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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不要这样,我相信东方一定会没事的!而且他还有云云啊,他怎么会舍得离开云云呢?”美人一惊,心疼的将龙信受伤的手护在手心,难得的温柔和关心足以表露她爱着龙信的心。
“恩,祤一定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事我也一定把他从阎王手中拽出来!”龙信紧紧的握着美人的小手,坚定的说道。凤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还有我!如果祤真的有事,那我们兄弟一起大闹阎王殿也要救回他!”杨铭郝严肃的看着龙信,同样坚定地说道。
“好兄弟!”龙信英俊的脸上展开一抹不带一丝邪魅的笑容,伸出染着鲜血的右手,有力的大手等待着兄弟的加入。
“好兄弟!”杨铭郝也真诚一笑,伸出右手和龙信的大手紧紧的相握。响亮的击掌声回响在空旷的走廊里。
兄弟间的友情在这昏暗的走廊里散发着神圣又刺眼的光芒,他们三个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有苦一起吃,有难一起受,有福一起享,有打一起挨,不抛弃也不会放弃!
老爷子和东方明翰互看了一眼,心中是莫大的安慰,乾祤这一生能有信和郝这两个肝胆相照的朋友,真是天大的福气啊!
几个人又陷入了沉默,只是每个人心中都是难以掩饰的沉重,进去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不出来?焦急的他们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人,云百卉!
百卉在接到救护队打来的确认电话时是震惊的,也是心疼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巨大的惊恐中走出来的,她胡乱的套上一件风衣,披头散发的就往外冲,她忘记了,她没带钥匙,没带手机,没带钱包,她带走的只有一具惊慌失措的心,还有无限的悔意。
“祤,求你,求你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啊。。。。。。”电梯里,百卉如同被施了魔咒,双手合十不停的叨念这几句,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来不及拭去的泪水,电梯门一开,她就如同一阵风一般飞速的飞奔出去。
“怎么打不开?”她急躁的拽着车门,可是却怎么也打不开,这时她才想起来她没有带车钥匙!懊恼的踹了一脚车门,刺耳的警报声立刻响起,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是如此的突兀。
她快速的跑到了公路上,想要拦截一辆出租车,可是该死的,怎么一辆车也没有?她没有手机和手表,所以她不知道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车子哪里是那么好截的?
她在昏暗的公路上奔跑着,如同暗夜下的异灵,看不清她的脸,只有那一头飘逸着的长发,和一件黑色的风衣如同蝙蝠的羽翼随着风儿飘动,诡异而凄美!
突然,一道亮光从头百卉的身后传来,百卉蓦然回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她突然几步跨到了公路上,直直的站在了那辆即将来到的车子面前。
“吱!”刺耳的急刹车声划破了这寂静的公路,车内的司机惊魂未定,震惊的看着车灯的照射下那抹苍白的却又绝美的容颜,顿时全身僵硬,冷汗狂流,倒抽冷气!
难道。。。。。。见鬼了吗?!司机不敢动,也不敢眨眼,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能想到的是,只有女鬼才会一身黑脸色苍白突然出现在黑夜中无人的公路上吧!
