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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话 拜师(一)
练成《阴阳功》后,费龙海带杨平为古清寒解穴,果然此办法行得通,只见杨平运起气来,一掌推向古清寒,内力一逼,古清寒穴道马上被冲破。古清寒内穴被封已久,一解穴马上晕去,费龙海差人细心照顾,与杨平走出房间。
一出房间后,费龙海感激地对杨平行礼,说道:“杨兄弟的大恩大得,费龙海感激不尽,请受费龙海一拜!”
杨平马上扶起费龙海,回话说道:“费大侠,不必多礼,杨平是个医者,医者救人乃属平常事。要不是费大侠的阴阳功,杨平也救不了古兄,只是杨平从没想过,武功也能当 医术用。”
费龙海感触地说道:“世上万物,相生相克,有阴必有阳,有阳必有阴,只要维持平衡,就是好事。”
杨平一听这话,忽然想起孙行者也对他说过此话,这是墨者的信念,惊讶地问道:“费大侠,此道理,杨平曾听一位墨者提过,难道费大侠也见过墨家行者?”
费龙海也惊讶地反问道:“杨兄弟见过墨者?”
杨平正要答话时,费龙海眼色慎重,阻止杨平说话,把他带到书房里。
费龙海进到书房里,还留意四处无人,芳敢对杨平再问道:“杨兄弟,可在何处见过墨者?”
杨平心知费龙海与墨者一定有相连,孙行者曾交待他寻找墨者,就不疑地答道:“杨平是清水镇人士,曾在清水镇后山见过墨家行者,此墨者留有交待,要扬平四处寻找墨者。”
费龙海慎重地说道:“原来如此,实不相瞒,费龙海曾是一位墨者,我刚才所烦的第二件事,就是此事,我们墨者一向都不任同武力治苍生,可是现在我却开门受艺,是好是坏费龙海也不确定。
杨平安慰地说道:“孙行者曾对我说过,水能顺舟,也能覆舟,既然费大侠有如此大义,只要小心授徒,必能造福苍生。杨平也曾受孙行者感化,才练起五禽心法来。”
费龙海一听,这才茅塞顿开,又对杨平问道:“孙行者,可还安好吗?五禽心法,难道就是杨兄弟所说的,能把内气通全身之心法?”
杨平伤感地答道:“孙行者已不久人世,他要我把他的一生研究,交给墨家行者留传下去,可是我今天才把他给丢失,说来惭愧。”
费龙海追问道:“杨兄弟是如何丢失?可知道孙行者是追求那一道的学问吗?”
杨平答道:“刚才我晕倒醒来后,房里的书就不见了,至于孙行者,听说是人体学与医道。”
费龙海想了一想说道:“竟然是在八卦门不见,这是就奇了,八卦门内应该没人懂此书,杨兄弟可曾对谁提过此事吗?”
杨平这才想起,懂得此书在他身上,只有赵武,对费龙海回话说道:“只有赵大哥,可是赵大哥一路对我照顾有加,绝不是他,还有开大叔也到过我房间留信换刀。”
费龙海也安慰起杨平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可能是赵武,也可能是开海山,人心难测,杨兄弟你以后可要多加小心。”安慰完,又对杨平问道:“杨兄弟,既然赵武已不辞而别,你也后有什么打算?如不嫌弃,你可以拜入我们八卦门内。”
杨平想了一想,答话说道:“费大侠,好意杨平心领,可是杨平一心只想行医,等我在此存够盘川,我就与静儿一起去洛阳生活。”
费龙海听了,也想勉强杨平,回话说道:“既然杨兄弟已有打算,我也不强人所难。洛阳是王者之都,人流复杂,我们武墨者有套《五步拳》,是套以防守为主的拳法,你在八卦门住时,我就授你,希望你到洛阳后能有一技防身。”
杨平不明地问道:“武墨者?”
费龙海答道:“对武墨者!可能你有所不知,我们墨者有分两派,一派为文,一派为武,文派以文学政事为主,武派以武学军事为主。孙行者应该是文派,我就是武派墨者,《五步拳》五步为攻;五步为守;以守为攻;不得强攻,是我们墨家武派必学之道。”杨平觉得此拳法正合他意,就答应了费龙海。
从此杨平每晚就向费龙海学习《五步拳》,白天就与静儿在大街摆摊看病,二人相依为命,感情越来越好。一天一位气宇非凡的公子到来看病,杨平为他把脉,可是脉象平和,一点都不想有病。
杨平向此公子问道:“这位公子,你脉象平和,容光焕发,一点都不像有病,请问那里不舒服?”
