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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生如寻到知音一样,跳了起来,说:“我也很爱五月天的耶!你以为你快乐……”
我补上道:“你以为能让全世界快乐……”
她又补上道:“然而……”
我们一起说道:“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人群中哭着 你只想变成透明的颜色
你再也不会梦或痛或心动了
你已经决定了 你已经决定了
你静静忍着 紧紧把昨天在拳心握着
而回忆越是甜就是越伤人了
越是在手心留下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刀割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你决定不恨了 也决定不爱了
把你的灵魂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这世界笑了 于是你合群地一起笑了
当生存是规则不是你的选择
于是你含着眼泪飘飘荡荡跌跌撞撞地走着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你决定不恨了 也决定不爱了
把你的灵魂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伤从不肯完全地愈合
我站在你左侧 却像隔着银河
难道就真的抱着遗憾一直到老了 然后再后悔着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你决定不恨了 也决定不爱了
把你的灵魂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伤从不肯完全地愈合
我站在你左侧 却像隔着银河
难道就真的抱着遗憾一直到老了
你值得真正的快乐 你应该脱下你穿的保护色
为什么失去了 还要被惩罚呢
能不能就让悲伤全部结束在此刻 重新开始活着
我们一起唱完了这首歌,这首歌我是唱不上去的,所以高音部分就让她唱去了。
唱完这首歌,她的眼眶里萦绕着星星泪光,眼角也泛着红丝,鼻尖也红了。旁边几个女生连忙过来安慰她,本来热热闹闹的运动会,一首歌过后却变得格外沉重。
我有点内疚,挑起了这首歌,击沉了这里的热闹。为了找回那份热闹,我马上扯着嗓子唱道:
心情好 心情坏 怎么开始怎么办
你有的不爽 让我来分担
Everything would be alright
Tomorrow will be fine
太阳依然灿烂 嘿 地球继续转
她渐渐恢复平静。我又*了一下她,“一起来啊!”
说完,她又跟着唱道:
Everything would be alright
Tomorrow will be fine
有我的陪伴 你再也不孤单
唱完,我们很有默契地击了一掌。
这时,广播又响起:“现在来念高一1班的来稿。我如果有梦,有没有错?错过才会更加明白,明白坚持是什么。我如果有梦,梦要够疯。够疯才能变成英雄,总会有一篇我的传说。”
我和那个女生喘息对望着,感觉她好像就是那个和我相隔天涯海角不易重逢的红颜知己一样。
刘曳惊呼道:“哇靠,那么快就念出来了。”
一个女生蔑视地说道:“都没人投稿,所以有稿子就念了。”
刘曳嗯了一声,然后问我:“王泽言,在实验班混得怎么样?”
我本来还沉浸在浪漫之中,被刘曳这么一问,马上回到了现实中来。我回答说:“混得很不好,班里的同学,该学习的时候学得很认真,不该学习的时候学得更认真。能玩的就那么几个男生,连女生都没有。”
“那么可怜,我混得还不错。”
说完,旁边一个女的跳到他身旁搂住他的腰。
我看了有点碍眼,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问:“你女朋友吗?”
“是的。”
“那么快。”
“不快了,对了,你找不到吗?”
“找不到,应该说找到了,但不怎么可能的,没事的时候只能意淫。”
刘曳的好奇心马上来了,问:“谁啊?”
“美术老师。”
刘曳惊讶道:“老师?你们的美术老师?你们的美术老师是谁?”
“韩宝莹。”
“我们也是她教哦,她真的很漂亮,天使一样,真的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她。”
说着,那个和我合唱的女生突然惊讶地问:“什么?你喜欢美术老师?”
“算是吧!”
“哇,难以想象哦!”
刘曳暗笑了起来,说:“对了,她也没有男朋友哦,要不要撮合你们?”
