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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男子喜欢我,他们只是取悦于我,关心我,可没一个男人会为我掉泪。
她仰天长叹道:“姐!你看看,你无私的的付出得到回报了!看啊!他在为你流泪。姐,我答应你!你是对的,他是个世间的好男子!”
她轻轻地走上前,道:“我姐说,现在木已舟,她已成了秦牧的女人,这一切是改变不了的了,已没有挽回的可能!她只希望你好好地活着,不要为她去冒险,算了!忍了!忍了!算了!好吗?”
“算了!忍了!忍了!算了!”楚曼君反复低呤:“不行,我若忍了,良心也会不安的!我一定要让皇帝老儿认错道歉!”
慕青青用复杂地眼光看着他:“曼君哥,不是我说你,世间有可以改变的圣旨吗?就算皇帝老儿认错,你认为那还有意义,难道这句道歉就能挽回一切吗?一切都晚了!晚了。”
楚曼君有点不相信,大喊道:“不!有意义,我这么做一定有意义的。我要告诉皇上,你不就是不想退位吗?与我何干?与她何干!他可以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太子,但却不能对不起慕雨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受伤的人!我不服!我要让天下人知道!慕雨晴是我的女人!不是一件物品,不是用一张废纸就可以嫁来嫁去的物品!他怒气冲冲地说完,转身就向林外走去。
“你疯了”慕青青大惊,闪身拦住了楚曼君退路。她很受感动,泪眼盈盈,她吸了吸鼻子,凄然道:“你怎么这么傻!近日朝庭有人放言,得你人头者赏万金!你这是去白白送死!你知道吗?”
楚曼君摇摇头,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去!就算死也要去,我倒要看看谁有多大胆量!敢置我这个大将军于死地!”
呛得一声,慕青青拔出了腰畔的长剑,横剑在胸,哭道:“曼君哥,我求你了!你我是相识已久,但在这个问题上,我是绝不会相让的,除非…除非我倒在这里!”
楚曼君怒极:“青青,你这是何意,我的事不要你管,你给我让开!”
慕青青正色道:“我说过了,我是不会让的!我姐在出阁前,跪下来求我,她哭着对我说,姐这一嫁,天下的形势骤然紧张,太子与隆佑帝父子的对决,只是时间上的问题,我所忧者,惟楚君一人,我怕她会抑止不住,去找皇上理论!他这一去,凶多吉少,恐难保全,青青,你一定要阻止他!”
“你要告诉他,他的命是属于天下人的,是为天下人谋福利的,不是属于我慕雨晴一个人的,我希望楚君能想清楚!”
楚曼君心中一阵难过,自知京师形势紧绷,一场战争是迟早的事!自己是太子身边的第一重臣,首当其冲,如果贸然进京,自己很难保全。就这样让算了,他实又未甘。自己都不为心爱的人讨个说法!谁还会帮她呢?
他转眼瞧了慕青青一眼,只见她横剑站在那里,目光中满是坚决留难之意。只能智取,不可强攻,他心中一动,哈哈一笑道:“青青,你看那边,你姐来了!”话未说完,人已腾空而起,凌空一个大转身,直向慕青青青扑去。
哪知慕青青不上当,冷哼道:“小孩子的把戏。长剑一挥舞,啸若龙呤,划破长空,如金击玉,连攻三招,一时间就封住了楚曼君的攻势!
