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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继续说继续说。”
“再后来就略过了,因为都是一起出去玩,我送她回家。差不多都是这样。”
“那你说说你们是为什么而分开的?”
“有小三啊,在开学不久,第三者出现了。我接受不了,我就没有再理她了。”
“那你们有在一起吗?”
“在名义上没有在一起,但彼此已经默认了那种关系了。也就是说,在名义上,我和她是介于好朋友和恋人之间的,但实际上我们已经是情侣了。因为除了*之外,情侣的行为我们都有做。”
“这样,也没什么莫名其妙的啊!”赵妮有点不满意地说。
“那我和你说吧,那个小三是女的。”
“什么?”赵妮大吃一惊地说。
“她是双性恋的。”我平定地说。
“那你是早就知道还是到后来才知道的?”
“早就知道,但我不介意。”
“哇,太惊讶了,太不可相信了。想不到我身边居然也会有这种人。”赵妮不敢相信地说。
“行了行了,快回宿舍吧!待会给别人看到我们就要误会了,我被误会了倒没什么,你长那么漂亮,我怕会对不起你啊。”
赵妮示意性地笑了笑,和我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我也没坐多久,也早早回宿舍了。回到宿舍,我衣服也没脱就躺上床,摊开被子盖上,合上眼就睡了。
三
下午我提前半个小时起床了,整理好床铺整理好衣着,我就下去篮球场了。篮球场的边缘坐满了人,大多都是女生,她们笑容满面,好像今天早上的体能是在梦境里进行的一样。仔细看了看几个女生,有些平时不怎么会打扮的女生,穿上了绿装之后,感觉更有味道了。
钟徳寒走了过来,看我没有戴帽子,问:“你的头呢?头都不要了吗?”
我对他笑了笑,说:“我不喜欢一直带着绿帽子。”
“就快吹哨了,还不把你的头戴上。”李泽骥一边走过来一边说。
“等他吹了再戴也无所谓。”我一脸不在乎地说。
“就你那发型,你不怕给女生看到啊?”李泽骥奸笑着对我说。
“怕什么给女生看到,大家都一样是这个发型,再说,有眼光的女生不会只看我的外形的。”我冷笑着说。
过没多久,值班教官吹响了集合的哨子。坐在篮球场边缘的同学聊天聊得非常起劲,也习惯了学校都会打一个预备铃。于是大家无动于衷地站在一边,各自聊各自的天。直到值班教官走过来,同学们才慢吞吞地排好队来。
值班教官满脸杀气,眼神里充满着仇恨的感觉。他操着嘶哑的嗓音,大声地喊道:“你们听不见哨音吗?你们不懂得怎么排队吗?不罚你们就不知道听话是吧?好,全部手抱头蹲下。”
有一半的同学听到命令马上蹲下来了,我也没有多少怨言,手抱着头马上蹲下。还有一半同学仍然傻呆呆地站在那里。
值班教官看着那些呆站着的同学,大声地吼道:“我叫你们蹲下,听到没有,听不懂人话是吗?”
