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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不翁搔搔头道:“老弟,我的好老弟,老哥越听越糊涂了,你能不能可怜一下老哥,一次性说明白,别转弯抹角好不好,弄得我心痒难耐。”
萧尚平可真拿这个北丐没办法,动不动就是一大串骚劲,伸手拿起酒碗,满满倒了一碗,统不翁立刻伸手拉住他的手碗,老弟可不可以说了再喝?
萧尚平存心吊他胃口,冷冷道:“喝了再说。”
“说了再喝!”
“喝了再说。”
两人你争我夺,最后萧尚平只得让步:“好,好,快放手,不然然可要摔碗不和你喝了。”
统不翁脸上挤出一副笑容,便宛如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儿争吵,自己胜利了一般。
萧尚平干咳道:“在你们还未来之前,卓大侠已经和勾漏三凶的老大西门血交手,虽然将西门血击毙,但他也丧失了全身的功力,他告诉我,要解开绵阴掌力,除了他的还阳丹,还得极具纯阳功力,方能效奏。”
“那么卓大侠选中了你。”
“正是。”
统不翁仰头喝了一口酒,道:“想不到那面目枯槁,双目无神的老头竟会是名震天下的一代大侠,当真不可思议,若非出自老弟之口,打死我也不相信这事实。”
萧尚平未说之时如骨哽喉,如今心头抑郁一扫而空,兴之所致,只想豪饮痛吃一顿,大笑道:“老哥,不说这些,我们赶紧吃喝,也好赶路。
“统不翁眨眨眼睛,老弟急什么,老哥还打算和你到别处遛达两天。”
萧尚平只好点头同意。
不久,两人已酒醉饭饱,也已有了七八分的醉意,相互扶持着走出客栈。
统不翁打了个喷,喃喃道:“老弟,走,去……去找个娘们乐一乐。”
萧尚平听罢大吃一惊,酒意也醒了大半,道:“老哥不可!”
统不翁咧嘴笑道:“有什么不可?人不风liu枉少年呵!”
萧尚平无言以对,因他再也不想与统不翁夹缠不清的争执,心中却暗忖:“我可不能与你一道寻那劳什子乐子,这样不但毁了师门清辱,也将自己毁了,旋即又想:‘想不到连名震江的武林一大帮主都是这副德行,门下弟子,自不必说,难对丐帮近年声威一落千丈,每每受人欺凌了。”
统不翁想是醉了,一路上一跌一撞,口中喃喃自语,连萧尚平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老弟你扶我到那儿,这边才是嘛。
萧尚平无奈,只好慢慢吞地扶他走回市集,这个小市集,面积不过方圆半里,因地近南阳,南阳地稠物丰,三国时期曾出个一位不世奇人,便是诸葛孔明,故南阳知明度甚大,这小市集也沾光不少,行人络绎不绝,长长的马路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货物,路侧边楼房林立。欢笙笑舞,阵阵向行人飘送。
萧尚平抬眼之间,已到了醉春楼前,俊面一红,嗄然止步。
统不翁睁开一双醉眼,瞥着萧尚平道:“进去呀,怎么不进去?”
萧尚平喃喃道:“这种地方,我可不去。”
统不翁奇道:“我老哥都去得,你老弟怎么去不得,年轻人精力充沛,绝对不成问题,说完就要拉萧尚平进去。
萧尚平推开统不翁的手,急道:“老哥,这种地方,我绝对不能进去,这种地方会令我前途尽毁,给师门唾骂的。”
统不翁醉眼一翻,哈哈笑道:“老弟,原来你为这个原因,老哥不说,又有谁知?”
萧尚平暗呸一声,不齿统不翁的为人,心想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会跟你一块儿喝酒。
统不翁似是看穿了他的心事,低声道:“老弟,不要误会,先前是与你闹着玩的,我此举是有目的的呵!”
萧尚平啼笑皆非,入妓院还另有目的,除了统不翁,恐怕没有会这么说了。
“老弟,我看到一个魔头带着几个人进了这儿,还有那妞儿一等一的勾人心魄,那魔头不除,将是武林大患。”
萧尚平哪会听他的鬼话,摇摇头道:“老哥,我还是不想跟你进去,我在此等你回来好?”
统不翁着急道:“老弟,你忍心让老哥送死?”
