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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颖月冒昧的问一下,将军何以来到江临?听建廷说,皇上召见大将军,因此将军才让建廷陪张远兄回江临的。”风颖月恭敬问道。
“这……”上官恒有些犹豫,好似在回忆着什么往事。
“大将军必须直言不讳,您的答案也许就是揭开真相的重点。”风颖月犀利的目光让人无法抗拒他的威严。
“好,那我就坦白说了。是因为这封信。”说着上官恒从怀中拿出一封信。
“我明白了。”风颖月看过信后恍然大悟,他看着上官恒道:“请大将军一定要在此等候,颖月去去就回。”说着转身离开。
“哎!风颖月你去哪呀?”其他三人见状都跟上来。
“一切迷底就要解开了。”风颖月来到府衙的架阁库①,不停的翻找着十五年前的旧案卷宗。
“哎,你在找什么呢?”
“就是,找什么你说出来呀,我们帮你一起找。”
“别吵,答案马上就要出现了。”风颖月头也不抬的自顾找着,三个人莫名奇妙的站在一边凝视着他,把他当成怪物一样的观看。
“哎!他……”紫竹看着心急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好了,别理他,让他疯去。”上官建廷不耐烦的拉了一下紫竹,冷眼旁观着所发生的一切。
“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我相信他,真相马上就要大白了。”张远很自信的看着风颖月,在他心里风颖月只会胜不会输。
江临无头尸19
“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我相信他,真相马上就要揭晓了。”张远很自信的看着风颖月,在他心里风颖月只会胜不会输。
“啊!找到了。”这时,风颖月开心的喊着,看过那本记录以后他脸色黯沉:“原来真相果然如此,又是一个千古冤案。”
“颖月,你查出什么来了?”三人忙问道。
“可是这头呢?藏在什么地方了?走。”说着他冲出府衙。三人见到也跟着来到行馆。
行馆是官府用来招待其它地方官员,外来宾客,或是官府朋友的地方,这里要比府衙大许多。风颖月一行四人走进行馆大门,这时已经过午,所有天上人间的人都被关在这个大院内,不许任何人出门,直至此案查清凶手归案方能放行,所以这些人都呆在自己的房间内休息。风颖月四人进入院内,只见行馆的管事正在四周的搜索着找些什么,管事是主管打扫行馆和招呼来客的。
“钟伯,你在找什么呢?”张远见状上前问道。
“噢,是几位少爷呀,你们来有什么事?是不是又要问话?”钟伯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他右脸脸颊上有一块让人恶心的疤,把半张脸都快盖上了。他是五年前来到江临的,张景远见他无依靠于是让他来行馆打理,没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都叫他老钟。
“只是例行问一下。”
“他们都在自己房间里呢,要不要我帮你们把他们叫出来?”老钟哈着腰笑道。
“不用了。”上官恒带兵进来,紧绷着脸环顾四周。他知道风颖月几人来到行馆,也知道天上人间的人跟这件案有很大的关联,所以带兵赶来。
“爹。”
“将军。”
几人并未感到惊讶,几个士兵敲开了所有的房门,这时天上人间的人也都集齐,来到院中。
“风小兄弟,有什么你就问吧,把真凶找出来。”上官恒温和的看着风颖月道。
“将军,这……”风颖月双眉一敛有所思的注视着上官恒,转过身来瞟了眼阿露、阿娜两姐妹,他迟疑了。这时一阵风吹过,他惊诧的环顾四周,走到一间房边。片刻,他转过身看着众人。
“钟伯,你刚才要找的是不是这种味道?”他的话刚说出口,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看,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嗯,对了,就是的。我刚才在院中干活,突然闻到一股腐肉味,我以为是哪里有死老鼠,一直在找呢。公子也闻到了?”