这三招,迅猛无比,只见银芒舞动,有如满天银雨飞洒。楚曼君心头一震,道:“峨眉回风舞柳,果然不错!慕青青冷笑道:“多谢夸奖,但还是那句话,你不能去。
楚曼君不理会,一招顺风推帆,猛袭慕青青握剑右手。转眼间,两人交攻了四十招后,经过几招快攻后,俩人心中都有了数,半斤八两,攻守各半,谁也占不了半分便宜。楚曼心里清楚,一二百招之内是不全分出胜负的,不由心急。
池塘边,一道黑影掠过水面,只留下身后摇晃的树木和一串串波纹,黑影人由林内掠出,一点剑芒,两处剑花,直袭楚曼君。
楚曼君也并非没有见过阵仗的人,他一回头就已觉不妥,他有一种如同“芒刺在背”的感觉,他马上就知道有人从背后向他袭来。无形剑气,正在他眼前扩大。无坚不摧的剑气,透过长剑侵来,使他呼吸顿止,全身有若刀割,漫天剑光飞舞。
楚曼君发觉有异,但他从仍未想过世上竟有这么可怕的武功,他拧过身子,手已搭在腰畔的单刀上,直盼用单刀对黑影施以暗袭。
只不过眨两下眼皮的功夫,使已无还手之力的楚曼君陷入生平未曾遇过的凶险里,他整个人已陷进一种近乎无可抗拒的劲漩里,那是千百股奇怪的力道,部分把他扯前,部分却直压而来,还有几股横向和旋转的力道。他就像掉进下了大海怒涛汹涌的漩涡中,使人难有自主把持的能力。
幸好慕青青已生出警觉,她的长剑不知怎的,反肘而出,直刺向黑影前胸,慕青青自知此乃生死关头,想也不想,手中长剑已聚集了毕生功力。
黑影见一击不成,全身而退。一时间,他们只能见到一个黑影子:这人身材高瘦,蒙面,但那一双眼睛,像寒光一样亮。
“他是谁?为什么要杀他?为何有一身惊人纯正的武当功夫?”楚曼君心中满是疑问。
三慕雨晴
靖安王府别院雕梁画栋,气派非凡。此府原是前朝官宦的府弟,广袤数里,本来亭台楼阁,池沼水榭,极尽奢华之能,极尽江南名园之胜。在他父亲定国公秦玄入居之后,更是大兴土木,年年增添不断。
王府无不张灯结彩,大开中门,任人们赏乐。更有重金聘来的有名的乐师优伶,表演助兴,欢欣靡弥,有种穷尽极夕,颠迷昏醉的感觉。
慕雨晴是江南富商慕天容之女,贤德端雅,温文识大体,向来为朝野称颂。自小与楚泽巨子楚曼君指腹为婚。但不知怎的,前些天,太后欲为太子如意请为妻之,慕天容想攀龙附凤,竟满口答应,自然而然,也就否决了楚曼君的婚事。
尽管众人对于慕天容攀龙附凤,见利忘义的事早已有耳闻,然而此时慕天容的举动还是远远出乎世人的预料之外。让人没想到的是,隆佑帝亲自下旨将慕雨晴册封给了秦玄长子秦牧为妻,也是慕天容满面欢喜亲口答应。
这样,由于慕天容的势利,慕雨一女三嫁的事也一时成为世人成为笑谈,成为一场权力之争的闹剧。
至于,婚姻的实质和它其中或有或无的阴谋,在这个权力变更胜过一切的年代,有谁真正在乎它?
听得靖安王秦牧奉旨娶亲的消息,街道早就挤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竞相来观看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热闹场面。小孩联群结队嬉戏,女孩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娇笑玩乐声此起彼伏。城中张灯结彩,四处牌楼喜幛,一路上锣鼓喧天响,鞭炮震耳欲聋,三千靖安王护卫军分立左右警戒,气氛十分壮观。
也许是正逢靖安王娶妻的缘故,城里的几条街几乎摆满了摊子。一群青楼女子倚在楼台栏杆上说说笑笑,看街上热闹非凡的景致,让她们的心也热了起来。
一女子趴在栏杆上懒洋洋地问道:“哎!你们说说!花轿里的慕雨晴真如传说中的那样温柔、那样美若天仙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能让楚大将军、靖安王爷和太子爷争得死去活来的女人,自然也差不到哪去,你们说是不是啊?”说话的女子并不在外面,而是在屋里对着镜子细细地化妆,听人这么一说,不由连忙反驳。
“嗯,有点道理!但我估计是吹出来的!我就不信,她能比我好看!本女子可是江南一枝花呀!”众女子轰然大笑,说话的女子平时都爱开玩笑,大家习以为常,听了她的话,众女子一阵大笑。
屋中化妆的女子说:“你比她漂亮又怎样?你没人家命好,人家可是奉旨成婚?”那江南一枝花不服气,说:“奉旨成婚又怎样?”
那屋中女子笑笑,说:“不怎样?我的意思是说,她若是不奉旨,也可以选太子妃,将军夫人!任选其中一位都会享尽人间的荣华富贵。”
江南一枝花笑道:“那她岂不和我们一样?”
梳妆女子叹道:“自古女子难由已,她也是一样!”
