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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衣人缓缓地爬了起来,人们这时才看到他的正面和背面都有破点,不是一个,而是布满了全身,这些破点杂乱无章地分布著,有大有小,有的还有带著一丝血渍,展示著斩风这一刀的威力。
青衣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苦笑道∶“我输了。”
斩风没有反应,他依然在看刀,心神却在检讨自己的错失。
元苏扯了扯他的衣服,小声道∶“他认输了。”
斩风抬头看了一眼,望著大大小小的血点,眼神中的不满更显的浓烈,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想过要令青衣人受伤,然而刀术的生涩感使他没有把握好用力点。
扬见他的神情古怪,问道∶“赢了怎麽也不高兴。”
“刀法太差。”
两人听了不禁莞尔,没想到他赢了之後想的居然是自己的刀法而不是结果。
围观的人渐渐从惊愕中恢复了,此时他们都相信这个白级冥武士实力很强,毕竟一刀战胜青衣冥武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斩风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反应,迈步就往馆舍中走去。
“慢著!”
声低沉的呼唤制止了他……
※※※
皇城中,正当众人同意斩风出任紫衣冥使的时候,後的一名紫袍人忽然走了出来,躬身道∶“冥皇大人,除了实力外和性情外,还有一样能力也关系到事情的成败。”
众人都愣住了,一起转头望去,原来是冥界的典律大臣图恢。
论年纪,图恢比冥皇还要大,活了整整二百三十七年,至今还能立足在十大紫级冥帅之中,算是冥界的奇迹老人,自从二百岁以後,他的战绩相当奇特,不胜不败,每一次都是平手收场,弄得对手只能退让,因而一直长盛不衰。
由於年纪较大,所以他很少直接发表意见,特别是反对意见,因而这一次显得特别突出,顿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冥皇知道他这番举动必有深意,否则以他的性格,不会在这个时候走出来提出异议,因而凝视著图恢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诚垦地问道∶“图恢,你有甚麽意见吗?”
图恢弯著腰慢慢地走到中央,道∶“如果断戈说的没错,这个孩子的确是适合的人选,但”说到一半,他故意顿了顿,看了冥皇一眼,又道∶“大家都知道仙界的力量已经不是冥界所能抗衡的了,我们如何能肯定当这个孩子见到强大的仙术後能不为所动,以他的资质,仙界也一定肯要,如果他投向仙界,我们的计划就彻底失败,代价还可能是整个冥界的灭亡。”
“他不是这种人。”断戈不加思索地驳斥了图恢的想法。
冥皇看了看其他人,虽然他的心里也相信斩风,然而图恢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次计划只要有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招至灭顶之灾。
丹师界海等人都陷入了沉思,无疑,斩风是个人才,但只见过一面的他们无法保证他的心中对冥界有绝对的忠诚。
“毕竟,他只在冥界呆了短短两年,而且大部份时间放在了修练上,与冥界社会几乎是毫无瓜葛,也谈不到任何感情和忠诚,所以没有理由在没有确定他的忠城心之前就派他担负起这麽重的任务。”图恢苦笑了一声,又道∶“我并不是针对那个孩子,我都二百多岁了,也是个将死之人,也许看不到冥界日後的发展,但我不想在死之前还留下一块心病。”
这一番话说的在场之人都无法辩驳,为了冥界的将来,他们才会想出这麽一个计划,如果失败,一个人无法够承担这样的後果,就算是整个冥界也未必有能力承担後果。
丹师为大局著想,不得不同意图恢的意见,叹了一声道∶“图恢的意见十分中肯,这计划原本就十分冒险,我们要做的是尽量减少风险,既然对斩风有怀疑,我们就必须释疑。”
界海点头附和道∶“我从来没有想过冥界的人会出卖冥界,尤其在这种时刻,大家都同样受到危胁,应该会更加团结,但我知道我的想法不能代替事实,所以我同意图恢的意见,先确定斩风的忠诚心吧,只要通过这一点就可以派他去人界。”
断戈也不再坚持了,因为他十分相信斩风的心,试验一下更能显出他的忠心,从而让冥界的人放心。
冥皇低著头默默地思考了一阵,试练一个人的忠诚心并不可容易,而且眼下这种环境也没有更多的选择。
图恢又道∶“就算执行计划,我们与仙界的谈判也要继续,这样可以降低仙界对我们的怀疑,所以可以让他参加一次谈判。”
丹师听到一半便若有所悟,含笑问道∶“你是说让他去直接面对仙界?”
