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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股危险的气息才在郑文脑海里生成。
“不对!”郑文抽出腰刀站起来一刀将前面的桌子一劈两半,浓郁的杀气顿时弥漫着整个大厅。
琴声此时嘎然而知,整个大厅的人被郑文的杀气镇着了,均用惊慌的眼神盯着郑文。
“好险”郑文缓缓的睁开眼睛,此时他已出了一身冷汗。
“郑少侠,你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赵德关切的问道。
“这位少侠,芸凤那里弹错了引起少侠的不满了吗?芸凤这里赔罪了”芸凤起身向郑文一施礼。
郑文盯着芸凤,觉得眼前这女子愈发的可怕,他刚才差点在琴声中沉沦下去,他知道如果他沉沦下去他将永远变成白痴,虽然他不知道此女子用得什么方法但他知道这个女子不是他能招惹的,想到此处,他向女子一抱拳
“刚才芸凤姑娘的琴声委婉动听,郑文一时入神失态,还望芸凤姑娘不要介意。”
“少侠客气了,得到少侠的称赞是芸凤的福气,这里谢过了”芸凤随即转向众人“各位,今日芸凤性质已尽,今日就到此处吧,改日芸凤在为各位演奏。”
说完芸凤转身走向纱幕后面。
众人带着惋惜声离开了御来轩,走时不免对破坏气氛的郑文恶骂几句,但都知道在二楼的不是他们能得罪的因此这咒骂只能低声进行。
“郑师兄,刚才你是怎么了?表情好像很痛苦”皇甫风接着问道。
“你们听着琴声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吗?”郑文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感觉啊,只是觉得好听,难道郑师兄你听出什么了?”皇甫风回味着刚才的琴声。
“估计是我这几天太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了”郑文摇摇头。
“也好,我们现在就回去休息”赵德连忙说道。
随即招呼小二备了辆马车,一行三人坐车回到了赵府。
郑文坐在床上想起刚才的琴声,越想越觉得可怕,他没想到一个琴声尽然有那么大的杀伤力,难道那个女的是来对付他的?他越想越不对,他和芸凤只是第一次见面不可能由过节,如果说是因为他救了赵德,那么他们也应该连赵德也对付啊。
但是看今天的情景只有他一人有异样的反应,看样子或许是偶然,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女人日后是能避则避。
“看样子要尽快离开玄城了。”郑文想到。
………【第十九章 人心叵测】………
“怎么样,查到刺客的来历没有”
赵士俊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看着下面跪着的一名不怪,赵德正恭敬的站着赵士俊的身后。
“启禀王爷,属下赶到那里的时候所有尸体都已不在了,包括玄武门人的尸体,不过我们在事发处一公里的地方发现了几具烧焦的尸体,从尸体的数目和放置的时间来看来看和世子遇刺时间和数目吻合”
捕快连忙答道
“连玄武门人的尸体,都烧掉了,做事还真是小心啊!我让你带信给玄武门的大长老,他们怎么说”赵士俊继续问道
“大长老得到信后异常的震惊,立马和我赶到了事发地点,那几具烧焦尸体放置的时间便是大长老推断出来的,他让我带话给王爷说先回玄武门,稍后就来王府。”
“是啊,一下死了五个玄武门人他要是还能做主那才奇怪呢,你先下去把!”
赵士俊右手手指有节奏的弹着太师椅的扶手。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你觉得那个郑文怎么样?”赵士俊见捕快离开后便站了起来面对着赵德问道
“此人性情怪异,不善与人接触,如果不是早就听过他的一些事情,我还以为他刚入江湖呢!”赵德眉头一皱说道。
“我是说你觉得他和这次刺杀有没有什么关系”赵士俊语气加重的问道。
“父亲,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和刺客一活的?”赵德吃了一惊。
“不错,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借此接近你,获取你的信任”
“这,不太可能吧!”赵德还是不敢相信。
“记住,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那怕是你的恩人,甚至亲人”
“是父亲,孩儿记住了”赵德吓了一声冷汗,他父亲从没像今天这样严厉过“那郑文他?”
