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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搅蛮缠!我是九阿哥爱新觉罗•;胤禟,也是唐九。你都认了我是你妹夫,为什么不能把寒水嫁给我?”九阿哥头晕脑涨,拉住八阿哥有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八哥,你替说我说两句话!”
八阿哥一脸好笑,只盯着寒水问:“你不愿嫁给九阿哥?”
“不嫁!”
“你承认唐九是你丈夫?”
寒水想起那句誓言,有点勉强地点点头:“是。”
“你愿和唐九恩爱白头,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是。”
八阿哥转向九阿哥,笑道:“九弟,你还求什么?”
九阿哥恍然大悟,喜道:“是。我知足了!我是唐九,我就是唐九。”
“你是唐九?”楚言冷笑:“我正要找你算账!你欺负我妹妹年幼单纯,先骗钱再骗人,当我们佟家好欺负的?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呜呜”
八阿哥一把捂住她的嘴,凑在耳边劝道:“你妹妹都嫁人了,自有她丈夫照料。九弟不好,可你们打也打了,气也出了,何不让他们夫妻自去和好?”一边对九阿哥使了个眼色。
九阿哥大喜,过去拉寒水。形势变化太快,寒水还在发呆,情急之中,照着楚言教的防身术又是一下。九阿哥吃痛,扭住她的双手,使出蛮力,愣是把她扛了出去。
八阿哥花了不少口舌安抚楚言,好说歹说,总算她同意夫妻的事情该由夫妻自己解决。
“可是,寒水年幼无知,九爷却是花丛老手。”双方不是对手。
八阿哥直笑:“你看他刚才那样,像个花丛老手么?”
“也就是看他对寒水还有两分真心,我才从宽处置。”
那还是从宽处置?八阿哥真该为弟弟庆幸:“多谢手下留情。”
“不妨,来日方长。以后,你弟弟欺负我妹妹,你帮谁?”
“谁也不帮,非帮不可,也是帮理不帮亲。”八阿哥不想在九阿哥的事上纠缠,忙抛出另一件事让她伤脑筋:“下月是额娘的生辰,送什么东西,我拿不定主意,你帮我看看哪样好。”
楚言奇道:“你们母子的事,问我做什么?”
“往年我孝敬的东西,额娘虽然说好,可也没见多么喜欢。我看额娘和你投缘,兴许,你挑的东西更能讨额娘喜欢。”
“这样啊,你先说说有几样可选。”楚言的心思果然转到这件事上,一边听他描述看好的几样礼物,一边动脑子,末了笑道:“我看这三样都好,随便挑一件,算我送的成么?我原有一样东西要请八爷转交,就算八爷的吧。”
八阿哥好笑道:“多谢费心!你有什么东西,自己送去不好,巴巴要我转交?”
“这样东西偏是八爷亲自交给良主子,良主子才更喜欢。听好了——
你静静的离去
一步一步孤独的背影
多想伴着你;告诉你我其实多么的爱你
花静静的绽放
在我忽然想你的夜里
多想告诉你;其实你一直都是我的奇迹
一年一年;风霜遮盖了笑脸
你寂寞的心有谁还能够体会
是不是春花秋月无情
春去秋来;你的爱已无声
把爱全给了我;把世界给了我
从此不知你心中苦与乐
多想靠近你
依偎在你温暖寂寞的怀里
花静静的绽放
在我忽然想你的夜里
多想靠近你
告诉你其实我一直都懂你”
“懂你,懂你。”八阿哥喃喃道:“这样礼物,额娘必定喜欢。”
九阿哥仍然办了一套程序,宗谱里九阿哥的记录又多了“妾佟氏”三个字。反正不麻烦她们,寒水和楚言对此漠然视之。。
楚言对寒水说:“佟氏拿佟氏的名分,寒水过寒水的日子。这么一来,你家那边也有了交待,你父母也抬得起头,你母亲也不会被人欺负。”
寒水不入九阿哥府,到底是“唐九”的妻子,自然不能放她再住在别人家,何况那家还有个未娶亲的儿子。“唐九”在什刹海边上置了一个院子。
