂进!” 
  “第三杯——” 
  楚言尚在踌躇,五阿哥接了话:“祝你嫁个好夫婿。” 
  一堆人哄笑起来。四阿哥点头笑道:“五弟说的是。第三杯,祝你嫁个好夫婿!” 
  跟四阿哥喝完,又被十三阿哥拉着,跟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喝过,只有八阿哥推说自己不胜酒力,就不必干了。 
  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不依,反而借机灌了八阿哥三杯酒。 
  楚言发呆地望着他一如既往地温笑着,有些无奈地饮下三杯酒,脸上腾起淡淡的红云,眸光带着笑意,微微扫过她。 
  十阿哥真心诚意地敬她三杯,楚言不好推辞。 
  一圈下来,连着冰玉的一杯,十好几杯酒下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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