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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雷君凡和“怪胎老大”展令扬则是贴在计算机前,大玩盗取他人计算机系统珍贵资料的游戏。
计算机奇才展令扬负责破解和侵入,过目不忘的雷君凡负责记下有用的资料内容。
向以农见伙伴们没一个替他声援、帮忙说服安凯臣,不禁哇哇大叫:“喂,你们有没有义气啊,居然没人替我帮腔,难道你们都不想再尝尝凯臣亲手烹煮的中式火锅吗?”
“好说好说,我们就是太讲义气才选择沉默。”南宫烈理直气壮地申辩。
“就是啊,你和凯臣都是我们的好伙伴,我们帮谁都不公平,所以保持中立最好。”曲希瑞立刻附和南宫烈。
“烈和希瑞说的对。再说,我们若帮你,不就代表你斗不过凯臣,所以才向我们讨救兵?那多丢你的脸。”雷君凡头头是道地接续。
“这样好了,如果你承认你斗不过凯臣,我们就日行一善,帮助身处弱势的你。”展令扬好一副菩萨心肠的口吻,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惹人嫌。
“你们可真够朋友啊!”向以农早料到这几个坏家伙没安什么好心眼,摆明是想看他和凯臣的好戏。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只要你打赢令扬。”
安凯臣自然也明白几个好伙伴的坏心眼,要他免费提供他们娱乐?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当然要把他们拖下水。
“这个好,我赞成。”曲希瑞马上倒戈,站到安凯臣那一边。
南宫烈也效法墙头草的特性,用手肘撞撞一旁的雷君凡:“要不要赌赌看这次谁会赢?”
“当然要。”雷君凡倒戈不落人后的凑上一脚。
“你们——”向以农快气炸了。
这几个坏蛋,明知道他最爱令扬那张理想脸蛋,根本打不下手,还故意这样设计他,简直该死。
才要发飙,展令扬便黏到他背后,气定神闲的说:“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小农农,我们就来商量一下这回的游戏规则吧!”不待向以农反对,展令扬已悄声在他耳畔叽叽咕咕个不停。
向以农的反应因而火速大转变,连连点头赞道:“这个好,就这么办,一、二、三,上——”
话未敛口,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已分别攻向四个等着看好戏的好伙伴。
首先临难的是离展令扬最近的安凯臣。不过安凯臣反应很快,不慌不忙地猛扯了一旁的曲希瑞一把,于是乎曲希瑞便很讲义气的替安凯臣挨了展令扬那一拳。
“死凯臣,你看招。”曲希瑞肯就此罢休才怪,旋即飞刀伺候,咻咻咻地射得安凯臣东躲西藏。
第一个遭受向以农攻击的南宫烈,和安凯臣如出一辙,躲到身旁的雷君凡身后,拿好友当肉盾,替他撑下向以农的攻击。
雷君凡以为自己够眼明手快,一定可以躲过向以农的一踹,哪知向以农够奸够诈,居然手脚并用,害他只躲过一踹,没能闪过一拳。
“该死——”不用说,雷君凡绝不肯白挨一拳,马上拳头相向,扑向向以农,“你搞错对象了吧,令扬在那边耶!”
开骂出拳的同时,右脚也没闲着,狠狠地向后一踹,回敬拿他当肉盾的南宫烈一脚,可惜没能得逞。
南宫烈得意洋洋地挑衅:“想偷袭我,回去修练个一百年再来不迟,唉——”
话还没臭屁完,已被展令扬从身后偷袭成功。
“哈哈哈,活该!”雷君凡痛快地大声嘲弄南宫烈,一面追着向以农打。
“这是怎么回事,你该打的人是以农吧?”
挨了展令扬一拳的南宫烈已发现事有蹊跷,进入全面备战地向展令扬提出质疑。
展令扬很好心的加以解释:“凯臣不是说,要以农打赢我吗?所以我和以农便从善如流,乖乖的比比看究竟是以农K的拳数多;还是我;而既然要比谁K的拳数多,当然就要有义务被K的人啰!”
“那几个义务被K的人就是我们四个!”南宫烈已完全明白这个邪恶小子的阴谋。
“聪明。”
谈笑间,展令扬的拳头再度攻向南宫烈。
“休想再得逞,看招!”南宫烈不会永远让自己屈居劣势,当下以扑克神射应战。
本来该只属于展令扬和向以农之间的对抗,在展令扬的阴谋策动下,扩大成全面性的混战,而且战况愈来愈激烈。
东邦六个好伙伴的大战,通常打到后来早都忘了原来开打的原因,全然演变成纯粹的活动筋骨、健身运动,说穿了,就是嬉闹成份居多的游戏罢了。
这回当然也不例外。
激烈的混战在淋漓尽至、潇洒痛快的追逐较劲中,渐渐地趋于平静。
气喘休休的六个人东倒西歪地各自躺平,任凭汗水恣意渲泄。
休息够了之后,安凯臣如大伙所料的大方表示:“咱们进城采购去吧!”