名义上的事情虽然理顺,寒水仍然没有原谅唐九的欺骗和欺负,拒绝住他的地盘,也不接受他的馈赠。倒是他大姨子,一听说什刹海边的四合院,两眼发光:“我要,我要!”在现代,凭她这样的小白领,什么时候能买下这么一座院子!还不需要修缮,原汁原味。
抢了房契地契,塞给妹夫两张银票,算是买断,楚言喜滋滋地拉着寒水参观她新置的不动产。既然是楚言的产业,寒水也就不反对搬进来,“唐九”憋了一肚子气却无话可说。
在门口挂起“佟寓”的牌子,从佟府要来两房佣人,楚言给他们定下规矩。第一条,九阿哥,及九阿哥府来人,与狗不得入内。第二条,上门女婿唐九野够了回来,二姑娘寒水让进,就放他进来,二姑娘要不让进,就请他有多远滚多远。第三条,有违反前两条者,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以前,楚言所谓查账,极少查进九阿哥的生意里,一般都是九阿哥那边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有了寒水这个专用会计师,楚言要求执行她的股东权,每季检查一次详细账目,并有过问经营的权利。九阿哥瞪了她一分钟,突然笑容可掬地答应了。
楚言在“人间烟火”的偏院给寒水收拾出一间办公室,沿用佟寓的规矩,严格限制色狼出入。
寒水很信任楚言,按照这个姐姐的安排,刚刚安顿好,就接到一张请柬。八福晋邀请她参加自己的生日小聚。
==〉一物降一物,9固然遇到了对头,楚言再牛也没斗过8不是?
细看看9喜欢寒水什么,可以发现俺想表现的一点东西。有了“寒水”这一层,后面好几处情节会更自然流畅,因为第一次影射这里的读者,写的加倍用心,务必要博一个满堂彩,呵呵。寒水可还满意?
变故
畅春园。楚言划着一只小船穿行在荷叶之间,嘴里轻轻吟唱着:“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把船停在荷叶当中,采下一片叶子盖在头上,住桨四下张望。如果她划的不是小木船,而是大木桶,大概更像采莲的贫家女。荷塘阴凉清爽,从水中看岸上的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别有一番超然的心境,好像芸芸碌碌的生涯已离她远去。
康熙没有来,此时畅春园中只有静太妃德妃和四阿哥住着,显得很清静空旷,也更加自由。康熙又要巡幸塞外,裕亲王恭亲王病了,这两位是皇上硕果仅存的兄弟,也是除了康熙以外,先皇最后的儿子,太后很是关切。另一方面,静太妃近来身体不好,心情烦闷,太后无法两下兼顾,也怕两位亲王的病给太妃再添心烦,索性劝她到畅春园来消夏。德妃也正犯着头疼的老毛病,跟着来陪伴太妃。四阿哥没有被点随扈,自然就跟过来照料。静太妃嫌畅春园地方大人少,太清静,把楚言从太后那里要了过来。
太妃身体不适,脾气就大,底下的人小心翼翼,还是动不动要挨骂。总算楚言伶俐,又是太后的人,不必服侍,只陪太妃说话逗趣,又有德妃明里暗里护着,还没有挨轰。可是,青桐他们把她当做救星,大凡为难点的事都要来找她商量。楚言不堪其苦,不厌其烦,趁太妃小睡跑出来,躲到荷塘中求片刻清闲。
估摸着放风的时间差不多了,楚言叹口气,重新拿起桨,却发现她不认得回去的路。刚才是从那边桥底钻下过来的,还是另一边亭子那头拐过来的?依稀记得来时钻了两次桥洞,拐了五个还是六个弯。举目四眺不见人影,楚言后悔起来,一心要躲开人求清静,这下想找个人问路也找不到,突然来这么次“失踪”,怕是有的排头吃。
隐隐听见一阵悠悠扬扬的琴声,楚言精神大振,连忙循着琴声找过去。拐过那座亭子,沿着湖岸划了一段,就见水边一座平台,树荫里坐了一个人,正在抚琴。
琴声突然停下,楚言生怕那人走开,忘了噤声的规矩,也忘了女子该有的娴雅,离着一段距离,大声叫嚷起来:“哎,你等等,别走!我问你——”
台上视野极好,抚琴的人早已见到一个宫女划了小船往这边来,嫌她扰了兴致,正要命人赶她走,听这一嚷,忍不住嘴角轻翘,走到水边,笑问:“你要问我什么?”
