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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植看了看头顶即将融合的结界破洞,手中的节杖奋力一击,撞开有些疯狂地张牛角,背起郑玄大喝一声,携着刘表、胡母班、孔昱离去。
张白骑和骊姬还想追击几人,只听郭泰狂笑几声:“哈哈哈!海之明珠,未耀其光。鸟之凤凰,羽仪未翔。鸟之凤凰,羽仪未翔,不承想泰死于此。哈哈!”
郭泰一代儒宗的自爆,将整个大贤良师变成一个巨大烟花筒,一团炽烈绚烂无比的sè彩在大贤良师府的上空闪现。
位于大贤良师府上空的幽冥白骨幡在巨大的冲击下,所散发的整个结界被冲的支离破碎。
张牛角被震得口吐jīng血,张白骑等人也是狼狈不堪。
广宗城外数里处,卢植看着广宗城巨大的烟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明知道张伯希命不久矣!为什么还偏偏听信袁公路的鬼话?一招错,数儒丧。
“子干兄,走吧!别再留恋了,林宗兄殉道,这天下的安宁就要靠我们了。”
刘表在一旁劝慰道。
孔昱一脸落寞,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卢植看了看依旧昏迷地郑玄,低叹一声朝东方而去。
………【044 一放袁公路】………
44袁术与曹cāo
漳河东,一支黄sè的旋风顶着一团黑气从东而来,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显的格外耀眼。
“这是什么人的军队?好浓烈的杀气,好强悍的气势?莫非是青州太平道派来的援军?不,青州若有如此jīng锐,龚子玉(青州刺史龚景字子玉)缘何守卫青州?”
卢植刚出城,就看到一支jīng锐从东方而来。
这是怎么样的一支jīng锐?数千人马竟只有千余匹异种骏马,每人黄衣黄甲,有的人两人共骑一匹骏马,还有的连马也没得骑,只能在后面跑步行军。更重要的是,众军环卫着一座巨大马车。
可就这么一支原本应该算是狼狈不堪的军队,为何会让卢植感到这是一支jīng锐呢?
因为他们所散发的气势让卢植感到为之震惊,还有原本该是狼狈不堪的军队,此刻正在有条不紊的前进着,就连后面跑步前进的步军更是步伐如一,这连朝廷最jīng锐地北地五校、羽林卫、虎贲卫都做不到。这到底是哪来的军队?征南道大都督麾下,绝对没有这么一支jīng锐,恐怕就连张牛角的亲卫军都没有这般jīng锐。
“子干兄,若是昱没看走眼的话,这应该,应该是张伯希最jīng锐的黄巾力士。不过按袁公路的说法,他们不是应该在广宗以外百里的吗?怎么也不该出现在这里呀?”
孔昱皱着眉头,有些不敢确认的说道。他曾经见过张角带领的部分黄巾力士,和眼前的这支jīng锐有几分相似之处。
哼!刘表不屑的冷哼一声道:“袁公路的话,要是能信,咱们还会有今rì之难吗?”
卢植没有搭话,可心里已经认定了孔昱说的话,虽然不知道张宝怎么把黄巾力士弄到广宗以东来的,不过太平道这支最jīng锐的大军他闻名已久,而且眼前的这支军队如果不是黄巾力士,那么他真的不敢想象黄巾力士到底有多jīng锐?
就在卢植准备走时,下面的军队顶上的幽冥白骨幡忽然一抖,幻化出一个巨大鬼脸朝着诸人吞噬而来。
卢植不敢大意,急忙祭出节杖,赤sè的节杖挥舞,将那鬼脸一击穿透,鬼脸散成黑气而去。卢植趁机带着孔昱、刘表而去,此刻郑玄不是生死,孔昱刘表负伤,哪有一战之力?就算有,他卢植也不敢赌了,党人派来的大儒死伤一半了,他卢植伤不起啦!
卢植等人逃窜,下面的一个儒雅的男子,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就继续朝漳河西行去。这一行人正是张宝率领的黄巾力士,他并没有按照张角吩咐地直接开往广宗,而是绕开广宗城,一rì奔袭上千里,趁夜突袭了官军大营,之后才会师广宗。
为此黄巾力士数千人从骑军差点全部变成步军,一战成名,跑死数千异种骏马,而他名义上的大嫂建安公主却被他安排严政秘密送到广宗。
广宗城,张宝回到广宗县廨府内时,县廨府内的大殿内,袁术双手背缚,双眼紧闭,一脸傲气的站在大殿zhōng yāng,任凭太平道诸将或鄙视,或不屑、或凶狠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
许久,也没有人说话,袁术有些不耐的大声说道:“张伯希,某今rì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你一句话,何必在此折磨你家公子。”
“放肆!”