“万岁,我的火锅。”向以农率先从沙发上跳起来。
六个好伙伴很快便搭上向以农不知从哪A来,经过安凯臣改装完成的车子,浩浩荡荡地往城区前进。
哪知车老兄超不争气,走没两步便拋锚,直冒黑烟停滞不前,安凯臣立刻下车检测,其它五个乐得当大爷,舒舒服服地站在车旁欣赏安凯臣修车的“英姿”。
“我说以农,你这回偷的这部车怎么这么没品,才不过替咱们服务了两个月就开始闹脾气啦?”反正嘴巴闲着也是闲着,曲希瑞便给自己的大嘴表现的机会。
“不关我的事,我可是按照凯臣的指示A来这辆的,我看八成是凯臣的改造技术出了问题。”向以农马上撇得一干二净。
“敢诬赖我,当心晚上的火锅只给你汤喝。”正在修车的安凯臣,威胁感十足的反将向以农一军。
“以农,没关系,大男人不怕吃不到火锅,赶快回敬凯臣一记。”
雷君凡和南宫烈组成的煽火部队唯恐天下不乱地卯足全力煽火。
向以农才不上当,斜睨他们两人一眼,不屑的嗤哼:“如此雕虫小技就想拐我上勾?哼哼哼,太狂了吧!”
“以农,看这边。”展令扬的声音在向以农耳边响起。
向以农无防备地反射性转向展令扬,展令扬手上沾满油渍的抹布使迎面吻上他的脸,向以农因而变成包青天的亲戚——黑面蔡。
罪魁祸首的展令扬一点罪恶感也没有地笑道:“咦?你在敷脸吗?”
说完拔腿就跑。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向以农用力扯下脸上的抹布,全力追杀展令扬。
理所当然的庄家南宫烈把握机会地对伙伴们说:“赶快下注,这回咱们来睹以农能不能顶利对令扬报复成功。”
“我赌可以。”曲希瑞抢着下注。
“我赌不能。”雷君凡接着下注。
“我赌和解。”安凯臣也跟着凑热闹,并自信满满的加了一句:“而且这回我赢定了。”
才说着,他已发动甫修好的车,示意三个好伙伴上车。
三个好伙伴凭着自家人的默契,旋即知道他的企图,全都很合作地跳上车,等着欣赏即将上演的好戏。
“令扬、以农,我们要走了,快跟上来唷!”安凯臣才吼完,便开动车子,根本没打算等人。
展令扬和向以农果然如他所料,立刻和解,齐追向已开动的车子,追到适当距离,展令扬便抽出腰际上的黑色长软剑,振臂甩向车子,勾缠住车尾;接着,向以农便抱住展令扬的腰,双双腾空翻滚,沿着长软剑的剑身飞向车子,漂亮地降落在敞蓬车子的后座。
“瞧,我赢了吧!”安凯臣得意洋洋地说。
免费欣赏了一的精彩表演的其它三个伙伴,这回皆输得心服口服。
展令扬维持一贯的一一号笑脸,对于自己终于还是逃不了当同伴下注对象的结果,一点也不以为意。
同样被设计成功的向以农可就不同了,当场发出不平之鸣,哇哇大叫个没完没了:“你们这群大浑蛋,我一定会报仇的!”
车子就这么热热闹闹地进城去也!
躲在暗处监视的风见凌和风见玥兄妹直至车子消失在街道尽头才露脸。
风见玥忍不住频频低呼:“那真是以农?我不信……不可能的,以农不是这样的……”
风见凌所遭受的震愕并不下于妹妹,只是他较擅于掩饰,感情也较内敛,所以从他那冷酷没有表情的冰块脸上,很难参透他此刻的心境。
唯一显露于外的是更加浓烈的杀气……
※ ※ ※
在安凯臣精心调理下,色、香、味俱全的火锅大餐便顺利地端上晚餐的餐桌。
六个好伙伴连吃个晚餐也不肯安份,居然玩起“劫食记”。
直到计算机突然发出接收到紧急讯息的响声,互相劫食的无聊游戏才暂告一段落。
“怎么回事?”