“正是,如果留在冥界,无论怎样安排都不会有仙界的效果,与其这样,不如让他去仙界见识一下。”
冥皇猛地抬起头,毅然地道∶“这样吧,我们再与仙界谈判一次,这一次我亲自去,把他也带去。”
断戈担心地道∶“冥皇大人如果想去,到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他在仙界露面之後,仙界必有人认识他,日後在人界的行动也会有麻烦。”
“弄个面罩给他吧,反正那些当我们是恶魔的仙人们根本没有兴趣看我们的脸。”冥皇哈哈一笑,白色的胡子随著颤抖。
场的重臣们都深以为然,陪著笑了起来。
忽然,一名身著红衣的皇城宣令官急急忙忙地走入殿,躬身禀道∶“冥皇大人,武典区有人闹事。”
冥皇神色一凝,喝问道∶“甚麽人敢在『冥武典』之前闹事?”
“是一个白级冥武士,出手击败了『冥武典』馆舍的管理员,更甚的是,他一个人持刀堵住了馆舍的入口,现在那里聚满了人,进不得出不得,闹的十分混乱。”
断戈听到白级冥武士四个字立即明白了,转身禀道∶“冥皇大人,这人应该是斩风。”
冥皇的脸色随之微变,笑著道∶“看来他的实力真的不错,胆识更高,连冥都也敢任意妄为,哈哈。”
宣令官见冥皇和上司个都在笑,有点丈二金刚摸著头脑,茫然地问道∶“不要管吗?”
冥皇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好奇地问道∶“断戈,既然他来了两年多,为何还是白级冥武士?”
断戈摇头笑道∶“他是个怪人,两年的评定大会都没有出席,听说一直在山上修练,不过他这个人对於个人的位阶并不在乎,也不在乎是穿白衣还是穿紫衣。”
“他没有在人群中生活,所以没有受到冥界的规则的影响,看来他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丹师满怀希望的眼神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点头称是。
冥皇看著宣令官问道∶“他为甚麽会打起来?”
“因为『冥武典』的历史上没有白级冥武士参加,所以为各级参加者准备的馆舍里没有白级的位置,所以管理者不让他进去,然而就打了起来,详细情况属下不知道。”
冥皇转头看著界海道∶“界海你去看看吧,不过没有为白级冥武士准备住处是管理者的疏忽,斩风无罪,而且这里是强者为尊的地方,他赢了就说明他是对的。断戈,你也去,把他带到这里,我要跟他谈谈。”
“是。”界海和断戈躬身行了一礼,然後一起走出议政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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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来到馆舍之外时,占著整条街的馆舍外被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每个人都在向院门口张望。山路文学
界海和断戈对视了一眼,然後轻轻一踪便从墙上跃了过去。
墙上,他们赫然发现身著白衣的斩风正冷冷馆舍大门之前的空地,人围观的人退出了数丈,让开了一个空缺,几名褐衣人站在馆舍的门内看著,还有一人面向斩风,神情严肃,如临大敌似的看著冷漠的斩风。
“著!”
斩风对面的一名身著褐衣的中年男子突然身影暴起,腿影如雷电射向了斩风,然两他的身子却留在原地。
界海认识他是武典区的管理者阴罗,见他的雷影腿如万雷破天一般,不禁点了点头,赞道∶“阴罗进步不少啊!”