“先观察观察,如果他真的急着要走就随他,在没有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还是不要把他留在身边,听说他与皇甫星峰的关系走的有点近是吗?”赵士俊继续问道。
“看样子是的,听他先前的口气,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皇甫风在,他或许会直接离开,那么我……”
“你又妇人之仁了”赵士俊打断了赵德的话“要记住,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赵士俊忽然话锋一软“孩子,你还小,没有真正的接触江湖,里面的门道你还不清楚,等你接触后你就知道了,有时候害你的往往是你最信赖的人。”
“是,父亲孩儿记住了。”
“好了,从今以后出去的时候你将王龙、王虎、王豹三人带在身边,这三人刚随皇甫星峰从边关回来,三人武艺出众,有他们在定能保护你的周全,你回去休息吧!”
赵士俊说完便坐到书桌前去批阅公文,赵德便告辞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仔细思索着父亲的话,他父亲的意思很明确,郑文很有可能是和刺客演了一出戏就位了接触赵德,但郑文这几天的表现来看,似乎并没有要和赵德深交得意思,而且似乎急着要走。
但不管怎么样,对郑文还是要多留个心眼。
而在御来轩,芸凤此时正坐在秀床上打坐运气,此时啊的面纱已经摘掉露出惊人的容貌,不过此时她脸色苍白,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旁边站着丫鬟雨轩喽的老鸨和龟公。
“扑哧--”一口黑血从她嘴里吐出,随后躺倒在床上
“小姐”
旁边站立的丫鬟连忙将芸凤扶起,伸手擦去芸凤嘴边的鲜血
“没想到那个小子那么厉害,能破掉小姐的魔音”站着旁边的龟公说道。
“是啊,小姐因为内功反震而受内伤,这次有点得不偿失了”老鸨也在一旁说道。
此时芸凤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龟公和老鸨一眼:“查清这个人的身份没有”
“没有,只知道他两个月前被玄武门赶了出来,后来在回玄城的路上救了赵德,其他就没有了,据探子回来说他和皇甫星峰交情过盛,要不要从这方面入手。”老鸨恭敬的答道。
“尽然和皇甫商会有关系,就不要深入打听了,搞不好让人怀疑到我们头上,暴露身份就不好了,不过他和太子作对我早晚要收拾他,让他成为我的奴隶。”芸凤眼神一冷。
龟公和老鸨对视了一眼,都低下了头,他们知道小姐的厉害,虽然外表柔弱,但心肠狠毒,被她魔音控制的奴隶大都身不如死犹如行尸走肉。
这次尽然连这少年都对付不了,这对心高气傲的她来说是个重重的打击。
芸凤是七绝门的大弟子,在江湖上算一个比较隐秘的门派,在加上七绝门弟子行事亦正亦邪,所以在江湖上关于七绝门的传言多种多样,不过真正让江湖人士敬畏的是她们神秘莫测的七绝魔音,凡中了七绝魔音的人将失去意识成为行尸走肉。
这次她奉师命下山协助太子成就大业,没想到因为大意第一次出手便失败了,不仅如此还因功力反噬而受了伤,这也让太子对她多多少少有些失望,这在芸凤看来是不能接受的。
七绝魔音攻入人体的时候,攻击者和被攻击者的心脉是通过魔音连着的,这也施功着才能明确掌握被空着心态的变化而进行针对攻击,如果这种联系突然被打断施功者便会遭到魔音的反噬而受重伤,芸凤就是因为郑文突然斩断联系而受的重伤。
第二天,几乎整个玄城都在讨论着昨晚御来轩的事情,讨论的主要观点就是美女芸凤,无论她的美貌还是她的琴艺都背夸张了好几番,去过的人得意洋洋,没去过的人充满向往,当然在讨论美女的同时也把昨天晚上捣乱气氛的郑文给骂了个边。
郑文还不知道他几乎以成为整个玄城的臭虫,此时的他正激动的看着眼前的一把弯刀,这把弯刀是赵德从他父亲的宝库里找来的,是大秦南方属国大食国进贡的贡品,此刀相传是大食国铸刀大师借鉴天火铸造而成。
郑文拿着此刀感觉心潮澎湃似乎整个人与到融为一体。
看着郑文激动的样子,赵德微微一笑:“尽然郑少侠喜欢,那就再好不过了这把刀就当为昨晚压惊了。”
