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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久未体验的快…感传来,夏轻尘无力抵抗地张着嘴喘息。他觉得自己是疯了,要不就是死了,不然怎么会在受伤的时候,发这种奇怪的春。阿袤在哪里?他的侍卫们都在哪里?来人,快来人……
“嘻嘻,原来不是甜的,是咸的,啧啧……”妖狐像是得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边弄着,一边舔去顶端冒出的透明液体,待整根精神起来,才罢了手。“让我先试试……”妖狐舔着手指上立起了身,摇摆着跨到了他身上,讨好地冲他笑着,慢慢将硬…挺放到了自己的尾巴根下,对准自己柔软的菊—穴,“噗嗤”一声坐了下去。
“嗯哼!”
“啊……”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妖狐双手撑在他身侧,摆动起柔韧的腰身,上下抽动起来。阵阵滚烫酥麻的感觉,从彼此交…合的地方蔓延开来
“啊……啊哈……不……不要……啊……”夏轻尘眼花缭乱地看着身上似妖似魅的脸蛋,轻轻摆动着脑袋,气若游丝地恳求着。然而身体里,就像有一道闸门被打开了一样,怎么关也关不住,而妖狐却是食髓知味,他扭动着身子让内壁在滚烫上刮过一圈,流淌出更多带着麝香味儿的滋润液体,然后一紧一松地收缩着自己的小…穴,快速动了起来。
“啊……真舒服,难怪你每次欢…爱的时候,那里面就跟地动山摇一样。嗯哼……嗯……早知道我该早早把你给……啊哈……嗯……”妖狐用力地抬起臀,又重重地坐下去,每一次都发出腻人的声响。他高高的扬起头,银白的发丝垂到夏轻尘的腹股沟上,盘曲在夏轻尘臀缝深处的尾尖,也随着身体的摆动一下一下地轻翘着,搔弄着夏轻尘的菊…穴一下接一下地收紧。
“你停下……不要……我不行……啊……啊……”夏轻尘张大了嘴艰难地呼吸者,心脏好像被人捏在手里一般,全身的血液都随着妖狐的起伏涌动着,一波又一波,冲上了头脑,淹没了耳边的声音,最后中终于把持不住地一颤,失守在他身下。
“嗯……真舒服。有个实实在在的身体真好……”妖狐像一只吃饱的猫一样趴在了他身上,餮足地舔了舔他胸前的伤口,腻了一会儿抬头又想再勾他,谁知夏轻尘已经累昏了过去,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报恩”的。于是;他一脸抱歉地爬起来,重新钻到夏轻尘两…腿…中…间,将他的退分开来,眯着细长的眼睛看了看隐秘的私…处,狡猾地一笑,随即轻轻扒开那处□,探入手指戳揉了起来。经过刚才那一折腾,夏轻尘的下…体早已热了起来,妖狐半是试探半是好奇地弄了一会儿,菊…穴就完全润滑湿软了。妖狐再度爬上他的身子,抬起了他的腰身:
“真是舍不得给你……”
说完轻哼着一挺身,自己胯…下那根硬硬的东西送进了夏轻尘体内。
“啊……好像这样也不错……”妖狐舒服地感受着下…体的温暖,一前一后地动了起来,戳着他体内的柔软,发出沉重的呼吸。
“嗯……嗯哼……”夏轻尘在撞击和胀痛中再度苏醒过来,看着自己身上正在动的男人“你……你干什么……啊……”
话未完,妖狐双手一抱,将他抱了起来。扛起他的双腿将他身子折起来,托着他的臀上下顶撞,然后近近地舔着他想要躲闪的脸,吹着香甜的白气问道:“舒服吗?”
“放……放开我……啊哈——”夏轻尘有气无力地抗拒着。
“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妖狐温柔地在他嘴上舔着,柔软的尾巴绕到他身后,在两人交…合处轻轻刮扫。麻痒的触感,很快让夏轻尘把持不住。他分不清是梦是真,昏昏沉沉地听了话,张嘴含住那沾着甜酒味道的舌头,被那个漂亮的人抱在怀里摆布着,又迷迷糊糊地累晕了过去。
妖狐在他体内驰骋了许久,终于腰身一挺,把自己的□倾泻在他体内。
“啊,耗损元阳真累……你可别把它们漏出来,不然就白费了。”妖狐退出身子来,扶着夏轻尘躺好。然后,借着阑珊的烛火看着他熟睡的脸,有些不舍地蹭了蹭:“我该走了。咱们分开以后,你可别再把自己往死里弄了。不然,没人能救你的。”
说完,妖狐替夏轻尘盖好被子。蜷起身子趴下化成了小的狐形,钻出帐子,从窗户跳了出去。
不料,刚一出流光阁,旁边就传来一声惊呼:
“什么东西!”
