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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刷刷…… 刷刷……刷刷……六道目光悉数射到我的身上。
我摸下了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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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侯爷转眼瞪向霍去病。
霍去病一脸不可置信的惊喜模样。
大姐磕巴道:“不……不是有了吧?”伸手推魏忠贤,“快快,你你不是说你会号脉么?赶快给妹子看看。”
魏忠贤摸上我的脉搏,若有所思道:“依老夫多年诊治经验来看,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建议。”
我问:“啥?”
魏忠贤轻咳一声,回到:“去买张试纸吧。”
众人异口同声道:“鄙视你!”
大姐一拍大腿,火速冲到小屋,取出一物,塞进我的手里。
我低头一看,好家伙,竟然是试纸!
抬头看向大姐,大姐红着脸说:“我那个……呵呵……刚买的,还没来得及试。你先,你先。”
我惊讶道:“大姐,你莫不是有了吧?”
大姐羞涩地瞥了魏忠贤一眼,答道:“不知道呢。”
魏忠贤当时的表情别提多傻了。丫竟然长大了嘴巴,用手捂住了胸口,然后一转身,冲出了客厅。
我诧异道:“咦?他干什么去?”
不多时,魏忠贤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打试纸,全部塞进了大姐的手里。
大姐笑着啐了一口,拉着我走进了卫生间。
结果出来后,我傻了,大姐乐疯了。
我摸着肚子喃喃道:“我终于做妈妈了!”
大姐亢奋道:“我终于做妈妈了!”
霍去病激动异常,在屋子里不停地走着,偶尔会和同样暴走的魏忠贤撞到一起。
其实,我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但一看到魏小侯爷的样子,心里就难过得要死。
霍去病想要伸手抱我,却又怕自己的力道过大,所以丫跑出去客厅,冲到寂静的公墓一阵咆哮,大声吼道:“我好快活!好快活!”紧接着,他又一阵风似地冲回到我的身边,将我抱起,举过头顶,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这一刻,我竟然……想起了吕布。
眼前的霍去病好像和吕布重叠了。
尤其是他高喊着“我好快活!”的时候,那一声声的“快活”,好想将我带回到了三国时期,吕布的府中。
不知是情难自禁,还是有心试探,我轻轻地叫了声,“吕布”。
霍去病微微一愣,眼中飞快地划过了什么,最后却是微微皱眉,问“你叫他的名字做什么?”
我笑道:“他是我们的恩人。所以,我想啊,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后,就叫他吕布。”
霍去病的眸子闪了闪,没有搭话。
他将我放到沙发上,问:“你想吃些什么?我出去买。”不待我说话,人已经走出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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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下眼睑,静静地坐着。
魏小侯爷凑到我身边,说:“我要是霍大哥,也会心情不好。你总惦记着吕布做什么?”
大姐说:“可不。你以后可别提吕布,免得霍去病心烦。”
魏忠贤说:“你们懂个屁?依老夫之见,霍去病不是小气之人,你你们就别跟着瞎掺合了。”
我说:“收拾收拾睡吧。”
大姐和魏忠贤回了小屋。
魏小侯爷睡在了客厅。
我躺在大屋的床上,望着棚顶发呆。心里的想法,就像水雾。明明能看得见,却……抓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小侯爷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到床前,躺在我的身边。
他用闲聊的语调,问:“我们还订婚,是吧?”
我点了点头。
他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上扬起了唇角。
过了一会儿,他仿佛自言自语般开口道:“元宝,别说气话了,我受不起。”
我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用力抱住他,保证道:“不会了。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
魏小侯爷闭着眼睛,轻轻地吸了吸鼻子,喃喃道:“元宝,不管我爱不爱你,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我就是你影子。从你帮我打跑那些想要起伏的小混混开始,我就是你的影子了。人不能没有影子,你不能没有我,是不是?”
我用力抱住他,重重地点着头。
这时,门再次被推开了。
我灵机一动,将手探入魏小侯爷的衣襟,抚摸上他的胸膛,营造出暧昧的气氛。
霍去病眯起了寒光四射的眼睛,沉声问:“你干什么?”