公子答道:“本公子,心时常在痛,不知你可否替我更治。”
杨平再替公子把脉,五脏六腑一却安好,又对公子说道:“心痛之疾,原起二由,公子五脏六腑平稳,绝对不是内疾,公子是否有很多心事,或常受外来刺激,才行成心痛之疾。”
公子说道:“这也有可能,我每天都要担忧很多事情,难怪我的心越来越痛 。”
杨平这才了解此人是积忧成病,说道:“世上万物都有定数,人生烦恼何其之多,公子为何不把烦恼一一解决,也不行成积忧成病。”
公子说道:“哦!听你所说,对人生处事也有见地,可否为本公子解开我的担忧?”
杨平诚恳地答道:“人生处事我还年轻不敢多说,公子既然积忧成病,身为医者的我,也自当竭尽所能,为公子解忧。”
公子说道:“我每天为别人而优,可是别人就以德报怨,还三五成群要抢我的东西,这是我一大忧。”
杨平说道:“人生在世,事事难有如意,公子既然为他人而优,出在好意,又何必介意是怨报,伤身的只有自己,既然他们要抢你东西,也只好做好防范,忧心也是无用。”
公子听了,有点开心地说道:“对!我得做好防范,以免除后患,你的话正合我意。还有一事让我好是忧心,小女爱上了一个情郎,终日茶饭不思,身为父亲的我,不知如是好。”
杨平不懂情爱之事,只好说道:“为人父母者,终日为儿女着想,情爱之事我是不懂,可是身为父母者可试一下向情郎提亲,成功与否也至少一解忧心,公子有心痛之疾,还是尽量少忧心。”
公子听了,又带笑地说道:“好!我就尽量少忧心,把事情都解决掉。哈!哈!小兄弟的确是一表人才。”说完,公子放下一锭黄金,向静儿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了。
杨平见是黄金,马上叫道: “ 公子!公子!不用这么多诊金!”公子只笑了几声,头也不回继续走了去,杨平与静儿都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大都人士,真的无奇不有。 。。
第十一话 拜师(二)
结束了忙碌的一天,杨平与静儿回到八卦门,一进到大厅就见到费龙海,司马婷与阴爪在大厅里等候。
司马婷见到杨平与静儿,马上走过来说道:“杨公子,那天多有得罪了,今天带同我的随从特定前来请罪,请杨公子海谅。”杨平与静而都摸不着状况,今天的司马婷竟然会这么客气。
杨平从没生气过他们,就回话说道:“那天一事,杨平没放在心上,司马姑娘也就别放在心上了。”
司马婷听了,马上放心地说道:“那就好了,不知道杨公子,几时能到我们王府里授艺?”
杨平被这一问,搞不清楚状况,向费龙海看去。费龙海却说道:“杨兄弟,你那日一战,战胜了司马姑娘随从,司马姑娘曾有赌约在前,谁胜得了她的随从,她的随从就的拜他为师,难道你忘了。”杨平听了想起了此事,可是他根本都不想授武收徒,好是为难。
费龙海明白杨平苦聪,又不敢得罪司马婷,心生一计对杨平说道:“司马姑娘这次前来,一是请罪,二是为她的随从拜师,杨兄弟,你武医兼修,可是一代高人,你就开个条件,好让司马姑娘的随从能拜入门下吧。”古今中来拜师学问,都是可以开出条件,让拜师者通过考验,方可入门。
杨平被这一提,解开为难,对司马婷说道:“司马姑娘,杨平一身武功以医道为本,如果司马姑娘的随从,有意拜师,就得先从医学起,当医术有一定成就,方能把杨平武艺习得呀。”接着杨平看去阴爪,反而担心起阴爪的手指,又问道:“是啦!请问司马姑娘这位随从的手指如何了?”