“味道是从这里传来的,应该是在上面。”风颖月抬头指指房檐。
“来人,上去看看有什么?”上官恒对身后的一个士兵道。
“是。”士兵恭敬行礼跑到房檐下,爬上去片刻拿着一个黑布袋跳下来。
“嗯,好臭呀,里面装的是什么?”众人皆捂住鼻子,一脸的可怖的感觉。
当士兵把黑布袋打开后,只听‘啊’的尖叫声,接着见张远‘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江临无头尸20
“爹……”泪蜿蜒的从脸颊上流下,那种伤悲无言能表。原来,那个黑布袋里装得正是张景忠的头,已经五天过去了,那头腐烂的快没有了样子。
“孩儿不孝,现在才找到爹的头卢,您放心,孩儿一定将凶手绳之以法。”说着张远站起身,憎恶的目光想要杀人,他看着天上人间的人:“颖月兄,把真凶找出来吧。”
“找出真凶之前,我先讲一个故事。”听后,众人都诧异的看着风颖月。风颖月不以为然的环视众人:“在十五年前,我大宋与辽国议合,辽主将伊宁公主许配给大宋的太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这次合亲非常重要,可保宋辽两国数十年的安定,因此,先皇很重视这次的合亲,所以给辽国的合亲聘礼非常的丰厚。派贺少仁将军带三千精兵,压送此次合亲给辽国的聘礼。可是,不幸的事发生了,到了辽国,辽主打开聘礼一看,一箱箱全都是石头。聘礼呢?不意而飞了。辽主兴师问罪,辽军蠢蠢欲动,边境大起干戈。皇上派人查出真相,竟然是贺少仁监守自盗,私下偷偷调换了合亲聘礼。”
“啊?怎么可能呀?”众人惊呼。
“是呀,怎么可能呀?这谁信呢?可这是关乎国家安危,万民的生命。为了不再战争,免大宋子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皇上只能让世间多一件冤案了。可是辽主还是不恳放弃,他借这次事件挑起战乱,准备出兵攻打大宋。为了平息辽主的愤怒,皇上用贺家满门和所有压送合亲聘礼士兵的性命,换来了宋辽的和平,给大宋子民数十年的安逸生活。可是这三千多人的性命……”风颖月轻叹摇头。
“到底是谁把合亲聘礼调包的呢?”众人听到眼溢泪光。
“是呀,是谁调的包呢?没人知道。我知道贺将军还有两个女儿尚在人间,她们被人救下逃出生天。”听完风颖月的话,众人又是一惊,瞠大眼看着风颖月。
“贺乔露,贺乔娜,对吗?”风颖月看着阿露阿娜,两人早已是双眼沁满泪水,不经意的流了出来。风颖月那冷俊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气宇轩昂,他凝视着她们:“当时,协办此案的正是上官恒将军。”
“什么?你说她们是凶手?”众人盯着阿露阿娜。
风颖月环顾四周,看着众人摇摇头:“不是。”
“上官建廷第一天来的时候,曾来过行馆盘问过天上人间的人,阿露和阿娜知道你就是上官恒的儿子,所以她们对你产生了一丝的杀意。”风颖月看着上官建廷,慢慢的转过头盯着阿露、阿娜道:“我说的对吗?可是最终你们还是被善良战胜了。”
“那凶手是谁?”
“等我慢慢的把迷底揭开。”风颖月漫不经心道:“其实,合亲聘礼是被贺少仁将军身边的一个副将何忠,在未出关之前就给调换了。”
“啊?原来这样。”众人皆惊讶而又疑惑的问到:“那何忠不是也死了吗?”
“何忠现在还尚在人世。”
“怎么可能?皇上不是把所有压运聘礼的人都斩首了吗?”
江临无头尸21
“当然有可能。”风颖月转过身盯着老钟:“我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逃脱的,但是你现在一直都在找那些聘礼的下落。我说的对吗?”
“啊?怎么会是他?”众人不可思议的盯着老钟。
“就是他,他脸上的那块疤是假的。因为死囚在行刑之前,都会在脸上刺上刺青,这种刺青是用任何方式都洗不掉刮不掉的,因为刺青是刺到骨头上的。他的疤就是为了盖住那个刺青,对吗?”风颖月一直都盯着何忠。
“哈哈……你还真是个聪明人,你是怎么看出我就是何忠的?”何忠大笑,把脸上的假疤揭了下来。
“你错就错在给上官将军写了一封信。”
“噢?这信是他给我写的?”上官恒惊诧的瞠着风颖月,满心疑问:“你怎么知道是他写的?”