“送我去云容医院!”百卉快速的上车,也不管男人惊吓的脸,冷漠且焦急的命令道。
“是、是是。。。。。。”男人僵硬着,不敢转头看上车的女人,哆哆嗦嗦的回答,他怕他不回答会被‘女鬼’给吃了!僵硬着的身体双手却在不停的抖动,他不敢晕过去啊,他怕再也醒不过来啊!矛盾的心理和肢体,却正符合一个见鬼之人的合理表现。
“走开!我来!”百卉急眼了,冰冷的命令道。伸手推这男人,一手还去抓钥匙。
“啊!”男人在触碰到百卉冰冷的手后,终于受不住刺激和惊吓,尖叫出声,随后晕了过去。
“呃?”百卉有一瞬间的错愕看着全身瘫软在方向盘上的男人,心理上她真想一脚把这个男人踹下车,可是理智战胜了她的心理,百卉将男人费劲的推到副驾驶上,然后开着飞车一路狂飙到医院。
“谢谢你的车了!”百卉感激的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男人,下车的一瞬间她记住了男人的车牌号,随后就往医院里奔跑,可是由于太过着急,她竟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台阶,硬硬的摔了一跤,穿着睡袍的她难免的两个膝盖被磕的青紫一片外加流血。
“啊!”百卉疼的尖叫一声,她顾不上疼痛爬起来接着往医院里面跑,五楼五楼,可是电梯怎么不好使啊?这是怎么了?该说她太倒霉吗?越是着急就越是充满了事故,无奈下,百卉一咬牙跑向了安全通道,往五楼跑去。
好疼!腿好疼!百卉苍白的小脸逐渐变得惨白,双腿在流血,加上心焦这让百卉跑起来不再稳,不停的摔跤,几乎被磕的全身是伤。
终于在他疼的被冷汗和累得被汗水打湿的时候她到了五楼,走廊的另一个尽头,瞬间响起了急促的奔跑声,仔细一听就会发现,这急促的奔跑声是深一脚浅一脚的,非常的虚弱。
“云云?!”霍美美不愧是从小和百卉一起长大的,单凭脚步声她就能准确的辨认,但是在看到那抹跌跌撞撞的身影时,所有人的心都瞬间被刺了一般的疼。
“百卉!”杨铭郝算是情不自禁吗?在看到百卉险些摔倒时惊叫出声,脚步也不由自主的奔向百卉,高大的身影带着急切,立刻笼罩了百卉。
“郝?祤。。。。。。祤呢?告诉我他没事!郝,你。。。。。。说话啊?”百卉几乎是虚弱的倒在了杨铭郝的怀里,焦急的问道,连声音都充满了疲惫和颤抖。
“你怎么了?你被打劫了吗?为什么你全身是伤?你的额头也破了,腿也在流血,云百卉!你在干什么呀?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杨铭郝有些抓狂的看着满身是伤的百卉,控制不住的怒吼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是看见这样狼狈的云百卉很不喜欢,也很不舒服,她应该一直是快乐和充满活力的!
沐子愣愣的看着前一刻还在自己身边,而这一刻却满身怒气的跑到百卉身边的杨铭郝,心被狠狠的刺痛,难道他还爱着卉儿?所以才会这样的情不自禁吗?难道她也可笑的成为了和母亲一样的。。。。。。替身了吗?
沐子黯然伤心的表情全在老爷子的眼里,这些孩子们啊,对于感情的事情怎么总是这么混乱?
“云丫头!你过来!”老爷子心疼的叫道。云儿是东方家的媳妇这已经是不容争议的事实,谁也不能和乾祤争!
“爷爷!祤呢?他怎么样?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百卉推开杨铭郝跑到了一直身边,泪水再也忍不住泛滥,想要从老爷子那里得到一丝肯定。
“唉!云儿啊,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坚持不是吗?先让医生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老爷子心疼的看着百卉那像只花猫一样的小脸,泪水脏乱还有淤青,好端端的一个丫头,怎么好像是从垃圾场跑出来的疯丫头?
“不要!我哪也不要去,我就要在这等祤,他说过,他永远不会离开我的!我相信他,我就是相信他,他一定不会有事的!”百卉突然激动的站起来,固执的走到手术室门口坐下,任由腿上的伤口在流血,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但是她的心还有知觉,那最后一丝的疼痛是为东方乾祤而保留的。她想告诉他,她的心只愿为他而痛!
美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离开了,然后回来后手中就多了一个急救箱,她默默的蹲在百卉面前为百卉擦拭伤口,上药,包扎,她太了解百卉的性格,只要是百卉认定了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卉儿别怕,姐姐会永远陪着你的,就算终身不嫁,只要你能幸福,我也无悔!”沐子静静的走道百卉身边坐下,轻柔的话却坚定又决绝,她绝对不会走和妈妈一样的道路,她爱的人如果爱着自己的妹妹,那她宁愿不再和他在一起,她不会做替身!
杨铭郝全身一僵,桃花运不可置信的睁大,隐隐的胸腔似乎被一团怒火炸开,难以控制。这个女人在说什么鬼话?昨天还在和他探讨要在哪里结婚,现在竟然说终生不嫁这样的混账话,她是在告诉他,她不要嫁给他了吗?