剩下那一半同学听到值班教官那带着杀气的吼声,终于缓过神来,缓缓地手抱头蹲下。
值班教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哨子,一边将哨子放到嘴边一边说:“一个哨音一个动作,50个上下蹲,有一个人没做,加10个。”
说完,值班教官就开始吹哨子。在做的时候,我的脚刚开始还好受,到后面慢慢地站不起来了,到差不多做完的时候,已经是极限了,但教官又给我们加了20个。我没有办法了,只能偷偷懒。做着做着,我们班的教官也来了,而且就站在我前面,我看不到他在往哪里看,又不敢偷懒,最后还是硬撑着做,才不知不觉地熬过了。
做完上下蹲我们也没有闲着,又开始站军姿。刚开始站的时候挺舒服的,可站着站着,脚跟就有点麻了,然后小腿的肌肉开始会抽筋。我抽筋的时候向教官打报告,谁知道教官却说,“抽筋啊?就让它抽着吧,抽着抽着就不抽了”。
我不敢有太多的怨言,也只能硬撑着,做一些幅度很小的活动,给自己放松小腿的肌肉。
站了差不多有四十分钟,教官才将我们带到了树荫下休息。我们分发了水,个个坐在树荫下也不敢大声说话,悄悄地和旁边的同学说话,想笑的时候也憋着,生怕笑出声来给教官听到,然后又要体罚。
我们坐在凉荫下,虽然已经是初冬了,但南方的冬天稍微比北方的冬天有那么一点温暖,即使是初冬时分,也像中秋一样,清新宜人,被一阵风吹过,并没有彻骨的寒冷,有的是一份劳累后的惬意。
很多人会认为,休息的时间一定过得很快。但我觉得休息时间过得不快,也不会慢,时间不长也不短。虽然还想继续休息着,但适当的休息时间过了也就过了,练操的哨声吹响了也就全体都要起立了。
我们起立没多久,教官就让我们撑起了俯卧撑的架子,也不用做,就那样撑着。刚开始还觉得没有什么感觉,那么简单的动作,就撑一下而已。但撑了不久之后,就知道这一招能把人折磨得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辛苦了。
撑着撑着,我撑不住了,便把双膝跪了下来。俗话有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只要那个人的大脑没有问题,在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下,肯定会放下这无聊的倔强,妥协了让自己更加舒服。旁边的同学看到我跪了下来,他们也将双膝跪了下去,还把表情装得很逼真,咬着牙,扯着青筋。
教官也不是什么低智商动物,那么多人偷懒,他肯定知道的。他也没让我们好过,马上让我们手抱头蹲下,做蹲下跳。
我的双脚早就已经承受不住了,我所做的蹲下跳,简直就是马虎了事,双脚离地了,就算是跳了,本来是蹲着的,慢慢地就弓着腰站了起来。
我已经数不清我自己跳了多少下了,很多人会认为,人在这种情况下的大脑会很混乱。而我的大脑在这情况下,比在安静的自习课里的大脑还要清醒,思路还要清晰。我的大脑里不停地思考着,自己为了什么要来这里,来了这里对我有什么帮助……而最让我纠结的问题是,我这么辛苦,莫柯会不会通过熟人得知我的情况。也许不会吧,也许从我收到那条信息以后,剩下的就只有我的一厢情愿了。
晚上,我吃饱了饭,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还有一个小时又要集合训练了,一些有洁癖的同学争抢着要在浴室洗澡。一个宿舍有12个人,要分洗澡时间的话,平均每个人才有5分钟的洗澡时间。但如果两个人一起洗的话,就可以洗10分钟,三个人就15分钟。那些害怕和别人比大小的同学就匆匆忙忙地洗了。我不想洗,整个人累得就想合上双眼好好地睡一觉,但宿舍的灯光很刺眼,无论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今天下午的体能训练,仿佛发生在很久之前一样,记忆模糊了,甚至有一些记忆已经丢失了一样。我眯着眼,喘着微弱的气息,迷迷糊糊看到有个人朝我走过来,好像在做梦一样。
钟徳寒拍了我一下,我被惊了一下,立刻坐了起来,钟徳寒低声说:“你洗不洗澡?洗的话就一起洗。”
“现在没有人洗吗?”
“是哦,快点了!等下又要集合了。”
我和钟徳寒脱掉了衣服,光着膀子走进了浴室。
“你洗冷水还是洗热水?”我问。
“当然是冷水啦,那么热。”
随之我们又打了一桶冷水。
我看了看钟徳寒,他完全没有要把内裤脱掉的意思,我忙问:“你穿着内裤洗吗?”
“是哦!我很小哦,怕自卑哦!”钟徳寒笑着说。
“我都不怕自卑,你怕什么?”
“不脱,就这样洗吧!”
我们就这样穿着*洗。我小的时候就有穿过*洗澡的经历,记得那时候是贪新鲜,假想成自己是一个游泳爱好者,把*当做是泳裤,但那时候的感觉大概也忘了,就像是下雨的时候被淋湿了一样,一条湿的*敷在下盘,感觉很别扭。
洗到一半的时候,钟徳寒终于忍不住了,他带点气愤地说:“我顶不顺了,太不爽了,洗澡本来是很享受的一件事,穿着内裤洗真是活受罪。”
“本来就是,来了这里,饭菜虽然不会难吃,但那只是我们累了饿了才会这样觉得的。那么,来到这里唯一是享受的,只有洗澡了。”
“就是!”说着,钟徳寒脱掉了内裤。
我看他脱了*,我也爽快地脱掉了。
他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他,互相笑了笑。
“其实,我们都没什么好自卑的。”钟徳寒笑着说。
“就是,都差不多嘛!”