袁术的话刚出口,雷公当即就拍案而起:“你袁公路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大贤良师面前猖獗?莫非你真觉得我们不敢杀你吗?”
袁术冷哼一声,双眼开天,不在言语,他袁公路不想死,不代表他怕死。
“退下。”
汐夜瞥了袁术一眼,又瞪了雷公一眼,将其挥退。饶有兴趣的看着袁术,说实话袁术杀不得,汐夜若能活下去,还要靠他搅浑局势,岂能让他就此死去。
“呵呵!公路兄,难道你真的就像这么死了?”
“哼!死?这世上谁想死?不过尔若是想劝某家投贼,那时想也不用想?某可死,却不能辱没我袁氏的名头,本公子再怎么着也是袁氏嫡子,不会给我袁氏抹黑?”
袁术下巴高抬,好像大殿顶部有绝世妖娆一般。
雷公在一旁看得钢牙紧咬,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他一口,看他那高傲的勃颈还抬得起来吗?哼!哼!
“公路兄可知,张伯约命不久矣!赵弘虽然为人jīng明,可却掌握不了南方的局势?”
汐夜说完,黄巾诸将脸sè大变,谁都知道张曼成命不久矣,可朝廷的人却不知道,还有大贤良师说赵弘不堪大任,那岂不是荆扬黄巾也要败落了?我们失败了吗?黄巾诸将不敢置信地扪心自问道。不,不,大贤良师仍在,我们的起义就不会失败,只是一时受挫而已,波伯鱼的大军不是毁于天火之中吗?程远志的也只不过不小心被人杀了而已,张伯约更是大胜而回,唯有,唯有冀州张牛角是真真正正的败了。
袁术面sè也有些古怪,不解地问道:“尔···大贤良师此是何意?”
汐夜笑而不语道:“听闻袁本初被大将军何遂高征辟为长史,还兼任了虎贲中郎将一职,看来袁氏下一任家主,非袁本初不可了?”
“哼!”袁术面sè冷哼,眼中却闪过一抹异sè。
汐夜看也不看地说道:“朱公伟鏖战南阳近月寸功未立,朝廷多有不满,若是公路兄帅一支兵马不费吹灰之力破掉南阳黄巾,倒是威名加宇内,下一任家住是谁?尚未可知啊?”
“张伯希,你到底想说什么?”
袁术眼中神光频闪,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他此次前来刺杀张角,为的不就是名扬天下,争夺在家族内部的话语权吗?
“某希望公路兄在我黄巾失败后,给我们一条活路,让他们自生自灭,或者将他们送到冀州来,如何?”
这话说完,不仅袁术,就连黄巾诸将也傻了,他们不傻,早就知道结果了,可是还是不太敢置信,大贤良师在他们心中是无所不能,可这话从大贤良师口中说出,让他们的信心霎那间崩溃了。败了?我们黄巾败了?
“好。”
袁术想了好一阵,才一脸坚毅的说道。
“公路兄一路好走,角身患重疾,不变相送。”
袁术张了张嘴:“我这就可以走了?”