展令扬才回到餐桌,最没耐性的向以农便抢着发问。
“是“蓝影”的朋友传来一道讯息。”展令扬人还没坐定便打劫了南宫烈筷子上那个香菇。
“什么样的讯息?”
东邦其它五人都知道“蓝影”是纽约三大不良帮派之一,主要由日本人及日裔所组成,当家老大叫伊藤忍,是展令扬的好朋友。
伊藤忍目前不在美国,所以“蓝影”的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便会随时向展令扬报告,全然把这小子奉为老大代理人,连真正的老大代理人——副老大也是一个样。看得出他们很崇拜又欣赏这小子。
“据说德国“黑十字”的老大于近日潜进美国,动向不明,所以特地知会我一声罢了。”或许是对“蓝影”的责任感让展令扬这回并未多加刁难,就满足同伴们的好奇心。
“黑十字?那不是德国三大不良帮派之一?据说他们的老大刚于半年前交接,新上任的老大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叫风见凌。”雷君凡发挥“人脑数据库”
与“活字典”的特长,把下午才和展令扬从别人的计算机系统“Copy”下来的信息,调出来大现特现。
“欧洲的帮派跑来美国干嘛?扩张势力还是策略结盟不成?”曲希瑞打趣地说。
“要不要我问问曼姬夫人更深入的详情?”南宫烈本着“好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的道义问道。
谁都知道曼姬夫人是美国名满天下的赌城拉斯维加斯一带势力最大的黑道大姊大,其在道上的影响力可想而知。
一向女人缘特佳的南宫烈,正巧是曼姬夫人最最另眼相待的贵宾,只要他开口
,曼姬夫人什么事都会依他,对他的宠爱在道上堪称十大奇闻之一。
“我看还是别惊动夫人,免得詹森老爷爷又闲不住的跑出来凑热闹,把本来没什么的小事,搞成惊天动地的大事。”安凯臣拼命反对。
霍斯金.詹森是拉斯维加斯最有名的黑帮老教父,曼姬夫人亦属于他的旗下,他虽已退居幕后多年,依然是美国较老一辈黑帮人津津乐道的传奇人物之一。
但让东邦六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并非他的名号,而是他的超级NTT(黏梯梯)。
自从上回他们六人为了帮助曼姬夫人,不小心在他老人家面前大头身手一番,演出一出漂亮的“赌城争霸”后,这位詹森老爷爷便爱毙了他们六人,有事没事就登门来骚扰,老嚷着要认他们当干孙。
为此居然还和美国政界大老老约翰杠上了,成了愈吵愈带劲的抬杠冤家。穷极无聊地老在那里较劲,都夸自己才是和他们六人最亲近的。
他们两者自己爱吵也就算了,偏偏三不五时的就要他们六人评评理,搞得鸡犬不宁。
对他们六人的事又特爱掺一脚,瞎凑热闹,真是一对老活宝。
所以说,人有老人家缘也不是好事,唉唉唉!
“我赞成凯臣的提议。”一想到NTT的詹森老爷爷,南宫烈、曲希瑞和雷君凡便争相附议。
“以农,你怎么都不说话?”展令扬没有忽略向以农的异常反应。
一向话特多的大嘴公居然成了闷葫芦,其中必有蹊跷。
“没——没事——”向以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打算蒙混过去却没能得逞,于是变得更沮丧。
“我说以农,吃坏肚子想拉拉就别忍了,凯臣不会因为你给他漏气就砍你的。
”展令扬很体贴地拍拍他的肩。
“喂喂喂,我可是很讲究卫生的,别乱栽赃,明明就是以农自己肚子不争气,无福消受美食。”安凯臣才不会上展令扬的当,严密的死守自己刚到手的那片涮羊肉,没让展令扬打劫成功。
“说什么肚子不争气,又不是女人生小孩,我看有人偷下药才是真的。”论抹黑本事,南宫烈也是一等一。
“又关我什么事了?如果真是我干的,今天肚子痛的可就不只以农一个人啦!
”下药高手曲希瑞懒懒地申辩。
“你们少没卫生了,吃个火锅老谈什么拉便便的事,真是超没水准。”雷君凡一派自命清高的大唱高调。
“老兄,没人说拉便便,就只有你自己说而已,OK?”曲希瑞好心的提醒他。
“谁拉肚子,谁又便便了?”尽管心情十分郁闷,向以农在本性使然下,还是忍不住发飙。
“那你就说说让你有张“便便脸”的原因啰!”这才是展令扬真正的目的。
“我——没事——”向以农自然明白伙伴们的关心,也十分窝心,但这档事他暂时不想说,所以便起身离座,“我吃饱了,人有点累,先回房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