“我还以为我这个会是偏小的。呵呵!”钟徳寒尴尬地笑着说。
“可能是我们两个都偏小吧!哈哈!”
“嘿,管他呢,能传宗接代就可以了。”
晚操集合的时候,同学们的反应速度加快了。同学们也因为自己的速度符合教官的要求而如释重负地松一口气,以为不会再搞那些变态体能。
但值班教官还是没有让我们歇息,还是一样,先让我们做上下蹲。我做上下蹲的时候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了,双腿早已发软,就像是肾亏而虚脱的男人。即便很辛苦,但我还是咬着牙,硬着头皮撑着。当我的双腿快达到极限的时候,教官终于下令换一个招式了——俯卧撑。
刚开始做俯卧撑的时候轻松多了,脑袋里顿时得出一个结论,做俯卧撑比做上下蹲要舒服多了,但结论下得有点早,做没几个的时候,我又感到撑不住了。压下去的角度越来越小,到最后索性不压了,直接撑在那。
篮球场的地面是直接由石子就着水泥铺就成的,粗糙得很。我们将手撑在地面,隐隐中感觉到一阵阵刺痛。我举起一只手来看,整个手掌多了无数个小小的凹槽,甚至还有一些游离的小石子直接镶进了我的肉里。假若手掌的皮有女生的脸皮那么薄,那么整个篮球场的地面就会像杀鸡场一样,满地都是血。
我撑在那里已经受不住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整个头像被血撑着一样,感觉越来越沉重。满嘴都是口水,想要吞又吞不进去,又怕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只能含在嘴里,本来撑着就辛苦,含着一口水更是苦上加苦了。
撑着的时候,我的心理很复杂,脑子里的画面不断更换,小学军训的画面,初中军训的画面。但我发现,每一个画面里都有着同一张脸孔,那是一个与我做了七年同学的男生,我和他,可能有着或深或浅的羁绊。
在小学的时候,我就和他玩得挺好的了。他经常偷家里的钱来请我吃东西,所以我才和他那么好的。
有一次我和他上体育课,在地上捡到了一个钱包。我们打开钱包来看,里面一共有40块钱,我们一人20块钱就这样分了。剩下个钱包也没多大作用,我就把钱包飞到学校围墙之外了。
当时我还很高兴,有钱买点卡充Q币了,还有钱去上网了。这对于一个毛都没开始长的小屁孩来说,是多么值得憧憬的事啊!有了那20块钱,就可以变为现实了。
分了钱之后我们就在篮球场打球。打着打着,一个小妹妹跑过来问我有没有看见一个钱包,黄色的,里面还有她妈妈的一寸照。我看了看那小妹妹,长得一点也不可爱,还有一种很欠揍的感觉。如果她长得漂亮,也许我会还给她,但她丑到一种境界了,我只能冷冷地告诉她,没有。
她得到了一个不满意的答案,无奈地离去了。过没多久,她跑了回来,又问了同样的问题,我还是给出同样的答案。又过了一会,她又跑了回来,这一次她一口咬定是我们捡的了。我就向她解释我们没有拿,但他也恼火了,开始骂她,并扬言要打她。她也很愤懑,跑去告主任了。
主任把我们抓到了办公室,开始问我们:
“你们有没有捡到那钱包?”
“没有。”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再问你们一次,有还是没有?”
“没有。”我们用相同的语气说。
“你们试一下再说没有啊!”主任显得有些激动。
“真的没有。”
“你们还狡猾,快点老实交代,要不然叫你们的家长来。”
“我们真的没有,叫家长来我们也是没捡啊!”我有点激动地说。
“你什么态度?这样和主任说话的吗?”旁边的一个老师插嘴说。
“你们没捡,别人干嘛会一口咬定是你们捡的?”说着,主任指着那个装得楚楚可怜的小妹妹。
“我怎么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