她的脸扑哧一下红了,不知所措地原地站着。
我连忙摇头说:“不行,我会毒害人家的。”
刘曳说:“怎么毒害人家呢?好吧,她叫做乐乐。”说着,又对她说,“他叫做王泽言,帅吧?”
她装作嫌弃的样子说:“一点都不帅。”
我有点不爽快了,但又不好表现出来,说:“是啊,我不帅的,衬不起她。”
“行了行了。”刘曳说,“你们都那么喜欢五月天,那么有共同话题,简直就是天造地和嘛!这就是缘分了。”
“行了行了,我要走了,我还有事。”我连忙推绝道。
“你要去哪里?”刘曳有点不甘地问。
“我要去练舞,体育节要运动啊。”
“你会跳街舞的啊?”乐乐好奇地问。
“算会吧。好了,我要走了。”说完,我跑着离开了。
四
离开了运动场,我来到了街舞社的练习场地。练习场地就在教学楼一楼的空地上,我站在那里,感觉整栋楼特别的沉重,总感觉这栋楼快要超重倒下来一样。
练舞的人还真不少,无论是新手还是老手,个个似乎都很想要露一手。我朝四周看去,也没什么观众。但在场地的一个角落里,有几个女的在练着New Jazz,看着背影就性感,不过背影往往是骗人的,特别是在逛街的时候,看到漂亮的背景总是憧憬着前景,谁知看了前景就马上幻灭了。
我找了一块地方坐了下来,摊开双腿开始拉筋。
过了一会儿,社长来了。我知道他又要搞些新花样来吸引观众了。但他好像没有要那样做的意思。他大吼了一声:“排舞的那几个,都到齐了没有?全部过来。”
说完,五个老bboy走了过去。
社长又接着说:“好,放歌,排舞。”
歌曲随即放出,五个老bboy也开始站位。
节奏开始有了,首先是单个人的solo,他玩的都是力量型的动作,我们街舞管这个叫Power…move,几乎都是玩大招的。个人solo完后开始了齐舞。我看了他们的起舞,感觉好像是千篇一律那样子的,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动作,一点惊喜都不会有。一段齐舞过后,又是一段个人solo,这次的solo就是玩舞步的,如果玩得好,我们管这个叫Free…style。但这个solo的除了给人的感觉好意外,也没有让人惊喜的地方。个人solo完之后,又是一段齐舞……
虽然整套舞出来了,但整体还是很不齐很差。我想这应该是默契问题吧,这群人整天吵着要斗舞的,怕死别人不知道自己会跳舞。看不起那些刚开始练的新手。现在一起排舞,个个都不是很想服从安排,总想跳出自己的风格。这是好事,但他们连自己的风格都没有,还怎么跳?跳个蛋!
我没有理会他们,自己练自己的。我觉得好羞愧,跳了那么久的舞,快三年了,居然还是一个新手。别人三年都可以去教人了。
运动会的第一天全是女子的比赛项目,全校能运动的女生基本上给我看完了。我发现我们学校的美女还真不少,各种类型的都有,腹黑萝莉、天然呆萝莉、冷酷萝莉,*也有不少,但我喜欢的冷艳型*,就少得跟野生的华南虎一样了。
虽然看女生赛跑可以饱下眼福,看着两个晃动的生理部位,平时无法判定的真假,现在一眼就可以看穿。但是,女生赛跑缺少一种力量,可能有些女生在这个星期正好是这个月的特例,所以跑起来特不给力,就像被一个变态追了九条街,终于甩掉了变态,一个人面色难堪地彳亍着。
而我们班的女生正好是“那些女生”之中的一个,本来全班同学都看好她能拿第一的,因为她很有男人味,和男人比起来并不显得渺小、软弱。只是在趣味运动会的时候,她来例假了,成天捂着肚子。但除了她,我们班没有能跑的女生了。她只能带“病”上阵,最后她也跑完了全程,没有拿到名次。
我们班的男生看到那样的结果,纷纷叹气,感慨万分地说道:“唉!女人真麻烦啊!”
