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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撒谎可不好,有没有钱,是不是女人,等我兄弟三人脱了你的衣服,自然就清楚了。”说罢还露出淫邪的目光。
三个匪人一拥而上,将他劫到一间破庙,如来佛祖木然的坐在大殿之上,无视人间疾苦。很快焉渎日的衣服就被三人扒光了,果真一文钱都没有,且下身长着男人的标志,三人好不失望。这时其中最矮的那个匪人道:“我听人说,大凡有钱有权的人,都喜欢玩小男孩,今天我们兄弟也来试试?”“正有此意。”余下二人默契的回答道。
焉渎日十几岁的男孩,哪能经得起这种惊吓,遂脸色发青,晕了过去。再度醒来,却发现还在破庙之中,不过正殿坐着的却换成了一尊笑口常开的弥勒佛。
“你醒了。”
边上传来一句问候。向殿外望了望,发现天已经黑了,又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发现并无不妥的地方,再回头看见火堆上挂着一个破罐子,里面不知道在煮着什么,嗞嗞作响。
火堆边上还坐着一位道长,确切的说是快成乞丐的道长,只见他头顶破帽,身着千孔衣,脚踏露趾鞋,头发乱蓬,却在上面插了一竹簪。,焉渎日楞了一下神。
“饿了吗?”那人又问道。
焉渎日点了点头,肚子也应了一声。
那人笑了一声“这山药粥马上就好了”。
“是你救了我?”
“不是,我恰好路过,看见你一个人晕倒在路旁,叫你也不醒,就把你带到这了。”
“那多谢了。”
“不客气。”
没了话题。两人顿时陷入了沉默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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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梦中有师 授以武艺】………
自从上次被恶人吓昏醒来后,总觉得脑子里多了些什么东西,就仿佛被人在脑子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与那道人相处了几日,也知道了他的一些事情,原来这道人姓李名道,因师门没落遂流落成乞,在如州城乞讨过活。这城外的笑佛庙便是他的栖身之所。
之后焉渎日拜了李道为师,并且告诉他自己的处境,当听到焉渎日居然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时李道更加同情他了,虽说李道四十多岁了,但巧的是他的父母还健在,虽说每年只能偷偷回去隔着老远望上那么一两次,但比之焉渎日却善有可期之日。
二人虽以师徒相称,但李道一无所长,也没拿得出手的见面礼,只是两个人口头约定罢了,而焉渎日却也没什么苛求。
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乎人的意料,每当焉渎日夜里熟睡之时,脑中便有人把“他”叫醒,这个“他”就是那个被种进焉渎日脑子里的种子。
从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开始给焉渎日传授剑术,但却不让他拜师,名曰:“你已经拜李道为师,就不能再拜我为师了。只管跟我学习剑术就是,我本虚无,那天你的剑术大成了,那也就没有我了。”
时间总是无声无息的流走。不知不觉之间,四年的时间悄然而过。这其中发生了许多事情,昔年的天下大灾早就过去了,兵祸也已经平息,天下一片太平,只是在此期间,魔道复苏的迹象更加明显了,靠近西南的几个门派,已经频频遭到攻击,郑帝的第九子,在回京途中被人暗杀了。
焉渎日的变化也是巨大的,年少之时所修的道法,不敢抛弃,而今已有小成,但那魔功却没被道法制住,反而在与道法的斗争中愈加精纯了。自从练习了剑术以后,焉渎日也不像从前那么文弱,四肢充满了力量,剑法也略有小成,但从不示于人前。初来如州之时,被当地的乞丐欺凌,他打不过遂经常流泪,但是才过不到半年就把一群混混打趴下了,从此再无人敢找他的麻烦。
