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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掌来势既急,复又劲力威猛,萧尚平吃过一次亏,那里敢托大,急忙运起八成以上的真力,双掌迎了上去,心想我便以这八成功力称称你梅飞吟的实力,料想便是落败,也不至于便会伤在梅飞吟掌上。
波的一掌接实,两人齐地一晃,竞是平分秋色,梅飞吟飞身而退,冷哼一声道:“小子,你会通天神功,分明非武当派的内功,为何自降身份,冒认他人?大丈夫自当光明磊落。”
萧尚平听他左一句小子,右一句小子,梅飞吟分明长他数岁,却悠地老气横秋,便是木头,心中亦已有气,仰天笑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添为武当弟子,只觉无限荣宠,何来冒认之说,一清道长,便是在下恩师。”
梅飞吟一怔,忽然大笑道:“好一个武当弟子,梅某便领教你通天神功,你既会通天神功,自然也会通天掌法,梅某倒要看看能在通天掌法之下,能走上几招?”第二回完
………【第三章 龙吟虎啸惊云起】………
第三回龙吟虎啸惊云起69--100页码'
言毕身形骤旋,已幻出无数掌影。
萧尚平见梅飞吟掌法飘忽,身形奇奥,不敢有丝毫大意,存心一试通天掌法的威力,是否可与这位绝顶高手抗争。
两大绝顶高和便在这并不太宽趟的酒楼上见起真章来,各生平绝学与之对抗。
南宫村对萧尚平甚为放心,知论功力,萧尚平未必便会输给梅飞吟,但见两人掌声呼呼满屋子俱是人影气劲,又禁不住暗暗担心,同时不时偷瞧一下那自斟自饮的白衣书生。
谁知不看犹可,一看之下,真是大吃一惊,在两人如此掌风劲力扫落之下,桌子被损坏固不必说,但那书生还是这般自饮自乐,似乎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般,衣角也没被掌风带动一下,那凌厉的指风劲力,到他身旁一尺,便宛如石沉大海,影踪不见。
这时,打斗中梅飞吟,萧尚平两人对此怪象,也已略有察觉,一时之间,对那小年书生多出了一种神秘莫测的念头。
两人掌来指往,斗得难分难解,突地满空掌力指力消失,梅飞吟与萧尚平的手掌齐地胶在一处。
南宫村一见此情景,暗道不妙,如此一来,两人已变成了比拼内功之局,到此地步,已是欲罢不能,非有一方受伤死亡才能收手的地步,心中一急,只觉无计可施,刹间便如热锅上的蚂蚁,情不自禁地把目光瞧向那白衣书生。
“好了,好了,两位大侠,若要分出胜负,不妨到外面,再打下去,这酒楼恐怕要塌了。”声音清朗,正是发自白衣书生之口。
只见那书生缓缓站起来,走到两人掌边,拱手道:“在下周邦,两位兄台看在小弟不能再喝酒的份上,罢手如何?这里小弟作东,畅饮言和,岂不更妙,不然,小弟可真的喝不成了。”
梅飞吟与萧尚平自是听得清清楚楚,怎奈欲罢不能,对书生那话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那书生沉吟半响,忽然道:“这样吧,小弟数一二三,两位同时罢手如何,一、二、三!”
话声落处,梅飞吟,萧尚平同时撤手,拱和向对方道:“佩服,同时心里暗道了一声“惭愧”。若不是那白衣书生出面调解,而双方又并没有深仇大恨,此事不知如何了局,心里都不禁对白衣书生生出一丝感激。
梅飞吟本是一念偏激,无缘无故大打一场,心中早已后悔不迭,待见对方武功高绝,英雄结纳之心大起,伸手除下斗笠,露出一张清瘦的脸庞,拱手对萧尚平道:“梅某信你是武当弟子,今日得罪,我们后会有期。
萧尚平一拱手道:“梅大侠且慢,我们不打不相识,何妨在此共饮一杯,以息前嫌!”
那书生也道:“兄台如此一走,小弟再喝下去,便觉无味了。”
梅飞吟一怔,忽尔笑道:“两位能令梅某除下斗笠,梅某若拍手便走,岂不太不够意思了!也罢,便是毒酒,梅某今天也得喝上一碗。声音之中甚是清爽朗,与先前之态迥然而异。
萧尚平哈哈一笑,拉过南宫村,四人一齐把盏。
席间,梅飞吟朗声道:“三百年前,你我的武功,便已有先人翻来覆去,不断比试,想不到今天,仍是如此之局,叫人好生痛快。”言毕一口干了一碗白酒。
萧尚平诧异道:“梅兄此话从何说起?”