“谁说要你送死了,你就不会走吗?非要到这坑人的温柔陷井,我可不去。”
统不翁吃惊地望着萧尚平:“老弟,想不到你真的定力高深,老哥无限佩服你,只不过老哥的线眼说我的两个老朋友,还有一个女的给那大魔头掳去,安身这儿,老哥不能见死不救,可是偏偏老哥身边又没有一个得力帮手,为了武林安危,你无论如何也得去。”
萧尚平暗想:“一个女的,会不会就是白兄弟急着寻找的什么谬姑娘?如果是这样,可不能不救,但……。
忽听统不翁语气强硬,也激起一身傲骨,勃然大怒道:“老哥,我再说一次,这地方我绝对不会过去,要么你自己去罢,拂袖便走。
同时暗想:“以白兄弟的武功,怎公寻她不着?也许根本就不是缪姑娘,或者,统不翁根本就是骗人。
统不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急忙拉住道:“老弟何必发怒?”
萧尚平心中讨厌,径不理他,转身闪开。
统不翁欲要再拦阻,忽然一个叫化打扮的人气喘喘跑过来,见了统不翁,急忙躬身道:“属下叩见帮主!”
“岳呵?什么事如此慌张?”
岳呵弊了一眼萧尚平,欲言又止,萧尚平朗声道:“老哥,我到前面等你!”
“喂,老弟……。”
岳呵见萧尚平走远,咐着统不翁耳边说了一番话。
统不翁浑身一震,目中精光暴射,大声道:“岳呵,你迅速接掌河南分舵,赶往各地通知众长老,严密监视七阴教的行动,诸事与三长老共商,去吧!”
萧尚平在几十丈外等许久,不见统不翁过来,心下大为诧异,暗忖:‘难道老叫化真的去寻欢作乐不成?不好,若真如老叫化所说,以老叫化的武功,寡不敌众,岂不糟糕,还是相机援手为妙!”
旋即哑然失笑,这分明自己也进去了,不过,若是救人,那又另当别论,想罢转身便走。
突然,拐弯处闪出一个人,赫然正是老叫化统不翁。
萧尚平心内一喜,道:“老哥没有进去?”统不翁无精打采,冷冷道:“你都没进去,我叫化犯不住叫你笑话,说我带坏年轻人。”突又“呵”声晒道:“原来你这小子人小鬼大,又偷偷的跑回来了,咦咦也难怪,难怪呵呵!”
萧尚平“腾”地从脖子红到耳根,心中暗骂:“死叫化,早知如此,打死我也不会再回来找你。”
老叫化见萧尚平面红过耳,羞赫惹人,霎时换上一张笑脸嘻嘻道:“老弟,嘻,还是跟老哥走吧,包你**蚀骨,今生难忘。”还未待萧尚平回答,便问:“怎样,考虑好了没有?”
萧尚平狠狠地瞪了统不翁一眼,拂袖就走。
统不翁突然高声道:“老弟慢走,有人来了。”
“哪里”
统不翁向右一指。
萧尚平一望,哪有什么人影,便知上当,但已经迟了,徒觉腰间,肋间同时一麻,不由大怒,破口大骂:“臭叫化,老不死,你要干什么?”
统不翁嘻嘻一笑,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一手扛起萧尚平就走。
萧尚平又气又怒,一时急怒攻心,倒忘了运气解**。无可奈何,又只得近乎哀求道:“老叫化,不,老哥,就饶我这一次吧,下次有什么事,我一定听老哥的,上刀山,下火海,姓萧的皱一皱眉头便是乌龟王八蛋。”
统不翁边走边嘻嘻笑道:“老弟,你这人也真是,不多谢你老哥我,反倒学起我来了,倒要让娘儿们治一治你,杀杀你的威风,看你还敢不敢顶撞我老人家,哈哈。”说完连封几大**位,顺手点了哑**,令萧尚平不能出声。
萧尚平叫苦连天,却又哭笑不得,觉得天下间的事莫滑稽过于如此,苦于口不能言,心中早把统一翁十八代祖宗操了个遍。眨眼,三步几步便又回到“醉春楼”前。
统一翁不声不响,往左一拐,走进一条死胡同,见到地上有堆干草,随手将萧尚平扔到草堆上,口中喃喃道:“要见娘儿们,得光鲜点儿。”
萧尚平又气又恨又好笑,眼睁睁看着统不翁随手将自己象石头般的扔下,恨得牙痒痒,见统不翁正想什么,一时茫然不解。
他虽口不能言却能思想,心念电转:“老叫化要干什么呢?”
