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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茹冉很奇怪,问:“这是什么声音?”
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猥@亵。
“没——没什么声音啊!”我故意停下脚步让她细听。
她仔细听后,证实果然没有声音,便误以为是耳鸣,不再追究。
此次回家,大有不同,以前身后背的是木柴,今个儿却背着个姑娘,姑娘比木柴轻盈,背起来老不觉得累,即便是到家了,也不想把她放下来,心想要是能背个来回就好了。
第一章(5)家庭争议
我背回了个姑娘,叫家人很意外,大伙儿一股脑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开始发表议论。
毛二说:“大哥,你从哪儿弄来的仙女?把她给我做媳妇吧!”
我未及做出反对,只见二弟妹已经伸出铁钳般的手,捏住毛二的耳朵,死命地拧。
“哎呦呦,我是开玩笑,快放手。”毛二求饶。
毛三说:“大哥,你该不会强抢民女吧?”
我说:“你看大哥像那种人吗?她受了伤,得赶快给她治。”
毛六说:“大哥,我觉得她一身邪气,人不可能生的这等漂亮,肯定是妖精变的。你想一个姑娘家能有多大胆量?她竟然敢跑上山去!还有你看她的装束很奇怪,看上去不像平民百姓。”
毛六的黑言诳语,把父母都吓坏了,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
无奈我解释说:“虽然我不知道她的来历,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当时,她正被两个男子追杀,命在旦夕,我怎好见死不救?”
二弟妹惶恐地说:“被人追杀?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哪!趁着仇家还没找到,你赶快从哪背来再送哪,晚了,就来不及了。”
毛六轻蔑地说:“不背来还好,可是一旦背来了再送回去的话,那就是害人性命。嫂子,你想害人性命吗?”
二弟妹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毛六说:“既然大哥已经救了她,我们就要救人救到底,所以从此刻起大家一定要严守秘密,万不能说出去,以防被姑娘的仇家得知。姑娘的命是小,我们全家人的命是大,万望各位掂量掂量。”
毛六说的在情在理,大家默许。
躺在床上的段茹冉,没有立刻睡去,而是警觉性地看着这群人。
母亲看出她的心思,上前安慰说:“姑娘,不要怕,安心地在这里养伤,我们会保护你的。”
段茹冉再次认真地瞧了瞧母亲,见她非常慈祥,便安心地睡去了。
这一睡,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期间有过艺精帮来寻,但是都被我们隐瞒了。既然没有找到,想必他们也不会再来了,为此,我们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醒来后,段茹冉恢复气血,伤口渐渐愈合,但是仍然浑身乏力,因为酥雨针仍在她的体内,她必须运功驱逐它,才能得到真正的复原。
于是,段茹冉盘膝而坐,双手合十,微闭双目,深吸一口气,运至丹田。突然从下而上,一股气血上顶,导致她一泻千里,功败垂成。大窘之后,连续又尝试几次,但都以失败告终。
第一章(6)小小闹腾
她神情沮丧地坐在床上,这时我走了进来。
“你感觉好点了吗?”
“外伤已无大碍,不过我身中酥雨针,无法运功,所以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你尽管在这里住,住多久都行。”
“我问你一件事。”段茹冉突然郑重其事。
“你说,只要我知道,一定告诉姑娘。”
“你经常到山上砍柴吗?”
“是的,差不多隔天就要上去。”
“那茅山上面有没有人居住?”
“谁会到那上面居住?没有粮食,没有水,上下山又不方便,即使有也会搬下来到山脚下住。”
“那为什么山上会有一处道观?”