四年的时间里焉渎日认识了许多人,也见惯了世人的冷暖,好人也有坏人也有,真君子,伪君子更是见多了,不过他还是交到了一个知心朋友,那是跟他在一起乞讨的男孩,名叫李铁,人长得很黑,块头很大,饭量也大,所以经常饿肚子,有一次他们与城西的丐帮抢地盘,李铁帮焉渎日挡了数棍,于是两人就结成八拜之交了。李铁饿肚子,焉渎日就叫他一起去打猎、抓鱼、掏鸟蛋吃,总之能打到的野味二人基本都尝了个遍。
李铁见焉渎日拜了李道做师傅,也想拜在他门下,李道却毫不理会,李铁也是一时闹热,心下想:供着这么个师傅,整天睡觉还要帮他找吃的,不是自己找罪受吗?于是他有点同情焉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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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路有恶人 侠客相助】………
今日阳光明媚,是个乞讨的大好日子,用清水洗过脸后,便与李
铁上街谋早餐去了,首先去的一家就是城东的一个饭店,这个饭
店的老板是个老好人,每天都会给他二人几个包子馒头,有时还
有隔夜的肉菜,因此焉渎日与李铁总是先去他那,偶尔饭店的老
板有什么杂活也会叫他们帮忙,比如把买来的柴火整齐的码在后
院,把前天的垃圾抬去倒了什么的。。26dd一来焉渎日与李天都有一把
力气,平日里也没地方使,二来嘛,这给包子馒头什么的也有一
个理由,要不全城的乞丐都来还不给吃穷了?做好人也是有个限
度的,基本上城里的店铺都会有这种临时工,一来不要钱,二来
嘛还挣了个乐善好施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二人刚刚帮饭店老板码完柴火,都得了两个包子一个馒头,边
走边吃,兴致极高。
“阿狗那老板真是大好人啊,每次干完活,都有包子吃,要是
能在他那里打长工就好了。”
“铁蛋你要记住,他对我们有恩我们自然要报答,但是你的报
答方式错了,你应该更有出息,而不是只想着能填饱肚子就行”。
“我大字不识一斗,能有多大出息?”
“你……”。焉渎日有点无语。
“哪个混蛋踩了大爷!不想活了?”边上突然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骂人的是城南的泼皮刘三,只见他的脚正
踩在焉渎日的鞋面上。
见众人的眼光都朝自己射来,他更加得意的喊道:“踩屎踩粪
不踩乞,今天真是晦气,那乞丐,快给大爷磕头道歉,兴许爷高
兴了就省了一顿耳光。”话未说完,就一个耳光搧了过去。
焉渎日心中无奈,只得上身往后一仰,避了过去,这下刘三
更火了:“他*的让你躲,老子搧死你。”说罢又一巴掌搧来。
可惜这次手没能落下,刘三的边上伸来一只铁臂,将他的手牢
牢抓住。
刘三见手被人抓住,二话不说,另一只手抓到那人的手臂就想
来个过肩摔,哪知后面那人有意戏耍于他,见他使劲,立马松了
手,刘三用力太大,顿时向前扑去,后面那人再补一脚,正好来
了个狗啃泥。
边上之人都哄堂大笑,那泼皮刘三平日里哪里受过这等耻辱,
面色顿时变得酱紫,二话不说操起边上肉铺的剔骨刀就回首砍去
,“他***敢管老子的事。”一记破山刀砍向踢他的那个人。
“来得好”,那人却是避也不避,拔出身上的佩剑,顺势就接架
而上,一记“引水东流”就把那刀的劲道卸到一边去了,那刘三再
来一招“横扫千军”袭来,那人后退半步,避过刀锋,一招“有凤
来仪”仗着剑长,直刺刘三。那刘三未成精学过武艺,只会一些
三脚猫的功夫,见这一招难以避过,遂一招“懒驴打滚”狼狈滚到
路边,心想:这回遇到硬茬了。
“哪来的野娃,报上姓名来路。”
“你爷爷我叫张岩,来自何处嘛,你还不配知道。”那青年有些
戏谑的回答道。
“你有种,你的名号老子记住了,他日定要讨回场子”。
“随时恭候”。
那刘三便灰头土脸的走了。
“多谢大侠出手相助,但是刚刚他打我也是应该的”。
张岩道:“我明明看见是他踩的你,你未喊疼,他倒先叫屈了
,这难道有假”?