“啊!”妖狐心一惊,纵身朝着太液池上腾身跃起,不料刚刚耗损过元阳,又化形不久,一时没能腾飞起来,噗通一声掉进了太液池里。他身子一沉,不及多想,扑腾着叫了起来:“救命!我怕水!”
“是人!有刺客!来人!快来人啊!有人行刺国师,快抓刺客!”
留守的奴婢大喊起来,流光阁上顿时灯火齐掌,正在巡逻的神策军立即冲过浮桥,放箭射向太液池。消息惊动了前殿庆功宴上的龙驾与朝臣。皌连景焰丢下酒杯立即奔跑而来,只见神策军正从湖中打捞上一只中箭的白狐狸。
“怎么回事!”皌连景焰看着被困在网中,半死不活的白狐狸,登时怒上眉山“是谁胡言乱语有刺客!”
“王爷饶命”两个太监跪倒在地“我们真的听见湖里有人叫,千真万确啊!谁知道捞上来是只狐狸……这这,这是妖邪之物呀……”
“胡言乱语,给我拖下去!”皌连景焰一挥手,两名太监嚎叫着被拖了下去。皌连景焰快步入屋,掀开帐子一看,见夏轻尘依旧安然睡着,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出门来,就看见侍卫正在准备宰杀那只抓住的狐狸。他时常打猎,一眼就看出那狐狸毛色上乘,担心侍卫下刀坏了整张皮子,于是赶紧让他们退下,自己蹲下操刀,准备杀狐剥皮。
“别……别杀我。我可以给你好东西……”妖狐全身发抖地央求着。这一求不要紧,皌连景焰登时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瞠目结舌地死盯着他。就在此时,迟一步听见风声的萧允带着自己亲信的宫门侍卫,气势汹汹冲到了流光阁,指着皌连景焰质问道:
“王爷,刺客还没抓到,为何不继续追捕?”
“没有刺客。是一只野狐狸闯进宫来,两个太监没看清在那瞎喊才闹出这么大动静。”
“哼!我看是有人纵放刺客潜逃了吧。”萧允怒哼一声。
“你什么意思?”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刚刚我等赶来的路上,两个太监正被拖去内务府,一路上口喊他们听见了人声。何以到了此地,王爷却说没有刺客!难道这只狐狸还能是会说人话的刺客!”萧允指了指地上的妖狐,妖狐可怜巴巴地晃了晃脑袋,求救地看着萧允。
“它……”皌连景焰一滞,怀疑地看向地上湿漉漉的妖狐。刚才他好像确实听见了什么,可这太荒唐了,于是他把脸一板,反问道“萧允,你想污蔑本王不成!”
“事实如何王爷心里明白。”萧允抱起那只湿漉漉的狐狸“拿一只不会开口的畜生当借口,未免太过荒唐。”
“你!”
“从现在起,萧允会寸步不离地保护大人的安全。”
“随便你!”皌连景焰恨恨地说“你有本事就好好拷问拷问这破狐狸,让它开口告诉你,谁才是真正的刺客!”
说完,皌连景焰拂袖离去。留下吹胡子瞪眼的萧允抱着一团湿漉漉的绒毛站在流光阁外。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夏轻尘在一个下雨的早晨醒来,一如他过去逢凶化吉的经历,再度让身边的人震惊了一把。当萧允欢天喜地地告诉他,仗打赢了,他的身份已经从夏侯爷成为了夏国公的时候,新赐的衣袍与赐酒也随之送到了流光阁内。
夏轻尘看着面前的玲珑玉杯,若有所思地说:
“萧,我让你收好的东西呢?”
“哦,在”萧允从贴身的怀里摸出一封锦囊“在此,萧允一直贴身带着,不敢有失。”
“你不想知道这是什么?”