只见老叫化解下穿在身上的衣服,在补丁的地方东一扯,西一扯,口中喃喃不知所云,对萧尚平不理不睬。
萧尚平看了半响,见缝满补丁的地方渐渐露出崭新的一角,不由恍然大悟,心中暗笑:“原来老叫化的破衣服内层还夹有一件衣服。”
不久,果然一件崭新的短袍已然全扯出来,统不翁披在身上看是否合身。
萧尚平努力转动双眼,登时看到了统不翁胸前有条条突起的肋骨。
统不翁似有听觉,嘿嘿一笑,伸手摸摸萧尚平的胸膛,啧啧赞道:“***倒还结实,一定是个抢手货,不知花无常会不会欢喜?”旋又解嘲似的自言自语:“嘿,老当益壮,老叫化也不差。”
萧尚平一听花无常这个名,吃了一惊:“难道花无常就是老叫化所说的那个魔头?莫非老叫化要将我送与那魔头?”思之甚为不解。
但是统不翁猛往脸贴金,说什么“老当益壮”心中早已笑成一团。
老叫化三下五除,眨眼之间,已麻利地穿上了另一套衣服,装束停当。“呛”地从萧尚平腰间抽出长剑,接着“爽爽”几声,胡须洛了一地,插剑入鞘的当儿,见萧尚平嘴里鼓起一个大包,双腮胀胀,似是强行忍住不笑出来。顾盼之间,原来纽扣纽错了。遂地一笑道:“老弟,笑什么?”
萧尚平登时笑容尽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统不翁搔搔头,理理头上的乱发,方道:“今晚就委屈一下你跟老哥入醉春楼啦,到时最标致的娘儿们,老哥先让你受用,嘿嘿。但现在你先得跟我老哥学一种本事,对你来说这本事将终生受用不尽。”
被统不翁惹得一肚火的萧尚平没好气地闭上眼睛,以为学的不外是怎样那个……
统不翁道:“老弟,别怒,我性急点你**道,你这小子实在***太倔强了。”顿了顿又道:“老弟,先学传音入耳之功,不然想说话都不方便。”
萧尚平猛地睁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统不翁,似乎发现了天下间最不可信的事儿。要知道,密音入耳是一种上乘武学,学者不但要有天赋,而且具有深厚的内力为基础,并非武林人说学便学会的。
萧尚平真的难以置信,统不翁会教他这种武学,眼中不其而遇的露出喜悦的神色。同时也暗暗怀疑:“难道统不翁今次带自己入妓院,真的为了干正事吗?”葛地想起了统不翁要得将自己献给一个叫花无常的女人,不由得又是担心又是凝惑。
统不翁突然一拍后脑勺道:“傻,真傻,倒忘了给老弟解开**道了。”说完就要伸手拍开萧尚平的**道。
萧尚平见他要为自己解**道,暗暗欢喜,弊了半个时辰已是难挨之极,暗想:“老叫化解开我的**道,就轮到我点他的**道了,先让他弊上一个时辰,再迫问他为何要带我入妓院,哈哈。”想到得意之处,眼中不其然地露出欢悦狡黠的神色。
统不翁刚接触到这种眼神,立觉不绥,一摸乱发,嘻声道:“不行哟不行,你这小子如果解了**道,不和我老人家合作,岂不大遭特遭。“双眼一转,立时有了主意,从萧尚平腰间抽出长剑,抵着咽喉,然后才出手如风。“卟卟”数声,各处**道应指而开。
萧尚平长长的吁了口气,万分无奈道:“老哥,何必这样?小弟听你的就是了。”
统不翁道:“你不会耍我老不家花枪?”
“不会。”口中虽是如此说,内心却暗暗有了主意。
统不翁拼命手摇头,喃喃道:“不行,我老叫化素来行事谨慎稳重,这次可不能阴沟里翻船。”口中说时,长剑还是紧抵萧尚平咽喉。
萧尚平哭笑不得,偏又无可奈何。
于是,在夜暮降临之际,萧尚平由于内力深厚,不一会儿便将上乘的“传音入密”练得熟极。
岂料,转眼之间,统不翁复又点了他的几处**道。全身又动弹不得。统不翁看看天色将晚,遂把换出的衣服踢到一边。藏好长剑,得意地笑了几声,在百宝袋中拿出易容药粉精心化妆了一番。用长剑割断了过长的胡须,留得短短的。须发俱张,加之所着衣衫甚是华贵,当真显得威猛异常。
转出胡同,便是“醉