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子仪凛然道:“江湖之事,武林一脉,仗义援手那也是习武之人分内应当。朝政不稳,天下动荡,倘若无国,何以有家;竭心尽力相助亦是理所当然。至于功名利禄对子仪来说毫无意义,只愿天下安定之后,能与娇妻归隐山林,再无他求,还望禅师能指点迷津,授予真经,好救我两位红颜爱妻!”
惠能弥勒一笑道:“难得少侠慧根过人看破浮云,心无可为喻,凡喻心者,不得已而权为仿佛,世间凡尘之事,皆对一个悟字,当年五祖弘忍之所以将《金刚经》与衣钵授予老衲,正是此因,只可惜老衲门下众徒,悟性有限,难识佛根。最后惟有勉强授予惠明师弟,可惜这本《洗髓经》中途遗失,老衲只好留元神在此以等待三十年后佛门有缘人,而这个人正是少侠!”
李子仪听得糊涂,心道:‘圣僧一直提到有缘人,不会让我出家皈依佛门吧。’回道:“禅师,子仪已有家室,何况俗事缠身,即便与佛门有缘,恐怕”惠能呵呵浅笑,说道:“少侠误会了,老衲所创的禅宗注重八句箴言‘正法眼藏,涅磐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不会像正统佛家那般剃度修行,皈依空门,而注重心境的领悟。”
李子仪奇道:“禅师的意思是悟佛亦可在尘世,不必斩断七情六欲、四大皆空,不必朗颂经文、静坐苦禅,只要心中有佛,悟一日与悟一生,皆可成佛!”
惠能微笑点头道:“迷闻经累劫,悟则刹那间。如果东方人造罪,念佛求生西方;西方人造罪,念佛求生何方?佛即在自性之中,求佛莫向西天求,也莫向身外求,只须向自己心中去求,一日拨开云雾见青天,明心见性,自性即便是佛!”
李子仪领悟道:“禅师是说每个人都具有佛性,因为心中所生的妄念覆盖了真如本性,认识不到自己的佛性,怪不得神秀大师曾道‘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扶拭,勿使惹尘埃’就是告诉众人,要时刻认识自我佛性。”
惠能双手合十,颂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今日你我有缘至此,将《洗髓经》口诀传授于你,望少侠日后普渡众生,造福天下:“……万法虚空,缘会而生,生法本无,一切唯识;识如梦幻,但唯一心,观心无相,光明皎洁……一念不生,虚灵寂照,圆同太虚,冥含众妙;不出不入,无状无貌,万千经络,总归一窍…不依行气,行气窒碍,莫认妄想,妄想生怪;意到气到,意行气行,疏通万导,洗髓真经……”
第六章 芙蓉暖帐
灵光渐逝,烛光俱灭,“禅师…禅师…”
李子仪梦呓唤出声来。片刻后慢慢睁开眼帘,发现自己正躺在惠能坐像前,适才一幕如同梦境一般,既模糊又清晰,只觉浑身说不出的舒坦,真气仿佛如川纳海,汇成一处能量的核心。
抬头间无意发现圣僧坐像的冰壁上多出几行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李子仪心道:“原来适才不仅仅是个梦,六祖禅师的元神果真等了三十年,为了指点后世之人,不愧为佛门一代宗师。”
当下跪下来拜了三拜,感激一番,然后收敛心神,走向洞口,上面几位佳人正在苦苦相候,她们定以我安危为念,爱君之深,回去晚了当真怕娇妻殉情。走出洞口,看准峭壁着点,蓦地提气聚于腹间,轻纵而起,顿感内功比下来时更加雄厚精纯,并未费力已跃上了悬崖顶端。
四女正焦急如焚地等待,见夫郎安然无恙地回来,喜极而泣,早忘记女儿家的矜持,扑到他的怀中大哭起来,恍如隔世。仙子的定力略好一点,只是边笑边抹着眼泪道:“不知子仪在洞内是否有奇遇,怎么你的眼神比先前更加锐利有神。”
李子仪左搂右抱笑道:“一言难尽,我们尽快下山为你和蓉儿疗伤,路上在慢慢和你们详谈。”
接着向禅院的圣僧告辞,下山的路上一五一十将怎样下悬崖,怎样找经书昏迷以及见到六祖禅师和对话的经过有声有色的描述出来,四女听到精彩刺激处秀眸紧蹙、樱口颤动;听到神奇幻境处目瞪口呆、不可思议,两个时辰后回到云龙镇的客栈。
李子仪、师馨悦、李紫嫣、韩雪衣、张晓月、梅花二剑都聚到苏蓉儿的房内,前者坐在床沿,按其玉手以测心脉,她的脉搏微弱,真气涣散,经络死寂堵塞不畅,奇经八脉有损伤现象,寒气被惠能以无上玄功逼于气海|穴,暂不流动。
不知能否可行,目前唯有冒险一试,李子仪伸手解开蓉儿的衣扣,除去霓裳外衫,众女均好奇张望,不知他何意如此?接着内衣已被除去,娇躯剩下一个红亵衣和一条短裤,美手玉足,露出腻滑晶莹、洁白胜雪的肌肤。
诸女“啊”的一声,齐相转过头去,个个晕红双颊、面红耳赤,酥胸快速不停的起伏着,玉颈下的肌肤开始泛起桃色,呼吸逐渐凝重口干舌燥,均忖:“光天化日之下怎地当着姐妹的面脱女儿家的衣服,不会在引诱人家吧!”