梅飞吟宽大的袖袍一抹嘴边,朗朗道:“三百年前,通天掌法的创始人康灵子,与梅某的太上师祖,曾经在华山之巅,煮酒论剑,长达三昼三夜,不分胜败,双方各自佩服遂成莫迷之交,每年的年终,都要在华山比试一番,倾膝长谈一番,今天,我们不也正是如此么?”
萧尚平哈哈一笑,道:“如此说,梅兄,你我都不算外人了,干。”两人各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梅飞吟又道:“通天掌法,为康灵子不传之秘,每发一招,威力便增强一分,萧兄,说真心话,你慈心仁厚,对我不忍下杀手,梅某深知此中厉害,若萧兄使出第八,第九两招,梅某便是倾天罡指,铁血掌之力,也抵挡不住,梅某这一次,可是败得心服口服。”
萧尚平不以为然道:“梅兄过谦了,若梅兄那一指点实,萧某胸前早已一个血洞了,那里还有比拼内功之局?”
众人一怔,齐地大笑。
梅飞吟转过脸,抱拳对那书生道:“周兄深藏不露,才是天下一等一的功夫。”
书生抱拳还礼,朗声道:“小生今日观两位兄台绝世武功,自觉汗颜无地,倒让两位兄台见笑了。”
萧尚平笑道:“周兄,援手之德,无以为报,这一碗,是萧某敬你的。”
书生哈哈一笑,豪态逸飞,朗声道:“但愿这一碗并非毒酒,言毕一饮而尽,哈哈大笑。
酒过数巡,三人已是熟若无间,只觉从未有过如此酒兴,南宫村也自觉年轻数年。
忽尔梅飞吟把斗笠往头上一戴,朗声道:“三位,梅某就此别过,有缘再聚,便请萧兄再颌教梅某的剑,谨此别过。”
还未等众人反应,梅飞吟已是飘然而去。三人握腕长叹,自不尽言。
书生忽地瞧萧尚平道:“萧兄,小弟武功佩服你,但酒之一途,小弟倒要领教。”言毕瞧南宫村亦一拱手道:“还请前辈也一并赐教。”
南宫村微微一笑,道:“小兄弟,你居然要以一敌二么?”
书生微微一笑,道:“正是。”
南宫村哈哈一笑,豪气顿生,大声道好,仰头将一碗酒一喝而尽。
书生淡然一笑,也干了一碗,瞧萧尚平微微一笑。
南宫村哈哈大笑道:“小兄弟,酒乃老夫所好,而萧贤侄酒量也不着,你当真便有把握喝赢咱们?”
书生淡淡一笑,丰神如玉,道:“咱们何妨共谋一醉?”
三人哈哈大笑,召来小二,吩咐添酒加菜,拍开三坛上好女儿红,咕噜咕噜直往腹中灌去。
三人喝得数坛,便显出颜色来,萧尚平数坛酒下肚,面色已略见陀红,迫得得已,只得将碗中之物,由姆指“少商穴中迫出,又喝数坛,已是无可掩饰,只得拱手先行认输。
剩下便只有那书生与南宫村了,南宫村喝得数坛,见那书生喝掉了比自己多出一倍的白酒,心中惊异,忽见书生脚下热气腾腾,心中恍然而悟,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好惊人的酒量好深厚的功力,老朽认输了。
原来南宫村见萧尚平喝得数坛,便要以内力将酒化成一股水箭,由少商穴迫出,久之便被哪书生识破,而哪书生将酒迫到脚下,再以深厚的内力蒸发掉,如此下去,便是再名喝十数坛,与不喝也是一般无二,自己自问也不能办到,当下只得认输。
书生朗声一笑,抱拳道:“两位真酒量高手,在下借内功之力,实是胜之不武。”
忽尔脸色黯然道:“萧兄,小弟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萧兄可否知悉?”
萧尚平拱手道:“周兄,在下所知,必是相告。”
书生凄然一笑,道:“这个人数年前便已死掉,小弟此刻,只是想知道他的生平。”
“数年前的黑风寨主邹应龙,萧兄知道么?”
萧尚平啊的一声,惊异地道:“周兄难道认识邹应龙,这邹应龙是黑道上的人物,暗地里无恶不作,在五年前,他的下属李嘴,便曾经吃过小弟一掌,可惜给他逃了。
“周兄,你要打听这人,三年前便已叫一个“白影”的人挑了。忽尔见书生神色古怪,似是神不守舍,心中一震,暗道:“此人和邹应龙定然有此关系。”
南宫村也是一般心思,不禁皱眉道:“小兄弟,你与邹应龙认识么?”隐隐觉得不妥。
书生喃喃道:“果然如同妹子所说的一般无二,只是,他为何这般对我姐姐?”