这时,有人叫道:“快看快看,靖安王车驾来了!”众女子一听,兴趣又来了,他们都向迎娶的车驾望了过去。
窗外清风袭来,飘来阵阵青草气息,喜烛燃烧着赤红的火焰,檀香轻轻散发着香气,透过一抹杏黄的软玉流苏,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房内富丽堂皇的摆设。
兰花悄悄地散落在墙角,淡淡飘着的兰花香,一如她过去的香闺。她爱兰成痴,尤爱晚香玉。她总爱在房内摆上一盆,迎着侧开的窗棂,嗅着那淡的甜味,清香满屋。等待着将来的心上人,浪漫满屋。
八个穿着织锦短衣,百褶湘裙的侍女低着头,垂着手,肃立在他身旁,用眼角偷偷瞟她,目光中又是羡慕,又是妒忌。
不知为了什么,她宁愿这是一场梦,她宁愿回到梦还没有开始的地方。这就如那暮春三月,江南的春雨还是迷人的,多情的,春雨是那么温柔,就像那一场烟雨。她一只手提着裙子,一只手提着鞋子,赤着脚在绿油油的草地上跑着,雨丝打湿他的头发,她全身湿淋淋地,她一点都不在乎。她要去会见她的情人,只要倒在他的怀里,她什么都不在乎!因为那才是梦,比梦更美丽的梦!
她真想念那一场烟雨中自由自在和无忧无虑,她想念娘,想念青青,还有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楚曼君。她抗争过,曾以死相迫过,但为了家人安危,为了犯了死罪的父亲…
今天、以后、将来,她将永远被禁锢在这孤独的王府大院中,寂寞地活着,不再气馁、不再流泪、甚至不再感伤。一切似乎都是无可奈何!他是否能了解?
一道圣旨,改变了一切!改变你我的一切美梦!讨个公道!公道何在?皇帝就是公道!圣旨就是公道!天下岂有改变的圣旨?
算了!忍了!忍了!算了!别为我去冒险了!好吗?而最让她担心的还是慕青青能否拦住脾气不好的楚曼君,如果他有什么不测,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风雨欲来风满楼!满城都在说楚曼君将赴京师面圣。而京城那边更是谣传纷纷,隆佑帝要下手了,目标就是他——楚曼君。
想躲进森林里,忘记那挺拔的身影,哪知林子里到处是你的影子;想躲进梦里,逃避你那双深情的眼,哪能知你梦里的眸子格外明亮…
为了防范秦牧,她特意在袖中藏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看来,这番顾虑是多余的,秦牧也是识情知理之人,心知肚明,没到房里来。
此时,几名婢子也悄悄地退下了,房间里静得可怕。如此静夜,寂寞独守,远处子规的声声夜啼,更似一把无形的剑,不停地刺痛着她。
也许!过了今天,她与楚曼君那段英雄红颜的的爱情将成为一场风花雪月的传奇,成为人们在茶余饭后、清宵长夜的话题。
放下了重重纬帐,掩住了外面的灯光,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对着铜镜,摇散了一头秀发,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回过去,心中深爱的你,永远属于昨天。 。。
四金陵王
丝竹声悠扬,歌声宛转,甚是动听。有女子徐徐唱道:“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弹着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丝竹歌舞、窖藏多年的好酒,乖巧娇媚的姑娘,夜夜笙歌的江南在埋葬了多少江湖侠士,痴男怨女的哀与怨,爱与恨,恩与仇。
金陵王府内,金陵王与心腹袁尚、孙亦农、黄越、曹太师等人在府中品酒听歌议事。坐在右边的孙亦农不免得意洋洋,道:“妙妙妙!王爷这一着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另一边的黄越也笑道:“说不定他们现在还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呢!众人大笑不已。
金陵王今年二十三岁,体形匀称,身段高而修长,鼻子高高耸入云霄,唇上蓄须,发须浓密,一双眯成两条细缝的眼睛,透露出内心的冷酷无情。
他是隆佑帝亲子,是隆佑帝大位的最佳继承人,隆佑帝对自己这唯一的皇子十分宠爱,在他眼里,这孩子虽然性子柔弱了一些,却还伶俐机敏。照着国家的规矩,二十岁以后的孩子就该亲政了,可他阻在他面前的是先帝的太子如意。
在图拉山口大捷的朝庭的封赏盛宴上,隆佑帝极力提高他儿子如弘的地位,竭力打击*的势力,将如弘封为金陵王,封地为富甲天下的江浙两地,可以独立征调兵马。
这样的封赏朝中诸人多有怨言,功劳大的封赏小,没功劳的却封了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