司马婷介意杨平关心阴爪,而没在意自己,随口地答道:“他是没事的,谁叫他乱下毒手,现在手指断了,看他已后还敢不敢。杨公子你。。。”知道自己把阴爪手指震断的杨平,马上走前去想为阴爪看伤,而没理司马婷接下来的活。司马婷被这忽视,很是不满,可是今天的她,就偏偏忍得住脾气。
阴爪见杨平忽然走前来,马上摆起架式,以为来者不善,杨平被这架式一吓,马上说道:“不!不!不!这位人兄,我没恶意,我只是想为你看伤而已。”
其实司马婷也不是诚心来拜师,她只是那日一见,对杨平念念不忘,想找个借口能接近杨平,心知阴爪本性没可能去学医,见杨平对阴爪的伤如此在意,灵机一动,向杨平说道:“对了,杨公子,你医术高明,我们王府里有很多医书,说不定有一种医术,能把他给医好,不知杨公子是否能到府中来作客。”
看见阴爪的手指,杨平心里好是惭愧,就答应了司马婷之邀,可是静儿却摇一摇杨平的手,意思要杨平带同一起去。司马婷心思杨平当然不懂,可是静儿却一目了然,心知司马婷是找机会接近杨平,吃醋起来。
司马婷见静儿想要跟去,对杨平说道:“杨公子,王府是城中重地,如果可以的话,闲人还是免去。”
杨平心愧,想去医人,也只好对静儿说道:“静儿,你在八卦门内等候,平哥哥,去去就回。”静儿听了,赌气地转身就走进*。杨平与静儿相处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静儿有如此举动,可是既然答应了司马婷去医人,也只好等回来才问个究竟。
楚王府处于许昌城西,面积比清水镇之大,单单武馆食客已经有清水镇人口一半,府中装饰富贵堂皇。杨平与司马婷走在王府中,一路上每人都向他们鞠躬,杨平不习惯地一一向他们回礼鞠躬,弄得司马婷哭笑不得。
司马婷对杨平说道:“杨公子,你不必多礼,他们都是我的下人。”
杨平不停地四处张望,傻傻地答道:“是。。是。司马。。郡主!”司马婷看在杨平井底之蛙的样子,自豪地笑了出来。
司马婷领杨平到客厅坐下,使开阴爪去叫人备宴,好让她与杨平有独处空间。
司马婷向杨平问道:“请问杨公子,是何许人事,为何会来到许昌?”
杨平礼貌地答道:“杨平是楚王属地清水镇人事,清水镇被东海王以勾结山贼为由,给占领了,我与静儿好不容易才逃到许昌来。”
司马婷说道:“可有此事,越界占镇可是无理,就算是与山贼勾结,也轮不到东海王来管。”
杨平解析说道:“不,清水镇并没有山贼,这只是东海王掉了东西,派军队前来寻找,没了粮食而占领清水镇来取粮。”
司马婷听了假激动地说道:“岂有此理,东海王所作所为与盗贼有何分别,此事我一定上报爹爹,为杨公子讨回个公道。”其实司马婷,那里会关心政事,此话是要让杨平对她有好感而已。
杨平听后,好是感激说道:“司马姑娘如果真能解救清水镇,杨平真的感激不尽。”
司马婷忽然改口对杨平叫道:“杨大哥,你的事也就是婷儿的事,你就别见外吧。”杨平被这改口一叫,反应不过来,司马婷见了,又说道:“杨公子对司马婷有救命之恩,你的事当然也是我的事,杨公子看来也比我大上几岁,我们以后就不必客气,你可以叫我婷儿,我也叫你一声大哥。”
杨平觉得是有点道理,可是毕竟不是那么熟,回话答道:“那就好吧,婷儿姑娘。”
司马婷又问道:“刚才听杨大哥提起静儿姑娘,难道静儿是杨大哥的意中人?”
杨平被这一问,不知如何答覆,只好勉强答道:“我与静儿是青梅竹马,现在却是相依为命,我们现在都是流浪者,情与爱之事杨平不敢多想。”
司马婷听了此话,心里偷笑,她明显知道静儿是喜欢杨平,原来是妹有情郎无意,高兴地对杨平说道:“杨大哥,我们说了这么久都差点忘了,带你去看医书,杨大哥来!我带你去。”说完牵起杨平之手就带他到书房,杨平却被这突然起来的热情,弄得好不自在。
与司马婷几番交谈后,杨平觉得司马婷本性不坏,并非之前所见无理之人,可能娇身惯养被宠坏了,开始对司马婷有了些好感。来到书房中,杨平与司马婷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