韩雪衣颤道:“仪郎不是说要医伤么?怎么会出尔反尔呢?”
其它几位佳人,跟着点头同意雪仪的说法。
李子仪回首看众女的表情,苦笑不得心道:“姑娘家的脸嫩的紧,看到别人的身体展现出来,就联想到自己也同样被暴露一般,怪不得看春宫图之时,男的总是津津乐道、想入非非,女的则春情泛滥、不胜娇羞,好象画里的人是她自己一般。”
微微一笑道:“几位佳人的身体,子仪差不多都瞧过,当时也没见得如此腼腆,现今害羞成这样,却是哪门子的道理啊?”
众女一听更是羞涩,心道:“那怎么同哩,每次都只有你我两个人嘛!”
李子仪接着道:“在运功过程中,会有大量热气散出,怕灼伤皮肤,只好除去衣服,下面子仪该脱衣了,你们要不要留下观看呢?”
话音未落,诸女早已争先奔出房去。
李子仪摇头失笑,下床将房门掩好别上木闩,返回床上,把佳人最后的屏障除去,一副自然的‘清明上河图’展现眼底,看得李子仪意乱情迷,赶紧用手按住自己的‘人中|穴’,以保持冷静,随即运气在蓉儿的‘气冲’‘风池’‘高曲’推拿几下,解开封住的七经八脉,接着以九龙真气由‘涌泉|穴’源源输入,疏通经脉。
调和一周后,李子仪开始将体内真气再次翻转,按其心旨,意到气到,意行气行,疏通万导,洗髓真经一股强大的气流输送到蓉儿体内,纵贯全身,冲破堵塞,由任督主脉汇到气海处,逐渐吞噬阴寒之气!
只见从蓉儿冰肌玉骨的胴体上散出层层热气,额角渗出汗珠,娇体一冷一热,一冰一赤闪着红光,李子仪甚为惊讶,旋即想到:“万千经络,总归一窍,不依行气,行气窒碍。”
将吞噬后的真气汇聚于她的丹田,然后阴阳相贯,首尾相接,逐经相传,到肝经为止,构成周而复始、如环不休的循环系统,气血周流全身,濡养损伤的经脉,洗涤真气中的魔性,全身大大小小的经脉畅通无阻,循环运转三周之后,重新汇合回丹田,转为内息,辅助心脉,气血运行如常,脉搏恢复生机。
李子仪收回内力,浑身热气沸腾,当下将真气正反各运行一周,沉于丹田,感到功力比适才又提升一层!
“水…水…”
苏蓉儿轻唇微颤低吟着。
“蓉儿!”
李子仪大喜下床倒来一杯清水,扶着她喝下,须臾她沉倦的睡眼渐渐睁开,起初感到光线刺眼,试了几次才完全睁开,看到一个男子正温柔地搂着自己,不是朝思暮想的爱郎还会是谁?
苏蓉儿望着情郎甜甜一笑,眼中却流下泪来,说道:“仪郎,是你!这不是做梦么?”
李子仪俯下头去,亲了亲她脸颊,柔声道:“当然不是做梦,你瞧!我不是抱着你么?你觉得好些了么?”
苏蓉儿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凄然道:“仪郎,你能来看我,我很欢喜!但阴曹地府真的好冰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李子仪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手臂略略收紧,轻声道:“我的好蓉儿,你没有死,你是我的妻子,除了呆在为夫身边哪里都不许去,知道么?”
苏蓉儿惊讶道:“怎么会哩?”
李子仪一手轻扶在她挺拔的酥胸大肆活动,指尖儿掌心所到之处传入一阵异性的热力,笑道:“感应到了么?”
苏蓉儿浑身一阵像触电一般,惊奇地俯首往自己身体瞧去,只见肌肤胜雪、肉光致致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而且一对丰满的双峰还在其怪手触摸之中,俏脸立时飞起两朵红云,“啊”的娇呼一声,不知道从何处使来的力气,伸出玉手拧住他的耳朵,嗔道:“你这个急色鬼!”
