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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其‘乐’!)
(浑小子,你居然趁我拍摄的时候,把我的炸鸡偷吃光光!)随着向以农的怒咆起舞的是画面的剧烈振动。
此时画面出现展令扬的一一号笑脸,一脸无辜地道:
(人家才不时偷偷的吃,而是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正大光明地吃耶!)说话时有不慌不忙地咬了一大口炸鸡。
(你还吃!)向以农气极。
(不用吃的,难道用吞的?那会消化不良耶!小农农真是没常识。)
(你)画面再一次剧烈振荡,(喂,你们几个!水准你们拿我和这个贪吃的浑小子下赌注?你们一定有赌我会让步对不对?)
(只答对一半,我们是赌你会在第几分钟让步。)东邦理所当然的庄家南宫烈好心地加以修正。
(你们这几个该死的混球别跑!全给我站住!)至此,画面上已完全看不到南宫烈即人的身影,因为V8被向以农抛弃在地上,只能孤孤单单地拍摄懒在原地继续吃炸鸡的展令扬自得其乐。
不过声音依旧继续收录着
(以农!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动不动就摔V8,你知不知道光是这个月,你已经摔坏几架V8,浪费多少冤枉钱了?)
高分贝嚷嚷的是东邦财务大臣雷君凡。
冤枉啊!我哪一次让你花过修理V8的费用啦?)
(你是没有直接让我花费V8的修理费用,因为你每次都死皮赖脸地要凯臣帮你修好,可就是因为你老是要凯臣帮你修,所以凯臣老是向我要精神补偿费,你说这笔帐我该不该找你算?)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可以跟你要炸鸡被令扬那个浑小子偷吃掉的精神补偿费?)
(不要把那个问题外的浑小子和摔坏V8的事混为一谈!)
(偏心!)
电池没了,紧接着画面和声音也全数消失。
“……该死的浑小子……什么叫做忘记多少次都无所谓……我就是有所谓,这么美好的记忆我一次也不想忘记呀……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向以农激动得哭了,声音异常沙哑,听得出他在激励的压抑心中的痛苦和悲愤。
雷君凡把怀中的展令扬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沙发上,无言地走到向以农身边,瞬也不瞬地逡巡满墙的DVD。
“你在找什么?”向以农哽咽地问“刚才播放的DVD是半年前录制的,我想知道最后录制的DVD实践时是什么时候、什么内容,说不定可以找出什么蛛丝马迹……”雷君凡虽然极力保持音调平衡,但他抖动厉害的双肩却泄露了他真正的感受。
“我也来帮忙!”这话不约而同地出自其他四个伙伴口中。
“我的想法和以农一样!”安凯臣一面找一面说。
“那还用说!我的记忆是属于我的‘智能财产权’,世上许多国家对智能财产权的保护可是在当事人死后五十年都还有效耶!怎么可以让人擅自剽窃盗取我的东西!”南宫烈不愧是法律系的高材生,三句不离本行。
“没错!这世上只有我A别人的东西,没有我的东西被别人A的道理!我身为神偷的自尊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向以农化悲愤为力量,咬牙切齿地咒誓。
“既然咱们有志一同就快点达成共识,这个浑小子快清醒了。”替展令扬诊疗的曲希瑞提醒情绪激昂的伙伴们。
室内倏地陷入一片沉默。
“找到了!”雷君凡抽出一片DVD,“最新的录制时间是两个星期前。”
向以农以飞燕穿帘之势,蜻蜓点水地劫走雷君凡手持的DVD,放入播放匣播放。
画面上的主角依旧是他们六人,背景是中国上海他们六人从浦东享负盛名的地标之一东方明珠电视塔,一路玩到浦东国际机场的实录。
雷君凡又找了时间相近的几天,结果都是在中国各地游玩的记录。于是他又把时间往前推。
“你想找什么资料?”向以农发现他是有特定目标,不是漫无目的乱找。
“我们到中国玩之前的资料。”雷君凡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加入白虎门、什么时候和门主认识的,可是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我对于有关白虎门的记忆,真正想得起来的只有最近这两个多星期的事。之前,白虎门的医生说我是执行任务时脑部受了伤,导致部分记忆丧失,可能是暂时性的,也可能是永久性的。
“那时,因为对门主有强烈的印象,门主又劝我凡事向前看,不必拘泥于已发生的过去,我想也是,所以我对失去的记忆并不会很积极地想要想起来,反正八成和眼前差不多无趣。可那是因为我们想到在我失去的记忆中,会有这么多我不想忘记的回忆——”
安凯臣再也无法保持沉默插断雷君凡的话。
“你不是在说笑吧?你现在说的情况和发生在我身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哩!我也是基于相同的理由,所以对重拾忘记的记忆没什么兴趣……”
“不会吧?我一直以为遇上这等倒霉事的只有我自己耶!”向以农不敢置信地怪叫。
“那是我要说的话。”南宫烈一改潇洒油压机等吼嚷。
若非手指真实的感觉到展令扬的体温,曲希瑞会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咱们五人的经历都一样呀……”
密布的疑云加速了众人“搜证”的动作。
不经意地,雷君凡瞄到一篇标题为:“中国之旅前夕”的DVD,他立即抽出来交给向以农。
“播这片看看,依它的标题推断,应该会有更进一步的资料。”
“OK!”