“你说茅山兄弟的道宇?那是什么朝代的事情,除了茅山兄弟外,就没人在里面住过了。”
段茹冉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表情。
她的脸蛋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是那么地美,以致于我被迷住了。
她冷冷地看我,说:“如果你再这样冒犯我,我会杀了你。”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我是——我是——不由自主,——你太美了。”
我竟然说出这等大胆的话。
段茹冉气愤不过,抽出叱灵鞭,朝我抽了一鞭,幸亏她体弱无力,否则就会要了我的小命。叱灵鞭不是俗物,它碰到了我的脸,并在我的脸上划上了一道伤痕。
“我这里有金疮药,你涂上去,不会留下疤痕。”段茹冉从怀中掏出一只秀气的小瓶子递给我。
我接过瓶子,心生莫名的兴奋,竟然犯贱地认为这一鞭子抽的极好。
晚上,我从山上下来,见段茹冉换了一身农家衣,于是又被迷住了。竟然忘记放下身上的木柴,直接将其背进了屋子。毛六看见了,嚷嚷道:“大哥,你还没觉得累呀!到家了也不卸下。”我恍然大悟,一扫每个人的表情,却难得罕见,段茹冉也会笑。
“自从冉姐姐到我家之后,大哥就像换了个人。”毛六不懂事,说出尴尬事。
毛七更不懂事,继续这个话题:“没什么不一样啊?大哥还是大哥,又没有娶冉姐姐,哪里不一样了?”
大家都为他的懵懂笑了起来。
段茹冉陡然嗔色,呵斥说:“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
局面立刻变得僵硬。
第一章(7)君子好逑
二弟妹嗤鼻一声,轻蔑地说:“不识好歹,敢这样跟我们说话。看看吧!你救了人家,人家倒把你当成驴肝肺。”
母亲上前安慰说:“冉姑娘不要生气,我们是寻常百姓家,自小规矩少,不懂得大家闺秀的忌讳,你不要记在心上。虽说我们救了你,但不求回报,伤好后,只要你能记得我们的好就行了。”
段茹冉颇有些动容,便朝母亲点了点头。
母亲摸其秀发,向其他人说:“今后不许再胡言乱语了,冉姑娘是个落难的仙女,总归要回天上的,我们家毛大命不好,只是个寻常的老百姓,哪里会有那个福分?”
毛六不甘心地说:“就算她是个仙女,可是大哥救了她,她就应该以身相许。”
我听了不自在,批评毛六说:“毛六,不许这么说,我救她,不是为了娶她。以后再听到你胡说,我绝饶不了你。”
毛六嘟囔着说:“好心没好报,我还不是为了你。”
自从我把段茹冉背来的那刻起,家中上下便开始议论起我的婚事,认为这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二弟妹和三弟妹也搀合着,心中挺乐意,因为若是我结了婚,待二老百年之后,她们就少了一个麻烦,不然总得要费尽一番心力来处理我吧?可是这全为一厢情愿,段茹冉是一个江湖人,江湖人被杀与被救那是稀疏平常的事,如果救了就要以身相许的话,那么段茹冉现在早该为*了。
段茹冉继续在我家疗伤,每天我都按时过来看她。每次来看时,都是同一句话。
她问:“有事吗?”
我说:“噢!没事,过来找件东西。”
说完就在屋子里胡乱地翻一通,然后随意拿样东西出去。第二天来看时再借口归还。第三天再来拿东西,第四天再来归还。如此反复,从不间断。
好些天后,如是进来,段茹冉便不再搭理我了。好生无趣,我只好自言自语,“我来找件东西。”“我来把它放回去。”
段茹冉明知我心,却懒得拆穿我。
第一章(8)斯文书生
有一天事情起了变化。在山上我又遇见一个人。那人书生模样,手中拿一根银笛,看似极其斯文。
他很有礼貌地问我:“请问,这山上有人居住吗?”
我说:“没有。”
他又问:“那山上怎会有一处道观?”
我觉得这个问题似曾相识,仔细想来,竟是段茹冉问过我。
于是回答:“这是茅山兄弟修炼的道宇,年久失修,已经无人居住了。”
“曾经有过人居住吗?”
“不知道,反正我是没见过。你问这些干嘛?你是不是要找人?”
书生微笑一下,说:“是啊!我想找一位姓金的道长。不知道小哥能否帮忙?”
“不是我不帮你。附近根本没有姓金的人家,除了一个李姓的老伯外,其他的人家都姓毛。”
“姓李?”书生深思,“叫什么名字?”