断戈则把注意力放在斩风身上,斩风虽然学会了“冥神之眼”,但阴罗的身子没动,因而想看看他如何应付这种情况。
然而斩风并没有反击,任由腿影踢到自己的身上,一动不动。
雷影腿发出如暴雷一样的声音,在他的四周响起,那天雷般的劲力在空中暴发激起了阵阵的气旋,也同样将将院子里的气氛掀到极点。
周围的人看著都捂住了嘴,但惊讶声还是从每一个人的嘴里传了出来。虽然斩风一招击败了青衣人,但青级和褐级相差很大,所以对斩风依然信心不足,此刻见他受到狂攻,都不由地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斩风身後的元苏和布扬犹为紧张,虽然见到斩风两战两胜,还有战胜断戈的经历,但他们不知道他的实力究竟提升到何种境界,此时看到他的身子在千万腿影包裹在内,一颗心又揪了起来。
然而这是两人之间的比试,无论何等的紧张,都没有人干涉。
界海没动。
断戈没动。
围观的人也没有动。
时间就像是停滞了似的,紧张气氛凝聚到极点,人们都在等待著收腿影消失的那一刻。
突然,腿影消失了,人们眼中的斩风并没有受伤,而且连姿势也是一模一样,就像不层发生过任何事情似的,让人目瞪口呆,久久不能自己。
四周更加静了,人们都在回味的方才的那一刻。
“花月!”阴罗看著完好无损的斩风,吓得脸色煞白,忍不住惊叫了起来。他毕竟是有实力的人,虽然没有练过花月,但在以往的冥武典中也看过有人使用这一招
“比试还没有结束。”
冷冷地一句犹如惊雷一样在阴罗的耳边响起,当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背上承受了重重的一击,虽然斩风的力量有限,但阴罗还是无法承受这一击,如断线的风争般飞了出去,直向院墙撞去。
眼见就要撞的头破血流,空中忽然晃过一个人影,将阴罗的身躯截下,然後落在了斩风的面前。
“界海大人!”看著界海粗豪的面孔,围观的人都惊呼了起来。
断戈跃到斩风的身侧,道∶“够了。”
斩风扫了他们一眼,然後点了点头。
界海放下阴罗,然後走到他的面前打量了他几眼,心中暗暗赞叹这个青年果然奇特。
“你这招『花月』太快了吧?连我都看不清楚,真要是对上你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赢,幸亏不必跟你比试,呵呵。”
斩风愣了一下,扫视著这个没有丝毫印象的老人,但当他的眼睛落在了界海身上的紫袍,眼神里燃起了浓浓的战意。
界海转头对断戈道∶“不过他施展的花月似乎有些古怪,好像有些不伦不类,力量倒是很强,方式也相若,只不过其中的奥妙似乎没有完全展示出来,如果不是有强大的冲击力支持,恐怕很容易就被人击败。”
“嗯,速度不同,力量也刚猛了许多,冲击力和暴发力都达到了极高的层次,不过……的确不像冥武技,然而想接下这一击倒也不容易。”断戈第一次看到斩风使出这一招,有些惊讶,虽然花月有克制之法,但斩风所使用的“花月”变了,变的就像是一件座大山从天空中砸下,威势迅猛,似乎只有逃避一途。
“这种方式施展花月,一出手便如同雷霆万钧,力量提升到极点,然而一击之下不能战胜,只怕後面就力不从心了。”界海语重心长点了出斩风的优劣,含笑道∶“不过你还年轻,况且能受此一击的人已经不多了,其他方面日後再慢慢改变吧!”
斩风见他们一语中的,心中既是惊讶,又是感叹,这一番话无疑印证了他的想法,无论是冥神之眼,还是花月,所使用的力量过份凝聚於一点,就好像飞流直下的瀑布,水离崖边的时候气势磅礴,激荡山峦,如天龙滔海一般,无可阻挡,然而当水流狠狠地击在地面之後,所有的力量都会在这一刻之间用尽,之後就会变成潺潺小溪,蜿蜒流淌,无以为继。
界海见他默然低头不语,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含笑道∶“年纪轻轻,能练到这种地方已是难能可贵,日後只要苦练,一定能层楼。”
斩风瞥了他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周围的人本就因为斩风击败了褐级冥武士而感到极其震惊,只是碍於界海在场,为表示尊敬,都不发一言,只能把这份惊讶藏在心里。
元苏和布扬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除了看到对方惊讶而又喜悦的表情,还有眼中的那股豪气,从一开始,斩风就显得信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