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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值得真正的快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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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但是又能怎样。我都被生了下来,来到这世界上,就要好好地活着,即使活得辛苦,也要在世上挣扎。有什么办法,这是人生的潜规则。”

  上课铃响了,李泽骥和钟德寒从走廊走了进来,坐到了座位上。我将身子转了回来。作业做完了,又不好和赵妮聊天,无聊之余,我唱起了我最喜欢的一首歌——《你不是真正的快乐》,虽然唱不上去,但我还是唱了出来。

  人群中哭着  你只想变成透明的颜色

  你再也不会梦或痛或心动了

  你已经决定了  你已经决定了

  你静静忍着  紧紧把昨天在拳心握着

  而回忆越是甜就是越伤人了

  越是在手心留下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刀割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你决定不恨了  也决定不爱了

  把你的灵魂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这世界笑了  于是你合群地一起笑了

  当生存是规则不是你的选择

  于是你含着眼泪飘飘荡荡跌跌撞撞地走着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你决定不恨了  也决定不爱了

  把你的灵魂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伤从不肯完全地愈合

  我站在你左侧  却像隔着银河

  难道就真的抱着遗憾一直到老了  然后再后悔着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你决定不恨了  也决定不爱了

  把你的灵魂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伤从不肯完全地愈合

  我站在你左侧  却像隔着银河

  难道就真的抱着遗憾一直到老了

  你值得真正的快乐  你应该脱下你穿的保护色

  为什么失去了  还要被惩罚呢

  能不能就让悲伤全部结束在此刻  重新开始活着


一节体育课上完之后,我的脸上淋漓着汗水,背着书包一个人在社团招新活动场上乱转。看到那穿着道袍的同学,腰上绑着黑色的腰带,不用说,那一定是跆拳道社。除了穿道袍的,还有穿长袍的,民国书生的样子,好像要去拍《叶问》一样。一些学生站在桌子上,手举着牌子,牌子上都写上了社团的名称,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可爱的图案。我真搞不懂,又不是搞什么商业性的宣传,要那么吸引人干嘛,别人有兴趣的,自然会到那看去,搞得那么做作。

  在靠近活动中心的那一小块地方,传出了节奏性很强的hip…hop歌曲。我与无数同学擦过了肩,才到了那里。果然,是街舞社。一些高一的学生已经在空地上自由自在地跳了,差不多个个同学都穿得很潮,即使不潮也很非主流。我又想起了我初中时候的样子。

  在我读初二的时候,我就开始接触街舞了。那时候没怎么把心思放学习上,一天到晚跑到离家里不远的公园里练舞。刚开始跳街舞的人,大概都是为了耍帅或者为了把妹而去跳的。但我都不是,在跳街舞之前,我是考虑又考虑,才决定去跳的。想到自己没有一点特长,又不甘平凡,就想借街舞来张扬个性。谁知听了几首歌,还没来得及跳,就喜欢上了。

  以前天天晚上都出去练舞,练到很晚才回家。特别是暑假,跟着表哥一起练,表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他去上班,我也跟着去,反正他打的那份是亲戚工,而他的那亲戚,也是我的亲戚,去帮忙打一下杂,混口饭吃,也是不错的。

  在学校的一次元旦汇演中,我和学校的一些舞者一起编了一套舞,就去表演。我是第一个上台秀舞的。音乐一响起,我就走上了舞台,围着圈子转,还一边晃着脑袋。观众席上的同学一片哗然,我还看到有不少同学在指着我偷笑。我开始很紧张,那种紧张从未有过,超越了和女生表白的那一刻。当节奏出来的时候,我专心地跳了起来,脑海里呈现的都是镜子里的我的样子,憨憨的,傻傻的,甚至有点猥琐别扭。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脏似乎也要跳出来一样。很快,我的第一段终于跳完了。接下来是五个人齐舞,这下我轻松了很多,虽然我的动作比较好看,但我们还有一个动作也不赖的同伴,相信台下有不少的目光已经转向他了,谁叫他长得比我帅!