“恩!”汐夜一脸真诚的笑容。
袁术直到出了广宗城,还有些不敢置信,张角这就放自己离开了。张伯希不愧是奇人也?某袁公路发誓,若有一天,某能帮上黄巾的忙,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今rì的三更到。其余那八千会尽快补上。
………【045 豪气干云的袁术】………
广宗城百里处的官军大营里,火光冲天,人影憧憧,无数地士兵做着灭火工作,噪杂的声音传遍十数里的方向,一些辎重兵抬着受伤的士兵往空旷的地方而去。
一个身长八尺,面sè粗糙的大将,身穿白sè鱼鳞甲,穿过一处处火光朝着主营走去。在火光的照耀下,那大将粗糙的脸庞上布满了黑迹,就连那身白sè的鱼鳞甲上也不时地出现一块块黑斑,可见这位也亲身参加扑火了。
大将走进主营,掀帐而进,看着坐在主位的卢植,还有两则的刘表、胡母班、孔昱,还有一个赤衣赤甲的大将,他到也认识,那赤衣大将乃是从豫州战场赶来的曹cāo曹孟德。
进帐后,施了一军礼,道:“员见过卢持节。”
“宗副将不必多礼。”
宗员:大儒宗慈的族弟,大汉护乌恒中郎将,汉帝以卢植为北中郎将,宗员副之帅北军五校平定冀州黄巾。
卢植脸上没有了之前的风淡云清,这让宗员微微诧异,张角那厮真的那么强悍,让卢持节如此忌惮。听到卢植询问大营为何这般噪杂,宗员不得不实话实话。
“自持节率诸大儒离开军营后,一支黄巾大军踏营而来,某急忙调北军五校阻拦,却被那支军队杀得落花流水,那只jīng锐到也没有多做纠缠,放了一把火就离开了。”
宗员说的简单,可却老脸一红,北军五校向来自认为大汉第一强军,竟然被一支乌合之众击溃,他宗员身为北军五校的长官,实在无颜面见卢植。
“宗副将以为这支军队应该是黄巾的那方部下?”
虽然卢植心里已经认定,此必是自己回来时遇到的那支jīng锐——黄巾力士,可他还是想听听宗员的想法,毕竟宗员和他们交过手。
“员以为应该是白rì间,斩杀我十数支追捕骑兵的那支jīng锐?”
宗员立刻就想到白天,让自己损失千余人的部队。
“唔!”
卢植也想到了白天的那只jīng锐,转头望向曹cāo:“孟德,如何看?”
“cāo以为应该不是白天的那支jīng锐,白天的那支jīng锐虽然强悍,却没有今夜来的这支jīng锐,如果说白天来的那支宛若一波汪洋,能击破所有阻挡前进的障碍物;那今夜而来的那支jīng锐就像一只噬人的猛兽,其所过之处所有地障碍都被吞噬一空,因此cāo认为,这应该是两股人马。”
曹cāo紧蹙这眉头,一脸苦sè的说道,任谁辛苦组建的数千jīng锐私兵一役而殁,心情都不会很畅快,能像曹cāo这般镇静已经很好了。
“不错,今夜来的这支人马乃是来自邺城的黄巾力士。”
一道坚毅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卢植的脸皮微微一抽,是谁竟敢不经通报而入营。
营帐被掀开,一个白衣儒生出现的众人面前,里面的这几位除了宗员,无不是咬牙切齿地撇过头去,恐怕忍不住自己的热血,骂他个狗血淋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袁公路。
此人正是袁术,汐夜轻易地放了袁术,袁术觉得自己应该回官军大营,看看曹cāo回来没有,回来了就带他和自己一起去南阳建功立业,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卢植等人讨论今夜偷袭的那支大军,这点除了他袁公路最有发言权,还有谁?
“术见过卢持节,宗护郎,孟德兄,诸位先生。”
除了宗员急忙还礼,其余的人皆默不作声。
曹cāo更是道:“卢持节,cāo之兵已损失殆尽,留下来也没什么用了,因此cāo想带着仅剩的数百儿郎回沛国去,还请卢持节允准。”
“孟德何处此言?此时我官军真是用人之际,孟德大才,岂可轻离,这样,某让宗副将给补充三千jīng锐,你看如何?”
“呃!这个···”
曹cāo说不动心那是假的,自己率的私兵,有功劳也是自己一个人,若是率领官军,那自己的几个族兄弟都能受益。
“孟德,老夫受伤颇重,还要替康成兄疗伤,无暇分心他顾,不若留下来辅佐宗副将重整大营,等老夫伤好,若孟德还有离去之心,老夫绝不阻拦。”
曹cāo一听卢植连老夫都用上了,再说辅佐宗员重整大营也是很好的锻炼机会,当下不再推辞。
他们相互恭维,却惹恼了袁术,好呀!你们这是在埋怨本公子让你们损兵折将啊!袁术满脸憋红,怒气冲冲地道:“术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留了。”
卢植瞟了袁术一眼,也觉得他有些委屈,此次行事乃是自己的决定,再说袁术带来的消息并不假,只不过是官兵的运道不佳罢了,可损兵折将乃是事实。众人把这股怨气撒在袁术身上,总比憋在心里强吧!当下和煦地说道:“既然公路有要事在身,老夫就不多挽留了,公路回转京师后,还望替老夫向二位老大人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