“大人不说,萧允不敢好奇。”
“这是西苗地界与皇朝在战事结束之前订下的议和书。上面承诺了西苗地界愿成为皇朝属国,从此享有赋税优待、商贸自由以及教育平等的关系,只要将这份议和书呈到主上面前,加盖龙印,它就可以立即生效。”
“这……这怎么可能。赫炎苍弘怎么可能私下订立这种和约?”
“立书订约的不是赫炎苍弘,是他的弟弟,赫炎苍剑。他没有他兄长那样的魄力和雄风,但是他却有审时度势的脑子。这封和书,是他为万一战败的西苗子民准备的。他担心西苗战败之后,皇朝会屠杀西苗的族民,所以预先与我订下了这份和书——这是他给西苗地界预留的后路。”夏轻尘去处其中的布帛,在萧允面前展开来。
“但赫炎苍弘的尸体至今没有下落,怎知他不会复生归来,再掀战火。”
“他不会了。就算依然活着,他也不会再选择这条路。我和他不归路,已经结束了”夏轻尘将那布帛交给萧允“只要皇朝拥立赫炎苍剑为新一任的西苗族长,那这份和书上的内容,就可以实现。西苗将得到生存的空间,而皇朝就可以迎来期望已久的四海归一,千秋太平。阿袤的理想,我的曾经的理想,就可以实现了。我以为我已经没有机会回到京城了,所以我把它给你。现在我还把它给你,你得答应我,在今天早朝的时候,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它递给主上。”
“为什么?这是大人的功劳,旷古绝今的功劳,大人为何不亲手把它交给主上?”萧允不解地看着他。
“我……今天上不了朝了。”
“啊……也是,大人重伤初醒,是应该多休息几日。”萧允赶忙凑过去,扶着他靠到垫子上“大人,别想打仗的事了。主上为了你的伤找敏之去了,很快就能回来见你了。到时候,大家又都在一起了。萧允会好好保护大人的,下了朝,我就送大人回府去。”
“嗯……”夏轻尘踌躇地点点头。
“那……萧允先去了。”
“萧……”夏轻尘拉住他,明白地看到他眼中流露的一丝惊喜“萧,别再这样下去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你要的东西,我没法给你。”
“萧允知道”萧允眼中的光芒一暗“萧允明白的。一直都明白。可是……感情是管不住的。大人,你就让萧允跟着你,跟你一辈子,好吗?”
“我只怕不能答应你了”夏轻尘叹了口气“你去吧……”
“是……”萧允感觉疑惑,心中顿生一种说不清的压抑。他踌躇片刻,终究还是心情忐忑地离开了。
夏轻尘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深吸一口气,颓然呼出。他看着面前玲珑剔透的酒具,一种苍凉的悲伤涌上心头。凯旋的赐酒是再平常不过,但他身染宿疾,不宜饮酒,往日庆功,从不赐酒,这一杯,看来是逃不过了。
“请国师更衣。”行赏的太监在一旁恭敬地等候着。夏轻尘缓缓抬起手臂,由人搀扶着起身,缓缓穿上崭新的官服。那是朝中绝无仅有的一件素色官服,为了他一人度身缝制。那是最熟练的织工,一年只能织造数匹的锦缎;层叠在一个单色的布上,织出了变化的阴阳花纹——是他才能享用的奢侈品。他曾想象过无数次,在皇朝四海归一那天,穿着它,和皌连景袤一起登上巍峨的城楼,宣读犒赏六军,大赦天下的诏文。
而现在,他的梦碎了,碎在繁华成真的前面。
“主上赐酒,请国师用酒。”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他怎么能忘记这条真理。他以为自己回不来,看不到梦醒成真的一幕了,可老天爷却让他睁开了眼,再一次面对死亡。他曾经有过重生的机会,他用第二次生命经历了贫穷与富贵、悲欢离合,而老天,却在他最后丰收的时候,再一次让他失去。到头来,他终究是这世上的一个客。他甚至来不及,见那个人最后一面。造化弄人,万劫不复啊!
精美华贵的玉杯缓缓注满气息醉人的琼浆,夏轻尘颤抖地端起在指中。一杯下去,眼前的一切都开始虚幻起来。
“告诉南王,不是轻尘无能,是士族气数未尽。皌连景焰,不愧是我夏轻尘最成才的学生……”玉杯落地而碎,夏轻尘的身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