“因为他那支烟袋出卖了他。将军没闻出那信纸上有一股烟丝的味道吗?正跟他烟袋里的烟丝吻合。”风颖月指着何忠手中的烟袋。“常吸烟的人,在他身边的一切物品上都会留有相同的味道。”
“我怎么闻不出来?”
“爹,他呀,出了明的狗鼻子。”上官建廷调笑道。
“哼!就算我是何忠,也不代表人就是我杀的呀。”何忠不以为然的瞥了眼风颖月。
“凶手,当然不会是你。”
“啊?怎么?他也不是凶手?那真正的凶手是谁?”众人又一次惊讶的盯着风颖月。
“你虽然不是凶手,但是你知道凶手是谁,你也是凶手的帮凶。”风颖月语毕。
何忠惊讶的瞪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成为了帮凶。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官恒被搞糊涂了。
“凶手把张大人的头卢藏在行馆,是有意来栽赃阿露、阿娜,他想把我们的视线转移到她们姐妹身上。可你却帮助凶手让我们特别注意她们,所以我说你是一个帮凶,还有你明知谁是凶手,可是你却把上官恒引来,就是想让凶手连他也给杀了。”
“来人,把何忠给我压走。”上官恒听后气愤的指挥着部下,“把何忠先关进府衙大牢。”
“是。”
“将军。”风颖月上前双手抱拳恭敬道:“在下想求将军一事。”
“风小兄弟你有何事尽管说。”
“贺将军一案实为冤案,贺乔露、贺乔娜两姐妹是贺家唯一仅剩的遗孤。颖月希望将军能够上报朝廷,为贺将军一家*,为那三千将士*。”
“嗯,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胸襟,年青有为呀,老夫佩服。”上官恒双手抱拳,一脸敬佩的盯着风颖月。
“谢谢恩公,我们姐妹永生难报,我们愿为奴为婢结草衔还。”只见两人跪在风颖月面前,泪从白皙的脸颊上滑下来。
“两位姑娘快快请起,我风颖月只为找出真相,并无其它,请不要这样说。”风颖月扶起她们:“以后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了。”
“对了,真凶到底是谁?”上官建廷走到风颖月身边。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看谁能先找到真凶了。”风颖月轻挑双眉,冷傲的瞥着上官建廷。
“哼!有意思,不管我是输还是赢,你都要跟我比试一次。”上官建廷霸气的一笑。
“好呀,我们走着瞧。”话音刚落,只见风颖月潇洒的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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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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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无头尸22
今夜,暖风抚面而过,天上那轮弯月,月光幽幽的照在风颖月身上。风颖月轻轻叹息着,感觉到有些疲惫,他眼中依然是那冷傲的目光,抬头望着天上的弯月。月光洒在脸上竟有些温暖,他那张冷俊的脸上却多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这笑是开心还是忧伤,没人能看懂他的心。真相究竟是怎样的?亦是没人知道。
百般的推测在心中,为什么只找到张景忠的头卢?许世昌的头在什么地方?何忠到底要隐瞒什么?事因十五年前的合亲聘礼调包案有关,他来江临就是为了这些聘礼,就是说聘礼就在江临,那么合亲聘礼现在何处?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许世昌为什么要辞官?张景忠为什么将军不做,跑到这小悬城里当上了府尹?
“星疏月残秋光冷,风清云淡碧波寒。唉!残月,就像寒潭般,永远都无法让人靠近。”风颖月感慨万千的轻叹着,为什么他总是冰得让人无法靠近,不敢去了解他?他的身世到底是怎样的,没人能够知道。
“谁说月是冷的?刚才我明明见你笑了。”上官建廷突然出现在离他不远的树下,依着树杆仰望天上的残月。
“哼!我冷笑不行吗?我是笑给自己看的。”风颖月冷淡的瞥了他一眼。
“自己看?能看见才好呀!我想,可能你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吧。”说着上官建廷冷笑着转身离开。风颖月漠然的看着他的背影,轻叹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