  这次表演是我第一次用街舞在台上演出,演出非常成功。我们在后台统计过了,我们的这场演出是那次元旦汇演中得到掌声最多的一场演出。第一次演出居然取得如此之大的成功,我对街舞的狂热几乎达到了最高的境界。

  从那以后,我就更用心去练了。每晚都是早出晚归。以前放学练到6点钟就回家,从那以后练到了6点半。我初中时的校服是纯白色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就像是从前线刚回来的战士一样,每天晚上穿着件肮脏的校服回家,也惹来了爸妈的唠叨。

  一年后,随着学校里的舞者都毕业,学校里剩下跳舞的只有我一个,再加上那一年我开始上初三,我被爸*着,被老师劝着,也不得不放弃街舞。我本想一边练舞一边学习,但我发现,我对街舞的热情似乎没有我对考好高中的欲望那么强盛,最后就彻彻底底地放弃了。

  空地上的同学们喧哗着,有的尖叫,有的鼓掌,唯独我一个人在默然地思虑着。我的思绪很忐忑,就像是海浪席卷而来的海面一样,没有规律地翻滚着。

  我到底该不该加入街舞社?我还有以前的热情吗?我的身高,而且那么瘦,力气又那么小,总感觉不适合跳街舞。但是,不管我怎么转我心中的路标的箭头,它始终指向加入的那一条路。

  我长呼一口气,闭上眼睛冥思了一会儿,然后大步地挤进了报名处,填了自己的个人信息。

  看着空地上热血奔腾的同学,我不敢贪恋逗留,掉头向食堂走去。走着走着,发现在边边的死角里有一个寂寞的摊位。我好奇地朝那看去,原来是文学社的。我停下了脚步,退了回去,往那摊位走去。

  坐在摊位旁的是一个男生,戴着副眼睛,胡子很粗,眉毛很浓,头发自然往下垂,而且很长,他和我一样都很精瘦。看着他的样子,我很难想象他是文学社的人。

  他看我过去,马上转过头对旁边的人笑了笑,喃喃地说了几句话。

  “这里是文学社吗?”我对着他问。

  “是的,同学是要报名吗?”

  “嗯。但你能告诉我问文学社是干嘛的吗?”

  “创校刊啊,还有写一些文章给广播部的人在课余时间上念。”

  “就这样?平时活动不多的吗?”

  “不多。”

  “可是我刚刚报了个街舞社耶。”

  “不怕,两者不冲突嘛!”

  “也对,一文一武,好吧,那我加入。”

  他拿出一份表格给我填,我拿起笔就填,填完之后,他露出满意的笑容,对旁边的同学点点头。我示意我要离开,去饭堂吃饭。他对我微笑着点头,说:“去吧!”

  进到饭堂,就像进到了热闹的跳蚤市场,有点像上千个老太婆在求神灵保佑一样。食堂的座位坐满了人,有的几个男生坐在一起,有的几个女生坐在一起,有的几个男生几个女生混坐在一起,还有的一男一女坐在一起。在打饭的窗口隔不远的地方,站着几个手臂围着“值班教师”字样红围的老师,他们在饭堂里踱来踱去,虎视眈眈地看着那些一男一女同坐的学生。

  我找了一条较少人的队伍排了上去,大概排了5分钟,终于到我点菜了。我看了看今天的菜,胃口不知为何减了很多倍,可能因为我体育课刚运动完的缘故吧。这里的青菜,天天都是大白菜,而那些肉,简直就不是菜,就是一些地方小吃,煮咸一点就当菜卖给学生。而且很贵,一个菜1块钱,一个肉3块钱,就连白饭都要算钱,男生1块钱,女生只要8毛钱,真搞不懂为什么要把男女生的饭价搞得有个差距。

  吃饱饭后,我顺着食堂的楼梯回到了宿舍。宿舍里除我之外,还有一个人在洗衣服。我走到阳台,打量了他一下,看见他的头湿漉漉的,证明他已经洗过澡了。我将身上被汗水浸湿的初中校服脱了下来,扔到了洗衣盆里,又从洗衣台下将洗澡桶抽出来,带上洗发水沐浴露进了冲凉房。