我转过头,淡淡地瞥了霍去病一眼,回道:“没什么意思。既然你选择留下了陪我,那就要接受这种生活方式。我管你是大将军还是……三国第一猛将?!”
霍去病的身子微微一震,却又立刻恢复了平静。他转过身,向门外走去,“都说孕妇情绪波动严重。你好好儿休息吧。”
我突然拔高了嗓子,喝道:“吕布,你给我站住!”
霍去病的脚步微顿,紧接着大步走出了房间。
我跳下床,冲到客厅,一把就起他的衣领,瞪着眼睛,怒吼道:“吕布,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霍去病用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笑道:“你怎么变得疑神疑鬼?这样对胎儿可不好。”
我眨了眨眼睛,收回了自己的利爪。难道说,我真的误会了?吕布真的将身子让给了霍去病。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就是霍去病?可是……我总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呢?
我不死心,干脆做最后一搏。
我向后退开一步。冷笑道:“吕布,你不用骗我,魏小侯爷……已经都和我说了。”
霍去病的脸色变了。他攥紧拳头,眼中涌起了暴风骤雨。他挺直了背脊,他绷紧了神经,但是,他却一句话也没说。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就在这时,魏小侯爷一把拉开了房门,冲着霍去病喊着:“我没说!元宝在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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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魏小侯爷没有拉开房门喊出那一句,如果霍去病没有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我,如果魏忠贤没有责备魏小侯爷,如果大姐没有对我说“对不起”,我想,我还是会相信,大姐他们没有和吕布串通一气,一起……骗我。
然而,一切都晚了。
虽然事后,我明白他们都是为我好,但在当时,我确实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向后退开,撒腿跑出锦绣公墓。
他们在身后追我,却让我更想逃离。
我无法忍受他们的隐瞒,无法接受吕布的欺骗,无法释怀自己的混沌,更……无法原谅自己竟然分不清吕布还是霍去病。
打开“时空路由器”,随便逃到一个国家,一个没有人能够找得到我的国家。
溜进酒肆,偷了一坛子酒,醉倒在山间。
醒来后,脑袋里浑浑噩噩,好像想了很多,但实际上却是一片茫然。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第五十七章:牵扯心肺的秘密?(三)
说得坦白一点,难道我能揪住吕布的衣领,让他还我清白?
哼,清白?我有那东西么?
吕布没有消失,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只不过,他不应该骗我,不应该让我再次品尝那种得失之间的大喜大悲。
霍去病,呵呵……霍去病,我竟然分不清吕布和霍去病,我竟然分不清啊……
泪,沿着眼角滑落,一滴滴,一行行,一面面……
在清醒与宿醉之间,反反复复过了三四天。
我真想一醉不醒,我真想放任自己浑浑噩噩,但是,当我想起元一,想起肚子里的小家伙,我才逐渐意识到,自己是一位多么不负责任的母亲。
怀着元一的那会儿,我的身体便不好,所幸老天照顾,让元一健健康康的。现在,我再次怀有身孕,就得担当起一个母亲的职责。我不能像我的母亲那样,一生只为了爱情而活着。我还有我的孩子,我要让我的孩子幸福。
甩甩浑浑噩噩的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回到现代。有些事儿,还是要面对的。
当一身酒气的我出现在锦绣公墓里的时候,只看见了大姐和魏忠贤。
大姐哭了。她说:“妹子,你怎么忍心一走就是这么多天?让我们好找啊!大姐不是有意和吕布一起骗你,只是吕布说,如果想让你像以前那样快乐,霍去病就必须回来。吕布可以消失,霍去病必须回来。元宝,别怪吕布,他也是因为爱你。要不,谁愿意做别人的替身啊?你瞧瞧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快洗洗,大姐给你烧热水去。”
我拉住大姐的手,含着泪,沙哑道:“对不起,大姐。是我……是我自己想不开,让你们担心了。”
大姐与我抱头痛哭,嚎啕道:“大姐以后再也不骗你了。妹子,我和你说,其实……其实霍去病没有死。”
我用颤抖的手推开大姐,凝视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大姐,你在说什么?”