萧尚平见书生神色不对,又问了一遍,书生奋然道:“此乃我义兄,八拜的大哥。”
萧尚平,南宫村心中同时一震,暗道果然不错,却怎么也料不到,眼前这一脸正气的少年书生,竞是黑道中人,一时呆在当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书生此时恨声道:“他是我的结义兄长,一个禽兽兄长,哼。”
那书生咬牙彻齿,猛地把一碗酒灌到口中。
萧尚平喃喃道:“原来如引,原来如此,脸上忽尔也露出古怪的神色。
书生凄然一笑,道:“萧兄,实不相瞒,小弟当年,亦算是黑道中人,只不过洁身自好,急流勇退而已。
萧尚平与南宫村长嘘了一口气,似是放下了千斤重担,拱手道:“周兄弟,可喜可贺,。”神色之间,已颇为喜悦。
书生微微一笑,已恢复常态。
正叙话间,店内忽然走进一人,这人生得并不甚高,面黄肌瘦,便如大病缠身一样,双目无神,一脸暴疾之气。
这人一声不响,走进侧边的一张桌中坐下,声音象破锣般喊道:“小二,酒来。”
那小二见他一副病鬼模样,正没好气,脸上忽然火辣辣吃了一巴掌,身不由已已翻了一个筋倒,嘴角已渗出一丝血迹,正是那病神的杰作。
那小二还未愣过来,病神那破锣般的声音已学道:“你***,臭小二,竞敢怠慢大爷我,你话得不耐烦了吧!”说完伸手便又欲打。
小二吓得面色发白,顾不得疼痛,知道碰上了难惹的江湖人物,忙跳将起来,诺诺连声道:“大爷,是小的招呼不周,你老先请坐,小的马上张罗。”
那人望着小二捂着脸,斟酒送菜,嘿嘿笑道:“这才象话。”
白周剑暗暗皱了皱眉头,暗道:“这人是什么路数,恁地如此凶霸?”但在暗中却惊讶此人武功身法,当真如鬼魅一般。
那面如病神一般的汉子忽然怪怪地,似乎也注意到萧尚平三人正不住地打量他,忙嘿嘿一笑,阴森森地道:“望你爷干啥的?大爷没见过吗?”
说话之声一高一低,刺耳非常,而且夹着一股古怪的回音,听后耳朵极不舒服,白周剑与萧尚平倒不觉怎样,南宫村却是暗吃一惊,忽觉内息奔腾,似有驱驾不住的势头,急忙暗调内息,心中却道:“这人乍看便如病神一般无二,怎地内功却如此厉害。”
萧尚平一听这怪里怪气的音调,不由气往上冲,怒道:“病鬼,你自喝你的酒,管你大爷干什么来着。”
这一下一报还一报,这病鬼初时口称大爷,却被萧尚平狠狠回敬了一句,只气得怪眼一翻森然道:“小子,我大爷平生最讨厌的,莫过于小辈对我不敬,小子今天想是活得不耐烦了,来,咱爷俩比划比划。
萧尚平有心一试这病鬼功夫,哈哈一笑,向白周剑道:“周兄弟,这孙子甚不巧,待我教训这灰孙子一顿。”说完便要动手。
忽尔另一桌子的一个中年汉子,慌慌张张向门外溜去,那病鬼一见,却不理白萧三人,嘿嘿一声冷笑道:“堂堂的七阴教七大堂主之一的风雷堂朱兄,见了我“阴魂不散”卜正邪,居然象老鼠遇到猫一般,万世铭也算用人不当了,小子,我们的事先搁在一边。”
“阴魂不散”卜正邪这一句子小子,自然是对萧尚平说的,萧尚平一怔,倒也不便先行动手。乐得瞧个热闹。
而这个被称为朱兄的人,一袭黄色衣袍,国字脸,却是坐镇豫省的风雷堂堂主,鬼手书生朱谦。
只见鬼手书生身形一顿,拱手道:“卜兄,并非姓朱的怕你,实是小弟身有要事,未能与卜兄畅谈,改天再向卜兄讨教如何?”
“阴魂不散”仆正邪黄枚枚的脸上阴晴不定,森然道:“是不是万世铭打法你跟踪老夫的?说到底干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