  我全 裸着身体,刚刚运动完,全身还在发烫,好像在身体里装了个蒸汽机一样。我将力气全部作用在腹部,低着头数着硬挤出的腹肌,又用手用力地按,每次按都会下陷,就像发酵过的面包一样,看上去挺结实的,用力按却不堪一击。然后,我又将双手放到胸部上,脑海里出现了无数个只穿着短裤的职业拳击手在擂台上抱来抱去的画面,两块胸肌互贴着,比正值青春期的少女还要发达。我仔细地看着我的胸部,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自卑,连块肉都没有,只有一层皮包着两块骨头,外加两枚图钉。我拧开水龙头,将我带进的空桶用水灌满,用毛巾蘸着水爽快地洗了起来。

  洗完之后,我又将衣服洗了。我从小到大的衣服一直以来都是妈妈帮忙洗的,毫无洗衣服的经验。我给盆里倒了点水,随便撒了点洗衣粉就开始揉,用力搓,有顺序地从领子搓到衣角。洗了很久,好像洗出一身汗来了。最后,我洗出了一盆铁离子溶液,而且还放出氨水瓶子被拧开时的刺激性气味。

  什么都弄好了,我没有留恋于宿舍,背起书包就往教室去了。走出了宿舍,发现天色未暗,淡蓝色的天空就像一杯蓝莓牛奶打撒在一块白布一样,那几块未被染色的地方,也白得耀眼。在东方,半轮月亮已经挂在天空了。那半轮月亮就好像是一块被冲淡的冰糖,表面被加了一层磨砂,但又隐约能透过它看到那深邃的宇宙。路过操场的时候,我又看见了橘红色的太阳在苟延残喘地漂浮在半空中,那高度仿佛就是我的身高。被染黄的光线占领了整个没有任何屏障的操场,在操场上运动的同学红着脸,喘着气,流下的汗浇洒在塑胶跑道上,瞬间蒸发。

  走到了教室,原以为我会是第一个到课室的人,谁知道课室差不多坐满了同学。我走到我的座位,看到钟德寒在看一本没有封面的书。我坐了下来,又看到书侧,原来那本书是《挪威的森林》。我在很久以前就听说过这本书,当时我还以为是介绍挪威的森林,就像《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样,谁第一次看到这标题都会以为这本书是教你如何炼制钢铁的。我小的时候就幻想过拿着本书来制造钢铁,谁知打开看了一章,才知道是小说来的。

  “《挪威的森林》?你喜欢村上春树?”我一边放书包一边对钟德寒说。

  “还好吧,你看过这本书?”钟德寒将书签插进书里,然后合上书说。

  “看过。”

  “好看么?我觉得很好看哦,我看了很多遍了。”钟德寒激动地说,好像找到了难寻得的知音一样。

  “好看,必须好看。一些细节描写描写得太精彩了,有时候我会被它勾起我的欲望。我当时只用了两天就把它看完了。”

  “是哦,村上春树的书都是这样的,你去看《海边的卡夫卡》啊,很好看哦。”

  “呵,每次看他的书我都会意淫的,脑海里呈现的都是一些非法影片的图像,下面那总会变硬。”

  钟德寒尴尬地笑了笑,眼珠子不断地向左顶,说:“赵妮在你后面呢,别那么猥琐。”

  我配合地笑了笑,转过头去看赵妮。她正埋头写作业,可能察觉到我在看她,她的眼眸子时而往上顶时而正视作业。我又将头转了回来,对钟德寒说:“一些你想做但又不敢做的事,你会不会因为做不到而感到痛苦?必须会啦!但这不能改变,谁叫这世界上有‘法律’这种东西。但一些你想说而又很难说出口的话,你会不会因为不敢说而感到痛苦?同样必须会啦!而且这份痛苦会比不敢做的痛苦要多很多倍,因为法律没有规定很多话不能说,即使说了严重性也不会很大,当然,除非你教唆他人犯罪。”

  “这样子形象就会变差了,多没面子。”

  “你要找女朋友吗?不想找还要什么形象,给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逼样。本来就懂那些东西,死要装成什么都不懂。平时不见得那么谦逊,一有得表现自己就疯狂地将自己的才华展现出来。本来那海绵就没多少水,你硬要去挤,当然,水是肯定有的。但你为了得到那几滴没有用处的水而用尽力去拧,不累啊?值得啊?不过这也有一些女生的责任的。别人跟她们说实话,她们却不喜欢听,然后发小姐脾气,以为别人针对她们。而说假话来哄她们开心,把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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