“李十三。”
“李十三,李十三,——”书生喃喃自语,“我想见见此人,你能带路吗?”
“当然可以,我也正要下山,你随我来吧!”
“多谢小哥。”
到了山下已是傍晚,我领他先到了家中,并留下他吃了晚饭。
晚饭间,从不喜言谈的段茹冉,突然向书生发问:“不知公子是路经此地还是到此地有什么事情要办呢?”
书生警觉性地向她瞥去,见其仪表不俗,心上顿生疑云。然而又很快平静下来,爽朗一笑说:“来此地找人。”
段茹冉紧追问:“什么人?”
书生不紧不慢地说:“在下的一个亲戚,姓金,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听说过?”
段茹冉心里“咯噔”一下子,想:“他为何要找金峭道长?难道他也是受了师傅的指示?不可能,师傅和他素不相识,——”
正想的入神之际,却不料,毛六的一席话让段茹冉原形毕露。
“我以为你是来找冉姐姐的呢?原来不是。——冉姐姐,你离家许久了,怎么也没个家人来找你呢?”
段茹冉沉默不语,书生哈哈大笑。
“原来这位姑娘同我一样,也是位客人。”
第二章(1)原形毕露
“哈哈——”
一声大笑划破苍穹。
笑声在山谷中回荡,叫人毛骨悚然。借着月光,我见到书生狰狞的面相。
“为何发笑?”我斗胆问。
“何必鬼祟?现身一见吧!”书生冲着空旷盲目大叫。
我四下里瞧去,除了风声,就是树影,哪里会有人?
“见鬼了?此地不会来人,你无须害怕。”
“人当在你身后。”书生镇定道。
我笑说:“你别唬我,——”
掉头一看,“嗖”的一声,一个白影凌空飞来。
果然有人。段茹冉蜕去农家衣,换上霓裳衣,有如仙子,又如侠女。她立于道路的中央,挡住了我和书生的去路。
“你是俏面书生楚笛子?”
“正是在下,不知姑娘是——”
“你为何来此地?”
“之前同姑娘有说过,我是来找人的。”
“金峭道长?”
“姑娘也知道?他在哪里?”
“你找他做什么?”
“受人之托。”
“谁?”
“无可奉告。”
“必须说。”
“哈哈,说不说不是姑娘说了算。”
“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生眼拙,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段茹冉右手向腰间一划,叱灵鞭出现。
“原来是西盟的二小姐,失敬失敬。”
“既然知道,那还不快说。”
“哈哈,请二小姐恕罪,实难奉告。”
“不说,那就别怪本小姐无情了。”
段茹冉扬起叱灵鞭正要向楚笛子攻去,不料却被我拦住了。
“冉姑娘,你的伤好了吗?”
段茹冉收起叱灵鞭,极其平淡地说:“差不多了。”
“这伤才刚刚好,就不要打架了。”
段茹冉冷冷地白我一眼。
一阵凉风袭来,我关切地说:“外面冷,快回家吧!”边说边脱下我的虎皮外套为她披上。
突然间,一声笛音响起,她怒容满面,一把甩开我的虎皮外套,将我推倒在地。她也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
“你赶快离开这里!”
我莫名其妙,正不知所措时,突然笛声停止,楚笛子道:“他不过是一个寻常的百姓,何必为了救他,让自己中了‘笛音针’?”
中了针?难怪她会一个踉跄,却是为了救我。
第二章(2)我命休矣
我感动地心碎不已,忙扑上去搀扶段茹冉,并急切地说:“这才刚好,怎么又中了什么鬼针?”
“不碍事,你速速离开这里。”
“一个也别想走,江湖上谁不知道我楚笛子有个嗜好?”
段茹冉冷笑一声说:“畜生!”
我稀里糊涂地问:“什么嗜好?”
楚笛子朗声道:“喝人血。”
我张口结舌:“人血又腥又臭的有什么好喝?”
段茹冉接道:“可惜他今天碰上了本小姐,不能让他如愿。”
这句话激怒了楚笛子,他的血瘾犯了。
“小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