李子仪本不知她是否康愈,蓦地见她气力比从前尤甚,哪还用得再问,只得‘哎呦’不停求饶。
过了良久良久,李子仪搂着蓉儿窃窃私语,互诉这段日子来思念之苦。苏蓉儿见爱郎脸色诚恳,目光中深情无限,心中感动,泪珠未乾,俏脸神色却欢喜至极,纤纤玉手在爱郎的胸前肌肉上反复抚摩,爱不释手,光滑腻白的娇躯开始不安分起来,不停地蠕动摩擦,星眸半闭,妩媚诱人。
李子仪拥着赤裸的娇妻于怀,早就意乱情迷,倘若不是刻意压制,哪还不鱼水之欢,现下经过对方挑逗,立时生出反应,垂首瞧怀内佳人,双颊泛红,显是春情勃发,心道:“这呢子倒是比我好急!”
当下微一翻身,将蓉儿压在身下,然后温柔地吻向她的睫毛、香唇、肌肤……
翌日李子仪如鱼得水,一夜与蓉儿携手共赴巫山云雨,畅酣淋漓,只道蓉儿大病初愈,娇体定会欠奉,不适合如此剧烈的运动,但不曾想到她体力更胜从前,兼之数月来未曾有过月事行房,更加如饥似渴,分外纠缠,作为体贴的丈夫,又怎么能不履行最基本的责任呢?李子仪也记不清昨夜几度风雨几度山,只觉一次比一次尽情,而真气一回比一回雄厚,此刻搂着娇妻横枕而眠,睡着香甜。
而苏蓉儿昏迷三个月载,灵魂仿佛出壳般全无知觉,昨夜经过李子仪以《洗髓经》运功医治体内伤处,补合损伤的经脉,使真气重新凝结运转,曾往她体内输入上乘九龙真气以及蓉儿自身内息洗涤,经脉骨髓涣然一新,功力犹胜往昔。此趟大难不死,重归爱郎怀抱,兴奋得把自己完全放开,格外痴缠迎合,表达自己对夫君的爱恋。
日已三竿,两人在床上依然酣甜入梦,雪衣、紫嫣等已来过门前两次,均无功而返,嘟起小嘴都聚到仙子的放内畅谈,吩咐春梅和夏梅来服侍她们的少主,两女端着一盆清水和刚温热过的饭菜,来到放外,轻扣房门。
李子仪悠悠转醒,瞧着怀内佳人睡得正甜,不忍唤醒她的美梦,微微掀开被角,看到蓉儿腻白嫩滑的胴体,以其最舒坦地睡姿八爪鱼般将她搂得紧紧。他轻轻翻身欲脱离玉臂,孰知只是微微一动,佳人便生出感觉,四肢紧扣将李子仪抱个正着,随后睁开睡意未尽的星眸,嗔道:“你要去哪儿?又想丢下蓉儿么?”
李子仪哭笑不得,双手捧起蓉儿俏丽的脸蛋,情意深浓地道:“傻丫头儿,你是我妻子,为夫留你还来不及,怎舍得丢下你;再说好象每次都是蓉儿撇下我,独个儿溜掉的!”
“那怎么同哩!人家是师命难违,被逼无奈嘛,也不知道离开你,蓉儿心里有多难受,你还要这样说人家!”
苏蓉儿一脸委屈说道。
李子仪回想往事,的确令伊人受了许多的苦,不禁歉意横生,情不自禁地把蓉儿搂在怀内,心头满溢浓浓爱意,道:“现今不同了,天下之大,蓉儿却只属于我一人,自今尔后,为夫去哪蓉儿就去哪儿,永远也不分离,知道么?”
苏蓉儿听得满心欢跃,心头甜丝丝的美得受用,翻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好象在说:“这还差不多!”
“公子…”
伴随着扣门声传入房内。
李子仪向着蓉儿微微一笑,道:“我去开门,你且躺着,以免春光外泄!”
“讨厌耶你!”
蓉儿笑中含羞,将被子裹在胸前,杏眼圆瞪,含情脉脉地盯着爱郎令人着迷的阳刚身躯,披上了一件外衣,将门打开,随即迎进两个清丽的俏丫头儿,放好清水和早餐。
“公子,让我们服侍你梳洗更衣罢!”
李子仪尚未回答,忽然蓉儿在床上娇呼了一声:“我来!”
却又碍于被内身无寸缕不能动弹,秀眉轻蹙,以近乎虔诚的眼神望着爱郎。
李子仪看出了蓉儿深情眸子里的诚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