看清是四阿哥,楚言立刻想起所有的规矩,心虚地陪着笑脸:“四爷,给您请安啦。四爷琴艺高超,当真是云停鸟住,余音绕梁。”
四阿哥笑意更深:“哦,云停鸟住?你是不是也忘了要问什么?我可要走了。”
“啊,别,四爷,我迷路了。”
四阿哥笑容可掬:“哦,迷路了。是要回太妃那里?把船划过来!”
等楚言靠近,四阿哥踏着岸边的石头跃上船,接过她手中的桨往回划。
楚言有些着急:“四爷,我回去晚了,要挨骂的。”
四阿哥挑挑眉,问道:“人人都说你怕我,你是怕我多些,还是怕太妃多些?”
楚言瞥了撇嘴:“眼下怕太妃多些,人在病中脾气自然不好。”
四阿哥顿了顿,笑道:“我听这话倒象在骂我。一直忘了问你,都说你见了我就象耗子见了猫,耗子怕被猫吃了,你怕我什么呢?”
楚言开始觉得跳到水里游回去会更痛快些,赔笑道:“四爷威严呗。”
四阿哥微微一笑,继续说:“可我有时觉得,你所谓怕我全是作给我作给别人看的,其实,你一点儿也不怕我。”还以作弄他为乐。
“哪能?”楚言貌似盯着桨一下一下带起的水涡看得入神。
四阿哥也不在意,瞟了她头上顶着的荷叶一眼,笑道:“这里是不是有些象江南?江南的夏天比这热吧?”
楚言突然想起一个人,嘻嘻笑道:“四爷莫非是想起了江宁的小乔姑娘?”
“小乔?怎么想起这个?”
“十三爷都跟我说了,四爷在江宁的时候,带着他去找过小乔姑娘呢。”
“十三弟跟你说这个?还跟你说了什么?”
“他也觉着小乔姑娘挺好,出淤泥而不然,就是那句,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
“还有呢?”
“我觉着四爷若是要做那个什么生意,小乔姑娘兴许能行。”
四阿哥呆了一呆,想起前情,不由莞尔:“难为你,还惦记着那档子事儿,替我的生意操心。我听说,你认了个能干的妹妹,把自己的生意都扔给她管,就不怕她向着九弟。”
楚言立刻指正:“她丈夫是唐九,可不是您的九弟。”
“你非要这么说,也成。总还是一个人,你就不担心?”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心,没劲了。”
四阿哥点头笑笑,过了一会儿,又问:“这是你第几回来畅春园,怎么连路也认不得?”
“第二回。来了也就窝在太后太妃的院子里,没去什么地方。十三爷十四爷说了几次要带我四处走走看看,总凑不到一处。”
“我左右无事,明儿起,太妃歇晌的时候,我带你各处走走吧。你这么乱跑,别哪天真的走丢了,闹笑话。”
四阿哥把船靠在岸边,领先跳上岸边,扳住了船边,示意她下船。
楚言一脸苦相:“四爷,我当真要赶紧回去。”
四阿哥一脸好笑:“我就这么信不得?快上来,要不,我撒手了。”
楚言无奈地上岸,跟着走了一段,眼前赫然已是太妃住的地方。
四阿哥嘲笑道:“你自己不认得路,绕了一个大圈,其实没走多远。”
太妃小睡醒来,嫌茶太热嫌果子不冰,发了一通脾气,就开始找楚言,听说她出去还没回来,有些恼火,开始数落她被太后宠坏了,对自己不尽心。德妃过来,也落了不是。
楚言看见青桐的眼色,知道不好,一进门就直接跪下认错。太妃怒气未消,也不让她起来。
四阿哥不慌不忙请过安,再告个罪:“是孙儿突然想起,把楚言叫去询问太妃近日的饮食。这丫头担心太妃找她,说了几句就急着回来,可她不认得路,三下两下又转了回去,急得要哭。孙儿也正要过来向太妃请安,就带着她过来了。”
德妃忙道:“下回再这么突然把人叫去,好歹让人送个话过来,省得太妃担心,嗯?”
“是。”
德妃又忙赔笑对太妃说道:“我就说佟丫头做事最是尽心,怎么会突然跑得不见人影?谁都道她周全明白,要问太后太妃的事儿都找她,这丫头看似没事儿,反倒比别人忙。这边她没来过几次,不认得路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