大姐吸着鼻子回道:“我说……我说霍去病其实没有死。”
我指向那个刻有“霍”字的墓碑,问:“那是谁?”
魏忠贤揽住大姐的腰肢,代替她答道:“那只不过是个假坟。不过,也许霍去病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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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了眼睛,用颤抖的声音吼道:“你不是说他没有死么?“
大姐纠结道:“妹子妹子你别急,这事儿一时半刻也说不清。这个……这个事儿,你还得问吕布,我刚开始还是明白一点儿的,后来也被他们搞糊涂了。“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倾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
眼泪,沿着眼角滑进嘴里,很咸。
我问大姐:“他在哪里?”
大姐答道:“我不知道。”
我睁开眼睛,望向了那间门卫室。如同疯了般,向着那个方向跑去。我有一种直觉,那个躲在暗处的门卫,一定是霍去病!对,一定是他!他说过,要守护我一辈子的!
如果……如果我再细心一点儿,如果……如果我不是那么相信大姐他们的说辞,也许,就不会和霍去病擦肩而过却不知。
我相信我此刻的直觉,我相信,霍去病就守在我的身边,从来不曾离开过!我相信,那个在夜里忽明忽暗的烟火,便是霍去病一个人的寂寞!
我恨!
门卫室里没有人。任由我如何拍打那扇斑斓的铁门,都无人应我。而我,除了不停地拍打,叫喊,已经不能做任何事了。
手拍红了,拍肿了,拍出了血丝,也拍烂了皮肤……
我知道自己很傻,很固执。然而,当你有可能再次面对爱人活着的希望,没有人可以理智,更没有人可以冷静下来,去思考何谓的“应该如何”。
痛苦的捶打中,一只大手攥住了我的手腕,制止住我疯狂的举动。
大手的主人说:“不要糟蹋自己。他确实没有死。”
我转过头,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双眼深陷,眼布血丝,胡子拉碴,发丝凌乱。
他是吕布。
我扑到他身上,捶打着他的胸口,歇斯底里地吼道:“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
吕布自嘲地一笑,回道:“为什么骗你?我也想问问自己,为什么要骗你?为了骗你,我丢弃了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的姓氏!”
我停下捶打,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他笑谈风月,纵马跃三国;曾经,他站在血泊中,问我是不是他的妾;曾经,他为我勇闯曹营,甘愿被俘。就是这么一个至情至性的男人,他却甘愿当霍去病的替身,骗得我好苦,也爱得我好苦。
吕布伸出温热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叙述道:“你去找霍去病的那晚,白晓苏陷入疯狂,不但给霍去病下了药,还用刀将他身体多处刺伤。霍去病为了扯住那根捆绑在你身上的绳子,他将自己的手臂钉在了墙面上。在白晓苏引爆雷管的那一刻,他拔出了匕首,跳出了窗外。原本,他可以借助窗台等物,跳跃至其他安全的地方,但是,他身受重伤,行动极其不便,最终,还是在磕磕碰碰中跌落至楼下。虽然……他没有死,但是还是因为重伤,而变成了植物人。”我尖叫道:“不可能!不可能!我能感觉到,他就在我身边!他活着,不是植物人!不是!”
吕布并不理会我的嚎叫,接着道:“可能是因为我们拥有着同一个灵魂吧,我能感觉到他的意识,他希望我们替他保密,不希望你看见现在的他。他希望我代替他照顾你。所以,这辈子,我就是霍去病!”
吕布看向远方,淡淡道:“第一次假扮霍去病,被你一眼认出来了。那时候,我其实是怀有私心的,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的替代品。第二次,你从慈国回来,我再次假扮霍去病,很成功。”转过头,凝视着我的眼睛,“你知道吗?想要假扮一个人,都需要做什么?”抬手指向自己的胸口,“你知道吗,当你知道自己只有假扮成另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接受,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