运动会的第二天,终于轮到男子的比赛了。我相信每个男人都有向往力量、豪迈的一面,如果没有,那就可能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少或者没有分泌雄性激素了。
但是,我对男人的赛跑是没什么兴趣的。如果不是罗伯特打破了刘翔的世界纪录,我还真除了刘翔之外,不认识任何一个田径运动员。况且,他们还是跨栏的。
所以,等我们班的选手的比赛快要开始的时候,我才到运动场去。
像我这样子的不止我一个,还有很多积极分子。他们在课室里做作业,背书。本该热闹的时候,整间课室安静得很,过往的同学看了都震惊了。
我见如此安静,也不好意思打扰,又不想把时间耗在教科书上,只好到处借书。终于,让我在钟德寒那找到了一本《挪威的森林》。之前我看过一遍了,但实在是没书看,只好再看一遍了。
比赛终于要开始了,我们班的同学基本上都来了。秦智稳在几个男生面前夸夸其谈地讲着他初中的趣事,讲得手舞足蹈,好似要呼风唤雨;张叶群在几个女生面前喋喋不休地讲着冷笑话,哄得那些女生哈哈大笑,我真不知道她们的笑点低还是碍于情面,我和我旁边的几个同学听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比赛开始了,一组选手马上向前冲,周围的同学就像烧完引线的炸弹,突然整齐而有力地大声喊道:“加油!加油!加油!……”那些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同学,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吓得跳了起来,怔在那里,就像魂魄被吓走了一样。
赛场上,我们班的同学一马当先。但才跑了四分之一,很难确保最后的冠军也是我们班的同学。
这时,站在我旁边的李泽骥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讲了几句。我在一旁偷听着,听他的语气像是在和一个女生讲话,温声细语的,和我哄婴儿的时候一样。我又听了一下他的对白,推理出电话那边要找他去一个地方,而他在看比赛,一时半会是走不开的,晚点再聚。
赛场上的选手已经跑完四分之三了。由于距离太远,而我们班的同学大多都是近视眼,大家都看不清我们班的健儿跑在第几位。
跑在第一位的同学的样子慢慢地在我的眼里清晰了,第二位,第三位也后来居上,没有一个是我们班的同学。我们班的同学一下子泄了气,连加油都不喊了。
张叶群极为不满地独自喃道:“早知道不要让他参加了,我来还更好。”
比赛已经结束了,我们班的选手呼吸得上气不接下气,时不时还来几声咳嗽。后勤部的同学连忙送来衣服和水,顺抚着他的背部。
张叶群还在不停地叨着:“我就是看他自信满满那个样子才相信他的,早知道……”
站在我身前的赵妮指着张叶群大声对他说:“Shut up!”
张叶群怯怯地收住了声,把话憋在了肺里。
李泽骥看了一下形势,觉得没自己的事了,便偷偷开溜了。钟德寒的女朋友也把他抓走了。
我刚刚听到了李泽骥的对白,又意淫出了一个场景,再加上现在实在没事可干,正好可以去当一回私家侦探,或者说“狗仔队”。
我偷偷地赶在李泽骥的后面,赵妮也不知觉地赶来了,配合我的行为低声说:“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啊?”
我将右手食指放在唇边,说:“嘘!李泽骥有猫腻,我要跟过去调查清楚。”
赵妮露出了充满期待的笑容,说:“好,我也要去。”
“行,你醒目一点就可以了。”
我们跟着李泽骥来到了艺术楼。在平时,艺术楼本就没什么人,再加上现在运动会,人就更少了。这里的环境清静,墙上也挂着几幅画,虽然不是什么名家的画,但也令这栋楼充满了艺术气息。这么好的环境,要不给“偷吃者”选中,那就真的没有“罗曼蒂克”这种东西了。
终于,李泽骥和电话中的人碰头了。是一个香菇头女生,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火龙果。李泽骥还真会吹牛,说和她吹了,想必昨天找的人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