新的画面很快呈现在五人眼前——
咕——呱呱呱——咕——呱呱呱——
像鸡、像鸟又像蛙的鸣叫声凑热闹似的响遍异人观一楼。
(这时候会有哪个不速之客跑来按门铃呢?)向以农一面整理旅行用品,一面不耐烦地低咒。
同样在整理行囊的安凯臣道:(如过是带来好玩的鲜事倒是无妨。)
(如果不是呢?)忙着check机票的雷君凡忙中不忘哈啦。
(那就叫他自己提供咱们娱乐!)展令扬把雷君凡的背当成靠垫,舒舒服服地靠躺着,俊美的脸蛋上挂着充满邪气的笑意。
例如?)邪气的魅力对东邦人一向有着特殊的吸引力,连在茶几边占卜的南宫烈都忍不住,暂时抛下满桌扑克牌凑过来。
正要去应门的曲希瑞好心地告诉伙伴们最可能的事实:(不是我爱泼冷水,可是最可能的访客是帮我们生披萨来的服务生,OK?咱们明天就要出发去中国玩,为了整理行囊所以今晚没自己开伙而叫披萨外送来当晚餐,记得吗?)
稍后,曲希瑞捧了一堆餐点进门,除了晚餐,还有额外的赠礼 ——一封白色的通知函。
(令扬,是给你的。)曲希瑞把白色的通讯函交给展令扬,人也跟着凑过去。
在五双好奇宝宝的眼睛环视下,展令扬拆开了没有寄件者名字和住址的神秘通知函。
“令扬,是署名给你的。”曲希瑞把白色的通知函交给展令扬。
在五双好奇宝宝的眼睛围绕下,展令扬拆开了没有寄件者名字和住址的神秘通知函。
里头也是高雅的白色卡片,以电脑字体俐落的列印著:
展先生,请于月日,亲自只身前来布兰登堡领回擅自寄放的藏宝图。
逾时得果自行负责。
地址如下:
…………
白虎门执行总长肯
“这日期不就是明天吗?”雷君凡眉头微皱。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赴这个约会吉凶参半。”
“可不赴约的话,绝对是大凶,是吧?”展令扬替好伙伴把后半投的话接续。
“没错。”
“既然如此,咱们就立即出发赴会去,然后再转往中国。”安凯臣希望速战速决,省得影响快乐的中国之旅。
“就这么办。”其他几个同伴全投赞成票。
“可是人家写明要我亲自‘只身’前往耶!”为了怕伙伴们中文修辞能力欠佳,展令扬体贴的特地加重“只身”的音量,还好心的找来枝红笔,把“只身”二字圈著来示众。
“我反对”向以农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出声的,哪知伙伴们太有默契,一开口便是五人大合奏。
展令扬不会不明白伙伴们的心意,他好言安抚著自家死党们:
“安啦!那个白虎门主是个冷淡又不理世事的怪人,会选在这时候寄来这通知函,八成是受那个顾人怨的青龙大叔之托。只要我如期赴约,他不会为难我的,而且那个冷淡的怪人绝对不会亲自见我。反倒是不赴会才会后患无穷。”
“君凡,你怎么说?”他们东邦六人,除了地下情报大王展令扬之外,就属人工资料库雷君凡情报最精广,所以大伙不约而同的向他求证展令扬这番话的可信度。
(一定是这样没错!)安凯臣完全认同曲希瑞的说法,语带温怒地道,(偶尔陪那些难缠的大叔们玩玩是不坏的休闲娱乐,但老和那些讨厌鬼纠缠不清可就有违们东咱们的游戏规则了!)