双拳紧握,眸子里和胸腔的怒气让他想要狠狠的教训一顿这个乱说话的小女人!倏地,他桃花眼大睁,难道。。。。。。是刚才自己的举动让沐子误会了?所以她生气了,吃醋了?
杨铭郝懊恼的用手扒拉扒拉极短的头发,烦躁的靠在墙上,该死的习惯,他留恋花丛已经习惯了不愿意看见女人在他面前的柔弱,他去扶百卉纯属惯性和关心好不好呀?
该死的!该死的!他忍不住的低咒,看来要好好的和木子那个笨女人‘沟通’一下才行了。
龙信看了杨铭郝一眼,给了杨铭郝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走向了东方明翰。
时间又过了将近二分钟左右,手术室外的灯突然熄灭,不一会门开了,走出啦的是‘非常疲惫’的医生和满脸诡异的护士。
看着医生和护士这个模样,等在外面的人们心里都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突然降临在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医生!他怎么样了?他没事的对不对?”百卉突然疯了一般的扑向了医生,颤抖着问道。
“呃?这要怎么说呢?”医生一脸为难的嘀咕道,然后他扬起脸一脸的大义凛然的说道:“病人的病情很复杂,有严重的脑震荡,五脏六腑也有不正常的现象出现,身体的各处骨骼都有错位的现象,而且双腿被撞折,脸上的伤更是惨不忍睹啊!总体来说,严重,很严重,非常严重!”
医生的话说的真的很不专业,但是对于处于心焦中的人们来说他们听不进去别的了,那几个‘严重’就已经彻底的将他们打击的崩溃了!
都伤成这样了,那。。。。。。还能活吗?!
“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医生吗?你救他啊!求求你救他,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求求你了,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忍受的了一张脸全毁了?我不要他死,医生,我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他!”百卉哭的肝肠寸断,医生的话确实吓到她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无助和恐慌,竟然是要面对和祤的生离死别,她不要!她不要啊!
老爷子的脸色因为医生那等于宣判死刑的话而变得苍白苍白的,拄着拐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啪地,拐杖倒地,响亮的声音在这空旷的走廊里久久回荡。东方明翰也是脚步踉跄,险些摔倒,幸亏有了信扶住他,难道又要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第一个是那还来不及出世的孩子,第二个是自己宝贝了二十八年的儿子,这让他怎么活?
“我不管,不管需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给你办到,如果祤有什么不测你也可以去见阎王了!”龙信放开东方明翰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医生的领子,怒吼威胁道。
“哎呀!你们不要总是揪我的领子嘛!怪不得是他的朋友,一群的狐朋狗友!”医生脸色难看的推开龙信,低头整理着褶皱的衣领恨恨的嘀咕着,随后他抬头对着百卉他们郑重的说道:“先生小姐这不是钱的问题,请你们不要用金钱来衡量我医生的道德和宗旨!他根本是。。。。。。唉!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吧,说不定明天他就好了呢!”
医生前面的话说的是铿锵有力,后面他就欲言又止,还小声的嘀咕道。
“你说什么?!”百卉突然停止了哭泣,一把抓住了医生的衣领,睁大的双眸泛着红血丝,尖叫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刺耳,这样的百卉看起来非常恐怖。
“说。。。。。。说什么?我没说什么呀?”医生差点没咬掉舌头,怪自己的多嘴,死不承认。一边还推着百卉,这帮人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都爱揪他的领子啊?
“胡说!你刚才明明就说说不定他明天就好了,你刚刚说的!你为什么不承认?”百卉揪着医生不放,怒吼道。
“我没有说啊,是你听错了!哎呀呀,你快放开我呀,真是的,怎么都爱揪着我的衣领,一个是这样,两个三个还这样,真是烦人!”医生没耐心的嚷嚷道,还在奋力的抢救着他被揪的褶褶巴巴的衣领。
“云云你冷静一点!我们还是先去看看东方吧!”美人拉过百卉,劝慰道。
“对!我要去见祤!我要见祤。。。。。。”百卉根本就不能冷静,她转身就要冲进手术室,而就在这时,手术室的大门忽然打开,病床被人推了出来,那上面躺的是。。。。。。东方乾祤吗?!
这真是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到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是谁啊?!
“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