原来昨晚郑文失态后拔刀将桌子一劈为二,赵德看到郑文手里的弯刀残破不堪,便想到郑文是练刀之人必然爱刀,便连夜从他父亲的宝库里找到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刀。
郑文本不予接受但心里实在喜爱这把弯刀,再者见赵德说的勤恳便道谢收下。
郑文又与赵德闲聊了一阵子便提出了去意,赵德想起昨晚父亲的教诲,也没有过多挽留,在中午的时候摆过践行酒便和皇甫风将郑文送到了赵府门口。
郑文一出门口便有几个人悄悄的跟了上来。
今天事情有点多,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回来的时候很累了,所以就一章了请大家见谅。
………【第二十章 再遇芸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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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出了玄城一直向南方走去,此时离玄城已有百里的距离,已到了一片枫树林。
郑文就这样不急不慢的走着,丝毫不在意后面距他不到百尺尾巴,这个尾巴自从郑文离开玄城后就一直远远的跟着,知道郑文进来枫林的时候才拉近了距离,想必是怕跟丢。
郑文不是不想解决掉这个潜在的麻烦,而是他解决不了,后面的尾巴骑了一匹马,而郑文则是靠双脚在赶路,原本离开的时候赵德要送郑文一匹好马,但被郑文拒绝了,他想通过走路来磨练自己的心智,没想到一出玄城遇到这样的事情,早知如此他就接受赵德的马了。
不过这也不是没办法解决,枫树林里到处都是枯叶杂草,那怕这条经常走的路上面还是铺了一层树叶。
郑文走着走着似乎是走累了,从旁边树上砍下一截酒杯粗的树枝,就这样一下一下的撑着走,这让后面跟着的尾巴有点差异,按理说郑文不至于才走了百里就累成这个样子,但这不是他考虑的事情,他的任务是一路跟紧郑文并在沿途留下记号,至于是否被发现这不是他关心的事情,就算郑文转身要解决他他也有信心凭借马速快速逃离。
郑文似乎越来越累了,有时候还要扶着树休息下,尽管如此后面的尾巴也不敢在拉近距离,他知道郑文的刀可是很快的
“不好”正在这个尾巴愣神的功夫,前面的郑文忽然拔腿而非飞快的向前奔跑着
这名尾巴见状忙一催马肚紧随着追了上去。
马的速度比郑文快,只几步路边拉近了距离,这名尾巴赶紧将马速将下来,谁知这个时候忽然一课树向他倒了下来,好歹倒的速度不快他一夹马腹双手一拉缰绳胯下坐骑顿时扬起两腿躲了开去。
此时尾巴向前一看顿时身冒冷汗,只见郑文此时正飞速的向他跑来,不及多想他调转马头便往回跑,谁知跑的没有十尺忽然马腿一个踉跄向前载了一个跟头,好在他伸手敏捷,就地几个打滚远远的离了开去,正当他想站起来继续跑的时候郑文的刀已到了他的跟前。
“别----”别杀二字还没有出口郑文的刀锋已从他脖间划过,只见一道血柱将尾巴的脑袋重启一尺多高随后在地上滚了几个圈,他的身体又重新躺在地上,身体里的鲜血不断的涌出,将一大片林地染得通红。
郑文没有在看这具尸体,而是走到了刚才绊倒的马的跟前,这匹马因为刚才一蹄子踏进一个洞里结果将马腿别断,此时已不能再骑,郑文手骑刀落也结束了马的痛苦。
原来郑文在拄着树枝走的时候每走一步便用树枝在林地上戳了一个身半尺的小洞,在树枝拔起的时候被旁边的树叶盖住了树洞。
这个树洞对于马来说是潜在的威胁,如果马腿绊进这个洞里,在马新走的时候还好说伤害不大,但在马奔跑的时候就危险了,及容易将高速奔驰的马腿别断。
郑文拄着树枝走了一段路就是在布这个陷阱,布了大约一白尺的距离,后才停下,在停下休息扶树时候用匕首将一颗碗口粗的树销的只剩下最后一层皮连着,后来郑文高速奔跑就是为了引起后面尾巴的追赶,在追赶的途中踏进陷阱里最后,即使没有踏中在跑的短树跟前的时候也会因为震动将树震倒,而此时就是他反击的机会。
果然这匹马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