(小臣臣说得对极了!所以人家不会让那张碍事的藏宝图,有机会跑来干扰咱们自在写意的逍遥生活。)展令扬气定神闲笑道。
他眼里那熟悉的邪恶光芒像有著强大魔法般,一下子就把五个好伙伴吸了过去……
画面在交头接耳中结束。
“这是怎么回事?!”向以农的脑袋瓜像刚发生过大地震般乱哄哄一片,“照DVD所说,我们在两个多星期前根本还没认识门主,更没进过白虎门……可是我对门主确实是打从心里敬爱,那绝非一朝一夕能造就的感情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该不会是我们脑部受伤失忆之前的任务,都是到令扬身边卧底,假意和令扬成为好朋友,然后在奉门主之命带令扬回白虎门是发生意外,因而失忆吧?”雷君凡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这样最为合情合理。
“我不相信是这样!”南宫烈羞愤地吼嚷,拒绝接受最可能的事实,“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太差劲了……我不想相信……”
“难道没有别种可能性了吗?”曲希瑞双眼布满红丝,像只濒临发狂的猛兽。
“你是因为拒绝面对自己曾做过如此卑鄙的事,所以不愿承认这样的事实?”雷君凡冷冷地说。
“不是的……”曲希瑞满眼酸楚,不是滋味地说,“我不相信的是我们六个在DVD里所共同拥有的那份情谊竟是建立在卧底监视令扬的不纯基础上……我希望那是一份没有任何杂质的情谊……我……”
“……那你给我证据,给我证据呀——”雷君凡失去费力维持的冷静,咬牙切齿地发标。
他有何尝不希望有更能说服自己的解释?
“凯臣,你在找什么?”南宫烈注意到他从看完DVD后,就一直不停地东找西寻。
“推翻君凡论调的证据。”安凯臣凭着潜意识里残存的直觉,致力寻找连自己都不知名的东西。
虽然大伙儿都觉得几率渺茫,但却没有人阻止凯臣,也没有人出声戏谑——在他们心里始终期盼着奇迹出现……
安凯臣摸呀摸的,当真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从挂照的框架里,找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什么?”
“超迷你针孔录象机的镜头,我制造的。”安凯臣驾定地说。
这个发现让大伙儿悲喜参半。
悲的是他们五个人果然是奉命来卧底,欺骗令扬的感情:喜的是或许他们会发现可以驳倒现下推论的证据——虽然他们觉得这个机会十分渺茫……
一般人若无特殊目的,会大费周章地在住家里装设如此精巧的超迷你针孔摄象机吗?
“既然有镜头,应该就有录制结果才对。你们不要杵在那里发呆,快帮忙找,尤其是烈,你的第六感都没有半点动静吗?”
安凯臣始终没有停止搜寻的动作,“你们给我听好:再多的推测都无济于事,不如看到内容再说不迟!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但我对我的自尊有绝对的自信,我不是那种为了任务就能和人称兄道弟的人!”
他的话让其他四人相觑而各有所思。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想找的东西在二楼。”南宫烈终于把稍早就已经预知的答案说出来。
他迟迟不肯说就是怕真相令自己心中最后的希望破灭。
可安凯臣一番话鼓舞了他——要论自尊心,他有自信绝对不下于安凯臣!
冷静一想:依他的个性,或许会为了达成任务而和令扬虚与委蛇,但绝对不会深入交往!可是在DVD里的他是那么真情流露、毫不设防,那不是演出来的,他有绝对的把握。即便认识令扬和君凡他们的最初原因是缘于任务,但他和凯臣一样相信自己对那份感情的付出是出自真心的!
所以他不该逃避,他要找出证据!
在南宫烈直觉的引导下,安凯臣和向以农随他一起上了二楼,雷君凡和曲希瑞则留在一楼客厅守护展令扬。
“依据你对催眠术的了解,我们遭到集体催眠的可能性有多高?”雷君凡问。
曲希瑞满心遗憾地苦笑,“我很想说很高,可是以目前的情况判断,我们完全没有被施以催眠暗示的迹象。”
“也就是说我们确实是出自自主意识骗取了令扬的友谊,令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