焉渎日回答道:“我本来就是乞丐,不是有常言道:撞树撞墙
不撞乞,踩屎踩尿不踩丐吗?会沾染晦气的,他踩了我,拿我出
气也是应该的”。
“我不明白,在我看来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不存在高低贵贱
之分,大家同是父母所生,同食五谷杂粮,又怎么能因为你是乞……你一时的不如意便看低你呢?”张岩本想说焉渎日是乞丐
,但他没有当面揭别人短的习惯所以改了口。
“这便是世间的规则”。
“那倒是我多管闲事了?”说罢拂袖而去,边上看热闹的人也渐
渐散去。
焉渎日与李铁继续他们的乞讨大业。
话说那张岩本是五行宗之人,初出茅庐不谙世事,刚从焉渎日
与李铁帮忙的客栈出来本来就有少年的血性。有兼刚刚在客栈看
见焉渎日而人帮老板码柴火换取食物,顿时对他二人有所好感,
见他二人被泼皮欺负,于是上前为他们打抱不平,哪知人家一点
也不领情,心下有些愤愤不平,回到客栈苦思冥想,就是想不通
,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起来吃饭。
谁知见又看见那个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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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再遇侠客 八拜之交】………
次日焉渎日一人前来乞讨,李铁今天老毛病又犯了,胸口隐隐
作痛,其实李铁并非孤儿,之是他两岁的时候被查处身患绝症,
遂被家人抛弃,后备人拾去养大,四年前的大旱,夺去了他的养
父养母,他葬了养父母,便跟着大队人马出来乞讨了,最后便留
在了这座城市,也认识了焉渎日,他的身世比之焉渎日更让人怜
悯。。26dd
焉渎日行至高升客栈,伙计认识他,便叫他直接去后院码柴火
,却见张岩正在等他的妹妹早餐,他正有些失神的想问题,不料
一回头,就看见了让自己一晚都没睡好的罪魁祸首,他有些激动
的叫道:“小兄弟。”焉渎日没有反应,他又叫了几声,焉渎日才
回过头来,一看,是昨天帮了自己的侠客,当下就走过去。
“昨日蒙大侠相助,在下昨日说了些不中听的,望大侠不要往
心里去”。
“害我昨夜一宿未眠。”张岩心下想到,但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
,他没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你昨天的那番话,我思索了良久,
至今不能释怀,还望小兄弟再行指教。”说罢,抬手让焉渎日坐
到边上,焉渎日本来不想多说的,但是碍于昨天人家确实帮过自
己,于是就坐到张岩的对面,并对边上的伙计示意:不是我不去
帮忙,是有人让我不去。
伙计本来想催触,但那老板是个人精,笑着对他们的方向道:
“小兄弟请便。”也不知是对哪个人说的。
焉渎日也不想浪费时间就直接问道:“大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
方,若是在下知晓的定然说与大侠”。
“我叫张岩,不叫大侠,也不是什么大侠,大侠大侠的叫,我
都觉得不好意思”。张岩有些不悦的说道。
“那我叫你张少侠?”焉渎日用疑问的语气问道。
“随便了,不讨论这个了。”张岩有些无语,“昨日你说人有高
低贵贱之分,可是我师傅教我的是,人生无外物,死亦不带外物
,且死生各安天命,岂他人能宰予”?
焉渎日回答:“这是夫子之言,在他看来这世人都是平等的,
可是他未曾入世,又怎么知道世人便非如此,人生于世,难出世
也,生于富贵之门,则贵。生于贫贱之家,则贱。贵贱早已注定
,且你说人之生死当有自己掌握,可这人世啊,有钱有权之人随
便一句话便能操控别人的生死”。
张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自小生活在山门之内,从未涉
及人世,在家也从未为生计发愁,却不知红尘自有红尘的法则,
跟先生所讲的大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